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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不侍寝-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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蕙姨抿嘴一笑,风情万种地抛了个媚眼过去。大汉咧嘴一笑,不再理会。

我压低声音,“能不能给我点金创药?”

妓院里常有人争风吃醋滋事打架,必定有伤药。

蕙姨什么都没问,很快取了一包出来,急急催促我,“快走,这里可不是你待的地方。”

拉着她的手,小声问:“蕙姨,我想替你赎身,要多少银子?”

蕙姨满脸诧异,“发生了什么事?”

我简短地说:“我想去盛京,你愿不愿跟我走?”

蕙姨沉思一下,道:“我有银子,赎身的事不用你管。什么时候动身?”

“越快越好,明天晚上行吗?”

蕙姨微皱了眉头,“晚上杏花楼人太多,不方便。后天一早吧,我在你爹坟前等你。”

我点点头,“好”。

才走两步,发现不对劲。蕙姨是要赎身的,完全可以堂堂正正地离开,为何说晚上不方便?

莫非她要私逃?

不赎身就没有户籍,若被抓住下场会很惨。

急急地回头,蕙姨的身影早已不见了。

街头突然传来吆喝声,一队捕快小跑着经过,领头的赫然就是晌午搜人的张哥。他挥着手,不耐烦地喊:“脚底下都麻利点,别让那小子再跑了。”

那人被发现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顾不上蕙姨的事,匆匆往家里赶。

大门洞开,显然刚才有人来过。

急奔回屋内,床上血渍斑斑,那人却不在。

他走了还是被抓了?

不管怎样,他不见了,我没有解药,只能死。

木木地看着空荡荡的屋子,双手抖得不行,金创药“砰然”落地,散了满地粉末。

☆、3送神难

无力地蹲下、身,就要哭出来。

不经意地一瞥,自门下面的缝里看到鸦青色的袍角和一双做工精致的靴子,皂色靴底,白色靴面,侧边还绣着银色的莲花。

啊,原来他还在。

失去的力气骤然回来,一把拉开门,那人撑不住劲,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伸手探向他的鼻端,气息微弱,短促,不带半丝温度。

心一横,顾不得男女之防,解开他的外衣。里面是白色的中衣,胸口晕染了一大片浓浓淡淡的血痕,也不知到底流了多少血。正要解开,发现布料已与伤口黏在一起。咬着牙,用力撕开,更多的血涌了出来。

应该极痛,那人却一动不动,仍是昏迷着。

厨房的锅里尚有拔鸡毛用剩的开水,如今早凉了。舀了半盆,绞了棉布帕子,一点点将他身上的污血清理干净。

寸许长的伤口露了出来,窄却极深,两侧的皮肉向外翻着,仍慢慢渗着血。

我其实算胆大的女子,此时也不敢再看,闭着眼,将金创药洒了上去,小心地包扎好。

替他掩上衣衫时,发现他的荷包落在地上,是石青色锦缎的,上面用金线绣着莲花,很是雅致。

荷包有些沉手,想必装了不少银子。

突然生出一个念头来,他生死未卜,不如趁机找找解药。

他的胸口只放了一条丝帕,被血染红了。袖袋里倒是有个硬梆梆的东西,掏出来一看,是只精巧的瓷瓶,瓷瓶上画着面容秀美的仕女。摇一摇,里面沙沙作响,似有东西。

小心地拔开瓶塞,倒出来两颗,是浅绿色的小丸子。闻着味道,倒像是我服下的药丸。难不成这一瓶全是毒药,他根本没有解药?

可哪里有人会随身带这么多毒药?

或者,他给我服用的,并非毒药?

心里有丝侥幸,却不敢十分肯定。

将他的东西放回原处,带上门走了出去。

已是薄暮时分,夕阳映得天边的云彩绚烂无比。将树下的绣花架子搬回家,到厨房生了火炖鸡,趁着炖鸡的工夫将那人鸦青色的直缀洗了。待天色完全暗下来,展开晾在院中的竹竿上。

这时才发现,墙边放着一只竹篓,里面盛着三根黄瓜,两条茄子,还有一把嫩豆角。

不知是谁送来的,会不会是送东西的人将大门打开了?

这样一想,心安了许多。

赶紧到厅里挂着的观音像前虔诚地上了三炷香,祈求菩萨保佑他快点醒来,给我解药,然后赶紧离开,从此再不相见。

观音手拈莲花,法相庄严,眼里满是慈悲。

重又回到卧室,点了灯烛,翻箱倒柜地收拾行囊。。

那人仍躺在地上,并未移动过,连姿势都没变过。昏黄的烛光映在那人脸上,看着不若方才那样苍白。

我的东西极少,只三五件旧衣,和爹娘留下的一些小物件。家里值钱的东西也不多,爹屋里的一架子书,还有一把琴。

书自然没法带,琴是爹为蕙姨买的,务必要带上。

正忙碌着,无意中对上一双深沉的眸子,吓了我一跳,手中的衣服差点落在他身上。

“你醒了。”我大喜过望。

他迷茫地看着我。

弯腰扶他起身,尴尬地解释,“你摔倒了,我扶不动,只能……”

他仿佛记起了什么,低低道:“你出门时,有人进来过。”所以,他才匆忙躲到门后去了。

待他坐好,我赔着小心,道:“刚才替你敷了伤药,血应该止住了……你能给我解药吗?”

他愣了一下,才道:“那是润喉的丸药,没毒。”

果然!我长舒一口气,放下心来,想要笑,却觉得不该笑,应该是生气才对。

他凝神看着我,“情势紧急,不得已才欺骗你。”

这下怒气才真正上来,“你随口那么一说,却害得我……镇上那么多户,你怎么不到别家去?”

早知道毒药是假的,就应该让捕快将他抓了去,也免得带给我这么多麻烦。

被吴勉要挟,要背井离乡……

气归气,心里却明白,得让他尽快好起来,他才能早点离开。

冷着脸,去厨房端饭菜。

饭菜甚是简单,一碟蒸茄子,一碟拌鸡丝,一碗小米粥,还有一碗浓稠的鸡汤。

他一勺接一勺地喝汤,看样子是饿得狠了,可动作却优雅从容,丝毫不见狼吞虎咽的急迫。一看就知道是出自教养严谨的大家庭。

茄子是蒸好用调料拌的,极是清淡。他很喜欢,几乎吃光了整碟,鸡丝却一口未动。

我有些不解。

他低声解释,“天天吃,腻了。”

我呆站着,说不出话。以前我不守孝,爹也只过年时才舍得杀只鸡,而这一年来,我还不曾闻过鸡肉味,他竟然……吃腻了。

许是看出我脸色不好,他勉为其难地夹了一筷子放入口中,神情有些古怪,又有些惊讶,连着夹了好几筷子。

我忍不住微笑。我的厨艺是极好的,不是我自夸,爹跟蕙姨都说过,我做的菜,比镇上最有名的醉仙楼还要好吃。

用罢饭,他很郑重地取出一枚玉指环,“姑娘救命之恩,在下无以为报,日后若有……”

“日后能不能见到还两说。若你真想谢我,就给我些银子。”那指环碧绿晶莹,应该是极好的玉。可玉当不得银子花,送到当铺又可惜了。我宁可要点实惠的银子。

他讶异地看着我,想必没见过我这种堂而皇之要银子的人。

若不是迫不得已,我也不想开口,可是……顾不得面子,支吾道:“五十两就行。”他的荷包那么沉,里面该不止这些吧?

而且他看起来身份高贵,我救他一命要五十两银子并不过分。

恰此时,院外响起敲门声。

已二更时分,会是谁?

心里一紧,不由地望向他。

他低低道:“莫怕,开门。”声音虽轻,可有种让人镇定的力量。

点点头,起身来到院子里,稳了稳情绪,扬声问:“谁?”

“是我,顾远。阿浅,开门。”

呵,竟然是顾远。急急开了门,将他让进来。

顾远捧着一只花盆,憨憨地解释,“下午我来过一次,带了些菜,你不在。可巧遇到了吴勉,便一同去吃了些酒,拖到现在才来……这还是上次那户人家不要了的花。”

原来是他来过。

笑着接过花盆看了看,月色浅淡,认不出是什么花。不过,他大老远从京城带来,该是惜福镇不常见的吧。

又想起他说的话,故作随意地问:“你说的吴勉就是张大娘的侄子?”

顾远笑答:“对,就是他。我们好久没见了,不想竟在门口看到他。”

我心里暗自犯嘀咕,他不会在监视我吧?想起他含义莫测的笑,顿觉背后生风,寒意透心。

扯过一只马扎请顾远坐下,低声问:“二哥,你能不能帮我办张路引出来?”

顾远惊讶道:“你要出门?”

“嗯,我想去盛京,那里容易找事做。”我并不打算告诉他真相。

顾远犹豫着开口,“若你愿意,我可以照顾你……盛京太大,你又从没出过门,我放心不下。”

有意地回避了他的前半句,只道:“我不怕,阿兰不也在京城?”顾兰是顾家老三,亦是我的好友。

他没再坚持,问:“何时动身?”

“最好明天就能拿到路引。”

“那么急?”

我点点头,恳求他:“二哥,此事只你知道就行,千万别告诉别人。”

他连声答应,“好,放心。”

顾远走后,我才发现,院中竟然还晾着那件鸦青色直缀,夜风扬起薄薄的衣料,飘来淡淡的血腥味。

半夜三更,家中晾着男人衣物。

也不晓得顾远注意到没有。

不过顾远忠厚秉直,想必见到了也不会作他想,更不会如吴勉般要挟我。

抬步上前摸了摸,总归是夏日,直缀已经干了。收了衣服往屋里走,不留神竟被门槛绊了一下,直直往前摔去。

黑暗里,一双有力的手揽在我的腰间。

我低呼一声,只听那人道:“你没事吧?”

站稳身子,小声嘟哝:“怎的熄了灯烛?”

他似是不耐地解释,“窗户上会有影子。”

啊,如此浅显的事情,我竟要问过才明白。在他眼里,我应该是极傻的吧。

果然,他讥诮道:“看着像是个聪明样儿,怎么尽干些没脑子的事…… 鸡还没断气,院子里的血都干成褐色了,岂不是掩耳盗铃!”

脸上火辣辣地热,不知道红成了什么样子,幸好屋里没点灯,否则更被人嗤笑了。借着黑暗的遮掩,我强自辩驳,“当时情势紧急才出此下策。你若有好法子,也不必用毒药骗我替你掩饰了。”

他“哼”了一下,却没出口反驳。

我却想起他胸口的伤,急急地问:“刚才,没有撞到你吧?”

他低声答:“没。”

就感觉腰间一松,是他松了手。想到方才被他揽着,又醒悟到适才问话的情急,脸越发烫起来。

“嗒嗒”两声,屋里骤然亮了,原来他打着火折子,燃了灯烛。

猛然意识到他仍站在我的身前,相距不过半步,黑亮的眸子凝在我的脸上,温热的气息浅浅淡淡地扑面而来。

我还是第一次这样近地看一个男子,也是第一次在一个男子的眸中瞧见自己。

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垂下头去,不敢与他对视。

他的身量比爹长,爹的衣服穿在他身上短了许多。是以,他精致的白色靴子完全露了出来,微微翘起的靴尖,绣着银色莲花的靴面——处处彰显着他的尊贵。

雀跃的心无端地沉了下来。

走到桌前,就着烛光,看了看手里的直缀。胸口处有道裂缝,其余地方没破,就是血染过的地方洗不干净,留下了斑斑污痕。

想了想,取过丝线,仿着他靴子上的花样,在裂缝处绣了一朵莲花,血污的地方或绣上水草,或绣上莲叶,看着倒也雅致。

收好针线,习惯性地转了转微酸的脖颈,眼角扫过那人。他正盘腿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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