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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爪王-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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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时到天亮,不过还有两个时辰,象鹰爪王、西岳侠尼这般人全是内功已够火候,在这短短时候里,调息内功,静坐养神,足可恢复过去的疲劳。

鹰爪王和西岳侠尼、矮金刚蓝和,全不肯占据预备好的床铺去睡。

鹰爪王因为是这次赴会的领袖,这一班武师歇息了之后,又亲自去到厢房里察看了一番。

赶到回来时,只见侠尼慈云坐在窗下天然几旁,已经闭目养神,矮金刚蓝和却在迎面的桌上似在写着什么。

赶到鹰爪王往里一走,蓝二侠已把所写的东西纳入袖中,把笔放下,两手一背,来回在桌案前缓步,意态自然,如无其事,好似没看见鹰爪王进来。

鹰爪王因为他的性情古怪,对于他的一切举动不敢过问。

矮金刚蓝和来回在桌案前溜了几趟,忽的低声向鹰爪王道:“胡玉笙诡计多端,足智多谋,我们倒要慎防他才是。我这喜动不喜静的毛病,我到外面去散动散动,我临时充两个时辰的更夫吧!”

鹰爪王知道他说的不是实话,只微点了点头,说了声:“好吧!”

矮金刚蓝和竟走出正房。

鹰爪王因为他已是成名的侠客,倒不用替他担心,自己坐在桌榻上,盘膝闭目调气养神。

鹰爪王歇息的地方是和侠尼慈云庵主的斜对面,这正房足有三四丈进深,彼此相隔着,就有四五丈了。

鹰爪王才觉气静神宁,耳中似听得一点轻微的衣裳“窸窣”之声,鹰爪王微睁二目,向门首察看,并没有一点动静,赶到往斜面一看,天然几旁已经空无素迹,侠尼慈云庵主已不知去向。

鹰爪王矍然惊起,自己不敢声张,悄悄追出屋来,只见静荡荡的院中,不仅没有侠尼的踪迹,连矮金刚蓝和也不知去向。

鹰爪王好生怀疑,因为深知这侠尼做事谨慎,历来没办过荒唐事。

今夜一点招呼没打,竟自悄悄走去,此行定有所为,自己倒要察明她的去向。

遂赶紧进了东面厢房,这里靠南首的一个暗间,是侠尼五个女弟子歇息之所。

鹰爪王悄悄把修性招呼出来,问她侠尼的镇海伏波剑,是否在这里?

修性说是家师方才取走。

鹰爪王听了越发惊异,嘱咐修性不要声张,不要惊动了一班武师,叫她仍回暗间歇息。

鹰爪王蹑足轻步来到院中,飞身纵上厢房的屋面,先往四下里察看,四下里静悄悄的,全没有可疑的形迹。

鹰爪王辨了辨方向,遂从这跨院里头,先扑奔金雕堂,在这里略察看了一番。

只见这座金雕堂,黑沉沉的,连灯光也没有,显见是没有人了。

鹰爪王遂不再耽搁,金雕堂一座月洞门,在门外有两名匪党,来回的梭巡着,从门内隐隐射出灯光,鹰爪王只隔这段矮墙还有四五尺,鹰爪王拾起一块小石子,抖手向月洞门边打去,声音虽不大,两名匪党齐向门旁发声处察看。

鹰爪王提丹田之气施展燕子飞云的轻功,越上矮墙,两个匪党丝毫没有察觉。

鹰爪王身形略一沾墙头,赶紧又腾身而起,落在矮墙内的东厢房。

这段院落是南房为主,东面配房,鹰爪王身形往房上一落,赶紧往下一塌腰,提防着院落中有帮匪巡察。

鹰爪王还算猜着了!

在南正房的厦檐下,有两名短衣的帮匪,各执着明晃晃的鬼头刀,在檐下把守着。

鹰爪王以东厢房的后坡,看了看下面并没有人迹,飘身落到下面。

鹰爪王身形才往下一落,突然在丈余外拔起一条黑影,其疾如矢,以鹰爪王的目力,竟没辨出这人的形象来。

鹰爪王跟踪翻上房来,见那条黑影,奔了正西,眨眼间已出去十余丈,鹰爪王略一思索猜想,多半是蓝二侠或是西岳侠尼。

自己仍然翻到房下。

见这主房的后墙,东西开着两个后窗,也有灯光透射出来。

鹰爪王见了左首这个后窗下,往起略一纵身,挣往后窗口,身形落下,往旁微侧了身,避开正面,往里察看。

窗上糊着紧纱,纸窗正好从里面支起。

只见里面近窗下,正是一座书案,上面放着三明子蜡台,三只红烛顷已烧剩了一半,屋中陈设十分雅洁。

靠西墙有一张竹榻,上面合衣躺着一人,看穿着打扮,正是那金雕堂香主八步凌波胡玉笙,面向里已然睡着。

正巧这时往外一翻身,无意中左手触到床边一物,胡玉笙蓦然“咦”了一声,从床边拿起一只锋利的镖,镖尾上还有一张纸帖。

胡玉笙把那纸帖拿起来,看了看,气愤愤掷到床边上,自言自语道:“你们不用张狂,胡某三次受辱,焉肯甘心,明日天凤堂一会,倒要看看鹿死谁手。”

鹰爪王看到这种情形,知道他定是又遭人戏弄,这定是方才那条黑影所为无疑了,他人欠下这种帐,自己何必在这时就来替人还呢,右手一按窗口,轻飘飘落在窗下,施展开轻功绝技,退出这道跨院。

方才那道黑影是奔了正西,自己遂也奔正西赶了下来。

从这道跨院起,连经过两处外形似营房的大院落,是一溜顺边的房子,南北对峙,没有东西的房子。

每一排全有十间长,当中的走道形如长巷,可全是黑暗暗没有一点灯光。

过了这两道大院落,有一道长墙阻路,这道大墙长有三四十丈,全是用青石堆成,当中辟着高大的门户,气象巍峨,显着又古朴又壮丽。

门左右支着巨大的气死风灯,两扇门洞开着,门外并无一人把守。

鹰爪王看到这种情形,越是没有匪党守卫,越觉可疑。

不敢从门口径往里闯,打量打量这道大墙的高矮,不过两丈四五左右,纵身形,略点墙头,往里看时,只见墙内也是寂寂无人。

空疏疏一片大场院,从石墙到里面的巨厅,尽目力看去,才略辨出迎面巨树的形势。

这道院落,最少也有三十丈长,南北两厅并没有房屋,只看出一片丛林,一行行参天的巨树院落。

从门户石墙下起,到巨厅而止,满是白沙子铺的地,尤其特别的,这地上平铺的石沙子,满画成种种不同的花样。

地上做成这种图案时,已看出画这种花样时,不是用三四寸宽的木板,就是用茶杯粗的巨木笔画的。

因为这花纹深的地方,陷下两寸多深,凸起的地方,石砂也涌起有二寸多高。

这一片大场院,竟画成花鸟虫鱼、飞禽走兽,没有一处不成图样的,把这一片白石砂子地面全画满。

鹰爪王停身在墙头十分惊异,鹰爪王当时略一察看,因为停身地方只要外面有帮匪进来,很容易被他们觉察,遂从石墙上面,脚尖点着墙头,直奔石墙的东北角。

来到近前,这才看出,南北两面前面全是参天的古树遮蔽着。

后面是壁立的山峰,并没有石墙,这东北角附近却是黑暗异常。

鹰爪王把身形隐住,这才往里面察看。

因为地面上这种布置,既没有别的道路,一定是得从这沙面上走。

鹰爪王仔细看了半晌,只是看不出这种砂面能够着足。

鹰爪王从囊中摸出两枚青铜钱,看准了地面上花纹凸起的地方,把两枚青铜钱打出去,眼见两枚青铜钱全深深陷入花纹内,分明地面的石砂全是浮的,绝不容在上面着足。

只是这可怪了,偌大一座院落,难道竟不容人出入吗?

要想飞渡这数十丈的砂石地面,并且不许把花纹踏乱了,非得有轻功提纵术上乘的功夫,草上飞行、登萍渡水的绝技。

只是会这种功夫的莫说凤尾帮内,就是江湖上能有几个人 ?'…'

自己实不信凤尾帮中所有的人全能在这种地方随意出入。

再从砂面以外着想,能够停身着脚的地方,只有在树林前五丈外,由东至西各有一行登竿。

竿长五尺,每根灯竿的距离,全是相隔五丈,两边的灯竿倒是直排到巨厅前月台下。

不过从石墙上,往第一根灯竿上落,也是五丈远,想飞纵这么远,灯竿上不过方寸之地,绝不能在上面停留。

没有轻功绝技的,想从这灯竿上出入,也不是易事。

可是除了这两行灯竿子,地面上全是浮沙,若是从石墙两旁转角找寻道路,更有壁立的石峰阻路,地既阴森,更不知隐藏着什么埋伏,纵有精纯的武功,也不敢贸然涉足。

鹰爪王细辨这里的形势,除了凭轻功绝技,飞渡浮沙,别无办法。

自己正在打量往里去的办法,忽见石墙北头,陡现两条黑影,停身在墙头,似乎也在察看里面的形势,在墙头略一停身,忽的分开,一个奔石墙的南头,一个奔石墙的北头。

鹰爪王赶紧把身形隐起,这时已辨出来正是矮金刚蓝和及西岳侠尼。

见他两人,这时已各从石墙上飞纵起,用那两旁的灯竿子借力,身形忽起忽落,捷如飞鸟,眨眼间已飞纵到巨厅前,立刻隐入厅旁的黑影中。

鹰爪王暗暗想道:“天南逸叟武维扬暗布这种浮沙阵,一来是阻止暗入十二连环坞的,不能随意窥探他这里,二来是暗中伸量淮阳、西岳两派的本领。现在西岳侠尼及二侠蓝和,已然施展轻功飞渡浮沙阵,我既然是淮阳派掌门人,要是也学着这两人借着灯竿之力往里闯,未免相形见绌。他这里一个防守的人没有,分明是自恃这片浮沙,不啻蓬莱弱水,我倒要从这片浮沙上飞渡过去,方不愧为淮阳派掌门人。”

鹰爪王想到这,遂来到石墙转角处的丛林前,折了两根核桃粗的树枝,凭鹰爪力的功夫,把这树枝全折成五寸长,一共折了八段树枝。

鹰爪王仍翻到墙上,估量好了隔北面这根灯竿,也不过五丈远,遂用这五寸长的树枝,按甩手箭的打法,向这浮沙上打去。

这一枝树枝插在五丈内浮沙的花纹内,只露着寸余,手法也真称绝妙,不偏不斜,直立在浮沙内。

鹰爪王的身形也跟着纵起,往下一落,脚尖正点那树枝上。

跟着第二枝又打出去,身形也跟着纵起,这跟登萍渡水的功夫一样,不过比较登萍渡水的绝技,各有难易的地方。

施展登萍渡水的绝技,那河面最宽不过十丈,身形只在起落之间,仅借着水面浮萍之力,所以必须凭一口气的功夫,气一散这手的功夫就算完。

这浮沙上用这种登萍渡水的绝技,下面总是实地,往下一落,可以换气。

鹰爪王凭一身绝技,倏起倏落,竟飞纵到巨厅的月台上。

人来到近前,才看见这巨厅的形势,莫怪刚才蓝二侠和西岳侠尼,紧忙把身形隐去,这里外面虽没有把守的帮匪,这巨厅中却有人迹。

鹰爪王也纵身到暗影中,把身形隐住。

只见这座巨厅,挂着虾米须竹帘,里面灯火辉煌,不时的有人影晃动。

鹰爪王一打量,厅房的帘下足可容身,探出三尺多的檐子,遂把身形飞纵起,手攀住房檐底下的房梁把身形绷好,把隔扇上面的横楣子上糊的纸,点破一小孔,探身往里偷窥。

只见这巨厅内地势颇大,迎面从横柁上用三根银练子吊着一盏巨形的琉璃灯,光焰闪烁,当中一座神案,上面摆着炉鼎五供。

后面有黄缎子幔帐遮着,不知里面供的是什么神位。

在神案两旁地上戳着两支丹凤朝阳的蜡台,上面燃着两支粗如儿臂的巨蜡。

往两旁看时,倚着后墙,全是硬木桌椅,全是黄缎子桌围椅靠,一边是六副座位。

南北两面山墙下,全象在金雕堂所见,摆着旗令、竹牌,两边各放着一座书案。

在北面的书案左边坐着一位年在六旬左右的帮匪,右首坐着一位四旬上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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