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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香港电影]无间 作者:颜清澈-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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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颖抬眸望向浩南,看着他越来越近的眼神,她的心底竟然突然有了温度,那眼神分明是在安慰,是在鼓励。

难道事情还有转机?

就在浩南与推着天颖的手下擦肩而过的一刹,浩南猛的转身动作凌厉的从那名手下腰间拔出手枪对着乌鸦所在的位置毫不迟疑举枪便射!

虽然浩南的动作一气呵成,但是对方是身经百战的乌鸦,他的警觉性丝毫不在浩南之下,在看到浩南转身的那一刻,他已经从椅子上跳了出来,下一秒他拔下腰间的手枪同时对准了浩南的眉心。

可是,就在刚才枪响的那一秒,信号已经放出,这时埋伏在外面的飞虎队已经同时破门、破窗而入,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飞虎队精英们在一瞬间核枪实弹的对准了在场所有东星的人马。

乌鸦大惊,为什么会出现这么多条子?

帮派械斗,什么时候轮到警方出动这么大警力了?

这时一名中等身材,表情严肃的便衣从外面走了进来,他径直走向乌鸦,然后出示了自己的证件,流畅而气场十足的宣布:“陈天雄,你因涉嫌跨境贩卖巨量毒品被捕,你可以保持沉默,但你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

乌鸦收回惊讶的眼神,不服气的撇嘴嘲讽,“抓我,你有什么证据啊,你说我贩毒我就贩毒啊,你哪只眼睛看到的?”

牛佬收回自己的证件,看着乌鸦的眼睛,非常认真的告诉他:“阿武,也就是孟兆武先生,他是我们警方打入荷兰贩毒集团的卧底人员。”

乌鸦听到这个消息后,咬牙的表情极为吓人,他极度扭曲的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阿武是警方的卧底,真是笑话!

但是现在这样的形势又使他不得不相信,他怒极的眼神看向陈浩南,此时他已经退回到了蒋天生身后,那一脸嚣张的表情彻底激怒的乌鸦,此时此刻的他就好像突然发疯炼狱魔鬼,他要毁灭世间所有的一切!

“嘣”的一声枪声响起,牛佬的右臂中了乌鸦一枪,接着他整个人便被乌鸦挟持,乌鸦通红着眼睛,举枪扫视四方,大声喝道:“你们这些死条子,快把枪给我放下,要不然我就一枪打烂他的脑袋!”

这时牛佬咬着大喊:“别管我,今天一定不能放过他——啊——!”牛佬的话未说完,右小腿又挨了乌鸦一枪。

乌鸦用身前牛佬的身体做掩体,使阻击手无法瞄准他,大堂里的战争一触即发,无论是警方还是东星的人,此时都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松懈,只是如今这般情形,东星的人,恐怕除了乌鸦,都心生了惧意。

这时手提电话的铃声响起,一声声急促的回响在大堂里,仿佛这颗手提电话里隐藏着一只炸弹,让所有的人都压抑狂燥不已,乌鸦保持着清醒,回过头来对着身后的手下场喊道:“接电话!”

那名手下哆嗦的按下了接听键,只见他本来满是惧意的脸在最后已经完全僵硬。乌鸦问他:“说什么?”

手下怔了一会,回过神后,吞吐着说:“大哥,是虎哥的电话,他说咱们在码头的货都被条子给抄了,他还发现阿武是卧底,已经被他给杀了,……电话讲到一半,就没声音了。”

现在,乌鸦的心第一次感觉到了末路的绝望,看着眼前洪兴的人马,他鄙夷的盯着他们,是王是寇现在下定论还早呢。

那双狭长的双眼里杀意闪过,他不做丝毫犹豫举枪瞄准了蒋天生的心口,阴戾的大笑道:“蒋天生,我要你比我先死!”

“嘣”的一声,枪声响起,当所有人都震惊的回头时,天颖纤弱的身体已经倒在了蒋天生的怀里。

就在刚刚,坐在轮椅上的天颖,在听到乌鸦开口叫出大哥的名字时便心头一惊,她顾不得回头去确认自己的预感,一下子从轮椅上站起来扑进蒋天生的怀里,就这样,她用自己的背挡住了蒋天生的心口。

“蒋天颖!”乌鸦看到蒋天颖浑身是血的倒在蒋天生怀里时双眼通红又狂怒的大叫了一声。

蒋天颖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蠢的女人!这一幕为什么在乌鸦的脑子里如此熟悉?

由于乌鸦过于激动,而使四周伺机待发的阻击手得以有了出手的机会,一枚出膛的子弹就这样划破压抑阴霾的空气,直指乌鸦的眉心。

乌鸦一死,东星不攻自破,帮众纷纷缴械。

显赫一时的东星,在骆驼回香港之后,犹如夜空中那炫丽的流星,划过香港繁华的夜空,拖着那长长的尾巴,带走后来人无数的猜测与唏嘘。

蒋天生抱 着天颖,但感觉到她的身体在不停的下坠,最后只得将她放在地板上,她的背贴着他的胸口,温热的鲜血浸透他胸前的衣服然后附在他胸口的肌肤上,慢慢的,那血渗透着噬骨的冰冷。

蒋天生的眼泪一滴一滴落在天颖的脸颊,他握着她冷冰的手,心头恐惧与心痛肆虐,“傻瓜,你怎么这么傻!大哥没有保护好你,是大哥没用。”

天颖意识涣散的眯着眼睛,却仍旧想努力的微笑,只见她嘴角微扬的说:“我真的好傻,我没想到会这么疼,有点了后悔了呢……咳咳……”虚弱的天颖再说不出话来。

这时外面已经响起了救护车的声音,浩南和山鸡悲痛的面上似乎回荡着最后一丝希望,山鸡急促的上前弯腰对蒋天生说:“蒋先生,救护车到了,快送天颖去救护车。”一地的殷红,触目惊心,使山鸡无声的别过脸去。

蒋天生不敢迟疑的抱起天颖,天颖最后一次窝在蒋天生湿润的怀里。

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依旧遮挡不住大哥身上,熟悉的味道。

……

 18【胭脂扣】一

三十年代的香港,石塘咀倚红楼,有女如花,美艳无双,情痴爱绝,与南北行三间中药海味铺的陈家少爷振邦相惜相爱,然,红尘女子与门弟公子虽是佳偶一双,却难成眷属,绝望二人,相约殉情,以死明志。

如花,十六岁做琵琶仔,后摆房做妓。女,身价颇高,登门求美者不计其数。

岁月飘摇,红尘辗转,如花早已历尽沧桑,数年来,她看透世事,看穿人心。直到那天,在金陵酒家第一次遇到他,那时她便在心里告诉自己,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

人生如戏,在这场荼靡花事的戏文中,“如花选对了角色,却挑错了对手!”

最终,只留下《骨子》报的一纸心酸——青楼情种,如花魂断倚红,阔少梦醒偷生!



时移事易,如花的芳魂在浮世游荡了半个世纪,她无时无刻不在等待着十二少共赴盟约,无数个阳气太盛的白天,和凄寒苦楚的深夜,她遍寻他的踪迹,她一次又一次的自欺,但是,他依然了无踪影。

她做了五十多年的孤魂野鬼,她不想再做了,心里那份支撑她等待的信念渐渐消亡,她虽绝望却不甘。

她来到报社,恳求当时正在值班的记者袁文定帮她登寻人启事,内容很简单,便是那句支撑她五十多年的一句誓言——三八一一,老地方等你!

历经波折,善良的报社记者袁文定和他的女友终于帮她打听到了十二少的下落,当如花在得知十二少尚在人世的一刻,心里一直坚定不移的信念,轰然坍塌。

他怎么可以没死!就算救活了,他也可以再死!他怎么可以丢下她一个人苟活于世,枉她痴痴的等了他五十三年!

袁文定和其女友阿楚陪如花来到十二少所在的拍戏 片场,当如花看到年逾古稀的十二少,望着他自甘沉沦,落魄猥琐的模样,她的心,彻底死了。半个世纪过去了,他早已从当年温润如玉、卓然挺拔的佳公子变成一个鸡皮鹤发,眼神沉昏的龙套演员。

他独自蜷缩在黑暗的角落里,呼息颤巍,眉梢眼角再无当年半点风华,当如花一如当年吐气如兰的在他鼻息间轻吟浅唱,“你睇斜阳照住个对双飞燕——”,声音悄然响起的那一刹,十二少猛的睁开了双眼,竟然是她,是她……

二人相对而立,一个一如当年年轻美艳,一个再不复昔日神采,如花缓缓从颈子里取下胭脂扣,双眼凝望着十二少,表情决绝,声音却依旧哀婉动听,“十二少,谢谢你还记得我。这个胭脂盒我戴了五十三年,现在还给你,我不再等了!”

话毕,如花将胭脂扣交还给十二少,转身离开,往事虽仍历历回首,但今日,都了了。

佝偻的十二少蹒跚的追在如花身后,一句句撕心裂肺的呼唤着,“如花,如花,原谅我,原谅我……”

这份绝望的自责来得太晚,已再不值得如花回首。



繁华尘世,再没有半点值得留恋,更何况,这五十三年来,她早已看得厌了。

如花来到地府,见了府君,府君感念她一片痴情,五十三年的痴绝等待却换得如此结果,于是心生怜悯,答应给她两个选择,一是喝下孟婆汤,走过奈何桥,投胎重新做人;二是以来世十年阳寿,换取一月时间重回五十三年前,看她能否改变十二少,让他心甘情愿、不再惧怕的随她共赴黄泉,来世再修姻缘。

如花竟然迟疑了,她不是应该毫不犹豫的选择第一条路吗,可是为什么她会犹豫,难道终究还是放不下吗……

只是世事无常,一切犹如命中注定,此次地府府君虽怜悯如花,但是上苍却依旧无情而残忍。

当如花受过地府四十九种刑法之后,回到五十三年前,却发现早有一个灵魂占据了她的身体……

 19【胭脂扣】二

那支胭脂扣,如花戴了五十三年,无论之前它多么浓烈妖娆,如今,早已斑驳成不堪的流年……

倚红楼的姐妹们从“如花”的房间散去之后,如花自角落里缓缓步出,无声又无息的走到床边,静静伫立,外面是嘈杂的莺声燕语,和流光溢彩几近的奢靡的灯火璀璨,如花立在床头,着着床上躺着的“自己”。

床上的如花年轻貌美,肌肤若脂,云鬓沅媚,只是现在,这幅身体已经属于另一个灵魂。

“十五世无间轮回之苦,你才刚刚开始,就算□的身份低践,你也不该这般作践自己。”如花的声音幽然响起,哀婉低迷的嗓音使昏暗的房间瞬间犹如幽冥地府一般冰冷阴侧。

躺在床上闭目装睡的鹤源猛的睁开双眼,这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

刚才那帮女人明明已经离开了,为什么这间屋子里还会有女人说话,而且这声音虚无飘渺,像是在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但她却又一字一句听得真切。

“谁?快出来!”鹤源试探的叫了一声。

那飘渺的声音再次响起,声音极轻,轻得就像一声叹息,“你占了我的身子,还来问我是谁。”

鹤源倏地心头一悸,只感觉到浑身发冷,整个人已经惊起了一身冷汗,三天未进食的她早已没有一丝力气,只能坐在床上犹如一只绝望被困的猎物,连恐惧的力气都将丧尽,在她将要再次瘫软在床上的时候,她的眼睛终于适应了眼前的昏暗,于是,如花的身影就这样出现在了她模糊的视线里。

从窗缝边渗进来的微不可见的灯光使鹤源勉强能看到如花的身形,一个瘦瘦高高的女人,面容看不清楚,只能看到一件旗袍穿在她身上,显得空空荡荡。

刚才那帮女人走之后,她根本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也没有听到任何的脚 步声,那么,这个女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难道她一直都在这里,鹤源惊恐得几乎忘记了呼息。

“你是谁?”鹤源声音沙哑的问向面前这个空荡的身影。

对方的回答很简短,却让鹤源几乎昏厥,“如花。”

她明明记得刚才那帮女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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