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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黑路-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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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一米处扔刀,当达到十发八中时就挪到两米,接着是三米……

由开始的每天的一两个小时,到后来每天五六个小时,两个月后,树身变得千疮百孔,而右手甩刀可以在五米外甩到圆心。而所谓的“丹田存气”,也让张永弟摸出了一点窍门,就是要静心冥想,抛开杂念,用心运气到手臂,手臂皮肤就会有一层炙热感,肌肉硬崩,感觉力量特别充足,练过气功的朋友就应该有这种体会。

其中,成叔在七月份中旬和九月份下旬打了两次电话。

第一次张永弟掩盖了被偷窃的事,第二次对折到手脚的事只字不提,而告诉了家被盗的事,而失窃的时间说是在九月中旬,几千块都没了。成叔那头自然唏然不已,叔爷的病还是老样子,成叔要来NH省的时间自然又要往后,张永弟还是同样一句:“我能照顾自己,不用担心!”

张永弟为何要把失窃的时间说得往后呢?他认为成叔家里需要钱,虽然成叔从不让他寄钱,但自己身上有几千块钱,不寄一点过去,心里实在过意不去,而现在折到手了,钱也花完了,只好说是失窃的事,一并带过,间接表明了自己的近况,从这里看出,张永弟又向成熟迈进了一步。

等张永弟伤痊愈后,时间便转到了十月底,对NH省来说,是秋天刚到。

一个星期下来,每天收的破烂只有以前收的三分之一,别说赚钱,吃饭都困难,张永弟忧愁了。

养伤时,既不能让伙食太差,又不能太好,差了,身体恢复慢;好了,自己却仅有三百来块积蓄,而医生告诉张永弟最快的痊愈时间是一个半多月,前提还是要吃好睡好。为了钧衡伙食,只能控制开销,保持在五块钱一天,一天三餐,有两顿都要吃面,晚餐就奢侈吃些肉。

散装方块面便宜,才四毛钱一斤,对于北方人来说,天天面食正常不过的,可对于以米饭为主的南方人来说,面是热性,一天两顿面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张永弟只吃了半个月的面就有些受不住了,本来想让一元三包的榨菜加白饭替代了面条的位置,可医生说不能吃辛辣刺激性的,只能再与面作斗争。本以为工作后,可以不用再吃面了,没想到生意却如此之差,懊恼之下却灵光一现,他想起养伤时从杂志里看到的一个经济学理论:二八原则。

二八原则又叫80/20原理,是20世纪初意大利统计学家、经济学家维尔弗莱多-帕累托提出的。举个例:外出吃饭,80%的时候会前往20%的餐馆;80%公司利润来自20%重要的客户,其余20%的利润则来自80%的普通客户。

触类旁通,举一反三,张永弟认为:自己80%的破烂也一定收自20%的大家庭,自己养伤的这段时间,熟客的生意都让同行抢完了,生意才会如此之差。如果换个说法,20%的利润花费了自己80%的时间,那么,父亲和自己每天早出晚归仅仅只是为了那20%的利润,这到底值不值得?话又说回来,如果不多跑多认识客户,又怎能分清哪些才是主要的20%客户?看来,二八原则是建立在盘大的数量中才能真正体现出来的。“二八原则”的小小一个反思也让张永弟在未来的生活中减少了许多弯路。

如果要破烂恢复到以前的收获标准,那么最少也要跑一个月,而现在连温饱都成问题,看来只能去打零工。可打什么零工,青椒最少要到十一月中旬才有得摘,芒果要到一月份去才有成果,香蕉树一年四季都有砍,只能去砍香蕉树了,最少每天都有稳定的十五块钱收入。可打零工,一定要有人介绍去,这样老板才放心,要找谁呢?

正当张永弟正为介绍人的人选烦恼时,晚上无意听到面包说他父亲介绍了两个人去做建筑小工,每天有二十二块钱,而且包吃住,加班另算。

张永弟知道现在农场在菜市场的下方拆掉了老化的瓦房,在路两边各建一排两层的商品房,一排六间,听说要一万八一间。也知道建筑小工是铲沙铲石,挑砖推车,下水泥包,是比较辛苦的工,但工资比摘辣椒砍蕉好,这是个机会,不能错过。

张永弟迫不及待的让面包去找他父亲,张永弟本来还想买两斤水果去的,毕竟是去求人帮忙,空手去太不合人情了,但一说立刻被面包呵斥了,只能作罢。

二十四章

 张永弟见到矮胖的税务所所长王标时,从所长脸上看到了一闪而过的不悦,但对方很快换上一副笑脸。张永弟也是经过几个月看人脸色说话工作的人,自然的猜到他肯定是见到自己的儿子跟一个收破烂的走到一起,有shi身份。

张永弟此时并没有去深处的计较身份的落差,而是被拘谨暂时所替代,只能陪着僵硬的笑脸望着所长,左右不适,平时收破烂的谈笑风生此刻却一丝也发挥不出来。面包开给他的汽水放在茶叶几上也不动,一时不知要怎么工口,真是如坐针毡,只能偷偷的给面包打眼色,呶着嘴角。

面包大咧咧的说了张永弟的要求,所长笑笑不说话,端着荼杯打量着张永弟,像是在打量着一件物品,看得张永弟心里直发毛,心里喊着:“帮不帮,你也得说句话呀,我有什么好看的,面包呀,你也不懂催催你老爸……”

“个儿是够了,但小工是很辛苦的,我是怕你吃不消呀。”所长一说完,张永弟搓着手说:“阿叔,我也是三天两头干苦力活的人,不怕,这段时间收不到什么破烂,又找不到什么事做,不然也不会冒昧来求你帮忙,我可以先试试,如果包工头说不行,那就不勉强,阿叔,我求你了?”

面包接过说:“爸,你就帮帮忙吧,又不用费什么劲,他也是挺可怜的,每天一个人到处找吃的。”张永弟心里说:“妈的,好像把我说成乞丐一样。”“好吧,我打个电话问问……嗯,老张吗,你那还要不要临时工呀,我儿子的一个朋友说要找点事做,我就问问你了……要呀,喔,那明天早上我就叫他过去,他叫……叫张永弟,好,好,斗地主呀,不去了,不去了,今天有事,明天吧,好好,那就这样了。”所长挂上电话说:“明天早七点半到工地去找张工头,就说是我介绍去的,如果干不了,就不要勉强。”张永弟连点头答谢。

第二天七点钟便来到工地,看到左手边的已砌起了六间近三米高的红砖墙,右手边却正在下地基,看来两排商品房要同时建。

张工头四十七八岁,国字脸,身躯修长,说话嗓门大。早上分配张永弟到搅拌机那帮忙,也就是用小推车把碎石,水泥,沙子倒进搅拌机里,浇上水滚成混凝土。四五个人,铲沙铲石,搬水泥,每搅拌一次,又可休息几分钟,对张永弟来说,也不是特别的累。

可是到了下午,张工头便安排张永弟去跟四个大工(就是负责砌砖叠墙的),“这是老王,老李,老黄和老邓,以后你就跟他们干,有什么事他们都会教你,这小鬼就交给你们了。”张工头介绍完后便走了。

张永弟赶紧拿出了宝岛烟,边递烟边乖巧的叫着:“王叔,李叔,黄叔,邓叔,我也是第一次干这工,以后有什么不懂的还需要你们多照顾照顾。”抽烟的好处就是让两个陌生人可以迅速拉近彼此的距离,张永弟已慢慢的学会了做人,懂得拉关系了。四个大工都是上了四十岁的人,而且都是住在基建队的,他们都认得张永弟,“放心吧,勤快一点就行了。”老李点头接过烟说。

老黄点上烟说:“你先看我们搞水泥,以后你就要自己搞,我们要水泥的时候,你就把搅拌好的水泥,铲进小胶桶里,每次两只,挂在小钩绳上,给我们拉上去,如果要红砖时,你就在地上往上抛,我们在上面接就可以了。”

老王又接过说:“现在天气很热,要注意放水,不要让水泥干了,不然又要重搞费时间,记住动作要快,不要让我们等。”老邓看着张永弟的脚说:“你明天要穿水鞋过来,布鞋是没用的,水泥是很割脚的,到时候有你扒的,好了,别说了,干活了,有什么不懂的,你就问,现在你和老李搞水泥,我们先去搬砖头。”

铲沙、倒水泥包、浇水,锄具不断在混凝土中摆动搅拌,“好了。”张永弟听到后收起锄具,老李穿着水鞋走进泥堆中,不断踩来踩去的搅拌说:“看懂了吧!”张永弟点点头,原来水鞋是要这样用的。

他们站成四面,一人负责一面墙,墙面已砌了两米七……“啪”,一只小桶扔了下来,吓了张永弟一跳,“愣什么,快拿水泥来。”老王大叫,张永弟赶紧捡起铲上水泥挂上绳钩,“啪、啪”两只小桶又从天而降,“砖头,快点,用力点扔,没吃饭呀!”“水泥,水泥,快点。”“砖头,砖头。”……“拿火机给我。”“给我拿杯水来。”“捡帽子给我。”……真是不干不知道,跟大工的工作竟是这样忙碌。

十一月份的天气还是比较闷热的,太阳还是高高挂着,草帽下的面庞不断的泌出汗珠,张永弟的衣服从干活开始就没干过,布鞋又被水渗透了,跑起来脚底滑滑的,跌倒两次后就光着脚丫干活。又不断的扔红砖,红砖都被晒得发烫,只能戴着手套扔,手掌让汗水揉得粘质,贴着手套非常不适。稍微休息两分钟,喝上两口荼水,刚点上一只烟,可烟还没抽上两口,大工又在叫了,张永弟又赶紧忙碌起来,不敢有一丝偷懒,免得大工和工头一说,这份工就不保了。

一个下午过来,全身像是虚脱一般,动都懒得动,手脚像是瘫软一般,又酸又痛,自己每天做的一百三十个俯卧撑似乎都没有让手臂增加抗力?这比收破烂还要累得多。此时,他倒很佩服那些大工抗晒能力,只带着一顶草帽,就可以在毒辣的太阳下,两三个小时有条不紊的砌着墙,不像自己送水泥时还能在阴影下站一两分钟。

六点钟回到家后,洗完澡就睡了,没心去做其它的事。而第二天,张永弟身体又是生龙活虎,昨日的劳累竟一扫而光,除了手臂略酸而已,照样能一早劈腿甩拳的,看来,以前的锻炼并没有白费,可以保持身体的活力,快速接受并平衡强度大的苦力活。。

张永弟穿水鞋干活,怎么都觉得别扭,又重又跑不快,又挨了大工们的骂,少许的水泥灰还是掉进鞋里去,到了第三天,习惯于水鞋后,张永弟的两只脚指沟处开始出现一个个白色针孔般大的小洞,又痒又痛,稍微一停不动,忍不住就去抠它扒它,扒到出血也不顶用,大工们告诫他,一定不能扒抠,这东西是感染力极强,越扒越多,忍住,过段时间就好,自己只能强忍蚁咬般的疼痒用手指轻轻划摸。

好不容量忍了两天,伤口也慢慢结成痂,布成了糠状鳞片,而伤口却是更加的骚痒难耐,干活时蚁咬痒感还不那么明显,回到家后,无所事事,蚁咬痒感就特别的强烈,忍不住又去抓去抠,痂片疙疙瘩瘩的一一划落,伤口又再次开裂。

到最后,越扒越多,犹如一滴水掉到报纸上般,水渍慢慢扩大,一个星期后便蔓延到整个脚背,皮肤都抓到溃烂了,走路时伤口流着粘质的黄水,脚面同鞋一磨擦,血又被磨出来了,最后只能用布包着脚背。晚上回到家一脱布条,布条粘皮,掀得张永弟啮牙裂嘴,尤其是洗澡时,冷水刷着惨白带血丝连碎皮的脚背,更是刺痛不已,只能哇哇大叫的释放痛苦,张永弟这时总是说明天不去干了,可到了第二天醒来,还是来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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