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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完全不记得哪个星座的生日是几月几号到几月几号这类常识,不过既然约瑟芬兴致颇高的谈论起射手座的由来,我就暂且将她算作射手座的吧。
不过她是什么星座的,对于我一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能品尝她亲手烹制的美味,还能喝她雪藏的葡萄酒,这是我听到她要我陪她过生日的第一反应,也是我当即兴奋的应承下来的原因。
我买了颜色鲜艳的小型生日蛋糕和蜡烛,跟约瑟芬一起回到她的家。从来没有一次去她家有这么愉快的感觉,她的家总是与工作狂、劳动剥削、困倦等词汇联系在一块,只有今天,让我美美的幻想出“二人世界”这样的定义。
好吧,我承认是我想多了。
不过从她大谈人马典故的状况来看,她多半又喝多了,此刻她的脸颊像熟透的蜜桃一样,露出好看的色泽,令人想入非非。而她学究气的谈论着的话题,却又跟她动人的样子形成了强烈的反差,让我疑心声音来自别处。
我试图转移话题,提议可以开始点蜡烛许愿吃蛋糕了,约瑟芬开心的应允。
灯光熄灭了,蜡烛点亮了,生日歌也唱过了,突然觉得世界安静了。在蜡烛的微光中,约瑟芬坐在我对面,闭上双眼许起了愿,我趁着这片刻的时间静静欣赏她美丽的脸,如果一直这样下去,我怀疑自己会就此沦陷,无可救药的爱上她的。
当然没有永远许下去的愿望,也没有永远持续凝视的姿势,约瑟芬轻轻吹灭了蜡烛,刹时屋里只剩下一片漆黑。
我好奇的问:你许的什么愿望?
约瑟芬:不能告诉你,这是一个秘密。
我:那换个问题吧,你多少岁了?
约瑟芬:这也是一个秘密。
我:什么都不能说?好歹透露一点嘛,我的事你都全知道了。
约瑟芬:那是你自己告诉我的好不好,算了,看在你肯陪我过生日的份上,我就多多少少告诉你一些吧。
我:是怎样的呢?
约瑟芬:这个秘密就是,我16岁左右就结婚了,婚后不久就有了孩子
我惊讶打断:你这不是早婚吗!
约瑟芬:我是在意大利结的婚,意大利的风俗跟中国不太一样吧,那里早婚的现象比较普遍。
我:难怪你现在看起来还很年轻
约瑟芬继续:你也知道,结婚3年后我就失去了我的丈夫和孩子,后来我就来了中国,到中国以后,每一年的生日,我都是一个人过的,这早已成为了习惯。
我:不会觉得孤寂么?
约瑟芬:会啊,可是我不想和不相干的人呆在一起,宁愿独自面对自己,和自己的灵魂说着话,我一遍遍温习着失去亲人的场景,直到他们变得越来越模糊努力总是徒劳,我什么都不能摆脱,已经太久了
我内心的石头松动了一秒,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点点疼痛的感觉,忍不住说:你这分明是在硬撑。
约瑟芬:恩。
我:觉得自己快撑不下去了吧。
约瑟芬:恩。
我:没有想过尝试改变吗?
约瑟芬:想过,所以今天对我来说,是个特殊的日子。
我想她大概指的是不再是一个人过生日这件事吧,也许只是恰好心血来潮找个人陪而已,可是为什么是我?
正思忖间,约瑟芬突然问:你不也是一样的吗?
我?也是一样的?是这样的吗是的,我们都一样,如果她指的是失去至亲的那种痛苦,无论过去多少个日夜,长了多少岁,虚度多少光阴,那样的影响都一直存在,我们都一样。
'姐姐,姐姐。'
我在心底轻声呼唤。姐姐的样子浮现在眼前,依然没有变。
此时虽然看不清彼此的脸,可是我能感觉空气里涌动的暗流,这让我感觉安心,也变得有了勇气。
'没有什么好紧张的。'
黑暗中,我伸出手去握住约瑟芬垂在桌面的手,只是默默的传递着彼此的孤独。
然后,那孤独就变成了温暖停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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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由于工作原因以及本人的懒惰,没能保持稳定的更新,特向关注本书的盆友表示歉意,希望你们能谅解。
昨天凌晨3点过刚刚进入写作状态,突然外面电闪雷鸣,小生我只好非常不爽的关机中断写作。倒不是被吓到了,实在是过去有“猫”被雷打坏的经历,假如不幸再被打坏又要去买太麻烦了,所以更新只好拖到了今天。对了,盆友们也千万别在雷雨天使用电脑上网,我就是前车之鉴啊。
好了,说了一堆废话,总之请相信我,无论如何,我不会让该文TJ的~
'正文 6'
那天在Vampire酒吧,桌上摆满我们喝空的啤酒瓶,就在我有些倦怠之际,丁丁突然对我说:在为我操心以前,倒不如解决好你自己的问题。
虽然心照不宣,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嘴上还是不肯承认:我有什么问题?
丁丁笑了:行了,别犟了,连我这么白目的家伙,都看出来了。
他的笑让我有一种无力感,如同下象棋被人大喊一声“将军”。
丁丁继续“将军”:你暗恋约瑟芬这件事要怎么解释?
我想要辩驳,却不知道如何辩驳。我无话可说。
丁丁:怎么,默认了吧。还口口声声要我向妮妮表白,你自己呢,怎么没有勇气去对约瑟芬说?
我抬起头:我跟你不一样,也许我的确对约瑟芬抱有好感,可是她是我们的导师啊,我只是她的一个学生,我们怎么可能呢
丁丁打断:怎么就不可能,只要心中有爱,什么都有可能,老师又怎么样,ImpossibleisNothing!
我:唉,可是
丁丁:没有可是!
我:如果
丁丁:也没有如果!去吧,抛开一切陈规,直面你真实的情感,燃烧你的青春,去追她吧!
我怎么觉得他说着说着又快要跳到桌上唱起摇滚来,不得不承认他的话很有煽动力,不过我还是冷静了一下:我还没想好,这种决定不能随便下,一旦作出,就没有后退的余地了。
丁丁:你还在顾忌什么,去吧,我和妮妮都会在背后无条件支持你的!
我:妮妮也知道了?
丁丁:当然,这事还是她先告诉我的,也许你不知道吧,那次你发烧住院,昏睡了好长时间,妮妮守在你床边时,就听到了你说着一些梦话,不断叫着约瑟芬的名字。对于这个事情,我们都很感动的。
真有这事?我汗,联想当时那场景那应该是对约瑟芬的怨念引起的吧,不过很快我又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呃,你们的支持也让我很感动,不过话说回来,你们为什么要支持我呢?好像跟你们没太大关系吧?
丁丁不以为然:宁小帅,你这话就见外了,怎么会没有关系呢,我们就盼着你搞定约瑟芬,到时候我们的专业课学分也有着落了,不用考试毕业不愁啊。
我有点分特:靠,我就知道你们没有那么单纯。
丁丁:呵呵,跟你开玩笑的,其实就像你那么8卦的要打听我不向妮妮表白的理由一样,我也只是反“8”一下你,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说得倒是轻松。'
我突然想到了怎么反将他一军,于是说:既然如此,不如这样好不好,你什么时候把你不能向妮妮表白的理由告诉我,我就去追约瑟芬。
丁丁想了一下,竟然应允了下来:唔这倒是个不错的提议,好吧,我接受。
我举起酒杯:一言为定。
丁丁和我碰杯:一言为定。
我发现,之前他眼神中的落寞已逐渐被坚毅所取代;而我虽然口头提出了这种没谱的建议,内心却还是无法那么坚定的做出决定。
唉,也许人最难逾越的关卡就是自己,每个人心里都有一道墙,什么时候我才能冲破那道心墙呢?
'正文 7'
就是现在,我看到了清除我内心藩篱的希望。
也许可以在她的心墙上打开一扇门,让我住进去,从此我就不再需要我的墙了。
她在我眼前熟睡了,微醺的神态,平缓的呼吸,嘴角像是挂着浅浅的笑意。
'有人陪着真好。'
之前她告诉我,长久以来,她一个人住,夜里总是作或可怕或让人难过的梦,焦虑不安侵蚀着她,这让她无法安然入睡。
于是她养成了熬夜的习惯,变成了半夜三更不休不眠的工作狂。
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每次到她家帮工,我困倦不堪撑不下去直到倒头昏睡,她却还强打精神顽强奋战着。
她说每次看着我没心没肺的睡相就很羡慕我。
我说是她自己把发条上得太紧。
她说也许有人陪着就会好一些。
我说我现在不是陪着吗。
她说那可不可以今晚就这样守着她,直到看着她睡着。
我说好啊。
我们俩就这样在沙发上边喝红酒边漫无边际的说着话,说着说着,她果然慢慢睡着了。
因为承诺在先,我只好守在她身边,看着她熟睡的样子,什么都不能做。
我忽然想起她有裸睡的习惯,并醒悟到她这种习惯是怎么产生的。
一定是她为能入睡作出的努力,她想摆脱一切束缚,接近自然自由的状态,不被痛苦的回忆和噩梦纠缠。
今天她却能穿着衣服睡着,对她来说也够不可思议的了。
想到这里,我忍不住打量她的穿着,恩,是日常的家居服,灰色的毛线套裙,带格子花纹的丝袜,然后是美腿这我情不自禁联想起她曼妙的裸体来,毫无意外却又让人无力的,下半身起了生理反应
'趁她熟睡,我可以'
暗暗啊,怎么能产生这么些不CJ的念头!我努力要驱散它们,可是它们像见到血的蚊子一样挥之不去,嗡嗡嗡的。
'搞定她。'仿佛有无数个刘健们撒拉丁们在耳旁催促着我。
我的心跳加速,脑里的杂音越来越大,就在我觉得自己快被湮没的时候
'不!我不能!'
我强迫自己起身,快步往书房走去。
打开书房的落地窗,来到露天的阳台上,室外的冷空气扑面而来,终于使我逐渐冷静下来。
'没错,我不能这么做,她对我到底是怎样的态度?我连这一点都还不确定,怎么能在她不清醒的状态下对她如果这根本违背她的意愿,那我不是显得太卑鄙了吗?'
我叹一口气,白雾在眼前消散。
虽然感觉今晚我们的距离拉近不少,不过现在她依旧是我的老师,我下定决心在我们的关系没有改变以前,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我回到室内,在书房里随手拿了一本书,这是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找来一张毛毯,轻轻的盖在她的身上,我就坐在她旁边翻起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