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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在下孤陋寡闻了,从未听闻过公子名号啊。”张元斌不解的说道,如果他是长安人氏,那他没理由不知道这么一位卓尔不群的公子的啊!
“呵呵,张公子,人生自是如此,你我相识要靠缘份,以前不相识只能说是缘份未到,即已相逢何须再问是否相识呢?”
“吴公子说的有理,呵呵,今日能遇上吴公子,真是一大快事。蓉妈妈,把你这儿最好的酒菜拿上来。”
一旁招呼客人的蓉妈妈听到张元斌大喊,哪敢怠慢,马上步了过来,“唉哟,张公子,原来你在这儿啊,可叫我好找。我还在想呢,这么大的参事,怎么能少得了张公子你啊!”边说边巧笑着,只是在眼睛看到一旁坐着的莫念情时,笑容一瞬间全僵在脸上。
“你!你!你!……”一双莲指指向莫念情。
“蓉妈妈,小生吴莫,初来乍道,还望蓉妈妈多多照应。”边说边向蓉妈妈眨了眨眼。
蓉妈妈无奈的叹了口气,马上改口道:“哪儿的话呀,吴公子能来我们怡红院,是我们面上有光。您在这儿好生玩着,这里人多,手杂,吴公子小心点别生出什么事儿来。”
莫念情当然知道蓉妈妈的意思,只是张元斌听得有些不顺耳,“蓉妈妈你今儿是怎么了,说的话怎么这么不中听!”一脸的微怒。
“呵呵,张兄,蓉妈妈是好心提醒咱们呢,你别见外了。”看着张元斌怒气消了,忙回头给蓉妈妈使眼色,“蓉妈妈,你先下去张罗我们的酒菜吧,这儿不用你了!”
蓉妈妈瞪了莫念情一眼,便转头离开了。见着蓉妈妈边走边摇头的背影,莫念情笑了笑。
正在这时,罗裘裳莲步轻移,自楼台上下来,只见她一袭粉身,轻纱罩在香肩,一阵晚风吹来,衣角随风轻荡,仿惹飞天而来的仙女。
众人见壮皆倒吸一口气,惊雅于她的美色。
“早就听闻这罗求裳的美色,如今一见,果真是一尤物。”
不理会张元斌,莫念情兀自看着。
“承蒙各位客观前来捧场,今次一年一届的花魁大会,正式开始。”说完便乐声齐鸣,一个个佳丽陆续登台。
佳丽们遍布各地,多是名楼里的头牌,更有几个从波斯来的碧眼美女,看得人们心花怒放,高潮迭起。一时间花贴横飞,叫好声不断。
直到最后一位佳丽出场,待罗裘裳刚想宣布进行下一环节,却听一声高喊,“且慢!”
大会夺魁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一身穿白衣的公子缓缓起身,向着楼上的姑娘们走去。
“罗姑娘,你忘了一个人。”
看着莫念情这身打扮,罗裘裳心里霍然明了,当下便轻声说道:“最后一位佳丽,怡红院莫念情。”
莫念情解下包头,一头如缎的秀发披散开来,未施脂粉的俏脸更显生动妩媚,那身男装又为她添了三分豪情。
“好!”一时间整个怡红楼里人声鼎沸,花贴飞满天。无疑,莫念情这招出奇制胜,成了得到花贴最多的一个。在人影晃动、喊声连天中莫念情看到墙角站立,满脸怒气的人影。冲他笑笑,便转身离去。
“莫念情!”苏世涵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来。
“你家公子竟是女的?”张元斌一脸的不可置信。
青荷给了他一个白眼,一脸担忧的看着,墙边已经动怒的主子。唉呀,小姐,你这回可真是闯大祸了。
第一环节过去,接下来是第二环节,莫念情挑了个琴艺,她曾学过古筝,古琴与古筝有异曲同工之处,所以对她来说比其它几项略微简单一些,弹了首王菲的《明月几时有》的曲子,也算勉强过关。
第三环节的才情,莫念情心里倒没了把握,她后悔当初在学校背唐诗背的不够好。大会进行到这时,台上已所剩不多,只有莫念情,苏州春qing园的绯姻,杭州意怜楼的嫣素,洛阳百花院里的缘儿。
只听罗裘裳出题,“各位佳丽,大会进行到现在,就剩你们四人,现在我就以情出题,每人各做一首诗词,词中必须有情方可。”
“赠君谣,闻君谣,八月飞花露水缥,一回相思调。
山迢迢,海迢迢,情字心头最难消,怎堪泪伴韶?”绯姻最先作了一首《长相思》。
“好!”台下众人,齐声叫好。
绯姻面向众人躬身行礼。
“你家小姐会做什么诗呢?”张元斌一边兴致勃勃的看着莫念情,一边轻声询问青荷。
青荷没理会他,径自为小姐担心。
“绯姻姑娘一首好词,小女子才疏学浅,拟首拙作以博大家一笑。
惆怅繁华不自怜,几许情愁,泪洒千年,相逢对饮醉红尘,爱亦源缘,恨也源缘。
一曲蹉跎高调歌,舞过翩跹,曲罢谁和?最无奈柳色新新,不见伊人,却望秋河。”
“好一首《一剪梅》。爱亦源缘,恨也源缘。缘儿是不是在影射自已呢?”评议里洛阳百花院的老鸨不无吹捧的说道。
“要我看啊,还是我们绯姻的诗好,有情有景,情景交融。”春意园的老鸨也不甘示弱的为自己的姑娘打气。
“下面该嫣素姑娘的诗词了。”罗裘裳有意让莫念情多思量一下,让她留在最后。
“罗姑娘,老用情字作诗是否乏味了些?前两位佳丽七步成诗,那后两位与之相较似乎慢了几拍,有失公平。”春意思的老鸨如是说。
“那……既是这样,那我便换一题目,让余下的两位姑娘另拟。不知大家意下如何?”
“罗姑娘只管出题便是。”嫣素信心满满。
见莫念情也点头一笑,罗裘裳便道:“如此那也只好这样,下面就以琴为题,两位姑娘各作一首吧。”
“这也太难了点吧?”台下众人交头接耳的议论起来,相比起情字来,这琴字可是难多了,众所周知情诗最好写,这有物的诗词却是最难作的。
“缘尽处,泪湿巾,错看烟花错弄琴。偶采菩提织孽网,难觅欢喜谢知音。”嫣素不理会众人的议论出口成章。
“好!”台下又是一片哗然。
“好一首《捣练子》,真是诗如其人。”罗裘裳也不禁夸赞了起来。“莫姑娘,最后一个便是你了。”
莫念情在脑中快速地思索,忽地想起了前几日她帮罗裘裳填的那首词,心里了然地笑笑,看来罗裘裳是有意帮她了。
清清嗓子她佯装镇定地道:“西风扫落伶仃叶,柔弱菊难谢。香熏宅院染秋衫,愁对碧水心盼艳阳天。
一行征雁离乡土,遥望人凄楚。满怀惆怅把琴调,谁知相思愁尽泪不消。”
台下是三秒钟的静谧,片刻之后是一片掌声。毋庸置疑,莫念情成了今年的花魁。
大会之后
“罗裘裳,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算计我!枉我把你当做姐姐!啊!”莫念情在翠玉阁里第N次咒骂。刚刚的情形犹在眼前。
她得了花魁之后,罗裘裳竟然公开竞拍她的春xiao一刻,早就听苏世涵说过了,可她没想到罗裘裳竟然真的做的这么绝。
“一千两。”最先报价的是一个矮胖子。
“两千两。”又是一个满脸肥肉的胖子。
“五千两。”还是一个肥头大耳的人。怎么这里全是这种人?难道没一个像样点的吗?奶奶的,他们若是真敢来,她定要把他们摔成烂泥,她的空手道可不是盖的。
“一万两。”众人倒抽一口冷气真的有人一掷万两。
莫念情看向那人,只见张元斌向她微微颔首。嗯,他还差不多,至少不是那些讨厌的死胖子。她心里如是想。
“两万两。”众人再倒吸口冷气。
“苏公子,你这怡红院真正的大当家,难道要坏了规矩,跟客人比价钱,来抬高你这里姑娘的身价吗?”张元斌冲着墙角站立着的一脸怒气的苏世涵说道。
苏世涵一惊没想到竟然有人知道他的身份,一双眼当下眯成恐怖的线形。
“苏大当家不必这般看我,我只是想与莫姑娘喝杯酒而已。除此之外不敢有其它妄想。”众人再次惊讶万分,出一万两价钱只为喝杯酒?
“我道是谁,原来是万通门门主,苏某这厢有礼了。”
这下换成了张元斌惊异。想他万通门门主的身份没几个人知道,没想到他竟然猜到,此人了得,绝不是一个只开妓院的主儿。
想他万通门,创门二十年,皆尽打探各路消息,无论黑道白道,武林朝廷,都敬上三分,而他这门主更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之人,没想到今日竟被他点破。
他笑而不答;径自向着莫念情走去,“莫姑娘请!”
莫念情看看他,再看看一脸暴怒的苏世涵,无奈的跟着他走了。
于是,莫念情就来到了这翠玉阁,坐在桌前无数次的咒骂。
“莫姑娘有心事?”张元斌一脸巧笑的问道。
莫念情看着他的俊脸垮下一张脸来。
“我本是想赢彩金赎身的,哪成想成了别人碗里的肉,这个世道真是人心不古,处处算计,一不留神就中人圈套。”颇为感概的一翻话只说的人心悲哀,差点没落下泪来。
“莫姑娘想赎身?”
“正是。”
“不知在下帮姑娘赎身可好?”
天啊,又一个要帮她赎身的,上一个就让她空欢喜一场了,最后身没赎成,倒是知道了一件被人刻意隐瞒的事实,现在的莫念情啊,可真是谁也不信了,俗话说的好,求人不如求已,当心又被人当成猴耍。
“算了吧,那姓苏的不会放过我的。”
“此话怎讲?”
“他不让我赎身啊,还能怎讲?”
“那你为何女扮男装?”
“还不是他不让我赎身,所以不许我参加花魁大会,我才出此下策。”
“难怪,不过姑娘着男装也着实漂亮。”
“呵,你还不是把我当成男妓。”
“噗!”一口酒差点喷出来,这个莫念情真是与别人不一般,初次见时她女扮男装,让他大跌眼镜。这次又是如此,本以为她是一个文文弱弱的姑娘,哪成想这口气倒像真是一个风尘女子,莫念情啊莫念情,回去好好查查她的底细。
“今日看他的样子不似要你接客的样,那他为何要留你在此啊?”
“谁知道啊!”烦躁的想着,忘了碗里是酒,莫念情拿起来就喝了一大口。
“呜!”刺鼻的液体在嗓子里顺着喉咙下进肚子,只觉一股辛辣的热流在胸口烧了起来。
“咳!咳!”被呛的咳嗽了起来,酒劲让她红了脸。
“呵呵!”张元斌笑着起身,走到莫念情身边关切地轻拍她的后背。
“你啊你啊,真不是在怡红院做姑娘的料。”
“谁说我不是?”借着酒劲,心情郁闷的莫念情撒起疯来。
“哦?你是吗?”张元斌故意想逗一逗她。
“当然!”
“那青楼女子讲求柔媚人心、语惑人耳、体蛊人魂,你会哪点?”
“我哪点都会?”
“真的?”张元斌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太小看人了!你看着!”张元斌那眼神彻底激怒了,已经醉了的莫念情,只见她半眯起杏眼、细着嗓子、一脸巧笑地说道:“大爷,来,给妞笑个。”
“哇哈哈……”张元斌再也抑制不住的大笑了起来,这个莫念情真的是太好玩了。
“你!不要笑。”莫念情气的想去追打张元斌,不料脚下被椅子绊到,人直直的地扑去。
说是迟那是快,张元斌一个闪身,便稳稳地接住莫念情的向下倒的身体。身体接触的一刹那,他的心里竟然有一丝异样的感觉。
这个怀抱好温暖哦,有股好闻的皂香味,像上官琰的,真的哦,好像上官琰,他好多日没来了吧?她好想他,真的好想他。不过,现在她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