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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闺秀-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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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医书记载了各种草药的药性和治病的良方,即使是身为太医,也要经得允许,才有机会翻阅那些医书。还在长青县时,师傅说起太医院,那时的她年少无知,也曾畅想过长大了进太医院。如今,太医院的医书就摆在眼前,不得不说,夏寻雪有些激动。

翻看其中一本医书的某一页时,夏寻雪的脸色一变。

书很旧,是本病例,记录了当时遇到的疑难杂症和医治的办法,每页还落款了开处方的太医名字。其中一页是这样写的:昭平三十九年,十月五日,铁骑将军之子于河中玩水,不慎从口中吸入一条蚂蝗,大病,各种用药无法除去体内蚂蝗,几日后,小儿已是病在旦夕。最后关头,想到一法,把小儿嘴掰开,以煮熟的鸡蛋置于外面,借鸡蛋之香味诱之,蚂蝗竟从小儿体内爬出。小儿终得救,几日后病愈。太医署名:许代云。

随即,夏寻雪翻开她母亲的那本医典,除了没有说明生病的小孩的身份,症状和医治办法都和那本医书里的一模一样。

昭平三十九年,十月五日,那不就是十九年前。太医署名,许代云。时间和名字,都和齐黄生说的一样。

夏寻雪再继续翻那本医书,后面还有几个病例的太医署名,也是许代云。有关许代云所有医治过的病例,都可以在她母亲留下的那本医典中找到。至于其他太医医治的病例,并没有在医典中找到。

这不可能是巧合,由此可以推断,医典和许代云有着莫大的关系。

师傅说的没错,医典和太医院有关,她一直查找的方向,也正一步一步的接近真相。

但是,她的母亲和许代云之间是什么关系?

她母亲去到长青县之前,会是太医院里的许代云吗?

如果,令采衣便是许代云,一个太医院的女医,为何会独自流落到了长青县,而且还隐姓埋名?

夏寻雪不知道。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只要查清许代云,她母亲的事也会水落石出。

突然,夏寻雪很想见见和许代云一起进太医院的霍碧彤,也就是当今的皇后娘娘,霍碧彤一定知道许代云之后的事。

只是,夏寻雪困在这里,如何见到皇后,就算她出去,凭她的身份,也见不到皇后。即使见到了霍碧彤,霍碧彤也不一定会告诉她。

那一晚,夏寻雪一夜未睡,她再次想到了她的母亲。比以前的任何一次,她都要想念她的母亲,很想,很想。

娘,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次日中午,一个不速之客,打破了玄武阁的平静。

“娘娘,听说皇上调拨的女医就住在前面的玄武阁。”一个丫鬟随在一个穿戴富贵的女人身边,府里娘娘太多,也不知是哪个阁楼的主。

“女医?”那女人有些不屑。“果真是太子府,妃子如云,就连太医,都是个女人。”

百无聊赖,闲着也是闲着,女人便往玄武阁的方向走过去。

玄武阁四周植被比较茂盛,女人走过一个矮木丛的时候,突然从草丛中窜出一只老鼠,“啊。”女人见着老鼠,本能的发出惊叫。一般老鼠见了生人都会躲开,今日奇怪,老鼠竟然快速的冲到女人脚边,往女人小腿上咬了一口。

“啊、啊、啊、来人、来人、”

“娘娘。”

听到面外的叫喊声,夏寻雪从屋里出来,刚好见女人乱跳,原本在她脚边的老鼠速度的用钻回了矮木丛里。女人穿的是浅色的袍裙,小腿外的裙摆粘了一小点血迹,看得还是很明显。

“娘娘,您没事吧。”伺候的丫鬟担心的问自己的主子。

“这个鬼地方。”女人小腿被咬的地方,有点刺痛,她说着,便要离开,却被过来的给叫住了。

“被老鼠咬了,一定要消毒。要不然,很容易感染疾病,如果老鼠有病,还有可能得鼠疫。”夏寻雪面容严肃的看着那位小主,要是演变成鼠疫,那就晚了。

“放肆,哪来的贱民,竟然那么和娘娘说话。”

或许是夏寻雪情急之下说话太直接了,也没注意到主仆之间的身份,先发威的是那女人随着的丫鬟。

☆、第五十七章 他人之言

“娘娘,对不起。但是,还是让民女帮娘娘处理一下伤口。”夏寻雪放低姿态,诚恳的和那女人说道。

谁都知道鼠疫的可怕,女人似乎也被夏寻雪刚才的话吓住了,或许是心理作用,她只觉得脚上的那个伤口有点痒还有点麻,也更痛了。

“你就是太医院调拨来的太医?”太子府里的妃子,不论身份是哪个级别,表情都是如出一撤的傲慢。女人瞧着夏寻雪,穿的衣服一般,相貌倒也还不错,但在太子府里,哪个女人不是百媚千娇。

“是。”还不太习惯太医这个称谓,但夏寻雪还是应道。

“我从小就讨厌药,你要处理,就快点。”女人不耐烦的说道。

夏寻雪本来是准备带女人去药房,最后去了玄武阁。那个女人表面上张扬,其实并不难相处,话也很多。

她叫苏姵,太子府的侧王妃,整个府里,王妃等级最高的是覃蔓文,是尊王妃,也就是夏寻雪第一天进府时遇到的那个覃娘娘。苏姵也是名门出身,父亲是漳州总督,她是两个侧妃中的其中一位,地位在妃子里排第二,太子府里一直未立过正妃。这些,都是夏寻雪给苏姵包扎的时候,苏姵说的。

“你可知,玄武阁最早是太子住的。”苏姵环视着屋内,随手拿过身后一只小鸟的木雕,索然无趣,又把木雕返回了原处。

“不知。”夏寻雪已经给苏姵的伤口消毒,上了药,并没有大碍。她听着苏姵说的话,这里原来是太子住过的地方?

“你来太子府也有些时候了,可有见过太子?”苏姵问夏寻雪,说到太子,她带了几分轻佻。不单是太子,包括整个太子府,苏姵都厌烦。

“没有。”夏寻雪如实回答。

“没有也正常,我进府两年了,也只是见过太子两面,其他妃子应该也差不多,平日里,也就是那些个妃子在那里挣啊斗啊的。见过司徒疏吧?”苏姵一个劲的的说,见夏寻雪点头,她笑了笑,笑得有点戏谑。“这府里,和太子处得最久的,莫过于那司徒疏了。我都怀疑,太子是不是有断袖之癖。”

苏姵还说了很多话,也有很多不着边际的话,就如说那个“断袖之癖”。

“太子府里有一个人你是千万不能得罪,那就是覃蔓文。”苏姵提醒夏寻雪。

夏寻雪给苏姵做了最后的包扎。

“我这腿有没有事?要真是得了鼠疫,我就把整个太子给传染了,这太子府就不该存在。”小腿上已经用纱布包扎了,苏姵扭动了下脚,伤口还有些痛,她似真似假的说道。

“娘娘,别乱说。”丫鬟是苏姵的陪嫁丫鬟,从府里带出来的,几次,丫鬟都提醒苏姵在夏寻雪面前小心说话。

苏姵却是完全不在意,就算给人听去了,最多是一死,也比终日关在这太子府里的好。还记得新婚的那晚,苏姵拿了一把剪刀对着太子,她说,“是我爹逼我嫁的,我来,只是为了尽孝道。我不是甘愿嫁你,你也不准碰我,不然我就和你一起死。”那是她说过最大逆不道的话,谁知,太子竟是一笑,便离开了。

那是苏姵第一次见太子,他相貌生得极好……

“娘娘可放心,您的脚伤没事。”夏寻雪说道。

夏寻雪送苏姵出了门,苏姵还没有走远,司徒疏从另外一个方向过来,他也看到了从玄武阁出来的苏姵。

司徒疏走到夏寻雪面色,脸庞是一如既往的冷峻,眉宇间的凝重之色却是越重。司徒疏把视线从苏姵身上收回来,他也没问有关苏姵为何会出现在玄武阁,他盯着夏寻雪,像是有什么事想说,却又是一言不发。

“司徒大人?”夏寻雪和司徒疏在外面站了约有一炷香的时间,只觉得今日的他有些奇怪。

“你和宁绍云是什么关系?”司徒疏终于问道,他也不叫宁绍云为庆王或是四王爷。

她和宁绍云之间的关系?

“什么也没有。”夏寻雪回道。

“你曾在庆王府呆过一段时间?”司徒疏又问道,他的目光直逼于夏寻雪,不放过她脸上和神色中的任何变化。

“那只是个偶然。”夏寻雪回道。

夏寻雪说话时面色不变,眼神也不闪烁,说的是真话。倘若,事实正如夏寻雪所言,她和宁绍云没有关系。那,那道圣旨要如何解释?

“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司徒疏又沉默了很久,像是做了什么决定,然后对夏寻雪说道。

☆、第五十八章 相见

司徒疏走在前面,夏寻雪跟在后面,最后二人来到了紫亭轩。不是夏寻雪第一次来时的会客厅,沿着花园的小径,一路深去。紫亭轩的园子里种满了花,两种颜色的花,一种红,一种白,同样是强烈颜色对比,却和太子府另外一个花圃的花品种不同。紫亭轩里,一种是茶花,花开红艳,娇艳欲滴,一种牡丹花中的名种白雪塔,似白白皑雪,干净圣洁。

偌大的园子里,为何只有两种颜色的花?红白分明,世间最热烈的颜色和最清冷的颜色,入目,给人一种很深,又道不出的感觉。是单纯的喜欢?还是另有原由?

白雪塔,又名玉楼春。

闺中莫妒新妆妇,陌上须惭傅粉郎。昨夜月明浑似水,入门唯觉一庭香。

花盛开时呈雪白,纯洁无暇,晶莹剔透。

关于白雪塔,民间还有一个传说,称其为苦命女贞子所化。美丽纯洁的贞子蒙冤而死,葬于邙山之上,一年后坟头开出白牡丹,含雪凝霜,昭示了她的清白。

……

司徒疏回过头,顺着夏寻雪的视线看去,也看到了园子里的花,他面无表情,继续往前走,夏寻雪也收回深思,跟上去。

紫亭轩很大,最外是用来召见宾客的会客厅,经过一条长长的小径,树木中建了一栋精致的木楼,琉璃瓦,雕梁画栋。清风阁,便是太子的所住。

已来到清风阁前的台阶,司徒疏脚步停下,像是在考虑,还是带着夏寻雪进去了。

是去见太子?夏寻雪猜想,却没有去问司徒疏。

司徒疏眉宇紧拧,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他身为太子身边最信赖的人,要遇到什么事,才会有如此凝重的表情?

夏寻雪有种预感,司徒疏今日带她来紫亭轩,绝非一般。

而且,这一路走来,她总觉得什么地方有些奇怪。是,进入紫亭轩后,夏寻雪便没有见过任何下人,连个丫鬟也没有。

静。

清风阁里装潢相对简单,并不像外面的奢侈。

大堂左侧连同着一间房,司徒疏走进去,房里一个人也没有。房间的窗户开着一个缝隙,含着花香的风吹拂进来,梁上垂下的帘幕轻轻摇摆,帘幕后面一张金丝红檀木的盘龙床若隐若现,床上好似躺了一个人。

“关于太子病重的传闻,你应该也有所耳闻。”司徒疏来到床榻边,塌上趟的正是太子。此时的宁东玄脸色惨白,唇瓣呈乌黑色,气若游丝,已经整整昏迷了三天。

夏寻雪往榻上的人看去,看到那张面容,她是一惊。他闭着目,面容平静好似睡着了一般。夏寻雪还记得那张脸,那日太医院第一轮考试,酒楼外撞到的那个白衣男子。当时,男子寒意深深,绝望深深的眼,夏寻雪一直记忆深刻。她想不到的是,他竟然是当今太子。也难怪,第一次见到他时,会觉得有几分熟悉,再看他,方才知,他和宁绍云在容貌上有几分相似,如此,她也不去向司徒疏确定面前男子的身份,便相信,他就是太子。

那次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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