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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贵女-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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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故意在宴会之前召见赵家三姐妹,自是有她的用意,世家之女芸芸众人,哪有领着入席体面,窦太后实在帮着赵家三姐妹露脸,多给世家公子们瞧一瞧,这等机会向来不多,平日姑娘们闺阁深藏,也就这两年一次的琼花宴能召齐待娶的年轻郎君们,露脸是个机会,可也伴随着风险,若是规矩礼仪周到自然受的欢迎,若是不懂规矩,呵,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有些本想多留意定国府二小姐的,一瞧这般没得矜持礼数,纷纷转头了其他目光,赵文熙虽是失了一方“阵地”,可好在相貌不俗,一些只贪图美色,口水流连的公子,且喜好柔美的自然不会放过这等美人儿。
    赵文熙此番还未意识到自个刚才失了礼仪,她觉得那一瞥应是无碍的,只是悄悄的,悄悄的,可只要做了,就不能保证不被人瞧人。
    赵文宛自然也是微微瞥见,一声叹息,别人都没放招儿呢,自个先作死了。
    一旁的赵文萱小声又开了口,“二姐,这等场合可别再乱转眼珠子了,丢了咱们的国公府的人。”赵文萱毕竟是打小在国公府长大,夏姨娘又不肯松了规矩,自然懂得许多。
    赵文熙本就紧张的很,一听整个脊背都僵直了,暗恼自个,也提醒一会儿一言一行必要处处更为谨慎才行。
    赵家三姐妹到了座位,于太后他们提前提裙入座,赵文萱和赵文熙占了一个案几,本就是两人座的,宫娥小心翼翼的招呼赵文宛,赵文宛瞧自个案几只有她一人,瞥了一眼宫娥。
    待太后、皇后和贵妃们入席,众人随之齐齐离座,一致见礼。
    礼毕后,众人又重回座位,这时候宫娥才上前屈膝跪地在各个负责的案几旁伺候,那宫娥会意出赵文宛刚才的意思,这会儿出声解释道:“永平公主原本吵闹着要同姑娘一座,所以便将公主安排至此,可永平公主今个身子不适,不曾出席,就空出来一位。”
    赵文宛点点头,脸上挂着微微的吃惊,永平公主干嘛好好的宗室子弟座位不坐,非要凑到这里?
    窦太后说了一番客套礼仪的话后,忽而却问道,“怎么不见景行啊?”
    宗室皇族里只有景行到了年纪还未纳妃,五皇子以后又都太小不到年纪,男客首座上自然是六王爷的位置,确实空荡荡的,要说这次琼花宴,顾景行就是重点,而他身后的一处案几也是空的,正是封于修的座位。
    越贵妃是顾景行的生母,这会儿也时有些不解,怎么自个儿孩儿不在?
    而离揽月轩不远的暗处,立着两个高挑身影。
    “都这时候了你又抽哪门子疯?”一人顺着他视线的着落点瞧着一张熟悉面孔,嘴角勾起一抹调笑,“总不是怕了罢?”
    身旁之人凉薄的视线掠过,后者倏地噤了声,瞥向园子里的莺莺燕燕,颇是惆怅道,“你自个不愿娶妻,可也别耽误我啊。”他一点都不想成为京城百姓口中黏顾景行黏得不要不要的死断袖啊!他爹现在看他的目光都不对味了好么!
    墨色颀长身影挺立,不置可否,目光沉沉落在赵文宛的身上,眸中晦暗。
    赵文宛……

☆、第53章

窦太后和越贵妃分别叫了内侍去外寻一番六王爷的踪迹,皇后娘娘瞧日头正好,端庄的偏身询问太后的是否开宴,窦太后点了点头,皇后娘娘才招了不远处穿着朱褐色女官服的黎尚宫,示意开始。
    黎尚宫目露凌光,不苟言笑,站在白玉台阶一侧大声讲了琼华宴的流程,为那些第一次参与宴会的世家小姐们细细道来。
    宴会共开三日,第一日主要是为诸位小娘子们提供展示才艺的机会,第二日是郎君们的比试,第三日则是品茗、宴食、放宫灯,届时夜间放宫灯男女不必再再如此拘谨两座,可也有无数宫人的眼睛盯着瞧着,自是不会出了乱子的。
    今日是第一日,便是女子们的才艺比试,才艺分为琴、棋、书、画四样,因着时间有限,入宫造册的世家小姐也有七八十位,按照人数分了“琴棋书画”做了玲珑如意球,暂分四组,让其从玲珑球里抽签,抽到哪样才艺便归在同一组里准备哪样。待午膳后就分别开始比试,由几宫娘娘做评审,如越贵妃音律较为精通,便是“琴”这一组的评审人。之后评出四组的魁首,魁首要到太后和诸位娘娘这里做最后的争夺,呈上圣上封好的最后试题,四位魁首娘子将答案写在镶金绢布上,封条装入锁了金锁的漆木匣子内,送由圣上过目,御笔点出魁首。
    偶有答案深得圣心者,陛下便会亲笔御诏,分封县主头衔给魁首女子,不过这都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久得人们都快渐渐忘了这事情。
    待流程讲完,黎尚宫便吩咐宫娥去取七彩腾编制的玲珑如意球来,期间少女们脸上均是紧张与兴奋交杂之色,交头接耳诉说心中之感。是人,凡有精通的,必有也不擅长,样样都会的那是天之骄女,毕竟极少。
    赵文宛端坐案几前,抬眸仔仔细细瞧着对面,瞥见赵元晋旁边竟也是空空无人,眉心微蹙,大哥怎么也没了踪影?她不方便走动寻找,加上比试即将开始,只得耐心一些等着,想这宫里禁卫森严,也出不了什么岔子,况且以大哥的聪明才智,应是能化解的罢……如是想着,心底仍是免不了担忧。
    一旁隔了一个位置的赵文熙显是紧张的攥着衣角,额间微微冒汗,刚才已经是失了礼数,若是再没有才艺惊人,可就真的失了机会。但她在山野长大的事实永远也抹不掉,比不得那些真正的闺秀,从小学习琴棋书画,除了琴技颇有异常天赋外,其余几项皆是不行,暗暗瞧着赵文宛却是一副慵懒的神色,好像并无兴致。心底生出几分莫名酸涩来,若不是她命运坎坷离京多年,何至于……
    坐在赵文熙身侧的赵文萱其实也是紧张的,内心焦灼,她倒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不敢窥视魁首,但只要赵文宛那贱人没得了好就行。一思及此,赵文萱冷笑,她跟在赵文宛身边多年,对这个草包还是有了解的,除了那副皮囊中看,琴棋书画样样不行。上次爹爹寿宴,赵文萱要不是觉得自个的礼物被损,惹了父亲不快,定要去爹爹那里拆穿赵文宛的。
    赵文萱假意安慰赵文熙道,“二姐别怕,你定可以的。”
    赵文熙回以柔美的笑容,案几下抚上赵文萱的纤手,颇有几分姐姐疼爱的模样,“三妹妹应也是呀。”随即就沉了声音,眸子再次染上紧张,她当初故意拉拢赵文萱,就是觉得初入京城,成为贵女身边缺个能时时刻刻能“提点”她的人,赵文宛自是不可能,赵文萱便是最好的人选。
    果然之前的辛苦没白费,还是有几分效果的,锦屏郡主“花名声”和刚才入宴那里,都亏得赵文萱的提醒,才懂了原因,没继续错下去,以后也不会再错。赵文熙绷着嘴角暗暗算计,她虽现在不如意,那是因为她命运不济,沦落孤婴,假以时日,等她成长起来,如日中天之时便是谁也阻挡不了她成为凤凰之女。
    赵文宛瞧着两人“姐妹情深”嗤嗤一笑,让宫娥给自个续了杯茶水,慢悠悠的喝着,她对赵文萱也是有了解的,那人随了夏姨娘性子,自私的狠,也许赵文熙前一段的示好可能有几分动摇,那也不过是两人能交好的引线,若是赵文熙对赵文萱无半分利用价值,她就算心中有些好感,也定是不会靠在赵文熙那里的,她那种人无论做什么都是以自个的利益为重,极会攀附倚靠,若是不行了,再一脚踢开。
    这便是她从夏姨娘身上耳濡目染学到的,想想夏姨娘因为身世原因养着性情不也是这样么,倚靠攀附,赵文萱继承衣钵,却毫无自知,夏姨娘如此下场就是前车之鉴,以后若是再一意孤行下去,结局定也和夏姨娘差不到哪去。
    而赵文宛和其他少女表现的甚为不同,她并不担心自个会抽到什么,因为无论抽到哪一项,作为现代人的赵文宛对古代的“琴棋书画”一样不通,好在以前练过毛笔字,还算能写出几个可看的字体,所幸就品茗喝茶不操心了。
    宫廷的茶就是不一样,赵文宛晃了晃精致的玉质杯盏,因为伺候的宫娥似是无意道出这杯盏的独一无二,但看剔透玲珑,入手温软,虽一瞬冰凉却很快带着热度,杯中几片青绿叶子也是一晃绽开,随着晃动如舞姬丝带旋转,煞是好看。
    托永平公主的福,她选了这个座位,才能用到如此好的杯盏,配着上等碧螺春,在这四处放了暖炉的揽月轩真是别有一番意境,有花、有草、有美人陪,还见不到剧本死对头顾景行,有什么不舒坦的。
    若是让顾景行知晓赵文宛心中所想,估摸着要吐血了,赵文宛压根不知她手里的杯盏世间无双,公主也不曾有的,还是顾景行听闻赵文宛要来着,主动拿出来送了妹妹,为此永平公主甚是开心,抱着六哥哥一个劲儿的夸赞,直到最后顾景行道:“这套杯盏换个人情,琼花宴之时,你与定国公府的赵家大小姐坐一块儿,待宫娥将玲珑如意球送至你们面前时,你让宫娥将“琴”这个球避开,别给赵文宛。”
    永平闻言,诧异地眨了眨圆眸,随即意会,冲着顾景行促狭笑道,“呵呵,我说六哥哥今儿个怎么想起妹妹我了。”
    “赵小姐于我有恩。”顾景行故作听不懂她的打趣,绷着凉薄唇角,淡然道。
    永平暗暗皱了下鼻子,可是半点都不信,“我听说那位赵大小姐琴技好着呢,那次国公府的宴会,赵大小姐琴技过人的美名可一早传遍了,六哥哥存的什么心思?什么帮人家,我瞧你是害人家才是,即便你不喜欢赵家大小姐,可从琼山行宫就能瞧出她对是你一往情深的,何必断了人家夺魁的路。”
    顾景行想到那次寿宴假山后的琴师,并未出声解释,这些时日以来赵文宛这个名儿在他心里聚了越来越多的谜,若说喜欢罢,当面又表现的那般嫌弃,可要是说不喜欢,她做的那些又是为何,真真是叫人捉摸不透了,却没发现自己已经在一个女子身上倾注了过多的注意力,收不回来了。
    最后似是被永平念叨的头疼,沉着声道,“你照做就是了,若是不肯,这套玉杯,我便拿走了。”
    永平公主想那套杯子好久了,赶紧唤住顾景行,“我帮你还不成,杯子留下罢。”
    顾景行嘴角牵起一抹浅淡弧度,摸了摸永平公主的脑袋,满意地离开了。
    殊不知这一行径反倒让永平公主误解了,以为六王爷不厚道,想断了赵文宛痴心路,本着善良本意,便在抽签前,推说身子不适拖延出席,也就不算食言,而这套杯盏自然归她所有了。
    那赵文宛抽到什么便是什么,就与她无关,但看造化了。
    同样是永平公主母妃的越贵妃这会儿正在暗暗观察,自个儿子对未来王妃不上心,她可得擦亮了眼睛好好把关才是,德妃见状便道:“姐姐还记得那位罢,上年来过的,打了你侍女的赵家大小姐,听说痴迷景行,今个怎么瞧着有些不一样了?”
    上一年琼花宴,赵文宛性子张狂,惹过越贵妃一次,因此对赵文宛刁蛮性格算是了解,她若做了自个儿的儿媳,苦的可不就是景行了么?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本宫瞧着倒是没什么变化。”越贵妃冷眼说道,心想还是找个性格温柔顺和的适合景行,于是悄悄召了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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