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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纤纤也在悄悄的改变了。
转眼又是几个月过去,再次进入夏季。刚刚和纤纤通过电话,接到陆韵的来电。
“萧然,今晚来我家里好吗?”陆韵再次发出邀请,她磁性的声音一如往常。
“陆韵,你……有什么事情吗?”很犹豫,自从那个惊魂之夜后,我们再也没有近距离的接触,都在有意无意的躲避对方,偶尔远远的对视一眼就慌张的离开。今天她的邀请非同寻常,隐隐约约感到会发生不同寻常的事情。
陆韵的邀请意外又似乎在预料之中,去还是不去?
心里忐忑不安,但是最终接受了她的邀请,为自己找到一个高尚的借口——她的内心的苦闷唯有我能倾听。
登临陆韵的家门,门无风自开,陆韵已经在客厅里等待着我。屋里没有开灯,红烛摇曳,朦胧迷离。陆韵安静的坐在桌边,就象一个童话,艳丽的装扮令清冷的房子也有了旖旎的色彩。
“陆韵。”
“萧然,你……来啦!”陆韵穿着点缀着大朵鲜花的开衫长裙,站起的一瞬间,妩媚的风情扑面而来。
讪讪的坐下:“陆韵,今晚找我就是喝酒?”桌子上的酒杯和葡萄酒让我明白了陆韵又想找个人陪着买醉。对于我和陆韵来说这是种错误的饮料,酒后的我们总容易做出平时不敢做出的事情来,红红的蜡烛似乎预示陆韵的期待,陡然亮起来。
“是的,而且不醉不归!”陆韵声音幽幽地,在我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将葡萄酒斟满,朦胧的烛光,红红的葡萄酒,醉人的红唇,眼神如一泓秋水。
“萧然,我们认识多久了?”
“快两年了吧!”记不清多久了,应该是我来公司的第四个月吧。
“两年零三天,准确的说是733天!”陆韵一口道出准确的时间。她竟然记得这样清楚。
时间过得真快啊,不知不觉到这个城市已经快三年了。
“奇怪吗?我能够记得这样的清楚?我不禁能够记得时间,而且还记得你第一次看见我两眼放光色色的样子,更记得你趁我弯腰的时候看我的样子,你这个色色的胆子又小的家伙。”
“陆韵……”我的脸红了。
“我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所有细节,可是你已经早已经忘记了!”陆韵扭头叹息,声音就象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幽怨如同这杯里的葡萄酒一样悠长。
“算了,不说这些,我们喝酒吧!”陆韵一饮而尽。
“看你的了!”她眼神斜藐的风韵就像一朵野百合在暗夜盛开,心顿时嘭嘭的跳动起来。
无法抗拒这样的邀请,我一饮而尽。
“萧然,记得我曾经给你说过的话吗?作为一个女人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恋爱过,哪怕是烈火焚身,哪怕是粉身碎骨,也无怨无悔!”
陆韵脸红红的,有一种兴奋,才几杯酒已经有了醉意。她说的话我明白,但是无法给予回报,接受一个人的情感意味着必须放弃另一个人的情感,这是我做不到的,所以唯有继续沉默。在沉默里陆韵一杯接着一杯,似乎想用最快的速度让自己进入一种状态,而这种状态恰恰是自己害怕的。
“陆韵,别喝了,看见你这样子,我……很难受。”单调的语言无法形容心中的感受。
“就让我这样喝吧,今天晚上我想醉,好吗?”温言就象请求一般,我放开了按住她杯子的手。
“今天知道我的难受了?知道我为什么痛苦了,萧然,你为什么要闯进我的生活,你这个让人开心也让人痛恨的家伙。”
陆韵一直若即若离的和我保持一种说不清楚的关系,从前的我甚至有些沾沾自喜,很欣慰能够和这样的美女有与众不同的友情。现在的我才发觉自己多么的浅薄和可笑,给她带来痛苦的同时也让自己的生活搞成一锅浆糊
“陆韵,对不起!”
陆韵透过葡萄酒杯看着我,竭力保持微笑:“不要说对不起,真的,是我应该谢谢你,谢谢你一直在那么孤独的时候陪着我。”
我和陆韵一杯接着一杯,不知道喝了多少杯,一直到红烛快到尽头。是应该结束的时候了,我放下杯子:“陆韵……”
她就那样静静的看着我,什么也没有说,我突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站起转身准备离开。
陆韵轻轻的道:“萧然,明天我就要离开了!”
如同闻听到一声霹雳:“什么,你要走?”
“是的,我想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躲得远远的,重新开始。”
陆韵就要走了!我明白过来,她今天晚上叫我过来就是向我道别。很久很久以来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犹如习惯她在餐厅给自己打饭一般。在纤纤离开的那一段时间,她用女性特有的温柔包容一个莽莽撞撞的家伙,在我的心里,陆韵不仅仅是一个红颜,也是一个很好很好的朋友,如今她就要离开了,心里顿时涌起无尽的失落。
“你……就要走了?”口中喃喃低语,心象随风飘落的黄叶一样一样无依,充满眷恋和失落。
转过身来陆韵已经站起,红红的烛光里和艳丽的服饰业掩盖不了心里的悲伤和凄凉,她的眼里已经蒙上一层水雾:“在这个伤心的城市,唯一能够让我怀念的除了家人就是你——萧然!就是你这个坏坏的色色的家伙啊!”
悠悠地充满感性的声音,我不由听得痴了,
“萧然,能够答应我的一个要求吗?”陆韵怔怔的看着我的眼睛,轻轻的走近,鼻尖已经传来她诱人的芬芳。
“什么要求?”怔怔的回答,已经决定无论什么都会答应她,不愿意让她在带着遗憾离开。
那轻轻的声音恍若一声惊雷:“不求一生,但求一宿”
火热的身躯已经靠近,发丝捎动脸庞,她拿起我的左手轻轻的:“这个伤疤永远不会消失了,但是这远远不够,想让你记住我——永远!”
话音刚落,红唇已经靠近:“萧然,吻我!”
红唇的芬芳携着涩涩的眼泪同时涌入嘴唇,象相思的痛苦与甜蜜,陆韵的吻很温柔,轻柔得就象秋日的私语,轻柔得令人感伤,怀里的人已经离开:“萧然,让我今后想起来的时候有一个念想,好吗?”
在在烛光爆出火花的瞬间,眼前的人儿轻解罗裳:“萧然……”徐徐打开的身体象一朵盛开到极致的迎春花。
在面前的是一个不设防的城市,向观众展示着最幽深的风景,曾经见过的那种令人喷血的场景今天再次重现,但是却是别样的惊心动魄,这一次陆韵矗立在朦胧的烛光之间,“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陆韵的面目就象庐山一样的神秘多变,更象熊熊燃烧的烈焰,她在火焰里涅槃。
红烛熄灭。
“萧然,不要忘记我……”
第二天,陆韵就离开了X公司,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在很久以后收到她未留地址的来信,粉红的信笺还残留着她淡淡的气息,
“萧然,当你收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已经在遥远的地方,好想陪伴在你的身边,一直到永远,但是那会让你为难,也是对另一个人的伤害,其实我的作为已伤害了她,就让这成为永远被埋葬的秘密吧,你不要内疚,如果上苍要惩罚我们的违规,就让它降临到我的头上吧,离开是唯一的选择。不要担心我,我会好好的生活,会在遥远的地方永远为你祝福,为你祈祷。保重,萧然!”
“情是不见火焰的烈火,是不觉疼痛的创伤……”很久很久以后,偶然读到这首来自几百年以前葡萄牙诗人的小诗,想起陆韵曾经吟诵这首小诗的情形,不知不觉中泪水盈眶。
第一百零五章突变
陆韵离开,在所有人心里引起轩然大波,大厨师在切菜的时候魂不守舍,差点切掉小指头。但是一件大事转移了所有人的注意力。X公司遭遇前所未有的危机,东南亚的金融风波令公司的风险投资血本无归,雷总最担心的情况出现了。分崩离析从金融链条的断裂开始,原来公司兼并了大量改制国企,本身内部矛盾重重,在高速发展的背景下,矛盾被暂时掩盖,这时如同久病不医的病人,所有的症状突然爆发。首先是子公司和各分厂无法正常生产,员工工资无法兑现。部分分厂因为拖欠工资的时间太久,群情激愤的员工揍了X公司总部的派遣人员,然后骚乱爆发,失去控制,接着是部分高层卷款而逃,令情况雪上加霜。
雷总就像救火队员扑向一个个冒火的地方,此起彼伏,他深深的感到独木难支。曾经辉煌一时的X公司摇摇欲坠。就在这时有人伸出了橄榄枝。这个橄榄枝来自半岛,那个自称长城是他们修的,孔子是他们的、秦始皇是他们的国度,今天骄傲的来了,带着救世主的风采——我来救你们来了!
但是这个“救世主”遭遇雷总的铁拳迎击——“绝不同意!这哪里是合作,分明就是丧权辱国的南京条约!”
条件异常的苛刻,在取得X公司控股权的同时,对于老员工采取残酷无情的清洗,大部分基层员工将以极其便宜的价格一次性了结,撵出X公司,更重要的是X公司拥有国内独一无二的重型农用机械产品的销售渠道,这条渠道一旦被控制,沦丧的将是整个产业。
但是如果不接受这些条件,X公司将面临破产,银行贷款告急,不良资产的拖累已经让X公司站在悬崖边。
“宁可破产也绝不让棒子的阴谋得逞!”雷总还是那句坚定的话,但是他愤怒呼声在X公司的董事中是那样的微弱,大多数人赞成——至少可以将损失减至最低。
雷总坚持不懈的游说所有的董事,使大部分人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支持雷总的意见逐渐站了上风,但就在此时雷总意外的车祸了,命悬一线,这个蹊跷的车祸在警方的调查中显得疑点重重,许多人相信这是一个阴谋。
雷总顽强的生命就像风中的烛火一样飘摇,许多员工自发的等候在医院里,为心中的英雄祈祷。雷总虽然严厉,但是处事公正,嫉恶如仇,得到X员工的无限拥戴,尤其在这样困难的时候他坚决反对兼并,更是员工心中的明灯。
“因然,不要哭了,雷总一定没事的,小鬼子那么猖狂,还不是被雷总吓得够呛!他一定能挺过来!”不住的拍林因然的背脊安慰道,她此时已经哭成一个泪人,冰山成为娇弱的花朵。
这时医生走出来:“谁是林因然?”
“医生,他怎么样?”林因然站起摇摇欲坠,唯恐医生说出她最怕的那句话。我赶紧扶住她。
林因然进去一会,然后医生意外的叫另一个人进去了,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那个令人意外的人——那个害他瞪眼睛输掉,害他损失三个茶杯,哄骗他的好烟,哄骗他有效治愈了林因然的性别取向的木萧然!这个胡作非为的木萧然哦,你到底是烧了哪一支高香才得到雷老虎与众不同的待遇?
在大家震惊的眼神中我推门而入,那个平时虎虎生威的偶像奄奄一息,已经从医生的口中了解到雷总的苏醒只是回光返照。
“雷总!”极力控制住自己,眼睛蒙上一层雾气。
“好小子,大丈夫流血不流泪!”即使是这时的雷总依然有一股威势,眼睛里的慈祥象阳光一样,温暖而坚定,抬手想抚摸我的头发,但是又无力的垂下,赶紧上前紧紧抓住他的手。林因然倚在他的身边,抓住另一只手,已经抑制住哭泣。
“萧然,你这个坏坏的小家伙,以后不能再骗老子的烟了,老子就要报到了!”雷总脸上浮现的微笑还是那样豪放。
“雷总,你一定会没事的,我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