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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恨寒-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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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着一缕?”
  
  “恩,”看样子他很吃惊呢,我详尽道,“觉觉如此。”
  
  错愕一下,但不愧是皇子呢,他很快便沉着下来,解释起光临的理由:“听师傅谈及不久你就会来学堂学习,孤很好奇未曾谋面的七弟,所以先过来联络联络感情。”
  
  恩?真的只是这样吗?我的四哥貌似是个单纯的人呢,被一挑就过来了。关于我这个七皇子,其实大家都很好奇的吧。
  
  进入学堂就意味着有能力进行皇位争夺了,虽说我不受宠,但皇帝老子不就身先士卒了个很好的例子吗?
  
  “别动。”他貌似有意朝椅凳上坐下,我忙出声阻止。三步并两步上前,将本在床上的枕头放在了凳面上靠好,我才满意的拍了拍手,心里暗暗的表扬了自己一下,方道,“坐吧。”他一楞,“哦,孤坐了。”见他不解,我解释道,“这的椅凳不比你那的,坐着硌人屁股生疼。”
  
  曾不止一次默默“夸奖”这椅凳,它足以落户麦当劳KFC那里。我敢保证,只要食客坐到了这凳子上,绝对会速食掉所有食物,保不定连坐都不坐就直接打包走人了呢。
  
  宫廷不是样样都宝贝,就像上海不是遍地都黄金。像我这样的皇子只能享受此等的“优待”了。
  
  “因为原来的枕头也不好,原来的倒不是枕头反而是木头了,”我轻笑,“我就自己缝制了枕头,样子是怪异了点。但我缝制的既可以睡觉时用来枕枕,也能当垫子搁椅子上。”
  
  他一脸忿忿,“这帮该死的奴才。”转而又不乏怜惜,“以后缺什么了只管和四哥说。”
  
  近十年的冷落,如今变脸似的热切,太假了。况且,我也不喜主动开口讨要。本人我从来都非丐帮子弟!
  
  “我过的挺好的呀,”继续微笑着,“四哥你先等等,我为你泡杯茶去。”
  
  “你”
  
  真麻烦,还得再解释一通,“我这的热水得自己烧,那总不能让四哥你大冬天喝冷水吧。”不带任何意味的道出个事实,“我在屋后搭了个简易的能自己烧烧热水的小灶头。但烧水时一个人总忙不过来,生火啊什么的很是折腾人,所以我和小哨子得先过去了,四哥你先坐会儿。”
  
  语毕,出门。
  
  留下麟佑辰一个人在房里表情怪异的坐了半晌,然后嘴角慢慢勾出一个笑。
  
  喝过茶,他提出要参观参观院落。
  
  既然你爱表现兄友弟恭,那我就陪着掺和一场吧。
  
  拉过他的手,于我带领下参观整个院子,哪里是池塘啊哪里是我的秘密场所啊在哪里又发生了哪些糗事啊,一下午其乐融融。旁人要是见了准以为我们的关系很深厚密切呢。
  
  临近黄昏,他才告别,一脸的依依不舍,“要是知道七弟那么投缘,孤早就来了。”
  
  “我”此等恭维,实在抬举了我,“四哥,有个要求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啊。”
  
  “我们别‘孤’啊你的‘孤’啊我的来回了,”嘟嘟嘴的笑眯眯,“我很是不习惯,也显得生分。就‘你’啊‘我’啊的自称不是也挺好的么?我很喜欢这样的称谓,自然又亲切,你说呢?四哥。”
  
  生长在所谓宣扬民主和平等的共产主义社会,我习惯于“你”“我”的称谓了。
  
  他点头同意。
  
  又在门口聊了会儿,他才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真累啊。
  
  总是有人夸奖我很能“搭”,不过我却从不认为本人有这本事。只是太寂寞了,所以总想着找人说说话解解闷而已。
  
  越是眉飞色舞着心里的窟窿就越是大。
  
  我,不是真正的快乐啊。不过是这世界笑了,于是我也合群的一起笑了罢了。
  
 

学堂

  本以为尚需一段时日才会正面接触,想不到事情的发展遽然加速,已非我所料。
  
  是不是于这方小天地了太久,所以判断力和决策性都降低了不少?我,竟然从未寻思过与宫廷之人打交道的处事,一心安生于现状。
  
  今天四皇子贸然上门,进而匆忙间导致了自己一连串的漏洞百出。明显失误之一就是我怎么一眼就辨出了这位是四哥呢。从未谋面,却能认出,不是明摆着我这个可有可无的不受宠皇子并非真对朝堂超然于外吗?之二就是我怎么那么的忍不住,冒失的要求麟佑辰屈尊的以“你”“我”相称?
  
  失误连连,哎!还是低估了,自诩为现代人,认定了总是能先进于“古董”,我的自以为是又在作祟。
  
  错错错!!!
  
  重生后,不知道是不是由于身体变小的缘故,心也随之跟着小了。每天日出嬉戏日落饱睡的生活,我反而愈发享受,平淡的贪恋这小小的开心。
  
  可所谓的快乐,不过是浮现在沙漠的海市蜃楼。而麟佑辰的到来敲碎了看似一池平静的湖水。
  望着一桌简朴到寒酸的晚饭,格外难以下咽。
  
  我,是该继续沉迷这小小的快乐么?还是掠我所想般恢复本性?
  
  摇摆不定。
  
  “小哨子,”摆摆手招呼一旁伺候的小太监过来,软软的撒娇,“抱抱~~~”
  
  将头靠进熟悉的胸膛,呼吸着一鼻熟悉的气息,才方感安心。前世一段段惨无人道的折磨,我挺了过来;二十几年椎心蚀骨的想念,我也熬了过来。而我唯一不变的爱,就算疯了傻了也无法忘记的那个执著,却是遍寻世间不得。
  
  我的挚爱,早已魂飞魄散化作一股轻烟。
  
  有人说,哪里有你爱的人,哪里就是天堂。可对于我来说,哪里有能真心陪伴我的人,哪里便是我的曙光。不管今后如何,至少,我不怀疑小哨子会永远在身侧的,不是么?
  
  “小哨子好瘦哦,每次抱抱起来时都显得很不舒坦。”闷闷的声音传出,我调笑着他的小身板,“小哨子应该再胖一点。那,再胖一点,好不好?”
  
  花了三年时间,我才使得小哨子稍微放下点主仆尊卑的强拗,又花了不少功夫,才使他坦然接受我的抱抱,以及,在我面前自称为“我”而绝非“奴才”。
  
  然,小哨子还有着他自己的坚持,他不会和我同桌而食,他也一直称呼我为“主子”
  
  他说,他这一辈子只认我一人为主;他说,我是他的天;他说,我是高贵的。
  
  我、愿、相、信。
  
  其实,是我自己鸵鸟的一味享受,而里里外外都苦了这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孩子。要养胖小哨子嘛,那我必须
  
  下定了决心。
  
  “主子才是呢,”总将麟寒七视为第一优先的小哨子直言,“主子要多吃点。虽然小哨子讨不到什么山珍美味,但,主子吃的多了,主子的身子好了,我的身子才会好。”
  
  扑哧,我笑了出来,“歪理!”
  
  一顿饭就那么在打打闹闹的愉悦中度过。
  
  饭后。
  
  “小哨子,一会儿把这个枕头给丢了,丢的远远的。”努努嘴示意那个被麟佑辰给坐过的枕头(椅垫?),我吩咐道,“要不埋到地下也行,总之,别让我再看见了。”
  
  被他人给碰过了,东西便一定脏了,我绝对不要!
  
  好奇宝宝发问了,“那主子你枕什么?”
  
  “呃”装可怜道,“小哨子你房里的枕头不也是我做的嘛,我们今晚睡一起吧。我睡你的枕头你睡我的床。”
  
  半饷。
  
  某人答应了,“好。”
  
  我暗暗偷乐,这样享受着被纵容的耍无赖真的很美好呢。
  
  夜。
  
  一张床,两个人。
  
  迷迷糊糊间,过去和现在交叠。
  
  哎,不可错,一步错,步步错,我,承受不起第二次的满盘皆输。
  
  谁评价过梦境是人内心最真实的反映。自小就困于一个恶梦,我软绵绵的快速下坠,落到那无止境的深渊,极力想挣扎却不过如困兽斗。
  
  很清楚迎接我的是地狱,那个归宿,我,躲不开。
  
  因为所谓宿命,就是再怎么抵抗也挣脱不了的束缚吧。
  
  好想,好想那个人啊!彼岸花繁茂时,真的能再见吗?若我们只如初见,那会多幸福啊!
  
  愿意沉迷于过去的人,卑微又可怜。
  
  而,我,我们,都回不去了。。。。。。
  
  夜未央,思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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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
  
  再次上门,麟佑辰远远的只见麟寒七外套金线绣上凤凰图案的暗紫耄袄,站在院中的树旁温柔的凝视着天空。而片片零星的雪花从雪中人的身旁飘过,衬得麟寒七好似精灵般只是随着那雪降临这人间偶尔一游。“四哥,”宛如清泉般绝美的笑颜闪花了麟佑辰的眼,“四哥你来了。”
  
  而猛一下,谁被夺走了呼吸。
  
  
  
  三月。
  
  麟佑辰突发奇想的要求到,“七弟,应时应景的作首诗吧。”
  
  麟寒七脱口而出,“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谁,连声说好。
  
  
  
  五月。
  
  麟佑辰提议要带麟寒七一同骑马。
  
  二人共一马在舒舒适适的晃悠。
  
  麟佑辰低头欣赏着麟寒七那自心头透出来的满足神情。搂住麟寒七腰身的手臂不由的紧了一紧,胸膛也随之与麟寒七贴的更近。
  
  而麟寒七闭上眼迎着风微笑着恣意的无忧模样,可爱到又让谁有想要吻下去的冲动?
  
  在寂寞中长大的孩子享受着寂寞的同时却也是最畏惧寂寞的。
  
  谁散发温暖,谁又在无尽吸取。
  
  
  六月。
  
  离规定读书的日子越来越近,小哨子也天天在耳边不停反覆。
  
  麒麟朝学堂的教育制度被麟冷冉改革的很有意思:所有皇子们在十岁前是自行学习的,当然也可以选择不学习的偷闲度日(诸如我^^),而每个人十岁生日当天则统一入学堂,且要求日后天天报到。然所学内容却并不强制规定,只要哪方面有兴趣了自然有老师一对一进行教导。
  
  听说皇长子翌日主帝王学,恐怕他就是未来皇帝的不二人选;下面的双生子兄弟则一文一武;四皇子是个杂家,无一不通,是为辅佐兄长着手准备吧;五皇子嘛,宫里都说老五是皇帝最疼爱的“小”儿子(自然撇去我这个空白的存在)。就连小哨子也不止一次谈起调皮的五皇子,戏言是个猴精儿。他的所学我倒未探听到。
  
  只有大皇子一人专帝王学,是众人的刻意避讳还是纷纷对皇位没了野心?
  
  麟冷冉继位后,对几位皇兄弟可谓斩草除根,现在皇子们的举动不失为明哲保身的办法。但,保的了一时,保的了一世吗?
  
  抓紧最后的十几天消磨消磨《毒经》,我,终于迎来了入学的日子。
  
  早上7点就被小哨子叫醒,神志不清的解决掉早饭,又绕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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