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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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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这是今晚的第二大爆料?
    “误事?在下天下第一神偷,怎么可能因为醉酒误事?”一枝梅自豪一笑,软塌塌的胳膊晃了晃,“什么……一年前…教了一个小孩两手功夫,骗他说要收他为徒做天下第一高手什么的……这种事是绝对不会有的……哈哈哈……”
    金虔可怜的脑门今晚第二次磕在了桌沿上。
    感情小逸一年前萌发的神偷梦想的源头在这里。
    慢着,难怪咱总觉着小逸的步法身形还有甩绳索的手法和一枝梅有些相似,想不到竟真是这个家伙教的!
    衣柜里和床底下一前一后发出两个怪声。
    “什、什么声音?”一枝梅突然站起身,眯着两只眼睛努力寻找焦距。
    “无事!梅兄你安心坐着吧!”金虔按住一枝梅肩膀又把他压回座位,想了想衣柜内床底下的两位旁听人士,问了一句,“不知梅兄可有收徒的打算?”
    “收徒?!”一枝梅好似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话,抚掌大笑道,“在下一个人多逍遥自在,怎会做收徒这等麻烦的蠢事。”
    衣柜里和床底下又同时发出怪声。
    “金兄,你这屋里怎么总有种怪声?”一枝梅竖着耳朵莫名道。
    金虔却是直接忽略这个问题:“梅兄,你大小也算个‘梅门’的掌门,难道就不想寻一位称心的徒儿为你端茶倒水捶腿按肩?”
    “这么一说,好似有个徒儿也是不错……”一枝梅眯眼想了想,点头道,突然,又使劲儿摇了摇头,“可惜不行啊!‘梅门’开山祖师有训,本门秘笈只可传于本门首席弟子,也就是未来的掌门人,若私自传他人,就……就这辈子偷不到半钱银子!”
    果然是神偷门派立下的规矩,很务实嘛!
    金虔挑眉:“不知这条门规和梅兄是否收徒有何干系?”
    一枝梅长叹一口气,幽幽道:“一年前在下醉酒之时教给一个孩童一种轻功步法,虽然只是皮毛,但那轻功步法却是……”
    “是你们‘梅门’的秘笈?!”金虔合理猜测道。
    一枝梅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道:“依照本门门规,这秘笈只可教给掌门首席弟子,所以,那个孩童应该就算是在下的首席弟子了……”
    “……梅兄收那孩童为徒不就行了?”
    “麻烦的是……嗝!”一枝梅打了个酒嗝,无意识晃了晃手指,“那时在下易了容,醉的又太过厉害,事后想起,除了依稀记得自己一时兴起教了两招步法外,根本不记得自己易容成了何种相貌,又是在哪里遇见的孩童,那孩童又长得何种模样……”
    金虔满头黑线,目光瞥向自己的床铺。
    小逸啊,你确定要拜这种人为师?
    “所以说醉酒误事啊……”一枝梅扑通一声趴在桌上,“在下的好徒儿,你在哪里啊?”
    金虔扶额,长叹一口气,决定将据实以告:“梅兄,其实……”
    “咚咚!”
    敲门声再一次十分不识相的响起,还夹杂了一声呼喊:“一枝梅,你是不是在里面?”
    “白玉堂?!”一枝梅猛地从桌上爬起身,惊道,“他竟寻到这儿来?不成、不成,在下绝不能再喝了!”
    相比之下,金虔可称得上是从容不迫泰然处之,淡然扫了大门一眼,不紧不慢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
    啧,依照这个剧情发展,轮也该轮到这只小白鼠了。
    再看那一枝梅,惊慌过后,便开始寻找藏身之地,第一选择就是脚尖点地往房梁上飞。
    幸好金虔手疾眼快,一把揪住了一枝梅的腰带,疾呼道:“这、这房梁不结实……”
    一枝梅眼角一扫,又冲衣柜奔去。
    “啊啊!!”金虔一溜烟冲到了一枝梅前面,死死拽住柜门,“这柜子、柜子里面满了!”
    一枝梅慌了神,一弯腰就要钻床底。
    “梅兄!”金虔死命拽住一枝梅衣领往外拖,“床底下全是耗子,钻不得钻不得!”
    “那该如何是好?”一枝梅跳脚。
    “这、这……”金虔细眼余光环顾屋内,刚搬家入住,屋内就只有衣柜一个、床铺一张、干巴木桌标配四张木凳几件家当,可这衣柜、床底已经人满为患,房梁也被某只猫儿占领,哪里还有藏人的地方?
    “桌子底下、对,桌子底下!”一枝梅突然惊喜喊道,一溜烟钻到了放置茶碗的木桌下。
    金虔望着那毫无遮挡效果光秃秃的四条木腿,又看了看桌下一览无遗一枝梅的乌龟造型,顶着满头黑线,抓起一张床单盖在了木桌上,将木桌上下遮了个严严实实。
    “一枝梅,这回还捉不到你?!”白玉堂一脚踹开房门,十分嚣张冲了进来。
    “白五爷,这半夜三更的为何擅闯民居啊?”金虔僵着脸问道。
    “小金子?你在这里作甚?”白玉堂双颊桃红,桃花眼迷离,脚步不稳,一看就是酒精超标的造型,“啊,对了,这里是小金子的屋子!”又环视屋内一周,“奇怪,刚刚在外面明明听到一枝梅的声音,怎么没有?”
    金虔翻了个白眼,一边将这个醉老鼠往门外推一边道,“白五爷若是要找人,还是去别处吧!”
    “别处?”白玉堂一扭身,避开金虔,嗖得一下坐到铺着大张床单的木桌前,嘿嘿笑道,“五爷我偏不去别处。寻不到那一直霉,找小金子喝酒也不错!”
    说到这,不知从哪变出一壶酒,放在了桌上:“小金子,陪白、白五爷喝酒!”
    金虔只觉头痛欲裂,坐在白玉堂对面,捂着鼻子道:“白五爷,听咱一句劝,醉酒伤身,瞧您今个儿喝得着实已经不少了,还是回屋早点洗洗睡吧!”
    “睡?睡什么睡?”白玉堂晃着酒杯,眯着桃花眼,突然贴近金虔,一脸朦胧笑意,害得金虔心跳顿时七上八下,“白五爷最近心烦的紧,睡不着……”
    霎时间,一股熟悉气息从背后猛烈席卷而来,金虔全身汗毛一哆嗦,当下立断掉转屁股换了个离白玉堂较远的位置,“白五爷,所谓借酒消愁愁更愁……”
    有没有搞错?!梁上的那只猫儿怎么又突然飚杀气了?!
    “借酒消愁愁更愁……”白玉堂桃花眼迷离,双唇吐酒香,拍着桌面喝道,“好!说得~好~小金子说得好!这~不喝酒还好,一喝酒,五爷心里想得都是那人……”
    “哦——”金虔无意识应了一声,忽又意识到白玉堂刚刚说了什么,细眼顿时绷得又圆又大,一串惊呼脱口而出,“诶?!诶!诶?!!”
    刚刚这小白鼠说啥?什么“心里想的都是那人?!
    买糕的!莫不是这是今晚最劲爆的消息——江湖上鼎鼎大名风流侠客锦毛鼠白玉堂的绯闻爆料吧?!
    “咳咳……”金虔此时是细眼放光,双颊绯红,声音都变了调,就差手里没端个隐藏摄像机了,“五爷,你刚刚说的那个人是谁啊?”
    白玉堂却是不理金虔,自顾自端着酒杯仰脖灌下一口,紧蹙剑眉道:“五爷我实在不明白,见不到那人,心里总是惦记,见到那人,又多半被气个半死……”
    金虔浑身的八卦之血都沸腾了:“嗯嗯!然后呢?”
    白玉堂摇头:“可又偏偏听不得别人说那人的坏话……”
    “接着呢?!”金虔全身细胞都激动得扭起了秧歌。
    “看那人受辱、受冤枉,自己却偏偏只能眼睁睁看着……就觉着这心口……心口……”白玉堂一手抓住胸前衣襟,一副西子捧心我见犹怜状,“好似被什么东西揪住了一般难受……”说到这,白玉堂突然又抬头望向金虔,一脸不解,“小金子你说,天底下怎么有如此傻的人,明明是被人冤枉的,还傻呼呼的承认……小金子?你为何如此模样?!”
    但见金虔双手合十,头颈微扬,双颊潮红,细眼泛出水光,一脸“我圆满了”的表情。
    “白五爷,咱是在为你高兴啊!”
    “高兴?”白玉堂桃花眼一瞪,一把揪住金虔领口,怒道,“五爷我如此心烦,你竟然还高兴?!”
    “咳咳……”金虔费力将醉老鼠爪子扒下,“不知白五爷可曾听过一句词?”
    “什么词?”
    金虔一挑眉,以京剧腔调念道:“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恭喜白五爷、贺喜白五爷、终于寻到心仪之人啊!”
    “酒入……相思泪!”白玉堂惊得连手里的酒杯跌落都未发现,顿时酒醒了大半,“什、什么心仪之人?!小金子你莫要胡说!!”
    金虔一脸无辜:“咱哪里胡说了?!这可都是五爷你刚刚自己说的!”
    “胡、胡说!”白玉堂暴跳如雷,脸红脖子粗吼道,“我什么时候说过?!”
    金虔微微摇头:“五爷你刚刚是不是说‘见不到那人,心里总是惦记’?”
    “那、那又如何?”
    “这就叫‘一如不见如隔三秋’!”
    白玉堂脸色泛白。
    “五爷是不是还说‘见到那人,多半被气个半死’?”
    “我……”
    “这就叫‘欢喜冤家’!”
    白玉堂脸色由白改青。
    “五爷还说‘听不得别人说那人的坏话’,这就叫‘这是我的人,除了我,谁也不能欺负’,嗯……所谓的独占欲!”
    白玉堂脸色由青转黑。
    “若是那人受了委屈,五爷的心里就难受——这就叫‘感同身受、刻骨铭心’!”
    白玉堂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双眼呆滞。
    “从五爷描述的上述症状来看,五爷你对那人已是一往情深相思入骨情根深种山无棱天地合才敢……咳咳,那个……总之一句话,没得救了!”金虔一本正经总结道。
    白玉堂仿若被雷电劈中一般,神情恍惚,身形不稳,连说话也没了底气:“住、住口……五、五爷我怎、怎么可能……”
    “五爷,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五爷的意中人到底是哪里的大家闺秀千金小姐江湖侠女,只要五爷您开口,小的鞍前马后跑腿打杂都不是问题,一定能帮五爷你抱得美人归!只要到时候五爷这媒人红包……”小金搓着双手,一副资深媒婆表情凑上前道。
    “一派胡言!”白玉堂忽然大喝一声,“啪”得一声拍裂桌面,双目赤红瞪了金虔一眼,转身施展轻功夺门而去。
    若不是临出门之时被门槛绊了一个趔趄,倒也勉强能称的上是身形潇洒。
    “五爷您要是想通了想寻人做媒,一定先来找咱啊!价钱什么的好商量啊!”金虔冲着房顶上疾驰而去的白影呼道。
    夜色里那抹白影身形剧烈一晃,险些从半空跌下来。
    金虔望着瞬间消失的白影,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回身望着一枝梅捂着脑门,从裂成两半的桌子下钻了出来。
    “哎呦,白兄下手也太狠了吧!”
    “啊!梅兄你没事吧?!”金虔忙回身搀住一枝梅,殷勤道。
    一枝梅眼角一跳,满脸防备倒退一步甩开金虔双手:“金兄你要作甚?在下可没有什么心仪之人让金兄去说媒!”
    “心仪之人没有,乖乖徒儿可想要?”金虔一脸猥琐嘿嘿笑道。
    “徒儿?什么徒儿?”一枝梅揉着脑门瞥了金虔一眼,突然,猛得扭头瞪着金虔,“莫不是?!难道金兄知道那个孩童如今在何处?”
    金虔洋洋自得点了点头。
    “金兄可否告知在下?”
    “这个……当然!”金虔煞有介事竖起一根手指,“只要这个数!”
    一枝梅一愣,随即恍然,苦笑道:“金兄,以我们的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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