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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风云.com-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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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有一大半在于保守密秘。这可是蛛连九族的大罪,严守密秘至关紧要。举事未成身先死,常使后人泪满襟,我们绝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从今日起,酒要先戒掉。”
  凌云飞心中一动,想到了孤儿堂那庞大的地下室。那里气候干燥,少有人知,正是藏粮的绝佳之地。
  梅念臣目光紧紧盯视凌云飞,问道:“少兄脸色轻松,是不是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
  “好教老哥知晓,正是有一件天大的难事,咱们解决起来,却是容易之至。”
  “难道少兄对藏粮的地点已有了腹案?我正为这事发愁呢。”
  凌云飞心中暗暗叹赞:梅念臣这份才智却是非同小可,他脸上话语中稍稍带出些痕迹,他立即便能猜到,好厉害!此人能与他为友,他该象净饭一般多念几句无量天尊。
  “老哥猜的不错,我的孤儿堂地下有一面积巨大的地下室,一直未曾使用。这地下室与江南其它地方的潮湿大不相同,干燥非常,正是藏粮的绝佳之地。当时建造孤儿堂时,我一时心血来潮,建了它,哪知今日会派上大用场。”
  梅念臣双手举起,泪流满面,喃喃道:“难道真是苍天有眼?苍天有眼啊!这等天大的难题解决起来竟然如此容易,看来大事可期。”
  净饭受梅念臣感染,眼圈微微发红,口中自语:“想不到,我做贼会做来好运。这回要做天下大贼,这可是吉兆啊。”
  梅念臣再次伸手入怀,取出一把银票,“啪”的拍在桌上,“这些钱是我一生积蓄,便用来购粮。为避免引人注目,还是分批进,小心无大错。”他吞了口唾液,还想补充什么,想了想却未再说。
  “老哥还是先将钱收起,这以后用钱的地方还多着呢,买粮的事你就放心吧,别的不说,钱我可是已挣了不少。”
  推来推去,梅念臣意志坚决,凌云飞也只好先收了。
  图谋这等大事,那真是千头万绪,百事陈杂,需要做的事太多太多,尽管凌云飞以前为了强大自已已做了一些工作,但细细想来,却是杯水车薪有限的很。
  就这几个人,就这点能量,居然敢想人不敢想,为人不敢为,也算是有些不自量力。但再大的事也是人做出来的,只要你想了,做了,成与不成,让老天来安排吧,不是说成事在人,谋事在天吗。
  抓住紧要的事先慢慢做,稳妥为主,安全为要,开弓没有回头箭,既然走上了不归路,只有一往无前,一路到底。到了这个时候再说是为了天下苍生,为了黎民百姓,那也只是冠冕堂皇的言语,不为了自已,只为别人而甘冒至险,听起来谁人相信。
  梅念臣、净饭带着希望,带着沉甸甸的使命告辞而去。
  凌云飞推开窗户,浓郁的花香随着清新的空气飘了过来,酒意去了大半。院子中间花圃中的花群相开放,姹紫嫣红,映乱人眼。用心细看,美丽各异,分不出轩晓,毕竟你把它们种植自家院中都是自已喜欢的,但如果是你的情人、亲人特别喜爱一种,你是不是就得用心伺弄,多费点儿心血?
  宏大的目标是有了,但激情随着枯燥烦琐的工作却渐渐减退,只有理性的力量在推动车轮缓慢前进。
  日子在平淡中一天天过去,天南始终没有人来,这倒是大出凌云飞的意料。从客玉涵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只是觉得她的笑容好象比想象的少了些。难道是天南出了什么大事?否则天南女王怎会对女儿听之任之,这可不是客玉涵口中天南女王的个性。
  
  天南王宫。
  女王客凤雀雍容华贵,艳丽夺人的脸上一片惨白,迷人的双目中火焰炽人。
  她将手中的奏章狠狠掷在地上,用脚碾了几碾。旁边的几个心腹大臣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
  “小畜生!胆大包天,竟敢忤逆!”她长出几口气,眼睛扫过战战兢兢的几个臣子,咬了咬牙,厉声道:“讨伐!段锋,你领兵三万,限三月之内将逆子缚到我面前。否则你就不用回来了。”
  “血龙”将军段锋脖子一梗,脚一抬,想要出声理论。旁边左殿将军用手扯了扯他的衣袖,段锋侧头瞪了他一眼,闷声:“领命!”上前接过令箭,迈着咚咚的步子头也不回的去了。
  纯宗六年三月二十八日,天南女王的幼子客家文在靖南起兵,打出“还我旧朝,归我正统”的旗号,开始了反叛他母亲的征程。
  
  西北部族,撒睦尔达汗宫。
  巴松错脸沉似水。
  由于撒睦尔达汗擅自支持客家文起事,动用了部族中的大量钱财,引起了许多部落的不满,与撒睦尔达汗的矛盾进一步激化。其中撒睦尔达汗的堂弟图拉多朵一怒之下,带领本部人马,一夜之间远迁博图格特,自号汗王,分明是另起炉灶,叛出了部族。
  巴松错绝不想自已一手创建的大好局面毁为一旦,也不想部族中各部落相残,自损长城,一时之间方寸乱在了满腔怒火中。
  “剿平两字根本不是上策,为今之计,我只有亲自走上一趟,看看还有没有劝他回头的希望。”巴松错眼中精光一闪,撒睦尔达汗不由身上一颤,随后他嘴角微扬,头扭过一边,装作若无其事,根本不赞成的架势。
  巴松错一阵冷笑,心中暗道:草包一个。要不是看你还听话,这汗位怎能轮到你来坐,若是你再敢胡作非为,我难道找不到人来代替你。
  看着巴松错拂袖而去的背影,撒睦尔达汗眼中的恨意如能喷出火苗,恐怕能把巴松错烧死。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气哼哼道:“老混蛋咱们等着瞧,早晚有一天要你跪在我面前,舔我的脚。”
  巴松错劝降不成,西北部族终于发生了他最不愿意看到的自相残杀的场面。
  
  凌云飞的钱流水般出去,孤儿堂的地下室日渐充盈。其时江南连年丰收,粮价便宜异常,一石只需二两银子,梅念臣给的钱差不多也能将它添满了。想不到梅念臣诗做的顶儿尖的,搂钱的本领却也不在凌云飞之下,不知他是否也跟凌云飞一样,顺手牵羊,强手打虎而得,反正作为一个文人能积攒下几十万两银子,从古到今也无几人,他不是匡古绝今,却也能让后人瞠目其后了。
  向阳府的庞振鸣也传来令凌云飞高兴的消息——自鹰振世在人间消失,鹰贽当上了飞鹰派的掌门人后,对他信任异常。自三个蒙面女郎日前不知为了何事,匆匆而去后,鹰贽少了掣肘,对庞振鸣日益倚赖,他已隐隐有二掌门之势,看来飞鹰派快成了凌云飞的囊中之物了。
  第十章道观
  高兴过后,心中却升起气馁的感觉——别说飞鹰派了,就是将整个向阳府全给你那又如何,不过是睿丽王朝六十个府中的一个,与庞大的睿丽王朝相比,仍是量小式微,无济无事,更别说一个小小的飞鹰派了。
  然而毕竟一切都还让人满意,在目前的这种形势下,斗志、毅力、耐心必须时刻在心,一丝不能松懈。
  
  丽水道观的前身就是丽水渎庙,是一所专门用来祭祀丽水河的庙宇,后来丽水河改道,丽水渎庙便被埋进了河道中。睿丽王朝的开国皇帝令宗先是在睿水起兵,抢占了中州后,依托丽水河天险与前朝对峙十余年,终成大业。可以说中州正是燕氏皇族的发旺之地,根脉所系。后睿丽王朝尊崇道教,在离丽水渎庙不远的地方建起丽水道观,用以祭祀祖先和河神,可以说丽水道观乃是皇家道观,地位在睿丽王朝所有道观中仅在金元道观之下。
  一个十一二岁的小道童领着凌云飞顺着鹅卵石铺就的小路向前行去。小路不过尺许宽,曲曲折折,蜿蜒在丛丛花木中。踏着轻快的步子前行,丝丝缕缕的清香缠绕鼻端,几声清脆的鸟鸣带着深远幽长的旋律从凌云飞的耳际荡漾开去,让他不由自主放轻了脚步,似乎不忍惊扰这空灵的渗透满禅意的生灵。几声钟磬之音在此时响起,声质清脆绵长,涤洗人心,有潺潺清溪明净之水流过身体的凉爽舒滑,片刻之间,凌云飞感到眼前的一切充满了安详沉肃,仿佛他周围的空气都成了有形之体,被鸟鸣,被钟磬之音凝固不动。
  “在这种环境中,怎会出净饭这样的异类?看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
  不远处的禅房露出了一角金黄色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颇显明贵华丽,凸现出一种世俗之气,与周围的整体环境很是不协调。
  “也许这也是禅意的一种吧。”
  在小道童离去的轻悄脚步声中,禅房的门打开。看到净饭倒穿芒履的模样,凌云飞即感动又好笑,口中道:“道兄倒履相迎,小弟实在是承受不起。”
  “我对谁都是如此,老弟也不用受宠若惊。”净饭口中说着,掩上房门,请凌云飞在蒲团上坐下。
  “昨日,易理中那个小子传来消息,说天南女王幼子客家文起兵造反,我想这对老弟来说应该是喜事一桩,至少暂时不用担心她来找麻烦了。只是客家文那小子毫无见识,居然打出”还我旧朝,归我正统“的旗号,真是愚蠢之至。他也不想想,这王位原就是客家的,只不过因为他外公没有儿子才传给了女婚,夫死儿幼,由妻子继位,正是物归原主,名正言顺,有何可挑剔之处。依照这种情况,我看他支持不了多久。”
  凌云飞如释重负,这消息对他来说实是及时雨。“想不到玉涵的哥哥还在世,那就是说天南女王的心并不如玉涵说的那样狠。也许是天南女王专于政事,对她疏于亲情抚慰,才导致她想法偏激。不管怎样,既然客家文敢起兵,就是说他背后有人支持。支持不了多久,却也不一定。漫长历史长河中,有哪一次叛乱是容易平定的。”
  “这个易理中办事效率还挺高。只是他这样的官宦子弟,心性不定,还是要提防些的好。”
  “老弟你就放心吧,我有分寸。该说的说,不该说的我是一句不提。”净饭收起了嘻嘻笑脸,郑重说道。
  “梅诗人情况如何?他的病可有起色?”
  “他这是老毛病了,一时半会儿是好不了的。他最近心情很好,精神不错,没什么大碍的。”净饭听凌云飞提起梅念臣的病,脸上深有忧色。
  凌云飞点点头,心中却不无担忧。
  “梅念臣功力深厚,这病却始终驱之不去,看来情况委实不太好。”
  两人对望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疑虑。
  在这瞬间的寂静中,凌云飞隐隐心中有些不安,有被人窥视的感觉,他心中猛跳几下,故意与净饭扯些没盐没味的话,运起内力细细感知,外面轻风吹拂,枝叶晃动,半丝异常也没有。
  “是错觉吗?即使真是错觉,也不能放过。要做大事,绝对要小心,否则一时的侥幸疏忽,就可铸成无可挽回的悲剧。
  净饭这时已发觉了凌云飞心不在焉,忙问道:“老弟怎么了?哪里不对了?”
  凌云飞笑了笑,回道:“没什么,只是忽然想起一件事来,需要马上回去,这就告辞了。”
  净饭怔怔地瞧了凌云飞几眼,心中不免有些奇怪,只觉他今日大异往常,却也不多问,送凌云飞到门口。
  凌云飞往前走了一段路,突然一折,潜入树丛中。过了半晌,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从净饭的禅房那边过来,凌云飞耳际传来一声低低的自语:“小心提防别人,这是何意?难道他图谋什么事情不成?”这声音凌云飞魂牵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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