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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山我的妻-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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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总说这些话。你我的姐妹情分,我哪有不照顾你的道理。倒是你,自从到庵堂以后,我总觉得你的精神不太好,日日昏昏沉沉的睡着。要不,我去请那个步大夫来给你瞧瞧,也好放心。”

“不必了,许是回到相熟的地方,这里又清静,我才睡意日增。再者,这快临盆了总是这样的。”

搬到这里来,就是为了不让步风眠日日盯着她,自己的身子她还能不清楚。

“你”静言还想劝,叹了口气后也放弃了,“你打小性格就犟,我也不劝你了,劝不动你。不请步大夫也行,你赶紧把这汤药喝了。步大夫命喜鹊姑娘日日送来,说你就快临盆,得多多进补,到了生产之时才能有力气。”

静言回想起很多年以前,晔謦翾同样是在这个房间临盆时的情景,仍旧心有余悸。

每回静言来送汤药的严肃样儿,总让晔謦翾觉得很可笑,但她还是乖乖的把药汤喝了个底朝天,再苦,她也不能拿孩子的性命开玩笑。

“有一事,翾儿想问问姐姐。”

“你想问托我书信的那件事儿?你放心,按照你说的方法我已经将书信发出去了。今早刚收到回音,够摸着这两日就到了。”

那就好,那就好,只要她来了,晔謦翾才能真正的安心。

“念心,你刚从城里回来怎么这个样子?”

这时候,院子里传来两个小尼姑的对话,屋内的人无心要听,只是也无意打断,随她们去吧。

“你猜猜我今日在城里看见什么了?”

“什么?”

“可是大事情。”

“什么大事情?你就别卖关子了。不然我们可都不听了。”

院子里叽叽喳喳的闹腾叫晔謦翾没由来的一阵心慌,像是心绞痛又要开始发作的征兆。

“翾儿,你还好吗?是不是她们吵着你了?这些个家伙,告诉她们别”

静言作势就要出去教训那些小尼姑,晔謦翾来不及拦住,静言也还未到门口,她们的话让所有的一切都静止了。

“皇上驾崩了,誉亲王继位登基改国号为景宗。”

皇上驾崩了?誉亲王继位登基?他死了?怎么可能?不,绝不可能?

晔謦翾脑子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乱中,全身上下开始剧烈颤抖,麻木的她就连痛都无法感知,一阵暖流从她体内流出,染红了床榻上厚厚的被褥。

“翾儿,你怎么了?你应我一声啊!你别吓唬我啊!任凭静言怎么叫她,晔謦翾都没了反应,瞪大的双眼空洞地看着不知名的方向,静言更是急了,若此时连母亲都不清醒了,孩子如何能平安降临?“翾儿,为了孩子,你可得顶住啊。念慈,”

渐渐回复清明的晔謦翾死死抓住静言的手,忍痛咬牙道,“不,生产这件事儿不能让太多人知道,去雅筑悄悄把月儿叫过来就行!”

不出一盏茶的时间月儿就到了庵堂,此时的庵堂后院很安静,小尼姑们都被静言遣到后山干活儿去了。

“夫人我去通知”月儿看到厢房里的情况转身就要去找步风眠,被静言拦住。

“月儿,你是我的婢女,你得听我的。下去烧水,备下千年参汤,我一会儿若有晕厥的迹象,就喂我喝下去如果静言姐姐,记得要保住孩子,无论如何也要保住孩子。”

晔謦翾必须得趁着自己还清醒的时候将接生的事情交代清楚,这是他唯一的血脉,一定不能再出任何岔子。

四个时辰过去了,月儿端着一盆一盆的热水进去,换成一盆一盆的血水出来,狰狞痛苦的叫声此起彼伏,已经是声嘶力竭。

“怎么办?夫人好像很痛苦,师太,如何是好啊?”

月儿没见过这样的情景,她心里慌乱没了办法,只后悔刚刚为什么不执意去找步风眠,如果夫人有个三长两短,她该如何向皇上交代啊?

“翾儿,你不能睡,翾儿,你要挺住,想想你当年生旭儿时候的艰难你都挺过来了,这次你一定也可以的。”

接到晔謦翾飞鸽暗号的秦越娘风尘仆仆地赶到普灵庵,推开庵堂的大门,竟然空无一人,听着声音一路朝后院寻来,痛苦的叫声就从那间厢房传出,这情形不必说,秦越娘也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她顾不上其他,朝着厢房跑去,脚步才走了一半,就听到一声响亮的哭声犹如震破天际的响雷,一解众人的愁云惨雾。

一匹骏马飞驰在山野之间,突然策马的人缰绳断裂从马上摔下来,落在路旁的草地上,索性那人身手矫捷并没有受伤。只是马已经跑得很远,在他一声响哨后才掉头回来。

“流云,你今日怎么了,跑得如此失常?仿佛比我还要心急。”

         

作者有话要说:孩子都平安啦,爹妈总会有相逢!

☆、青丝白发转眼间

琅中山雩月湖畔

又是一年春季,又到柳絮纷飞的时节;这么些年过去了;外面的世界经历了万千改变;唯有这里;不变。只是今年;这里的味道稍稍有了变化;以前春天里总是扑鼻的青草香;如今被淡淡的药香盖去了不少;有种微微的甜苦。

从湖畔小木屋长长蜿蜒至湖面的回廊上摆着两张地榻;一对璧人相拥坐在上面;男子身着月白色袍子,怀里拥着翠色衣裙的女子,长长的衣摆和裙摆摊了一地,混成以色,就像头顶天空的颜色,干净不染一点尘埃。

他们往日的种种历历在目,那些美好的故事总会让人记忆犹新,能摒弃生命里的悲伤,怀揣着那样的美好直到生命终点,也是人生里最幸福的事儿。

“琅中山还是这么美,这么宁静,仿佛从来不曾改变过般的美丽,想起当年我们在这里的初遇,就好像昨天的事儿。我还记得那年,你也是穿着这个颜色的衣衫,从雨中来。那时,你还以为我是山中的妖怪呢!”

女子轻声地说着往事,气息有些弱,但说到这些开心的事儿,言语间也难掩雀跃的心情,笑出声来。

男子有些生气,但语气里尽是浓得化不开的宠爱,“你记岔了,怀疑你是妖怪的人是小顺,而非我。”

“是吗?是我记错了?那你当时以为我是什么?”

她懒懒地往他怀里又钻了钻,任由他顺势将她抱得更紧,像是要镶进骨头里的密不可分。

“精灵,山林里的精灵。”他讲得很淡,但语气里的真诚将这份深情染得越发浓烈。

她听着,又笑了,不单纯是高兴的笑,“子皙,越发的油嘴滑舌了,不过这话我喜欢听。”

“娘子这是取笑为夫以前嘴笨吗?”

“是挺笨的。”

她知道,他的嘴并不是笨,是性格使然,沉稳阴冷的性格让他更善于隐藏自己。

“庆幸,我娶了个善解人意的小娘子,我嘴再笨,娘子总能收到我心里的深情。”

说着说着,她在他怀里笑得明媚,他低下头,就这样看痴了去,情难自已地低下头,吻住她的笑唇,吞没她的笑声,将快乐的气息或者她的味道一通咽入心里。

浓情蜜意地辗转间,不知何时换了位置,她躺在柔软的地榻上,他覆在上面,腰间的细带被解开,衣襟微敞,转眼,越敞越大,只有吊绳挂住的小方布勉强挡住白花花的一片。

一只温热的大掌不知何时就到了腰部以下,从裙摆下面进去而上,慢慢接近中心,引出她呢喃的声音和身体的战栗。

“子皙这里”

“天地之间,只有你我。”

这话说完,他已经在她里面,弓起来,仰起头,眼神迷茫看尽湖畔的柳絮漫天,他给她带来欢乐的同时,胸口左边的位置因为强烈收缩带来的疼痛,让她差一点就喊了出来,她低下头,咬住他的肩胛,深深感受着这种濒临死亡边缘的快乐。

也许是感受到她的痛苦,他翻了个身,将她放在自己身上,让她高居临下的可以自由呼吸新鲜的空气,手再为她心房慢慢的按摩,那里的柔软,底下是怎样的疼痛,那痛贯穿他的掌心,犹如利剑一般直入他的心房。

总要疼痛相缠,心血相连,才是真正的相爱。

结束的时候,她扑倒在他身上,汗水混合在一起,他收起披风,将两人紧紧圈住,让那份浓烈的热不会随风散去。

他轻轻拨开她沾在额头湿漉漉的发丝,她闭着眼睛,紧蹙这眉头,嘴角却是微微的弯着。

他回来的这些日子,对她的依恋越来越满,像是要把那些年的都补回来一般。只是,这样的缠绵却不是肆无忌惮的,她的身子大不如前了,很多时候,开始了,他隐忍着,结束了,他却并没有真的结束。好几次冬夜里,她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却能听到屋外有人跳入湖水的声音,最后,他还要生火将自己烤暖后才重新回到被窝,抱着她,直到天明。

想到这,她不禁叹息,未曾留意,温热的叹气声拂过他的胸膛。

“怎么了?”

“子皙,我的身子大不如前了,难为你”还想要它,要得这般辛苦,她说完从他怀里微微动了一下,仰起头看向头顶上的他。他老了,比在扬子城里老得更多了,两鬓竟然依稀可见银丝闪现,刺痛她的眼。她抬手要去摸,有些累,他帮了她一把,才勉强到达。“为了这样病弱的身体,你放弃了一切,只是这副皮囊不争气,不知能陪你到几时,值吗?”

“闭嘴,我说过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你是我公仲孜墨的妻子,就算寻遍天涯海角,我也一定能治好你。我要你好好的陪着我,一直陪着。”

他的语气很凶,她却不怕,反而更心疼了。他这又是何苦这样逼自己?步风眠已经是天下最好的医生都束手无策,就连她也知道,自己的身子能活到今天已经是赚了,如若不是步风眠的精心调理,生完孩子血崩的那次,她就已经是回天乏术了,又怎会再多活了这么久。

她不想再说这个话题,不想她陪着他的剩下的日子都沉浸在悲伤里,也许忘记,他们能自欺欺人的活得开心。

她低下头,瞒过他,任由泪珠滴往不知名的地方,才复抬头,莞尔一笑地看着他,“你说孩子现在多大了?算着,也该满2周岁了!”

说到孩子,他沉默了。当初她那样的一个决定,他愤怒,却不能怨她,至今仍旧耿耿于怀。

“当初那样决定,你终是不后悔?”

他紧紧握着她的手,她深知,他如此介意,她还是这么做了,,哪怕再痛,她也要这么做。

“不后悔,只有相见不能见的苦。子皙,你怪我?”

“不是怪,是不明白,你如何能这么忍心,再次让我们忍受这样的骨肉分离,那种锥心的痛,难道你都忘了吗?”

旭儿的死,让他们饱受丧子的煎熬,这孩子的降临就好像是老天爷怜悯他们再送上的礼物,他本不愿让她冒这个险,但又很想拥有一个他们的孩子,所以他妥协了,为了孩子能平安,为了能与孩子共享天伦之乐,他饱受不能来看她的痛苦,除去对她所有的威胁,他装病离世,将国家交给公仲良誉,马不停蹄的就奔着她而来,没想到得到的却是这样的一个答案,他甚至不曾见上孩子一面。

她比任何人都想把孩子留在身边,她也曾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求过上苍,保佑她生的是位小公主。天不遂人愿,她剩下的偏偏是个男婴。造化总是这样弄人。

“子皙,我何尝想这样狠心?我何尝舍得?他和旭儿一样,都是我用命保下来的孩子,但正因为这样,我不允许他再有任何差池,我宁愿承受这一切的痛苦。奈何生在帝王家,这个道理你比我更清楚,只要一日他还是你公仲孜墨的孩子,他就永远不可能彻底脱离这样的命运,我不愿,不许,决不能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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