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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春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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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皮夫一听,顿时如一大盆凉水浇到头上,那话儿立刻缩了回去。

可怜的中年管家刚才还看到一张绿脸,如今这张脸立刻变成了黑脸,一颗小心脏经不起太大的起伏滴~

“三千两!?”皮夫尖叫。嗳,对,不用怀疑,就是那种近似太监的尖叫。

里面的新近小妾噗通一声被吓倒在床下。发出哎哟哎哟的呻吟声。

“你,到书房去,顺便把二爷叫上。本王换好衣服马上过去。”这天下要反了,这还得了!一个妇道人家,做什么事情要花上那么多钱!

去京城最豪华的妓馆一夜也不过是一百两银子,这三千两呐!他多少年的俸禄。

皮夫走进房间,关上门,一边轻声安抚那受惊的小妾,一边穿妥衣裳,立刻风风火火地前往书房,找人去也。

皮宏很惬意地坐在红木椅上,屁股底下是精细的坐垫。这日子虽说不是很寒冷,但这质地硬的木头搁在臀部底下,会有让臀部生出老茧来的。

皮夫一到书房,见管家站在一边,皮宏倒是惬意得很,他额上则是一片虚汗,连声叫道:“宏弟宏弟,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问嫂嫂。”皮宏懒懒地说着,用下巴指了指对面的女人。

皮夫这才看到对面居然还坐了个女人!女人!败家的女人!

“你,你你”啊,这个女人叫什么名字来着?“你,抬起头来!”

夏春秋听话地抬起头,整张铅华微施的脸正正吓了皮夫一跳。

哎呀!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美呀!皮夫差点连口水都掉了下来。

夏春秋心中暗笑,不过表面则是可怜兮兮,轻声唤道:“王爷。”听丫鬟说,皮囊是这么叫皮夫滴。

皮宏瞄了一眼皮夫,轻咳提醒哥哥该问正事了。

皮夫连忙醒悟过来。美色总是有的,这个女人也不过是京城一角,这三千两银子一打水漂,要有多少美人消失不见呀!总而言之,钱还是最重要的。

皮夫正色,一挥衫摆,往皮宏旁边的红木椅上一坐(动作还算潇洒),问道:“你,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是想不起名字是啥。

这口气说不悦还真的是非常不悦,以夏春秋一个大家闺秀哪会有那么大的胆子,立刻被吓得眼泪汪汪,说话都结巴了:“我,我呜”话还未成一句,便哭了起来。

还真的有眼泪!

皮宏一口茶喷了出来。这嫂子果然还是以前的嫂子,说不得重话,对一些事情倒是挺忍耐的(比如那群小妾的虐待),这一说重话,立刻哭了,还真没变。

这一点皮夫当然不知道,新婚之夜,烛光昏暗,母猪都能赛貂蝉,他醉眼朦胧,哪里能看得清那新娘子是美是丑,早点洞房花烛夜过完了去会美人咯。

这眼泪攻势,立刻将皮夫的声音下降好几个调,连忙轻声安抚:“哎呀娘子,不用哭,慢慢说,慢慢说。”

大计划(第一步——下)

夏春秋好不容易止住眼泪,用锦帕拭了拭泪,抽抽噎噎道:“今儿晌午,奴家、嗝、奴家见篮里的绣线没了,却也见不着打杂的小丫鬟,嗝,便叫了,蔷薇一起上街买些绣线。”皮囊是大家闺秀,说话虽然细声细气,却也不会失去条理性。

“然后呢?”

“奴家见那些绣线都特别美,便想多买几种。到了街头那玉铺子,嗝,奴家见那些玉饰非常漂亮,便进去瞧瞧。”皮囊喜欢美丽的东西,大家闺秀无一例外。

“那掌柜见奴家是生面孔,便立即推荐了几个玉佩给奴家看。那些玉佩真的很漂亮的”说完,还露出一些若有似无的憧憬光芒。

皮宏一口茶又喷了出来。果然是没见过什么世面的闺秀,什么都不懂。这种骗人的玉铺子能进去吗?定是那掌柜的坑人了。

街头的玉铺子卖的经常都是些假货,骗取往来陌路人的钱财,到时候弄个死不认账,谁也拿他们没办法。

这京城的人都知道,只不过有些手头有些钱财,又想骗骗人家小姑娘的芳心,又不想花什么钱的,正好在这里买个假玉佩,说是什么珍贵的定情信物,两人死定终生,到那姑娘清白不保,只能嫁给这个花心老男人,才发现对方家中妻妾都有,小孩不知凡几。这年头,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就是好骗。

“奴家爱不释手。可是不知怎的,那玉佩一滑,摔到地上,立刻缺了一角。那掌柜的说那是纣王时期的玉佩,价值三千两。奴家身上没钱,只好只好”夏春秋怯怯地朝管家看了一眼。

皮夫一眼瞪了过去。

这女人不懂,难道连管家也不懂吗?不会反驳那个骗人的东西!

这管家也是苦不堪言,谁能替他解释解释,夫人一个劲儿哭,什么事情都说不清楚,怎么反驳那能把死了说成活的的掌柜啊!

管家欲言又止,挣扎好久,才终于决定放弃。以往这财务问题总体交给二爷,而如今二爷不插嘴,他一个小厮,能有什么反驳的地位,还是吞掉那颗带血的牙齿吧。

夏春秋抽抽噎噎,再也忍不住发出声音哭泣起来,那声音隐忍着,知道是那种隐忍吗?没错,就是那种害怕,却又不敢哭出来,但是声音不由自主从指缝间溜出来的那种哭声,女人的这种哭声最容易打动人,连标准的硬汉都要俯首称臣。

皮夫哪里听过这种哭声,妓馆的女人们个个要哭便流出一大缸的眼泪,哪有这么哭的!皮夫手足无措起来。

夏春秋也是不知道皮夫的状况,就这么一直按着自己的心情,慢慢地平静下来。美丽的大眼睛都哭成水肿,说丑还真是丑。梨花带雨嘛,是形容美丽的女人流泪的情景的,梨花带雨这种情况多在伤心至极流泪的初期,要是变成了嚎啕大哭,或者是流泪的后半段,那脸还真的是惨不忍睹。

皮夫哪里见过真正哭成这样的女人。

这种哭法的女人要不是什么用情至深的女子被抛弃时候的哭喊,要么就是悔恨到极点的女子所流。这唉!

“管家!这次就算了,之后请个老妈子好好教导一下夫人城中的事务!”事情就这样简简单单地决定。

一个败家的媳妇,在花掉王府将近整一年的花用,若没有惩罚,那几乎是说不过去的。

不过,皮夫这样的决定,对王府造不成太大的影响。毕竟,还有他弟弟在嘛。皮宏可是奸商,三千两花个一两月的功夫,也就手到擒来也。

夏春秋站起身,福了福身:“谢王爷。”仍不时有两滴眼泪掉下来,让男人们心情一下子抑郁了很多,不忍多加苛责。

皮宏见兄长站了起来,也便起身告退。他貌似高深莫测地看了夏春秋一眼,也没多说话,微微一笑,便从旁边走了开去。

夏春秋自然不会看见。一个实力强大的演员,在演一个角色的时候,就得把自己变成那个人。

夏春秋既然在演皮囊这个女人,她自然要入戏非常深,要将自己都骗过才成。

而皮囊,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闺中小姑娘而已,哪能看到皮宏这个小叔若有所思的神情?

等到这个事情告一段落,太阳已然西斜。

这个时候的夏春秋其实应该在房间内刺绣了。不过,这个夏春秋不会,自然也不能乱绣一气,以免被人看到,会引起怀疑。但是也不能什么都不绣,这样一来,她的身份还是会提前暴露。

当然,这个夏春秋不是没想过。蔷薇和皮囊的刺绣是一个人教出来的,自然有着很强的相似度。更何况蔷薇只是个侍女,杂事较多,以前也没有多少人看过她的绣品,让她来冒充,那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女主人和丫鬟关着房间在里面聊些女人的体己话,自然不会引起其他人的好奇心。女儿家嘛,也就那点乐趣。

不过,夏春秋是个在相对而言追求公平的人,她会读书,自然也会教蔷薇认字。虽然皮囊的字认识不少,不过这个年代崇尚“女子无才便是德”,主要就是担心男人的风头全被女人采了去,面子会折损不少。

“夫人,你今儿”蔷薇欲言又止,不知道说与不说的区别。

“隔墙有耳,小心自己的话。”夏春秋小声地说着。

她可不是笨蛋。她的演技,她相信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那皮夫被她骗得团团转,还以为她真的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千金大小姐(实际上她的确被讹了三千两,只不过后面自然会有人去再骗这三千两),不过,那皮宏倒是对此没有太大的反应。

不知道她是否是反应过度。总觉得那皮宏要么对女人不热情,要么就是太过理性,再要么就是直接怀疑她有什么阴谋。

这皮宏还真不是什么简单的料,若是他做了上述假设的其中之一,那自己往后的日子,就不好过啦。

想来想去,皮宏对女人不热情肯定占了上风。从蔷薇的描述中,皮宏不是不知道那些妾室对皮囊的虐待,而他知道情况,却只是告知皮夫而已,便是“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的心态,归根结底也不过是懒得管。

而相对而言,任何一个男人,只要女人不是因为做了什么作奸犯科的事情而被打,通常还会出手相救之类。皮宏既未出手,也未劝皮夫出手,这其中有什么原因,夏春秋自然不明白。推测一下,也最多最多的便是皮宏有断袖之癖,不喜欢女人。

唉,这其实也没太大关系,不过,这袖手旁观也太厉害了。让人忍不住想,皮宏是否是心理有什么毛病。

夏春秋径自陷入自己的思考之中,也没发现蔷薇欲言又止了好多次,最终放弃。

夫人说得对,这王府里面,没什么好人,还是不要多话比较好。她好好认字,这样就能明白夫人想做什么了。

蔷薇低下头,绣着手中的锦帕。

多赚点钱,以后有用的,肯定。

大计划(第二步——1)

发生了被骗事件,夏春秋很识相地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引起皮夫的注意。

他沉浸在女人的温柔乡里好久了,虽然说好汉不提当年勇,这皮夫也算是一代大将,希望不要纵欲过度而死。

皮夫经过这件事,更加知道,原来自己的老婆(虽然不喜欢,还是得说是老婆)在府中过得日子不好。

连个差遣的丫头都找不到,还得自己上街去买绣线,那岂不是说明自个儿家中底下的人目无尊长?!

这事情可是严重了。对外传说是王爷家的主母没有能力,可以讹传讹,谁知道“世上只有妈妈好”会不会变成“爸爸抖”?(上述那句有个典故,我小时候老师给我们玩悄悄话的游戏,结果传过去再传回来,“世上只有妈妈好”就变成了“爸爸抖”)

他的那群小妾当中,不乏一些表面清丽可人,暗中却是阴险狡诈之辈。不过他从来不将这种事情放在心上,反正对他没什么损失。

“宏弟,你认为这”皮夫都有些无从说起。要说那群小妾婢女如此嚣张,还是他宠出来的。这时候要他自己推翻自己的言论,怎么样都有些难过。

“我不明白大哥的意思。”皮宏看了走来走去活像陀螺的皮夫一眼,说着。

“唉,宏弟,你不用假装了。”皮夫在皮宏面前站定,叫道,“你这点小心思还能瞒得过我?当初你跟我说那女人过得不好,我还不相信,如今,我选择相信你的话了,你咋就不明白我的心思呢?”

“大哥,你想弥补么?”皮宏问道。

“也不是。”

“那你究竟想干什么?”

“这”皮夫还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自从看过那妻子的泪雨,他的心中还真的有些东西被触动了。那种瘙痒,到现在还在若有似无地进行着。让人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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