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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由衷地赞叹:“真漂亮!”
“哼!言不由衷吧,我可是没有什么姿色的,这是谁说的?哼!”
这是那天在台阶上刺激她的话,赞美可能转瞬忘记,批判的语言终身铭记,柳纤纤尤其如此。
赶紧尴尬地解释:“柳部长,别误会,我只是说你的手真漂亮。”
柳纤纤面色一沉:“吃饱了没有?收碗了!”
想煽自己一巴掌,怎么说话哪?马屁都拍不来?
“当然,你身体的其它部分更漂亮。”为了弥补过失我忙不迭地赞美。
美言并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柳纤纤不知想起什么,突然柳眉渐渐竖起——不好!这是要爆发的征兆!
“哎哟!‘身体的其它部分’”——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第一次见到她高高翘起的大白屁股的情形。
“糟糕!”这话与特定的记忆背景相联系分明就是调戏!分明就是非礼!
赶紧举杯:“我道歉,是我胡说八道,罚酒一杯、罚酒一杯。”小心地看她表情变换,眉头渐渐舒展,缓缓地阴转晴。
“呸,狗嘴吐不出象牙!”她挟起一只鸡腿狠狠塞入我口中:“吃吧,堵不住你这张嘴?”
“嘿嘿,还是你大人大量。”
“哼,我偏偏要做小肚鸡肠的小女人。”柳纤纤的表情依然恶狠狠的。
把她做的菜一扫而空,纤纤看得眉开眼笑。
酒足饭饱,来到这个城市以来第一次有了家的感觉。
“谢谢,柳部长。”
“没人的时候,可以叫我纤纤。”她手杵着腮帮,眼神迷离。
我的舌头有些大,摸着肚皮满足的道:“妈妈说过,吃饱了不想家。”
柳纤纤低低的道:“我的妈妈也说过相同的话。”
她端起酒杯:“其实我也得谢谢你,好长时间没有这么开心了。在这个城市里没有什么亲戚,朋友。工作关系认识的泛泛而交,有时说话的都找不到一个。”柳纤纤的话里有点沧桑,这是出门在外的游子共同的心态。
“真的么,呵呵,以后无聊了煮好饭菜,我来陪你顺便蹭饭”这样棒的厨艺如果能经常白吃,人生一大快事!
“想得美,你才无聊。”
不知不觉间一瓶酒见底,夜色已渐渐深沉。
看看时间:“哟!快10:00点了,我得走了。”
“哦?这…。。就要走了……时间可真快!”纤纤有一丝遗憾。
我嘿嘿坏笑:“要不我再留会?我的名声可不太好哦。”
“去死吧你!”
看着一桌子残局:“要不要帮你收拾。”
“不要,明天我再收。”
摇摇晃晃站起来:“这酒的有点后劲啊。”话音刚落,一个趔趄。
“小心!”柳纤纤连忙伸手相扶,却被我的身子带倒,跌倒在地,我不偏不倚正好跌在她的身上,与她柔软的身体紧密接触,夏天衣衫单薄,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身体的温软。
她又羞又气:“你……你快起来呀。”
她的面颊不过几公分的距离,嘴唇的芬芳混合着一股酒气喷在我耳朵上,红唇似火、媚眼如丝。一股火焰从身体升起,我身体很可耻地出现状况了。
“啊!……你!”她眼神茫然不知所措,我顿时心猿意马,手不自觉地轻轻抚摸在她脸颊上,触手滑如凝脂。
“当……当……”远处鼓楼突然传来钟声,象一盆凉水浇在头上,赶走心中杂念一骨碌爬起来:“对不起。”。
柳纤纤站起来羞怯的低头搅着衣角,——“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象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纤纤。”
“嗯?”她的声音好温柔,象这夏夜的微风。
“改天再来蹭饭!”
“扑哧。”她一笑,低声道:“路上小心。”
走向电梯,没有听到关门的声音,在转角时回头,她还在看着我。
第六章 可怜的跟班
在以后的时间里,常常发现柳纤纤神色奇怪的看我,是不是还在想怎么整治我?偶尔抬起头与她目光碰触,她飞快的移开,神情忸怩。还常常发现她一个人偷偷地看着我傻笑,她到底在琢磨什么?办公室没别人时她肆无忌惮的在我脸上乱瞟,害我跑几次卫生间检查是不是脸没洗干净。
“木萧然,跟我去保险中心一趟!”
“唉,又来了!”很头疼。
近段时间,柳纤纤不知道中哪门子邪,非要拉上我。
“不要只埋头于基层工作,要经常跑跑外勤,你是老资历的HR人员,不用我教你渠道的重要性吧?你不会只想干一辈子基层工作吧?”
柳纤纤对于我的不开窍这样解释。她说得很对,基本上算是真理。我们的“邦交”正常化以来,她开始正视我身上的闪光点,对于我埋头苦干的老牛精神多次在公开场合予以表扬,隐隐有培养的趋势。这让我很感激,可是对于她外勤的方式不敢恭维。象征性的跑一圈业务部门就溜到商场去了。
“这就是外勤啊!”我在心里嘀咕。明白了从前我们关系紧张的时候她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外勤”了。
“逛商场可以激发我的灵感,激发工作的热情,有利于更好的工作!”柳纤纤自然有一番道理。
本着对领导的敬仰我绝对赞同!问题是扔下一摊子数据、报表跟她跑出去,唯一的作用就是充当一拎包的可怜跟班,回来还得加班加点完成手上的工作。
这也罢了,最让人头疼的是她逛商场时强悍的战斗力。我两腿酸软、她兴致盎然。
这是对身体、意志力、乃至精神的巨大摧残!
我几乎快崩溃了!
终于知道她用什么办法报复了,的确,没有比这更狠的了。
求求她放过我,她愈加得意:“除非你辞职,我绝不放过你,不过,就算你辞职,我也不批,除非你……”她拿出劳动合同,指出几款几条的违约金,分明就是“卖身契”!
“早就准备好的,告诉你这份合同,与众不同!要不,那天会顺利让你签?哼,早让你滚蛋。”
对于她的深谋远虑,俺五体投地。
“走啊!还在发什么呆啊!”看见我没有动作,柳纤纤再次催促。
“部长,今天……”
她抱起双肘,静静地略略偏头看我,柳眉渐渐竖起。
这是等待我“觉悟”的征兆,我的话嘎然而止。
乖乖“温柔地”站起,低眉顺眼:“哦,那好吧。”
柳纤纤带着“这还差不多”的微笑提起挎包昂头率先而行,小王小李对我报以同情的微微一笑,心照不宣的回敬紧紧跟上。
“纤纤,你好!”刚刚走入保险中心,就有人跟她打招呼。男的仰慕,女的亲切,柳部长的人气很高啊。
她和社保中心的女性员工就流行的衣服款式、发型、头饰、化妆一番叽叽喳喳的交流。据可靠数据统计,女人的寿命普遍高于男性,最主要的原因在于女性善于发挥嘴巴除了吃饭这一功能之外的第二大功能。什么事叽叽咕咕的说上一通,再吃一大堆零食,稀里哗啦的流泪,一切都OK了,而男人嘛,不提了……
听着她们滔滔不绝的交流,我很佩服,以前来这里办事的时候,这里的女士脸若寒冰,一个字都懒得多说,让人误会是不是爱情失意或者丢了钱包。今天看来人人都很幸福嘛!
不反对部长大人与她们的交流,可是她们的话题实在令人昏昏欲睡,现在知道短命的男人是这么回事了——被女人说死的!
柳纤纤和她们东拉西扯一番,最后不经意的:“哦,这个事情帮我办一下!”
马上处理!几个人一边聊天一边在电脑上噼噼啪啪,OK!一切搞定!
看看时间,柳纤纤聊天加上办事情的时间比我来办事的时候排队加等待的时间节约好多,什么叫效率,这就是效率啊!
我有点佩服!
“要做好工作,其实许多是在工作以外的功夫!”柳纤纤经常教育我的话还真有道理。
这就叫“协调能力”!
办完事情,柳纤纤摆摆手,准备拜拜。被社保中心的一个大妹子拉住,眼睛斜斜的瞟着我:“这位帅哥是谁!以前没见过?”
现在“帅哥美女”的称呼已经泛滥,我当然不会飘飘然,但还是不习惯。更习惯别人叫我同志,哦,现在这个称呼也被人引伸出了另外的意义。还是叫先生吧,俺喜欢伪装绅士。
柳纤纤果然很理解地一脸笑意向她介绍:“我们科室唯一的‘花朵’,木萧然先生!有没有兴趣?”
我顿时成为一个大花脸。
几个女人嘻嘻哈哈一番,不知道对着柳纤纤说些什么,她笑盈盈的对我上下打量,让我很不自在。
出门,她仍然对我不住打量。
“有什么不对吗?部长?”我莫名其妙。
“嗯,这是我的失误,现在弥补还来得及!”她自言自语。
我更加莫名其妙。
柳纤纤微笑:“走,去商场!”
唉,原以为时间不早了,还是难逃一劫。
垂头丧气地跟上。
“木萧然,快点!是不是不喜欢和我出来?”柳纤纤看我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转身问道。
“哪里哪里!倍感荣幸!”加快脚步紧紧跟在她的后面。
试了一件又一件的衣服。不顾我神色疲惫,一遍又一遍问我:“好看吗?”我也只好心不在焉的一遍又一遍重复:“好看。”“还行”“不错”这已经是每次出来的“必修课”了。
“就知道你在敷衍我。”这也是她每次的口头禅。
她扔下衣服开始新一轮的选购。
部长大人逛商场为什么非要我陪同呢?相信小王、小李对这项艰巨的任务所具备的动力要大得多,我百思不得其解。售货员对于我的亦步亦趋扮演的角色持深刻的怀疑,已经严重地影响到了她和我的社会声誉,我得提醒她。
“木萧然,试试这件衣服!”她拿出一件衣服在我跟前比划,打断了我的沉思。
“部长,我还没有准备买衣服!”
“叫你试你就试,听话!”
这口气这么象老师,而且是低年级的老师。
试试,嘿,还有点效果,“人是桩桩,全靠衣裳”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看看标签,难怪有效果,我半个月的工资啰。
“不用脱了,穿起吧!”她边说边为我扯脱标签。
“别!”我赶紧阻止,我把自己的衣服的标准一直控制在地摊货的水准,对于工资的安排如下:50%寄回家,除了老妈生活费让她存起来。剩下的50%多半用作房租和生活费,再剩下的一点点维持一些必备的社会活动还有抽烟。她的武断行为已经打破了我的“计划经济”。
已经来不及了,标签被她一把拿下,我的心里一阵肉疼,咬牙掏出钱包有点傻眼,钱不够!为什么老是遇上这种尴尬的情况呢?
“对不起,这衣服不要了。”我不好意思的对旁边的服务员道。
“干什么?”柳纤纤一把阻止,掏出一张卡付账。
“不行、不行!”我赶紧阻止,推推搡搡间柳纤纤哎哟一声:“木萧然,你踩我脚了!”
疼得呲牙咧嘴,正是她曾经受伤的那只。“对不起!”我赶紧道歉,伸出脚道:“部长息怒,你踩我的脚回敬一下!”
柳纤纤嗔怪的抬脚作势:“你啊——!”
那一脚还是没有踩下来。
一直笑眯眯地看着我们的服务员道:“先生你就不要推辞了,柳姐是老主顾,打八折!”
喜滋滋的划卡去了。
“木萧然,你这倒霉蛋!”柳纤纤轻轻的跺脚活动筋骨:“知道刚刚社保局的怎么说你吗?你啊——影响公司形象!”
哦,原来刚刚她们在议论这个啊。
“对不起部长,给你丢脸了!”我有些惭愧,胡子拉碴,一身布衣,确实不好意思走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