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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人面新桃花-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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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下窘然,他一直是以温柔却冷静沉着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一时间换了种姿态,竟然让我觉得有些想笑。

    好吧,这样子的他,还真的是挺有趣,挺可爱的。

    可惜在王家母女向他行礼之后,他便又恢复了那模样,淡淡的疏离的笑,像是一副精致完美的陶瓷面具。

    我扯了扯潇然,敛衽为礼,正欲下拜,却闻得他淡淡道:

    “萦儿,这是自己家里,不必多礼。”说话间,那莹白如玉的手便已递到我面前,应是要扶我起身。

    一时间我觉得所有人的眼神都胶在了背上,有好奇有炽热有探求,犹如芒刺在背。偏偏那手丝毫没有收回的趋势,众目睽睽之下,我只得递了手过去,接受那虚扶。

    起身站稳那一刻,听到许慕隐轻笑传入耳中。

    “殿下说的也是,侯爷府与王府只一墙之隔,若殿下不计较,表妹确实可以将此地当成自己家里。若是计较,表妹只需轻轻一纵,便可回自己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忙到吃中饭才偷空上来更新

    发现编编已经帮V了

    下午有事要出去,祈祷我能办完事情回来再码一章吧TAT

游园:水榭观鱼 殿下扶?表哥逗?

    这该死的狐狸,拐着弯骂我将来会不守妇道,爬墙去勾搭别人?

    当下气急,也笑着道:“表哥放心,这王爷府邸的花似乎开得要比侯爷府要茂密些,若是要跃墙,我也是从侯爷府往王府跃不是?”

    他闻言眉眼一弯,一拍扇子,似是恍然大悟:“表妹说的极是,你放心,只要你住进了我侯爷府,绝对不会有跃墙而去的**。”

    “”这人,怎么当着旁人的面,也可以无耻得如此彻底?他难道没看到那我那未来嫂嫂王家小姐,那本已羞红的脸如今已经红得通透,同天边的火烧云所差无几了吗?

    我低头垂眸,尽量克制住想要拔剑砍人的冲动,默默地一遍又一遍地告诫自己:要冷静,要冷静,认真你就真输了。

    “慕隐说的也是,萦儿,你外婆想你想得紧,如今战事已停,你抽空也去侯爷府多陪陪她。”太后倒是想起什么来,吩咐我道。

    我只得点了头称是,只恨不能快点换话题。这时,手被紧了紧,有冰凉渗入手背皮肤,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被楚清峄握着,他的手指节分明,修长好看,只是攥得用力,晶莹手背上有青筋清晰可见。

    “皇祖母,您难得出宫,让孙儿带你好好逛逛这园子可好?”他淡笑着开口,太后自然是连声称好。

    我想举步跟上,却发现手还被握着,不动声色地想要挣脱,却发现被握得的是愈发的紧,那骨节勒得生疼。

    抬眸扫了他一眼,却发现他笑得一派温和无害,道:“我走不快,怕跟不上,萦儿你委屈点,扶着我可好?”

    那双桃花凤眼此刻水光潋滟,正直直地看着我,柔柔的带着些许无奈和委屈,好像看进我心底去。

    我只得干笑着默默点头,心中暗叹,这人做了王爷,果真架子大了许多。以前有人扶他,他还不乐意,如今看他身子骨挺健朗,倒是需要人扶持了,

    但是,王爷啊,比你矮一个头的我要扶着你已经很辛苦了,你能不能先松开我另外一只爪子,让我那只被攥得青紫的手透透气可以不?

    他走得极缓,却很稳。我扶着他走在太后身后,听他缓缓介绍着这园里的构造,布置,还有那些花草树木的名称和产地。

    这一路逛下来,我顿时觉得以往我暗讽许慕隐是个贪官实在是个错误,他那侯爷府,比起这王府,还是差了许多。

    本以为楚清峄看起来如此寡淡无所求,应该是推崇节俭之举的,没想到今日一见,方知自己猜测均是错误的。这人不但不节俭,反而大行奢靡之举。竟然连荷花池的那荷花种子与彩鲤,都是让人从千里迢迢的西湖一路养护着送来。更别提那些亭台楼阁,雕栏玉砌了,光看看我就觉得一堆堆闪着耀眼光芒的金山银山在与我挥手致别。

    好不容易逛了半圈,太后瞅着自己孙儿已经是脸色苍白,气息不紊,在这春寒料峭的早春时候额上已经密汗涔涔,顿时心疼得不得了。就近找了一个水榭,定要歇歇脚。

    这一歇,我心中倒也宽了许多。这一路上,我不但要忍受许狐狸似笑非笑的眼神,还要一手扶着楚清峄这个大牌王爷,一手被人紧紧握住,姿态奇怪诡异不说,而且甚为累人,他老人家是密汗涔涔,脸色苍白,我是气喘如牛,腰酸背痛。

    等到扶着楚清峄坐下之后,我那可怜的老胳膊老腿外加老腰终于能够好好舒展开来,活动活动。

    甩了甩胳膊,站在水榭旁的围栏边上,荷花塘里的锦鲤甚多,颜色鲜艳,池塘水清澈,有微风吹过,波光粼粼,倒是分外好看。

    “表妹在看什么?”狐狸带笑的话音在耳畔响起,我盯着那游来游去的鱼儿,笑道:“如今天气尚寒,这池中除了这些锦鲤,也没什么好看的了。”

    “呵呵呵,这些锦鲤可都是珍贵的很,据说还是梁王殿下亲自一条一条挑了来让人从百里之外的青庄送来的。”许慕隐笑着道。

    我扭头眯眼望他,只见他折扇收拢横握在手,一张丰神俊朗的脸上笑意盈盈,正瞅着我,细长的眼中是却瞧不见多少喜意,这正是他惯常的神情。

    这人,心中定然又在打什么小算盘,准备算计人了。

    不过无妨,只要不算计到我头上,他爱祸害谁就去祸害谁,反正也不干我什么事。

    当下,仰起头对他一笑,恭维道:

    “表哥果然是玲珑心思,竟然连旁人家里池塘里养的鱼从哪里来都了解得如此清楚。莫怪皇上会如此看重与你。”

    “表妹,这是在夸奖为兄吗?”他闻言长眉一挑,欺上前来,有笑声从他胸膛隐隐传出。

    他身上衣服大抵都是熏了香的,说话时有气息喷在我脸颊上,挟带着那淡淡的香气,暖暖的,痒痒的,让我有些恍惚。

    不动神色地往后挪了挪,干笑道:“这是自然。如今全京城有谁不知道表哥你这枚响当当喷喷香的青年才俊呢。”

    “哦?”他似笑非笑。

    “沈姑娘说的极是,侯爷少年有为,有多少姑娘想着要嫁给侯爷,就怕入不了侯爷的眼。”

    很好,我颇为赞赏地向出声插话的王氏夫人投去一记英雄所见略同的眼神。然后起身朝正和王家千金聊天谈话的苏潇然身边走去。

    其实说是聊天谈话,不如说是苏潇然姑娘在说书诋毁我哥哥更为准确。

    “我跟你说哦,那沈昊别看他表面上冷冰冰的,其实骨子里风骚得很。我们当时回京的时候,皇上不是赐了很多美人丫鬟给他们家吗?他一看到那些美人姐姐,顿时眼睛都直了”

    我眼瞅着那王绯之原本红润的脸已经变得刷白,并且有变青的趋势,而某个始作俑者却是越说越高兴,越讲越兴奋,已经有手舞足蹈的迹象。说到高/潮部分还会拍下栏杆,然后喝口茶,继续讲解。

    我颇为心疼那被重重一拍的雕花的栏杆,然我想王家小姐此刻心底是更加痛苦加后悔,一时间心目中高大的英雄变成了猥/琐好色之辈,而这个人还是她即将托付终身的良人,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咳咳”我清咳一声,企图阻止苏姑娘对哥哥的恶意诋毁。王绯之双眸含雾,抬眼看我,楚楚可怜。而苏姑娘似乎也颇为尽兴,取过茶盏喝茶润喉,还对我咧嘴一笑:

    “师姐,你说我刚才说的好不好?”

    我抬手扶额,没好气地道:“恩,比春风楼里的说书先生还要厉害,说得比他精彩多了。”

    幸亏此刻太后娘娘正拉着宝贝孙儿热切地唠着家常,问长问短,不然要是听见这精彩的故事,我哥哥这门婚事估计要吹了,然后他又要独守空帐,继续回去做老光棍了。

    这时,太后像是知晓我的心意一般,对我招手道:“萦儿,你过来!”

    “清峄刚刚说起,你是不是以往在军队中受过伤?”她的脸色有点严肃,看得我心里有点发毛。

    我点点头,斟酌开口:“不是什么重伤,幸亏有殿下和表哥的照顾,早已痊愈了。”

    她拉着我的手,痛心疾首道:“你们这些孩子,一个一个都不知道爱惜自己。若是你有个三长两短,哀家和你外婆如何还能过得安生?”

    我低眉敛目,做乖巧状:“太后您看,如今我不是好好的吗?”心底却暗自骂楚清峄,都过去多久的事情了,你如今才说,我想邀功也拿不了还换来一顿责骂,真是无辜委屈。

    眼风堪堪扫过端坐着的那人,只见他眉目含春,笑容温柔。

    他低低开口,为我解围:“皇祖母也不能全怪萦儿。若非她孤身犯险,当日孙儿估计也就回不来了。”

    唔,这话说得我爱听。你看,连太后紧皱的眉头都松了一大半。

    我心中重重吁了一口气,却不料,他又接了一句,将我心中那块刚要落地的巨石又给吊了起来。

    “说起来,如今孙儿这条命,其实还真算是萦儿给的。”

    这话说的,您是天子所出,这命是皇上给的,我哪敢高攀啊

    我嘿嘿干笑着对上太后赞赏地眼神,随后身后又有清朗悦耳带着戏谑的话语响起,让这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按殿下这么说,当初表妹在打斗中几次三番救我出险境,为兄更加要好好报答才是。”

    倏然扭头望去,狐狸站在水榭旁,折扇轻摇,俊美邪魅如魔界王子。那邪魅眼中只有一种讯息,旁人读不懂,我却是异常明了。

    不过四字,以身相许。

    我双手哆嗦,心中那块巨石倒是坠地了,不过将我这柔弱的小心肝砸得是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作者有话要说:X尽人亡中

    要搬房子,晚上过去打扫,字数不多,大家见谅╭(╯3╰)╮

秦使:殿中酒席 身旁侍?求亲使?

    自从跟着太后去燕王府那日之后,我闲来无事,便常与苏潇然游逛于这繁华的京城,将这京城的地摊小吃和酒楼茶楼逛了个遍。

    直到某日,饭后无事,想去瞧瞧老外婆,跟着哥哥一起,步行去了侯爷府。这才发现,原来不单燕王府与侯爷府离得近,连皇上新赐给老爹的府邸,也在这西街之上,我家在街头,而那两个比肩相邻的府邸则是落座在街尾,不过短短几百步之遥。

    无意间与苏潇然提及此事,苏姑娘忽然诗兴大发,摇头晃脑道:“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君住长街尾,妾住长街头,日日思君不见君’的悲剧?”

    我顿时深深感叹,苏家姑娘的文化造诣果然愈加深厚了,竟然不用成语,学会擅改古诗了。

    不过这谁是君谁是妾的问题,的确还是需要商榷的。

    幸好这问题只是提提而已,并未深入。这些日子,太后大寿将至,又逢秦国使者到访求和之喜,整个朝廷都是浸在一派喜气之中,就连我那整日板着一张棺材脸的哥哥,这几日也和颜悦色不少,不过每每到夜深人静之时,他还是会暴跳如雷,原因无他,不过因为某个总喜欢趁着夜深人静闯到他房里去的小小女子。不过这几天哥哥对她都不再厉喝,也非拎着她的领子,如往常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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