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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仪传-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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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月祭司看出了儿子的不自在,更是发现皇上有意无意的总在看月眠,生怕宝贝儿子有什么地方会触怒了皇上,赶忙出来打了圆场:“皇上,月眠自小没有出过狼月,实在见不得世面,还请皇上原谅他的无理。”
  父亲这一番话说的月眠有些犯懵,自己也没做什么,只是不敢对着皇上的眼睛看,怎么就成了无理了。
  “祭司多虑了。”东延哲接了狼月祭司的敬,仰头干了酒。
  坐在东延哲身边的皇后眉头在不经意间微皱了些许,东昭弘发现了母后的细微变化,有意无意的看了月眠一眼。与此同时,对面的东昭远也意味颇为深长的看了月眠一眼。
  “皇上,既然是家宴,就不要让孩子们那么拘束了,便让他们多交流交流吧。”东延哲右手边的女子一边说话一边不忘看着皇后,看那样子是也想得到皇后的应允,却不想皇后只是淡然一笑,没有发话。
  她讨了个没意思,只能回头看了自己身边的东昭远一眼,他便立刻明白了,起身举酒对着二位祭司和月眠说道:“各位祭司,我乃是父皇长子东昭远,以后还请二位祭司多多照拂。”
  说罢还未等祭司有反应,东昭远就率先干了酒,更是张狂的直接坐了回去。
  他这一番张扬的话说罢,月眠几乎没什么反应,东昭远恰恰触了自己的霉头,最不喜欢这样摆谱的人。
  两位祭司有些尴尬,看着东延哲,见他只是微垂着眼没什么反应,便只好缓缓的喝了手里的酒。
  “昭弘,你皇兄敬了祭司大人,但我见月眠却未曾动酒,想必是有些不好意思,你便也替着父皇和母后敬他一杯,毕竟他将来也一定会是十分优秀的祭司。”
  东延哲听到身边皇后的话,眉头看起来舒展了不少,虽然不曾皱着,可此时的神色却明显能看的出来好了很多。
  东昭弘听了母亲的命,起身端起酒杯,认真的看着面前不远处的月眠,这男孩子确实比传言中的还要好看,一双晶亮的眼没有任何俗世的杂质,干净的诚如一块上好的水晶。
  “月眠大人初来昭丰国,许是有很多的不习惯,时日还久,若是有任何需要帮助的地方,就请尽管开口。”
  月眠在东昭弘开口的时候就也站了起来,仔细的打量着面前说话的少年,在他语罢的时候淡然一笑,对着正位的东延哲说:“恭喜皇上,有位如此杰出的皇子。”
  东昭弘愣住,发现月眠已经喝干了杯里的酒,才将自己手里的酒喝了下去。
  “皇上,月眠从小就不喜说话,但族里的人都认为他的话很重要。”坐在月眠身边的狐月祭司一直都没有说话,此时为儿子答了一句。
  月眠听到母亲的这句话,手里的杯子险些倒在了桌子上。
  包括东延哲在内的所有人都几乎是带着诧异看着狐月祭司,她似乎也察觉到自己说的话题太过敏感,只得举杯赔罪。
  皇后却是最淡定,微垂着眼慢慢喝了酒,假装无视了来自右侧的那两双充满了敌意的眼睛。


☆、月下画刻骨(四) (2006字)

  宴席之后,东延哲邀了狼月祭司和狐月祭司商谈国事,尽管东昭远极力的邀请月眠共赏花园夜景,却还是被月眠借口身体不适推脱了。
  月眠也实在不想和那个张狂的东昭远说话,看得出来,皇上的内嗣之争已经很有矛头。
  虽然东昭远很招人讨厌,但那个东昭弘看起来却是温文尔雅,眉宇间却透着一股英气,让人很愿意和他接触。
  自己隐约的在他周围看出了王者之气。
  今日在席间本是想挫一挫那个东昭远的锐气,却不想母亲的一句话瞬间加剧了权力纷争的矛盾,虽然皇后看起来也很是难懂,但那东昭远的母亲也绝非善类。
  想到这些就已经够头痛,最头疼的还是东延哲对自己的态度。
  自己隐约能够感觉的到,他在不停的探究着什么。
  莫不是因为自己即将成为继任祭司?所以身为王者的他,必须要看清一切可能隐藏的神秘?
  郁闷的是自己居然连看他的勇气都没有,这到底是为了什么,因为他是皇上么?
  月眠无奈的抬手扶住了额头,思维第一次变的这么混乱。
  有人轻轻叩门。
  这么晚了又会是谁来?
  虽然有些担忧,月眠还是起身去开了门,惊异的看着门外站着的人。
  不是别人,正是今日宴席上的皇子之一,东昭弘。
  他倒不像是宴席时穿的那么高贵,只是套了身随意的青蓝色布袍,衣摆还不讲究的塞在腰间,鬓角间挂着汗,手里捧着一壶酒,眉眼带笑。
  想必是刚跑了不短的路。
  “这”哪有皇子半夜的时候抱着酒壶在宫里乱跑的,他这性子倒是和平淡的皇上一样,没有随从,浑身的率性洒脱。
  “知道你肯定喝不惯昭丰国的酒,这是母后专门托人从狼月运来的浆酒,我给你送来,尝尝可符合心意?”东昭弘将手里的酒壶塞在了月眠手里,一脸淡笑的看着他。
  月眠有些窘,低下头看了看手里的酒,让开了门说:“皇子请进来吧。”
  “你且在外面等等我,有人来的话就躲起来,别让人知道我在这儿。”东昭弘临进门的时候对着门外的一名低着头的小太监吩咐了一句。
  月眠这才发现一个蛮瘦小的小太监方才气喘吁吁的跟了过来,听了东昭弘的话,沉静的点了点头。
  关门的时候,月眠却隐约的觉得那小太监给自己的感觉十分不好。
  “你这随身太监跟了你很久了?”月眠问了东昭弘一句,但止住了下面的话,再说下去似乎就有点多管闲事了。
  “恩,是蛮久了。”东昭弘倒是不在意,只是盯着月眠手里的酒壶。
  月眠便也不再多问,将酒瓶塞子拔开,闻到香气的一瞬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是家乡的味道,十分纯正浓郁的。
  皇后的这份心意,自己心里隐约也懂。
  “果真不失为好酒。”东昭弘便很是单纯,满脑子都给月眠手里的酒勾了去。
  “浆酒的制作方法很奇特,所以喝酒的时候不能豪饮,需要慢慢的品。”月眠摇了摇手里的酒瓶,倒了一杯递给东昭弘,自己却依然在闻着瓶口散出来的酒香。
  东昭弘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接了月眠的酒杯,笑着解释说:“我本是不想来打扰你,一路上送酒过来的时候还千万叮嘱自己不能贪杯,可最后还是没忍住,不过我倒是也不后悔,确实好酒!”
  说罢东昭弘仰头就干了杯中的酒。
  月眠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男子,他表情瞬间变的很是奇特,虽然看得出来他在极力忍着,却还是能看到眼泪已经在打转了。
  东昭弘无辜的看着月眠,他无奈的笑了笑说:“千万情绪都能被浆酒激发出来,你若是想哭就哭吧,不然这酒劲儿会越来越烈的。”
  东昭弘听了月眠的话实在忍不住,大咳了几声,眼泪瞬间盖了满脸。
  “这这是什么酒啊,初进口的时候十分浓郁,怎么后味儿能苦成这个样子哪有酒会苦的”东昭弘一边说一边用袖子擦眼泪。
  “普通的酒常为辛辣,但这苦酒想必皇子也是第一次品尝,所以我方才就说了,需要慢慢的品。”月眠说罢淡淡的抿了一口,却也能看出来眼睛润了不少。
  “太神奇了,再来一杯!”东昭弘抹了抹眼泪,豪爽的朝着月眠举起了酒杯,一瞬间将这酒的苦都给忘了。
  月眠淡然一笑,又给他满了一杯,看得出来,东昭弘也是性情中人。
  此番东昭弘倒是聪明了不少,没有再一口干掉,但喝的还是比月眠快些。
  “人说喝酒是为了解愁,好酒逢知己更是开心,可若是都喝这浆酒,岂不是都要聚在一起抱头痛哭?”东昭弘又接了一杯月眠倒的酒,一边喝一边问。
  月眠平静的笑了笑,对着东昭弘说:“皇子心中的郁结可有好一些,仔细想想,最近困扰你的事儿,可还记得?”
  听了月眠的话,东昭弘皱着眉头仔细想了想,有些惊讶的看向月眠,他还真没说错,果然是想不起来了。
  “我”
  月眠了然的笑了笑说:“这酒,浇愁。绝不失所言。”


☆、月下画刻骨(五) (1439字)

  “好了,我就不叨扰你了,母后知道我肯定要在你这儿赖一会儿,所以要我送完酒就去她那儿汇报一声,此番肯定还等着我呢,喝了你的好酒,我欠你一次,一定归还,我这就走了。”东昭弘说罢豪爽的抱拳道了别。
  月眠也便是淡淡的跟着送到了门口。
  “这玉”东昭弘在月眠开门的时候看到了他手腕上的那块温玉。
  如果没记错,这块温玉是父皇一直随身带着的,在他征战年间,帮他度过了很多个难熬的严寒夜晚,如今怎么会出现在月眠的手上?
  月眠有些尴尬,没有立刻收手,只是低下头默不作声。
  东昭弘凝视着月眠,心里顿时懂了什么,将已经开了的门关上,看着月眠很是正式的问:“你可是喜欢我父皇?”
  月眠被东昭弘这句话问的惊讶的后退了好几步,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的男子,他方才看起来倒是一脸潇洒得意的样儿,此番又严肃的让人不敢逼视。
  这点他和他父亲太像。
  为什么,自己的脑袋里,为什么总是能想起皇上?
  “皇子,你喝多了。”月眠低着头小声答了一句。
  东昭弘没有动作,只是平静的又问:“你只要告诉我,是不是?”
  “我”
  “这种感情。我懂。”东昭弘说罢笑看了月眠一眼,轻轻开门走了。
  这种感情。
  是哪种感情?
  月眠呆视的望着东昭弘关好的门,屋里已经满是浆酒的香气,冲到桌边大口的将剩余的酒全灌了进去,眼泪崩涌而出,却怎么都抹不掉东延哲三个字。
  他便不是烦恼吧。不然为何忘不掉也浇不息呢。
  ————
  秋葵节
  本也是皇上的生辰,玉龙宫里热闹的程度是前所未有的。
  月眠由人专门伺候着洗漱着装,今日也是皇上晋升自己为狼月祭司的日子,不知道为什么,隐约中总是觉得,还有什么难以捉摸的因素在翻涌。
  朝臣们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满了敬佩,父亲母亲脸上欣慰的笑容更是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可最值得提起的,还是他,皇上。
  他一身庄重的龙袍,黑黄相间佩着琳琅的玉饰,神情虽然平淡,却总让自己觉得,他的眼睛在说话。
  终于是鼓起勇气看向皇上,有那么一瞬间的出神。
  他当着众目睽睽之下,大声的对自己说。
  月眠。留下。
  留下,在他身边。
  恍惚失措间,母亲走到身边,搀着自己的手,扎破了指尖,疼痛方才打破了刚才的幻想,原来是梦境一场。
  正常的仪式繁杂沉冗,怎么完成的已经不是很清楚,只是最后他将手轻轻贴在自己手心时候传递来的温度,直叫人觉得,这一瞬间哪怕只剩下他,其余的一切都已经不再重要。
  东延哲。
  你到底
  “封狼月继任祭司,于狼几年四月正式任位。”
  狼几年,不就是明年
  “狼月祭司,月眠并不很熟悉昭丰国的生活,我倒是想勉为尔难,希望借他在身边一段日子,不知狼月祭司可否忍痛割爱。”
  “这皇上。”
  “我知道,我曾经承诺过不会干扰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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