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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破唐-第3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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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道:“先给秦将军解开。”

那汉望了眼李茂,笑道:“也好。”

说话时,手里已经多了一枚‘精’巧的小剪刀,手脚麻利地为李茂除了牛皮绑绳,又在李茂的监管下为秦墨除了牛皮筋绳。二人手脚一顺,李茂劈手一掌打昏了那汉。

秦墨悄声问:“这厮什么来头?”李茂道:“他不是说了吗,他是好人,是来救咱们的。”秦墨道:“那你为何打晕他?”

李茂搀起秦墨,不走盗‘洞’,却开前‘门’而出,廊下的看守因李茂二人一夜没睡害的他也没睡成,此刻刚刚睡下,听得‘门’闩响,急起查看,早被李茂一掌打晕。

李茂丢下秦墨,拣了把刀,说:“我去去就来,你别跟人横。”

秦墨道:“没良心的丢下我,我还敢跟人横,我装孙子都来不及。”

李茂不理他在那唠叨,顺着游廊角‘门’一路‘摸’过去,一时到了主人房,大风档在赵州的势力很大,这所宅子外紧内松,主人房前并无人守护,李茂用刀点开‘门’闩,蹑手蹑脚‘摸’进去,本料有一场‘激’战,却不想一眼望去,让他面红耳赤,不敢直视。

宽大的主人‘床’上,薄若蝉翼的纱帐内,两具白‘花’‘花’的身体叠股‘交’臂正相拥而卧。

李茂悄悄拿走‘床’头的兵器,抄起桌上的端弩,低声喝道:“把衣裳穿上

。”

二人猝然从睡梦中惊醒,却也不惊慌,只是拉过薄毯掩住身体。

席沐沉声道:“你想怎样?”

李茂道:“穿上衣裳跟我走。”

“若不跟你走呢,你杀了我们?堂堂左龙骧军的大将军闯进‘女’子闺房,暗施偷袭,杀了两个赤身**的小‘女’子,你好大的威风哟。”

席沐趁衣巧和李茂饶舌之际,悄悄地把手伸进枕头下面,那里放着她的一对铜钗。她非但箭‘射’的极好,更是有名的飞刀高手,一支铜钗便是一件杀人武器。

咄!地一声脆响,一支羽箭恰到好处地出现在她的中指和食指之间。

席沐惊惶缩回手,面若灰土。

衣巧跃身而起,从容地穿起了衣裳,李茂不敢直视背过脸去,席沐领教了李茂的神箭也不敢再造次。

衣巧穿好衣裳,跳下‘床’,望着李茂冷冷地赞道:“箭法不错。”

李茂挟二人做人质,那边秦墨却被彭拜拿作了人质,小厮谨遵李茂的叮嘱,没做丝毫反抗,因为无条件配合,也没受什么委屈。

四人相对,彭拜将一柄弯刀环在秦墨脖子上,威胁道:“把人放了。”

李茂用弩机顶着席沐的后脑勺道:“一命换一命,我不说第二次。”

彭拜看看席沐,望望衣巧,犹豫不决。

衣巧道:“放了我沐姐姐,我跟你做人质。”

秦墨忙劝彭拜:“这笔买卖很公道的,我看就这么办吧。”

‘交’换了人质,李茂又要了三匹快马,秦墨骑一匹带一匹备用,李茂和衣巧骑一匹,又令众人将马厩里的马放走,马走上街道瞬间被人哄抢一空,这兵荒马‘乱’的时候想买匹马谈何容易?众人无马自也无法追踪。

第437章 人小鬼大

走了一程,李茂放下衣巧,令其自己回去,衣巧站着不动,一双眼怨毒地瞪着李茂。秦墨道:“这兵荒马乱的,她一个女孩子家,你就不怕出意外?”忽又颖悟道:“我懂了,你这是在借刀杀人!”

李茂道:“你这叫咸吃萝卜淡操心,这样一个小妖女,别人躲还来不及,还用得着你来担心她?”

秦墨望了眼气鼓鼓、一身怨气的衣巧,也不禁打了个冷战,叹了口气没再坚持。

李茂用一根细麻绳把她拴在木桩上,将她的袖箭,机弩和一些钱放在旁边,再将一柄小刀丢在她面前,这才安然离开。

既然是刺客,衣巧自有脱身之计,这点无须李茂担心。

行了一日,入夜时分,前面忽传有成德大军行进,封锁了舟车码头,李茂和秦墨只得暂时宿在桥头客栈。战时商旅几乎绝迹,客栈里宿客寥寥。

黄昏时,二人正在用饭,因为客少,店里的伙计百无聊赖,坐在廊下拿着大蒲扇扇风,忽然一跃而起,惊叫道:“小娘子,你打哪来?就你一个人?你家大人呢?哎,你……”

“少罗嗦,来间客房。”

李茂凛然一震,抬头看时却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进了客厅,在他的邻座上坐了下来。秦墨差点没被酒呛着。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他们半道上丢下的衣巧,片刻之间人家非但脱了身,还找了头毛驴骑,这兵荒马乱的,找只鸡尚且不易,这小姑娘竟能寻头驴当脚力,倒也是神通广大。

秦墨碰了碰李茂:“你说,她是不是看上你了。”

李茂没有搭理秦墨的无聊,却是直勾勾地盯着衣巧,衣巧也盯着他,目光丝毫不怯,从容地叫吃叫喝,从容地吃喝,吃完喝完,把嘴一抹,指着李茂对店家说:“把账记我哥头上,再给我开间上等的客房,要门挨着门

。”

店家有些为难,李茂有些郁闷,秦墨却已经失声笑了出来。

衣巧就住在李茂隔壁,这种乡野小店,为了最大限度利用空间,墙壁都是用木板隔成,透音,寻常人说话声音稍大,隔壁就能听的清清楚楚,对衣巧这种训练有素的刺客来说,一墙之隔,简直毫无秘密可言。

走也走不脱,李茂索性敲开了她的门,衣巧背靠着门,抱臂在胸前,似笑非笑地盯着李茂,倒像个倚门卖笑的风尘女子。

李茂道:“你跟着我很危险。”

衣巧点点头,微笑。

李茂又道:“凭你现在的本事,想杀我报仇,你办不到。”

衣巧还是点头,微笑。

李茂道:“如果你听懂了我的话,明日我一觉醒来,你最好能消失不见。”

二日一觉醒来,隔壁空寂无声,李茂微笑。秦墨站在窗前,叹道:“别笑了,人家在下面等你呢。”

本想仗着马快甩掉衣巧,不想这小丫头夜里不知从哪也弄了匹骏马来,而且她的骑术丝毫不在李茂之下,一阵疾奔后,没把她甩掉,却把秦墨弄丢了。

循来路往回走,却见秦墨拄着根棍子一瘸一拐往前蹭,见着二人破口大骂道:“王承宗不灭,简直没有天理,你瞧瞧他治下这治安,简直烂到他姥姥家了,光天白日的,就能拦路抢劫,抢了我的马匹行李不说,还拿走了我的拐棍,什么人性,什么破地方。”

衣巧咯咯娇笑,道:“能留你一条烂命,你就烧高香吧。”

秦墨望了眼衣巧,笑道:“小妞,你跟他有过节,我俩可是无冤无仇的,何必这么糗我?”衣巧道:“你与他狼狈为奸,你也该死。不过看你为人还算忠厚老实,我到时候会酌情留你个全尸。”

秦墨撇撇嘴:“这结局也不怎么样。”

秦墨的坐骑和备马都被抢走,眼下只能和李茂或衣巧同乘一匹马,秦墨的目标是和衣巧同乘一匹马,嬉皮笑脸的说了一堆好话,终于哄的衣巧把缰绳甩给了他。

不过她自己却爬上了李茂的坐骑,李茂望着她,衣巧喝道:“上来呀,怕我半道害了你吗?没出息。”

李茂翻身上马,十岁女童心智虽然早熟,身体却还幼嫩,躲在他怀里,把他宽厚的胸脯当成靠椅,结实的双臂做了扶手,双手抓着马鞍,惬意地打起了盹。

秦墨见状,无奈地叹了一声。

镇州旧称恒州,成德节度使理所驻地,辖县十,地域广大,乃河北雄镇。此时的镇州境内,千军万马云集,商旅断绝。由赵州方向而来,本想抄个近路,却不想雄兵当道,商路不通。无路可走,李茂懊恼,秦墨埋怨,衣巧却很大度地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改道走吧。”

李茂打过仗,却没有打过这么大规模的仗,对困难估计不足,正懊恼之际,听衣巧这么说,倒是对她刮目相看。衣巧道:“你不必谢我,我怕你蛮劲发作,逞能去送死,你活腻了我还没活够呢。”

李茂知道和着小妖女做口舌之争,自己占不到便宜,便宽厚地笑了笑。和秦墨商量后,折回头向东南而行,改道再去神策大营。至于衣巧这个小累赘,李茂也只能带着,镇州不比赵州,真的把她丢下,只怕难以善终。

一整天都在旷野上穿行,所过村寨十室九空,到黄昏时前面是条大河,成德军在河上搭了浮桥,运送兵马物资,入口前设了关卡,严密盘查过往行人。凡没有路引的皆被扣下,关入附近的苦力营,操持重役。

秦墨的包袱和马一起丢了,此刻身上没有路引,二人都成了黑户。

李茂观察了一下关卡,道:“他们有枪兵,有弩兵,也有骑兵,至少有一都人马,硬闯不是办法,还是改道走。”

秦墨看看天色,道:“马上天就黑了,周围几十里都没人,夜宿郊外未必妥当。”

衣巧咯咯笑道:“蠢,你们俩真是蠢的可以,你们身上带了钱吗,你们没有我有,现在兵荒马乱的,镇州兵穷的难顾一日两餐,哪有多余的钱粮养家,家家困苦不堪,你给他们点买路钱,谁还留你在家做女婿不成

。”

秦墨道:“对对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钱我这还有一点,都藏在裤裆里,待我拿出来啊。”衣巧白了他一眼,咕哝了一声,将李茂留给她的钱袋抛给秦墨。

李茂看了看天色,心里有些犹豫,河北地方本来就地广人稀,又因战乱,百姓聚寨而居,村寨之间大片大片都是空地,入夜之后,狼群横行,夜宿郊外,万一遇着狼群,那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比遇到镇州军还要凶险十倍。

李茂点点头,俯身警告衣巧道:“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衣巧嬉皮笑脸:“傻瓜,我小命在你手里捏着呢,我哪敢呢。”

秦墨一瘸一拐去打前站,和一个校尉比划了一通,进了贡献,又指了指李茂和衣巧,衣巧笑眯眯地向校尉挥挥手,校尉掂了掂钱袋,挥手示意搬开拒马刺。

三人刚到河边,还没上浮桥,衣巧忽然扭了扭身子对李茂说:“我要嘘嘘。”李茂眉头一皱,警告道:“休要耍花招。”衣巧嘴一咧,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左右军士厉声大叫:“站住,下来!”四下里长枪如林,弓弩齐张,李茂无奈,只得乖乖下马。众卫士将他和衣巧隔离开来,正嚷着要搜身。

秦墨忙从马上翻下来,一瘸一拐上前来,一把扯住衣巧,向左右军士赔笑道:“休要误会,她是他侄女,我的外甥女,这孩子她,她是个疯子。”

话未说完,“疯丫头”捧过“舅舅”的胳膊吭哧就是一口,秦墨吃痛不住,大叫甩开。

衣巧一闪隐入守卒身后,便嚎啕大哭道:“他们是官军探子,抓他们!”

前面的浮桥上满是粮车和过往商旅,退路上又布设了拒马,左右两侧枪戟如林,弓弩森然。李茂进退不能,只能束手就擒。

守将听闻下属抓到了官军奸细,起初不以为然,而今正是战时,到处都是奸细,于是打发虞侯去审审,叮嘱若审不出什么,便打入苦力营,留着搬运粮食过河。

虞侯去不多久,疯疯癫癫地跑回来,叫道:“大喜,大喜,捞着大鱼了,那两个人一个叫李茂,一个叫秦墨,左龙骧军的人,据说还是个将军

。”

守将闻言脑子嗡地一响,半晌,劈手扇了虞侯一巴掌,虞侯大惊,疑惑地问:“打我作甚?”

守将笑眯眯地问:“疼吗?”

虞侯见他笑的猥琐,大怒:“打脸你说疼不疼。”

守将笑道:“疼就好,疼就是做梦,李茂是谁你知道吗?咱们发达啦!咳咳。”挥手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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