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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AA-第3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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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无忧答应得干干脆脆。

“你不问,用来做 ?”

一滴血,对无忧而言,根本不算什么,能帮他自然毫不吝惜,至于做什么用,也不在意,所以并不打算问。

不过听他这么说,便顺着他的意思,随口问了句,“什么用?”

“给绿鄂入药用。”他如实道 如果你不愿意,可以拒绝。”

虽然在无忧服用‘今生忘’之前,也滴血给绿鄂入药,但那时的她什么都知道,而现在的无忧如一张白纸,他必须重新征求她的同意。

“好。”无忧虽然奇怪,为何人血能入药,仍爽快答应。

宁墨看了她一阵,道: “绿鄂是纯阴之血,体内阴毒过重,按理是该用纯阳之血医治,但她……身为女子,我虽为纯阳之血,却不太方便。”

“难道我是纯阳之血?”她见他,对绿鄂有男女顾忌,满心欢喜,之前的不安褪去不少。

“虽不全是,也差不多。”宁墨心里淌过一股暖流,她体内淌的是他的血。

“你不必解释的。” 忧笑着伸指给他。

她虽然忘了今生,但医学的一些东西,学会了,便成了本能,永远不会忘掉,至于如何取血,自然知道。

“还是知道的好。”他取出银针,在她中指上飞快一刺,挤了一滴血到白玉盒中,将她的手指放入口中轻吮。

无忧与他目光交接,黯了下去,脸上微微泛红。

等他放开她的手,将手握进另一只手中,轻抚被他吮过的中指,心神荡漾,明明是他有求于她,她心里却象塞了粒蜜枣,甜得透心。

宁墨出去,只得半柱香的功夫,便回来与她一同用餐。

他的话,仍是不多,但他无需说什么,无忧只看着他,便觉得心里满满的欢悦。

饭后,他便强令她卧床休息,不许她到处走动。

她嫌闷,他便捧了琴过来,弹给她听。

无忧虽然记不起过去的事,但他弹的曲子,却觉得异常熟悉。

一曲终,宁墨抬头起来,“为何不问,你为何失忆?”

无忧笑了一笑,“忘都忘了,至于 忘的,有又有什么关系。”

“也是。”宁墨看见她眸子微沉,不管她是否真的不在意,但能这样想,倒也不错,“等你的身子好了,你想做些 ?”

无忧撑头道 我现在也不知自己会些什么,要不你告诉我,我该做什么好?”

宁墨手指轻抚过同无忧一起买的那根琴弦,“我答应过,教你弹琴。如果你还想学,等你身子大好了,我就教你,可好?”

“好啊,我身子现在就大好了。”无忧眉稍一挑,就想往床下蹦。

宁墨墨眉微凛,无忧扁了扁嘴,缩坐回去,“我又不是豆腐做的,哪能做……”她话说出,脸已经红了,干咳了一声,“睡觉。”拉开被子将头一蒙。

却听宁墨的声音淡淡飘来,“看来下次,还要让你再累些才好。”

无忧缩在被中,整个人如同烫熟的大虾,心里却嘀咕,谁怕谁……

410 可信我?

宁墨将无忧放上竹榻,凝看着她的眼,手抚上她微凉的面颊,“你可信我?”

无忧想也没想地点头。

宁墨冰眸中浮起一抹浅浅暖意,“既然信我,就不会理会她说什么,是谁是非,你以后都会明白。”

无忧抬手,抓住抚在自己面颊上的手,锁着他的眼,“我只问你一句。”

“你问。”

“你对绿鄂可有一点男女之情?”

“没有。”他语气极轻,却坚定,不容人有丝毫怀疑。

“那就行了。”无忧抓着他的手指,放在嘴中咬了一口,“你是我一个人的。”

宁墨眼中漾开笑意,将她拥入怀中,“只会是你一人的。”

无忧伸臂环了他窄紧的腰,将脸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满足地闭上眼。

她这里不需争风吃醋。

小手滑进他的衣衫,他瞳眸黯了下去,翻身将她摁倒,向她颈侧吻落,“想(河蟹)要?”

无忧心脏砰砰乱跳,“嗯。”

虽然说她已经想开,以前的事,不记得就不记得,但内心的空(河蟹)虚却怎么也抹不去。

特别是没看见他的时候,更是难(河蟹)忍的慌乱。

在与他水(河蟹)ru(河蟹)交(河蟹)融的时候,才能完完全全的不觉得害怕。

衣衫(河蟹)撒乱的从榻上直拖到地上,榻上两具(河蟹)tong(河蟹)体~jin(河蟹)紧(河蟹)交(河蟹)缠,汗液涔涔,无法隐忍的shen(河蟹)吟和cu(河蟹)喘久久不息。

蓦然,他用力di(河蟹)进她最shen(河蟹)处,tun(河蟹)瓣收(河蟹)紧,身体不住轻(河蟹)颤。

一股热浪在她体内烫开,将已几经高(河蟹)chao的她,再抛进云端,她身体后仰,上半身悬到榻外,半眯着眼看着窗外日落余辉,身下快(河蟹)意余韵久久不得散去。

良久,宁墨才俯下身,唇贴向她被榻沿顶高了的雪白丰润,湿湿濡濡地含了顶端ying…(河蟹)挺的红蕾,轻轻吮~~(河蟹)tian。

无忧收回视线,看向在俯在自己胸前轻吮的俊颜,胸间蜜意淌过,唇边慢慢绽开笑容,抬手轻轻拨开他面颊上汗湿的墨发,轻抚他被汗液打湿的面颊。

指尖滑落,停在他肩膀上,突然间觉得指间肌肤有些不妥。

仔细看去,发现他浑身汗渍,可是指边一处肌肤却除了从颈项上滑落的汗滴,以及被她身体擦湿的痕迹外,本身却没有汗液。

看向他另一侧肩膀,却又再正常不过。

奇怪地‘咦’了一声,又向他凑近些,仔细辩认。

这场突来的欢(河珽蟹)爱,让宁墨极为舒服,抬眼见她如此,索性抱了她翻身仰躺下去,任她趴俯在他身上折腾。

无忧指尖在他肩膀处cuō珽nòng一阵,终于发现他的肌肤一处有细微的拖层,看向宁墨,见他长眸微垂,wēn柔地看着她,神sè间没有丝毫不悦和躲闪,壮了胆子。

有指甲将那点拖层挑珽起,轻轻使力,竟在他肩膀上揭起了一层薄膜,薄膜下肌肤满是汗渍。

无忧知道,这下面才是他真正的肌肤。

随着薄膜揭起,露珽出下面一个图腾刺身。

无忧怔住,她已不记得往事,但这个图腾却再熟悉不过,手指在图腾上抚过,“宁墨,这是什么?我好象认得。”

过去几年,宁墨一直在酷珽xíng中渡过,几经生sǐ,肩膀上的图腾浮现后,便再没消去,只能这般掩去,不被人察觉。

现在被无忧发现,也无意再掩zàng。

“曾经有一对恩爱的夫珽妻,男子遇上大珽麻烦,一个魂魄四分五裂。他的妻子,不愿失去他,收齐他的魂魄,送他轮回。但受创的魂魄,无fǎ复原,她只能让他们分别xī收别的荒魂,变成完整的四魂,再入轮回。她为了能认出他们,做了一双封印,其中一个与自己的魂魄融合,另一个分成四份,分别纹在了她丈夫的四片碎魂上,发誓与她的丈夫生生世世,不离不弃。”

宁墨的眸子黯了下去,抬手轻珽抚她的因欢珽爱而红珽润的面颊,“无忧,你是就那个女人。”

无忧心潮涌动,抓珽住他的手,“这么说,你真的是我的丈夫,我真的找到你了?”

宁墨神sè越加wēn柔,“是,你找到我了,不过,我只是一个。无忧找到他们,只有找到他们,我们才能生生世世在一起,再不会分开。”

无忧怔住,半晌,才出得声,“我有你就好。”

宁墨笑了,眼中惯有的冷消散得无影无踪,“等你见他们,一样会同对我一样gē不下。”

无忧扁嘴,她心里现在满满的只有身下这个男人,“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也是,随缘便好,不必刻意理会。”宁墨将她放开,“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我失去记忆以前,都是你给我做饭?”无忧大眼忽闪。

“是,你的嘴越来越挑剔。”明明责怪的话,从他口珽中说出,却是满满的宠溺。

“我不记得我爱吃什么,你拿手的都做些。”

宁墨眼中透着无奈,“那不知得做到猴年马月,才能做完。我倒是无所谓,就怕你等不得。”

无忧噎住,干巴巴吡嘴笑了笑,“那捡着一两样便好。”

宁墨起身,披衣去屏风后拧了湿巾,回到榻边,细细地为她抹去身上ai(珽)ye湿汗,在她额头轻轻一wěn,“你在这里休息,我会叫云酿送热水给你沐浴。”

无忧脸上火(珽)辣辣的一片,窘得往被窝里缩,这么没节制地缠着他huan(hexie)好,下人看在眼里,表面上不说,背后不知要如何笑话她。

宁墨摇头一笑,又转到屏风后,就着冷水,冲洗干净,穿衣出去。

无忧从被缝中看着他冷萧的身影在门边消失,跃下竹榻追到窗口,“你的房间,我可不可以随便参观?”

“当然可以。”宁墨回头,他在她面前,不再有任何秘密。

无忧象是找到了有趣的游戏,在宁墨房珽中东翻西看,各式的精致小瓶,无不一觉得有趣。

最喜欢的却是这里头的青huā瓷。

鲜红的液珽体从指间涌珽出,滴在青huā瓷片上,白底红xuè,异常的鲜艳。

正看得有趣,手一滑,一个青huā小瓶跌滚在地,摔成几片,里面yào丸滚散开去。

无忧‘哎哟’一声,蹲身去拾,瓷片锋利,一没留神,将她手指划破。

无忧拈起带xuè的瓷片,蓦然耳边‘轰隆’作响,如同万马腾过。

神珽智飘忽,象是落入一个万珽人厮shā的战场。

一个银甲将jun带着一小队人马抵御着千jun万马,他的兄弟一个一个倒下,他撑到最后,再是英勇,终是敌不过对方车轮战术,活活地累倒了下去。

无忧看着那个将jun倒下的那一刻,心脏莫名地痛。

突然狂风骤起,沙bào滚滚而来,沙浪涛天,对方的人再顾不得斩shā将jun,各自寻地方躲避liú沙。

已是拖虚的将jun,不知哪来的力气,抵着风沙,踏着shī体逃离,最后昏迷在一条小溪边的一株梅树下。

等他醒来,睁开眼,迷糊中,看见一个白衣的少珽女,正捧着山泉灌进他的口珽中。

如此几番昏迷,总算醒了过来,那女子已经不在,入眼却是满枝的繁huā。

他眼里露珽出了笑意,靠着梅树而坐,环视四周,才发现这地方,竟是他儿时长大的地方。

这里本来是一处村庄,这棵树就长在村头,这地方缺水,村珽民食水也要去很远的泉眼处挑,这样的处境,谁还会理会村口的梅树。

梅树靠天存活,有雨下,便饱饮一餐,没雨水,就渴着,长得病泱泱,就算能开huā的时候,也只得单零零的一两朵。

倒是他却爱极这颗树,每次看见它开huā,都特别高兴。

所以每天挑水时,总舀上满满两大勺水给它,大不了少睡一个时辰,再挑多一回水。

但战乱不断,村中常常遭受抢珽劫xí珽击,村珽民纷纷离开,他也要去参jun入伍。

离开时,怕以后没有人再给梅树浇水,便将它移动了泉眼处,就算无人浇灌,它有泉水养着,也不会枯去。

不想今次竟在这株梅树下活了命,还看见它开了这许多的huā。

他回去后,带bīngshā回,获得大胜。

几年后,他手染鲜xuè,shā遍大jiāng南北,换来这片土地的太平。

而他也厌倦了这种打shā的曰子,辞guān归隐,只要下了这方土地,依着梅树搭建茅屋。

自耕自种,闲里便弹琴烧瓷,打算就此闲过余生。

一夜,他睡得正好,突然听见琴响,睁开眼,却见救他性命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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