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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列侯-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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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几年不是传出风声,好像是说天子不能生育。”

    “胡扯,你们不知道卫美人即将临产的的消息?”

    “什么卫美人?”

    “就是平阳侯府的卫子夫啊!”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早前几年就听说平阳侯府有个小女孩卫子夫很得宠爱,早早的成为太子刘彻的禁脔。

    后来,太子践祚登基,忙于服丧和熟悉国事,卫子夫的消息就渐渐稀少,据传闻卫子夫长期居住在平阳制衣坊,接触京师中知名的勋贵夫人、百官命妇、豪商显贵女子,只是男人们没有资格进去看一眼,京师贵妇圈子里对卫子夫的评价很高,具体好在哪里没人说得清楚。

    陈何啧啧赞叹道:“阳信长公主手段厉害啊!把卫家的小女儿推给天子做宠姬,这次若生出个男孩儿可就了不得了。”

    “那可不是,我听说卫家本是车骑将军家的世仆出身,卫家一门上下全是侯府人,大女儿叫卫君孺是车骑将军的媵妾,前两年还给车骑将军生个女儿,据说很得宠。”

    “你说车骑将军就两个女人,会不会是……”

    “嘿嘿,不好说啊!反正卫家女人厉害呢!”

    陈何嘎嘎怪笑:“你们懂个屁!皇家女人也厉害的很!”

    “哟!你也知道这个?”

    “说废话呢!别忘记曲逆公主刘姝嫁给我当老婆,别看是个二婚女人,她可没生育过,她前夫隆虑侯陈蟜是个有眼无珠之辈,放着家中的娇妻美眷出去寻花问柳,还和自己亲爹的媵妾私通,简直是个笑话!我告诉你们,刘家的公主都不简单,刘姝床底之间很配合我,下面的不能说了……”

    “说说呗!”

    陈何瞪了几人一眼:“你当我是笨蛋吗?我和我夫人做事告诉你们这帮混球?我又没疯掉。”

    “说说,我们爱听啊!”

    营帐里气氛越发的诡秘,列侯子弟本来就不是好人,洁身自好者也没少去花街柳巷转悠,类似曲逆侯陈何之流,曾经是京师中的恶棍头头,强抢民女的事都做过好多回,聊起那些话题个个精神抖擞,缯隰和夏侯颇也睁大眼睛听。

    营帐外传来重重的咳嗽声,营帐被挑开一角,车骑将军曹时走进来。

    曹时闷哼一声:“我看你们闲着没事干了是吧?要不我给你们找点活干,带着马队到河边洗马去,余下的人在营地里清扫加固营区,看看你们的马弄的给泥猴似得,你们自己不爱惜身体还不去爱惜马的身体,当什么骑兵?还不快去!”

    军官们哭丧着脸,不情不愿的站起来,灰溜溜的跑出去。

    不打会儿功夫人跑的一干二净。

    “混账东西竟议论我的**,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还不知道我的厉害。”曹时倒背着手走出来。

    此时正值盛夏季节,毗邻草原的雁门郡非常凉爽,北方的凉风吹在脸上很舒服,天气晴朗万里无云的时节,最好的活动是纵马飞奔或者草原狩猎。

    一走出大营,漫步在路上呼吸花草的香气,路边是齐腰深的草丛,远处是汉军骑兵的马群在自由自在的吃草玩耍,休整期这块草场就属于汉军独自使用。

    远处几十名黑甲骑兵缓缓靠过来,为首的似乎是个黑甲大将,看到他就立刻翻身下马。

    “召孟拜见君侯!”

    曹时抬手虚扶笑着说道:“召叔辛苦了,这一趟摸清楚匈奴人的动向没?”

    召孟正色说道:“幸不负使命,现已查明匈奴人吃了败仗往北方草原返回,左贤王部匆忙的返回漠南王庭,以他们的速度大约再过个七八天能回去,匈奴单于与左贤王都忙着回去舔伤口,这段时间恰好是匈奴人的真空期,匈奴各部以为战事结束,警惕性逐步下降。”

    “噢!那么我们是有机会喽!”

    “机会很大!”

    卫步广跳下马行礼:“君侯不如率军北上漠南王庭,给他们来个直捣黄龙如何?”(未完待续。。)



第259章 漠南追击

    夏季的草原气候多变,突如其来的一场暴风雨席卷北部边境,湿地变成泥沼,泥沼变成湖泊,潺潺小溪也在涨水,放眼望去大草原上遍布着星星点点的湖泊。

    这是个美好的时代,纵然是阴山以北的大草原上成群结队的野生动物穿行而过,好奇心极强的黄羊停下脚步,打量着几百米外的陌生队伍。

    庞大匈奴部落群踩着烂泥地艰难的跋涉着,暴风雨的突然袭击让匈奴人士气低落,部落群的牛羊在战争中损失一大半,抢掠的战利品全部丢失,仔细算算还是自己亏了。

    理论上草原是不缺牛羊的,只要熬过冬天掉膘,春天繁殖两个季节,夏天草原上的大部分猎物都可以捕杀,何况还有战争掠夺补充失血,即便丢失几百万只牛羊,只需要一场战争就能掠夺回来。

    军臣单于郁闷的骑着马,侧头询问道:“赵先生,你说汉人会不会追上来袭击我们的部落?”

    “大单于不用太担心,以我对汉军的了解目前不敢过度深入漠北,至少这次是不敢,将来汉地日渐富强就难说了。”

    “真的不追吗?如果我是汉军统帅一定会追,汉军大将是那个平阳侯曹时,听说他在南方联灭几个大国,他不像个资质普通的庸将。”

    赵涉无奈的说道:“大单于担心有道理,可我们没有办法抵挡汉军,担心再多也没有用处。”

    “是啊!汉人的黑甲兵越来越多了,我们大匈奴抵挡不住,可是我们该怎么办呢?”

    “只有换个方法掠夺鲜卑、乌桓两大部落。”

    军臣单于哀叹:“这两个部落躲在深山里与熊豹为伍。我们匈奴人不乐意去山里捉迷藏,不好办呐!”

    赵涉瞥向角落里的人影。中行说脸上的伤疤还没好利索,十天前的大失利重创军臣单于的雄心。让匈奴的一代雄主开始检视自己雄心勃勃的计划,顺便也对亲手打造南侵计划的始作俑者心怀不满,中行说失宠了。

    在匈奴境内的汉人总数在八到十万之间,大部分是毫无地位的奴隶,其中居住在龙城脚下的汉人奴隶约有五万左右,近十万人只有两个人在匈奴地位较高,诚心诚意为匈奴出谋划策的也就这两个人,一个叫中行说,一个角赵涉。

    赵涉曾经对暗中流传的说法嗤之以鼻。那说法里还把两大“汉奸”的性格描述的有模有样的,流言里说中行说是的满肚子坏水,头顶生疮脚下流脓的老坏蛋,大概是中行说在匈奴境内做走狗深入人心,流言里描述中行说的个中的段子层出不穷,汉人厌恶他,匈奴人也瞧不起他。

    当然,赵涉也没讨得好处,变成个心胸狭窄嫉贤妒能的卑鄙小人。又或许是他娶了哑女,经常带着哑女出来散步的缘故,汉人并没有太过黑这个“卑鄙小人”,匈奴人也很尊敬和信赖他。起码他在汉匈二族群里名声好的多。

    明眼人都看的出赵涉与中行说面和心不合,中行说表面和和气气当老大哥,背地里告黑状搞离间用尽手段。更重要并不是利益之争,而是理念上的冲突。

    中行说是坚定的南下入侵大汉派。赵涉则主张东进鲜卑乌桓,争取更大的战略空间。有鲜卑山和密林保护从容进退也有保障。

    匈奴单于庭里相关的辩论不下于二十次,每每旁征博引总会是赵涉获胜,中行说只能算粗通文笔,许多事是靠自己琢磨出道道来,比起赵涉接受过专业培训的文人差得多,南下攻汉的理论更加零散细碎,难免会被抓住逻辑不严谨处攻击,几番应对受到不小的打击。

    军臣单于本人对南下较感兴趣,毕竟东进大山密林看起来无利可图,南下汉地掠夺一票很不错,只是没想到精心策划的掠夺甫一出现遭到打击,近万具尸体泡在雁门郡,数百万只牛羊也被丢下来,中行说失宠是情理之中的。

    “我们打匈奴也要有自己的黑甲兵,可是大匈奴不会造黑甲怎么办?”军臣单于思索着。

    忽然队伍里冒出陌生的声音:“大单于请听我一言!你们放开我……”

    “松手!”

    军臣单于策马走过去:“我记得你,你就是卫氏朝鲜王太子,有什么话说吧!”

    “啊!大单于还记得在下。”卫右渠感激涕零:“在下有一言,我卫氏朝鲜曾是汉人皇帝的属国,往来商贸联系非常紧密,我们国中有精通锻造冶炼的工匠,虽然比不上汉地的工匠精巧,但是造出汉人的札甲,铁刀以及铁箭簇毫无问题,在下听说大匈奴西边的乌孙昆莫有铁矿,大单于不妨让乌孙昆莫每年按量进献铁矿,在下从国中请来工匠为大匈奴打造兵器铠甲,不出一年武装起一直精锐骑兵不在话下!”

    军臣单于大喜过望:“昆仑撑犁保佑,你怎么不早说出来?”

    “再想想说,可是没有人愿意听在下说话,他们觉得我只是个小国王子不值一提,还有人侮辱我是酒囊饭袋的无用之人。”

    “什么?还有人侮辱你!”军臣单于勃然作色道:“传我命令从今天开始谁也不许侮辱他!”

    卫右渠自然对匈奴单于感恩戴德,脑海中自动忽略匈奴单于高举轻放忽略追究侮辱首犯的行为,一门心思想着为匈奴出谋划策,丝毫没察觉到匈奴贵族的耻笑和鄙夷。

    赵涉静静聆听着,没听多久心中感到毛骨悚然。

    卫右渠此人学识不凡,见识更不凡,曾在大汉京师长安城逗留数个月之久,熟悉大汉的风土人文环境,甚至见识过大汉最精锐的骑兵装备,他所了解的东西甚至要多余赵涉,毕竟赵涉离开大汉帝国数年之久,对汉家的了解非常之少,往日来往密信飞鸽传书尽量说正事,哪有闲工夫扯民间的具体变化。

    如果要问什么样的敌人最可怕。

    排在第一的必然是了解你,知识丰富的敌人最为可怕,匈奴是典型的草原游牧文明,本身具有的风俗习性以及时代对眼光的巨大限制,导致匈奴人完全不是汉军精锐黑甲骑兵们的对手,正面对冲必然会是匈奴人大败亏输。

    这场失败让匈奴人意识到双方的差距,但是匈奴人苦于缺乏技术,只能看着汉军的黑甲骑兵来回驰骋干瞪眼,但卫右渠的出现大不一样,卫氏朝鲜并不是毫无文化的土著游牧民,开国君主卫满本人就是个汉将,在归顺大汉帝国成为藩王后,陆陆续续从汉地学会不少技术。

    虽说汉人不会教给卫氏朝鲜非常要紧的技术,可是哪怕只是最简单的冶炼工艺,只能铸造较为粗糙的铁制工具,传承几十年两三代人发展完善,卫氏朝鲜的冶炼技术也有提升,他们那点技术提升放在汉地不值一提,更不用和平阳侯府的炼钢术提了,但是放在刚脱离茹毛饮血生活没几百年的匈奴,这就是神技。

    不管真心信任,还是单纯的利用。

    军臣单于把卫右渠提到身旁作心腹谋臣,中行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地位被一个毛没长齐的臭小子替代,赵涉表面上两耳不闻窗外事摆出漠不关心的架势,心里也在暗暗的咬牙着急。

    两个人唱对台戏还好办,冒出个第三人就变的错中复杂,尤其是卫右渠有着很敏感的身份,他早晚要回去做卫氏朝鲜王,按照匈奴的逻辑他是个不值得信任的外人,就像没娶亲之前的赵涉是相同的,赵涉娶老婆又怀孕,匈奴人就真心把他当做自己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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