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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婚,我已嫁 文兮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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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穿好鞋子。”她上前一步,声音温和。
小王嘟嘴,“都站一上午了,脚都酸了。”
“我记得交代过你们最好穿低跟鞋。”赵浅浅顿下,声音渐厉,“就算累了,也不能在过道休息,这里来往的客人这么多,难道让别人闻你的脚气?”
小王怏怏地穿上。
赵浅浅从厨房端来水煮鱼,去了包间,这间包间正中还空着一位置,显然正主没来。
抽空,她去了洗手间,有俩服务员正私语,“你知道雅菊里面那个漂亮的女人和老板什么关系吗?”
“什么关系?”
“二奶。”
“要死呀,这么漂亮做什么不好,竟然做二奶。”
“我以前在总店做过,听那里的老人说,这二奶跟了老板三年,一直等着扶正。”此女停顿下,“不过,老板娘也不是吃素的,更何况老板娘还生了儿女,都十来岁了。”
赵浅浅原本是洗手就走的,不过兴许是女人的好奇心作祟,居然听完了。
再次经过雅菊,她放慢了脚步,房门紧闭,刚过几步,就听到开门声。
“老丁,这事说定了,你那方做好工作,我就和我当事人说庭外和解。”
“你大美女都发话了,我肯定得尽力。”
赵浅浅定住,转身太急,身子晃了几下才稳住。几米之外,那一身淡紫色的女人不是祝之娅,又是谁?
她站在原地。
祝之娅已瞧见,三步凑成两步上前,握住她的手,“浅浅,你怎么最近也不来找我?”
“最近事多。”
雅菊的客人陆续走光了,祝之娅拉她进房,“今天凑巧,咱姐俩好好聊聊。”
赵浅浅反手关紧门,想到起先听到的闲话,心绪复杂。在她内心,没法把高叙和祝之娅联系在一起。
高叙,年过四十,初中文化,就算是腰缠万贯,在赵浅浅心目中,也不过是个暴发户。
而祝之娅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容貌身材俱佳,怎肯心甘情愿给这样的男人当二奶。
赵浅浅想不通。 

“浅浅,想什么这么入神呢?”
赵浅浅坐她身边,勉强露出笑。
“你最近忙什么,都成锥子脸了。”
“我在酒吧找了份事做。”
祝之娅夹根烟,点燃,“你过得这么辛苦,到底值不值。”
值不值,赵浅浅真不知道,她只知道按时上班,赚钱养家。赵浅浅神色惘然。
祝之娅吐出烟圈,“要不要我帮忙?你可以活得不用怎么辛苦的。”
赵浅浅明白她的意思,“外面传你的事是真的?”
祝之娅微微愣了,看着烟雾在眼前缭绕,“是。”
“为什么?”赵浅浅抓住她的手腕,“你值得过更好的生活。”
“浅浅,你怎么还活在象牙塔里。”祝之娅语带嘲弄,“你告诉我什么是更好的生活?”
赵浅浅认真想想,“找和你门当户对的男人,买套房子,生儿育女。”
“然后呢?花三十年的时间给银行打工,每天为了柴米油盐操劳。想买个好点的包要存上一年甚至几年的钱。”祝之娅拿起手提包在她眼前晃晃,“香奈儿的包,得大几万,绝大部分人一辈子见都没见过。”
“之娅,物质是一时,等你老了,总得有人陪在身边。”
祝之娅笑出声,“我除了名分,什么都不缺,他陪我的时间远远大过老婆。而现实生活,物质是永恒的,感情才是一时的。”
赵浅浅沉默着,细细咀嚼最后一句话。虽不认同,却无法指责。说起来,自己的工作还是托祝之娅的这层关系。赵浅浅顿感羞愧。
“他给了我两套公寓,一栋别墅,轿车,首饰,还有大笔现金,这些都是我的名字,永远都属于我。”祝之娅按熄烟,“而感情不过是一时化学作用产生的后遗症,穷人的感情尤其廉价。”
眼前的祝之娅是那么的陌生,赵浅浅一时无语。
祝之娅起身,拍她肩膀,“你好好想想。”
赵浅浅静静坐了几分钟,正要起身,门开了,严岚铁青脸杵在门口,“你就是这样上班的。”
赵浅浅理亏,不敢争辩,“总经理,你找我有事?”
“你手下的服务员都吵起来了,找不到你,直接找上我了。”
赵浅浅直冒汗,“我马上就去处理。”
经过严岚身边时,耳边传来一句话,“我不管你和祝小姐什么关系,公是公,私是私。”
赵浅浅晚上在酒吧,喝的有点过,肚子有点翻腾。她扶着洗手间的洗手池,深吸气,止住了恶心,稍微收拾,来到大厅。
还没找准目标,就听有人大声喊她,“赵浅浅。”
原来是萧兵,他坐在吧台起,身边还有个男人,侧着身子,和调酒师说话。
赵浅浅胸口的酒气再度翻腾,他怎么来了?接连两天都遇到他,这频率也忒高了。
赵浅浅磨蹭着走到萧兵身边,“萧兵,你怎么又来酒吧了?”
“我本来就是酒吧的常客。”萧兵往边挪到,在中间空出位置,“来,坐下聊。”
赵浅浅犹豫着,迟疑地坐到中间。萧兵给她倒杯红酒,“女人喝红酒好。”
这时,林忱转头过来,面色平静地瞅了她眼。
赵浅浅低头抿口酒,有点不敢看他。
萧兵刚喝一杯,就起身,“这酒喝多了,存货就多,我方便一下。”
赵浅浅喝下酒,酒气开始上涌,她的手按住胃,眉头微蹙。
前方的舞台歌声响彻,光头男人抬起落地话筒,声嘶力竭地喊唱:“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
林忱眯着眼,神情专注。
赵浅浅有点头疼,这段时日酒吧常有歌手驻唱,前几日的风格是抒情慢歌,今天改成了摇滚风,令她不适。
她低头,看自己掌心的纹,在紫色灯影下,繁乱无绪。记得在某本手相书看过,这样的掌纹的人,命运途舛。
想到这几年的遭遇,她不由得不信了。
林忱靠在椅背,头微侧,目光停留在她手心,“看什么?”
赵浅浅食指顺着手纹滑动,“命运。”
林忱的手搭她的椅背,身子往前探,声音就在她耳边低旋,“你想要什么样的命?”
这句话激得她内心翻滚,有钱人说话都不一样了,想要什么样的命,命哪里是可以选择的。
“没想过。”她避开林忱的视线
紫色的光影落在她半边脸,微翘的鼻子下有张丰润的嘴唇,他记得它的味道,柔软芬芳。
林忱凑上前,鼻尖快抵到她的鼻尖,呼吸在她脸颊掠过。
赵浅浅更不敢抬头,只是屏住呼吸。
林忱握住她的手腕,声音渐低,“其实你可以活得不这么辛苦的。” 
 
第十一章
 
他的声音略带磁性,充满蛊惑,这句话由他说出,想当有分量,他是林忱。
赵浅浅被惊醒。
她身子往后,表情平静,“我就是这个穷命。”说完,她的手腕从他掌心抽出,“你和萧兵说下,我有事先走了。”
就算在昏暗的灯光下,林忱也能看到她脸上的浅红,眼里的羞怒,他的手心还留有她的温度,淡淡的凉。
赵浅浅走出酒吧,刚到门口,恶心冲出喉咙,污浊物如直线坠地。未等几秒,又一波袭来,如此反复折腾了三次,才吐干净。
她扶着路旁的树干,内心酸涩。人穷有罪吗?为什么每个人都想要给她指一条康庄大道。
想到林忱用那样的语气说出的话。那样的暧昧,还有其中隐含的暗示,让她何其卑微。
萧兵回到座位,张望,“浅浅呢?”
“走了。”
“怎么走了,你没去送她?”
林忱点燃香烟,透过烟雾,视线朦胧,就和他刚才的心情一样,“萧兵,你去药店买盒胃药,给她送去。”
“现在?”
“嗯。”
林忱车速极快,他今天开的是辆玛莎拉蒂,是他公司上市第一年买的,那时的他极尽挥霍,只是为了填补内心的空白。
四年过去,金钱对他只是一个符号,他早已不需要通过物质来证明什么。
在外人眼里,他更冷酷,更务实,更理智。
残酷的商场让他学会了步步为营,每句话每个行动,都有它独特的含义和目的。
刚才他的话是试探,还是报复,林忱自己也分不清,他只知道,他逾越了。他是个理智的男人,偶尔却还是会失控。虽然,频率极低。
林忱回到家,客厅的壁灯还亮着,他推开书房,坐在宽大的老板椅,闭上眼。眼前却总是出现赵浅浅最后的表情,那是一种无法宣泄的愤怒。她的眼睛泛红,只要眨下眼,就会有泪落下。
书房外,周雅青就坐在沙发里,她打开了电视,正在播的是一档平民选秀节目,一位东北小伙劲歌热舞,引爆现场观众的热情。
周雅青的心思却不在上面,她脑子里想到的是第一次见到林忱的场景。
那是朋友过生日,包了ktv,她一进去,就注意到有一个男人捧着话筒,唱了首好久不见。他目光专注盯着屏幕,声音略带伤感,全包间的视线全聚在他身上。
整晚,周雅青都魂不守舍的,完全罔顾了陪在她身边的男性朋友。
过后,等了几日,并不见林忱来约她,这未免令一向行情大好的周雅青颇感失落。她甚至辗转弄到他的电话,还在踌躇时,父母就给她安排了相亲,对象竟然是林忱。三个月后,他们成为了夫妻。
周雅青调低电视音量,竖耳侧听里间的声音,可惜,什么也听不到。她一直笃信日久生情,或者是时间还没到。
酒吧的遭遇,令赵浅浅看到了林忱的另一面。其实,这世界的游戏规则,原本就是如此。
赵浅浅整理好心情,投入工作,这份工作来之不易,她没理由不好好干。
她咬牙换了个手机,可以上网,最要紧的是可以下载英文,她想重新捡起英文,多学点,总不会有坏处。
转眼五月,天气正好,她接到母亲的电话,说是姑姑生病了,让她回去看看。
赵浅浅心惊,调好休假,就赶往四平。
进了家属区,道路两旁的樟树苍郁依旧,老房子还在,空地多了两栋新楼,除此之外,并无改变。
姑姑家还在B区1栋三楼。不过,她已于三年前离婚了。张国强和新进厂的年轻女工组成了新的家庭,生了个儿子,也三岁了。 

冤家路窄。
张国强抱着儿子,低头笑看小妻子,一家三口就这么闯入她的视线。
赵浅浅停住脚步,死死地盯着他,张国强感受到她的目光,面色略有狼狈。
他快步从她身边过去。
赵浅浅想抓住他问,当初既然昧着良心让妻子为他潜规则,如今怎么就过河拆桥。
“爸爸我们去哪儿?”
赵浅浅握紧的手,又松开了。男人的良心都让狗吃了,从来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
进了客厅,空间充盈着药香味,这味道很熟悉,以往姑姑身子不好时,就会去中医院提回来一大包药,就是这个味道。
赵浅浅去了厨房,炉灶上小火开着,她上前揭开瓦罐的盖子,汤汁浓郁,火候已到。她关了火,倒好药,端到卧室。
姑姑果然睡着了,她才五十岁,头发已灰白,曾经姣好的面容苍老疲惫。
赵浅浅安静地坐在一边。
“浅浅,你来了。”赵汶秀起身靠床头。
赵浅浅对碗面吹了几吹,递到她跟前,“姑姑,你这病怎么就断不了根?”
赵汶秀低头喝光药,而后瞅着她,“姑姑也曾怀过孩子,那时年轻不懂事,流产后也没注意调养,就落下了病根,一直到现在。”
这是说,姑姑曾怀过张国强的孩子,流产后才导致不孕的,赵浅浅心急追问:“怎么会流产呢?”
赵汶秀把碗放到一边,身子略歪,靠着枕头,“女人千万要爱惜自己,别信男人的鬼话。”
这没头没脑的话,听得她也是没头没脑。
赵浅浅拿碗去了厨房,心里一直揣测,难道是工作强度太大了,不对,她是图书管理员,理当很清闲的,做家务也不可能,难道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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