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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狂士-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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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臻目光却望向屋顶,忍住笑道:“阿姊别这样瞪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曹文喝了两杯酒,话也多了起来,他拉李臻坐下,给他倒了一杯笑道:“我和你大姊商量一下,决定在洛阳买宅了,就算考不上也不想回敦煌了。”

李臻也欢喜道:“阿姊终于做了个明智的决定,我也不用再睡阁楼。”

“去!想得美。”

李泉敲了他一记,笑骂道:“就算买了宅,还要让你这臭小子继续睡阁楼!”

李泉最近卖酒赚了大钱,也算是腰缠万贯的富婆,她当然决定买自己的房宅,不再租别人的房子了,还要买几个奴婢,一家人可以过稍微宽裕的日子了。

这时,有人敲了敲门,李臻离门口近,他打开了房门,外面却站着一名士子,年约三十余岁,身材瘦高,脸上棱角分明。

“你找谁?”李臻笑问道。

士子心有余悸地回头看了一眼正在远处巡视的来俊臣,向深深李臻行一礼,“刚才多谢公子提醒,让我们免了大难!”

李臻笑道:“没什么,这位仁兄请进来坐吧!”

士子犹豫一下,曹文却很热情地请他进来,他刚才听他们谈论时局,有些言论颇为精妙,就恨不得参与其中。

他笑着向这名士子介绍道:“在下沙州曹文,这位拙荆李氏,那位是我内弟李臻,我也是参加明年春闱的士子,大家都是同道中人。”

这名士子又惊又喜,连忙回礼道:“在下越州贺知章,不知曹贤弟要报考哪一科。”

李臻眼皮一跳,迅速瞥他一眼,心中忖道:‘原来这位就是名士贺知章了,好像已经三十多岁,怎么现在才参加科举?’

其实这时候,贺知章在吴中一带已经很有名气了,被誉为四明才子,洛阳和长安也有了一点名气。

不过曹文是从比较偏僻的沙州过来,他没有听说过贺知章的名字,只当他是和自己一样的普通士子。

曹文也正在为报考哪一科而为难,他犹豫一下道:“我擅长经文,想报考明经科。”

贺知章大笑,“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报考明经科确实是明智之举。”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明经比较容易考中,三十岁还在考明经就已经老了,而进士科极为难考,五六十岁还在考进士的人比比皆是,五十岁就算年轻了。

虽然考明经科比进士科容易,但明经没有进士名气大,也没有进士爬升快,想到五品以上的高官更是难上加难,所以很多人宁愿考进士而不愿意考明经。

这时,李泉在一旁道:“夫君,你不如和他们一起去聊聊天吧!”

贺知章立刻热情邀请道:“欢迎啊!曹贤弟请和我们来聊一聊。”

曹文得到妻子同意,也欣然答应,贺知章又感谢了李臻的提醒,这才带着曹文一起去了隔壁房间。

李臻笑问道:“阿姊怎么想通了,开始准许姊夫出去交友?”

李泉笑而不言,她是极为精明之人,尤其善于识人,她深为厌恶丈夫和那帮同乡混在一起,整天喝花酒、聊女人,从来不谈学问。

而隔壁这群士子,谈吐高雅,忧国忧民,言语中根本没有风月,她当然希望丈夫和这样的人交友,远离沙州那帮狐朋狗友。

这时,酒保又送来几样大菜,李泉连忙吩咐道:“把菜送到隔壁去!”

李泉笑着安抚李臻道:“今天就让你姊夫多吃点,改天阿姊做你最爱的葱油肉饼补偿你。”

李臻有点哭笑不得,大姊还把他当做孩子。

……

李臻刚回到酒铺,伙计阿才便跑上来笑道:“公子,刚才张爷来找你,还带了一个人,好像有什么要紧事,让你回后去一趟茶庄。”

“张爷带来什么人?”

“一个瘦高个,年纪和张爷差不多,对了,他穿着官服!”

李臻略一沉吟,便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多谢阿才。”

伙计回店铺了,李臻转身便直接向望春茶庄走去,他已经猜到张曦带来的是何人,应该就是孙礼。

望春茶庄内堂,张曦正和孙礼闲聊宫中的趣事,这时,一名伙计在门口道:“东主,李公子来了。”

孙礼连忙起身,“让我和他谈吧!”

张曦点点头,转身进了后院,片刻,李臻走进内堂,见只有孙礼一人,笑问道:“张大哥呢?”

孙礼走上前,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大理寺有规矩,他得回避一下。”

李臻微微一怔,“孙大哥找我有事?”

孙礼点了点头,“我有个案子要请你帮忙。”

他指了指坐席,“我们坐下谈。”

李臻坐了下来,他对孙礼怀有一分歉疚,上次大理寺刺杀案,不少官员被处理,孙礼也被降了一级,从大理寺丞降为大理寺司直。

虽然只是降一级,但两者权力却大不相同,大理寺丞是管理者,下达各种指令,权力极大,而大理司直却是命令的执行者。

所以当孙礼提出请他帮忙,李臻便毫不犹豫地坐了下来。

孙礼给他倒了一杯茶,说道:“我最近接到一个麻烦案子,可能和你有点关系。”

“和我有关?”李臻着实困惑了,难道自己又卷进了什么案子之中?

孙礼见李臻表情愕然,连忙摆摆手笑道:“你别急,案子和你没有直接关系,但你可能是知情者。”

李臻笑道,“请孙大哥直言,小弟洗耳恭听!”

孙礼沉吟一下,这才缓缓道:“断潭女尸案,你应该知道吧!”

李臻点了点头,大约六七天前,立德坊的断潭内捞起四具女尸,轰动了全城,酒铺的阿才和阿福还跑去看热闹,回来告诉他,是四名穿着宫装年轻妇人,当时他还以为是宫女。

可是这件事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李臻着实想不通,他问道:“这件事不应该是洛阳官府管辖吗?怎么推给了孙大哥?”

“这件案子本来大理寺无关,但上面协商下来,说大理寺破案经验丰富,便把案子转给了大理寺,这一级级压下来,最后压到了我头上,我又能给谁去?”

孙礼气得苦笑,“我哪有什么破案的经验,这不是浑扯吗?”

“刚才孙大哥说,这个案子和我有间接关系,我不太明白,孙大哥能否说明白一点。”

“这件事我确实说不明白,不过你跟我去一趟大理寺,我拿样东西给你看,或许你就明白了。”

李臻心中好奇心被勾了起来,会是什么东西呢?他看看天色还早,便立刻道:“我这就和孙大哥去大理寺。”

李臻上了孙礼的马车,不多时,马车进了皇城,来到了大理寺衙门前,孙礼低声道:“这个案子涉及甚大,上面要求保密,老弟可千万不要出去乱说。”

“孙大哥放心吧!小弟不是嘴松之人。”

两人进了大理寺仓库大院,来到一间有士兵把守的房间前,孙礼出示了银牌,便带着李臻走了进去。

房间颇大,摆放着五排铁架子,上面放慢了各种物品,都是各个案子的证物,铁架上有标识,有些年代很久了,甚至是十几年前的案子。

“这些都是各个大案的证据物品,案子都没破,证物便积累在这里,二十年若不破,就要转移到大仓库去。”

李臻终于忍不住好奇心,低声问道:“孙大哥,死的到底是什么人,听说是四个年轻的宫装妇人?”

孙礼叹息一声,“是嗣滕王李脩琦的王妃,另外三个是她贴身侍女,她在半个月前便失踪了,最后尸体居然从断潭里捞出来。”

李臻不由一怔,他没想到死者居然是皇族王妃,难怪上面这么重视,可这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这时他们走到最里面一排铁架,孙礼指着铁架上一件物品道:“这个东西你应该认识吧!”

李臻定睛细看,顿时惊得他‘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第0094章阴魂不散

摆放在铁架之上的物品,赫然又是一只舍利铜盒,和他当初交给武顺那只舍利套函完全一样。

“我们从水潭中捞起了这只铜盒,找人鉴定后才知道是弥勒舍利套函,我上次听你说过,你和这只套函有点关系,所以我才找到你。”

李臻头脑里一片空白,他根本没有注意孙礼在说什么?这只舍利套函的出现实在太令他震撼了。

他慢慢拾起了这只铜套函,仔细地端详,没错,无论外形、重量以及铜盒上纹路都一模一样。

他轻轻摩挲中铜盒上的花纹,尽管有些模糊不清,但他还是依稀辨认出了,弥勒菩萨手中托着一只钵盂。

也就是说,这也是一只影舍利,李臻闭上了眼睛,回想当初王元宝对他说过的事情。

‘一共三只舍利盒,两只影舍利,一只真舍利,装有真舍利的套函被自己得到,而两只影舍利套函,一只被王元宝拿到,而另一只应该被阿缓王夺走。’

李臻的手不由有点颤抖起来,这只影舍利套函应该远在万里之外的吐火罗,可它现在居然出现洛阳的一个小水潭之中,这里面又藏着什么样秘密?

“李老弟、李公子,你没事吧!”

孙礼见他神情有异,便低声提醒他,李臻从恍惚中渐渐恢复了理智,他把舍利盒放回铁架,低低叹息一声道:“真是阴魂不散啊!”

“你上次给我说过的舍利套函,就是它吗?”孙礼又问道。

李臻点点头,却随即摇了摇头,“我说不清楚,和我有关系的那只舍利套函已经在宫中被拆开了,这是另外一只,可它确确实实和我有关系。”

“那李公子能给我什么样的线索呢?”

这才是孙礼关心的事情,这桩案子来头太大,不仅给了他极大的压力,而且关系到他的前途,如果他能破这桩案子,他很有可能将官复原职,孙礼满怀期待地向李臻望去。

“我现在心很乱,想把思路整理清楚,孙大哥给我一点时间。”

孙礼点点头,又把铜套函递给了李臻,“这桩案子是我主管,我可以做主,这件证物就暂时借给你,等你想清楚后再还给我。”

两人走出了小仓库,李臻又问道:“这桩案子上面给了孙大哥多长的期限?”

“三个月,上面要求我三个月内破结此案,如果破不了这个案子,恐怕我又得回去当侍卫了。”

李臻默默点头,既然孙礼已经向自己开口了,这件事不管和他有没有关系,他都要尽力帮助孙礼,还他一个人情。

……

返回南市的马车上,李臻轻轻抚摸着手上的铜套函,这只铜套函应该在阿缓王的手中,现在却出现在洛阳,这就证实了他之前的推断,阿缓王其实和中原有着密切的关系。

这只铜舍利函就像一面镜子,又将他内心深处的一个不解之结照射出来,令他始终无法回避。

‘武顺到底是谁射杀的?’

这是舍利案中的一个未解之谜,他以为舍利案已经结束,那么这个谜也就不重要了,可以把它忘记。

可没想到,在不经意之间,它又出现在自己眼前,这让李臻想起高延福说的话。

‘朝堂斗争就是这样,有时候你觉得事情结束了,或许它才刚刚开始……’

李臻无力地靠在车壁上,他感觉这只铜舍利函就像他去高昌途中遇到的沙尘暴一样,都是冥冥之中的一种宿命,注定他无法逃脱。

可这件事扑朔迷离,他又该从何入手呢?

……

一连三天,李臻都在混混沌沌中度过,除了偶然下楼一趟,他就躺在小阁楼中,吃了睡,睡醒了再吃,李泉忙碌生意,也顾不上他。

铜舍利函就挂在他头顶上,一睁眼就能看见,有时候他真希望这只沉重的铜盒子直接掉下来,将他砸清醒。

这三天他将所有发生过的事情都仔仔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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