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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山我的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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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律律”贤平居门前一阵急促的勒马声,公仲孜墨翻身下马,将缰绳抛给迎上来的小厮,头也不回地就往里跑去,穿过前庭,迈过院落一路朝着延璧阁的方向奔去。人到了房门前,脚步也没止住,撩起竹帘就往里走,满身是汗,气息不稳。

“夫人呢?”他声音冷冷的声音不大,但惊得屋外的伺候的下人大气都不敢喘气。

房里晔謦翾正躺在床边的贵妃榻上小歇,听着外间焦急的声音,闭着眼睛慵懒地翻了身,心内澎湃,嘴上溢出微不可知轻笑声。

公仲孜墨绕过房里的绕过屏风走进里屋,只见晔謦翾半躺在贵妃榻上,她右手握着把纨扇,抬起放在额上,挡着窗外当头照下的光,眉眼微张,嘴角弯弯的笑着,侧躺着的玲珑身段曲线诱人,轻纱裙摆拖在地上,伴着他进来带起的风,柔柔地摆动着,尽是风情万种迷人眼。

榻上的人撑着身子要起来,腰未离开塌,一抹身影来到塌边,不慌不忙地在榻上坐下,伸手将她按回去,手握在她肩膀上,隔着纱裙,不难感觉到他身体上升的体温。

他俯□,温热的鼻息吐在她俏丽的容颜上,痒痒的,她睁开眼睛,对上他修长眼睛里的灼热,才一张嘴,被他急急落下的吻堵了个正着,迫切的直接用舌卷进她的口腔,缠遍她檀口里的每寸芬芳,她被他缠得又羞又恼又疼,伸手去推他,反被他抱得更紧。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将她放开,她娇软无力地倚着他,他的头离开她的唇,埋进她的颈子间。

她的耳畔尽是他粗重的呼吸。

他躺在榻上,怀里紧紧搂着她。

她舒服的窝着,俏皮的浅笑道:“子皙的演技很好呀!”

他微微侧脸,近距离地看见她脸上略带捉弄意味的笑意。咬了咬牙,手指一挑,挑下肚兜上挂绳,引来她娇声压抑着叫出来,忙抬手护住,眉眼瞪着他,嘴不高兴的嘟着,脸上挂着娇羞的红晕。

他笑而不语,任由她瞪着。

她双手环上他的腰,捂着他腰上的伤。

“伤可好了?”

抬臂将她抱上来些,面对面将她抱在怀里,他低头挨在她的耳边,闻着如兰馨香,低声道:“有你让人带药,这几日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这几日,她让小顺以去宝福居买柳絮茶的由头,辗转着将药交到他手上。靠着这些药,他腰上的伤确实好了不少,如此也不怕那边人的任何试探。

“倒是你,你的伤如何了。”

他说着话,大手已经抚上她受伤的左臂,她轻颤了下想要躲,被他钳住,不让她有任何退缩。

“让我看看。”

“我的也大好了,子皙就不必挂心了。”她扭动着肩膀还是想收手,他如何不放。

“既是好了,那就让我看看也无妨。”

两人执拗间,隔着白布条,能隐隐看见上面渗出的鲜红,他目光犀利地看向她,这般疼,疼得她小脸苍白无血色,她硬生生咬牙忍着,眼神倔强得他真想将她打一顿也不解恨。

二话不说,三下五除二地将她手臂上的白布条拆开,任凭她怎么反抗也不管用。

白布条下,那红白红白的肉血水兹兹地往外冒,伤口边上的白皙肌肤泛着红肿。这伤口哪里是好了,根本是更重了。

他眸光瞬间阴冷,揣着她的手臂,“这便是你说的好了?”。

她未曾见过这样的他,吓得整个人都傻了,不知该如何反应。

记忆里,他总是温文儒雅,淡笑漠然,对她更是极好,凡事都顺着她,何曾像现在这般暴戾。想着想着,只觉眼睛酸酸胀胀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就要翻滚着就要落下,忙低下头,不敢再看他。

他端着她的手臂,伤就在眼前,她也在眼前,耷拉下的头,他心中的怒火消散了不少。坐起身来,拉着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一颗水珠就从他们的衣料上滑落下来。

“哎”他的一声叹息,将她抱在怀里,“翾儿我不该跟你生气,只是你这伤我临走的时候,你是如何答应我的?忘了?”

她摇了摇头,用他胸前的锦袍将眼泪抹干,吸了吸鼻子低声道:“没忘,不过计划出了些意外的状况。”

她将那天鼎太后来探病的事简单的与他说了一遍。

“她根本不相信我,我怕这样去拿药打草惊蛇,才。”

“那你还将药都给我,我的傻姑娘,怎么那么傻?”他搂着她的手臂越收越紧,避开她的伤口,将她勒在怀里。“如此,你这手臂不要啦?”

她又摇了摇头,“我按着一直按着医书上的偏方敷着药的,书上说柳絮可以”

“晔謦翾,你堂堂一位才女竟也随随便便相信一条偏方?如此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你真是要气死我!”

“也不是完全不上金疮药的。我担心被太医发现,便将金疮药留了一些,会在太医每次来检查伤口前让喜桂清洗了伤口然后撒上些。”

怪不得他发现药瓶里的药总是少了些,原来是被这么用了。他摇头苦笑,真不知道自己该夸她聪明,还是该心疼她的一时糊涂。

“我现在只担心这伤拖了这么些日子都为好,不知道会不会引来她的怀疑?”

当时她只顾着他的伤,其他的她实在也难想周全。现在他安好的回到身边,她才惊觉后怕。

“如今才知道怕?”他厉声轻斥着她,但看着她烦忧的样子终究不忍心,“罢了罢了,我既然回来了,以后的事就交给我,你不必再忧心。”

“子皙有何良策?”她仰头看着他,眼中闪着光。

他抬手捻起她的一缕头发,握在手里漫不经心地转着,眼中闪过玩味的厉色,嘴角笑意冷骛。

“看来,过几日我得去上朝。”搂着怀里的人摇了摇,眉眼转笑,“还劳烦娘子为我准备下朝服,可好?”

“嗯?夫君这是要去恶人先告状么?”她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讲错话,忙抬手掩嘴,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铃般大。

他微眯双眸本想找她麻烦,看她这般可爱讨喜的模样,低头压抑着低笑,肩膀笑得耸耸地上下动着。好容易止住笑,轻咳两声,正色道:“娘子,用词不当。应是得理不饶人。”

还不是一样吗?

说到得理不饶人,北玥国有位翘楚,姬夫人,她从来能将得理不饶人,得寸进尺发挥得淋漓尽致,这次如此好的机会,她又怎会放过。

☆、秋风御路冠盖满

五更鸡鸣,窗外曙光略带微寒,望楼钟声响起,天恩殿里左右两排站着上朝的文武大臣,糜玉珩一身玄色龙袍坐在玉阶金龙宝座上,俯视着殿下的群臣,朝堂上安静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令人发怵。

“北玥国公子墨觐见”太监尖锐的声音响起,这本就是属于这里的声音,听起来比针掉在地上还令人心里发毛。

公仲孜墨头戴束发紫金冠,身穿暗红色交领长袍,领口饰有宽边回纹刺绣,外罩玄色宽袖直领对襟大袖衣,衣身绣着大片十二章纹,迈着宽大的步伐从容地走上大殿,半跪在金殿前。

“公子墨叩见大王。”

公仲孜墨贵为公子,故免去行双膝跪拜之礼。

北玥国在南翼国的质子不需每日早朝,如有大事方才请求觐见,有时候质子所扮演的也是北玥国使臣的角色。

宝座上的糜玉珩皱了皱眉,看着玉阶下的男子,那是与他打小认识的人,他们曾经是最好的朋友。鼎太后不让他们玩在一起,他总偷偷的去找他,两人年纪相仿,日子久了交情自然深了。

现如今,他们都长大了,他登上王座,他成了他心仪女子的丈夫,造化弄人。

金殿下他恭敬地跪拜金殿上的他,他不得不想起他的另一重身份,他国公子。

“公子请起。不知公子今日上朝有何要事?”

“臣是今日上朝是为使臣也。”

原来,他真是为这事儿而来。

“哦?看来公子墨是为了前几日公子夫人遇刺之事到金殿上兴师问罪来了。”

那日听说她遇刺,糜玉珩也为此心焦,一直想寻了机会求看她,但,他如何能去?他是大王,她是别国公子夫人。

他突然从心底里嫉妒他,嫉妒他可以名正言顺地守着她。

“大王言重了。臣此次来将这封吾国大王写于大王的国书呈上,请大王过目。”

太监从公仲孜墨手中接过国书,低首收到糜玉珩的示意,微微颔首,用他那尖利的声音将书中所书字字念出。

“孤将爱子寄于贵国十五载,但求两国邦交安好,边境安宁,两国国泰民安。殊不知,贵国竟将爱子与其家人的安危置于不顾,孤深感痛心。贵国如此玩忽怠慢,实在有辱吾国国体,有损两国邦交,故,孤望贵国诚心弥补吾国受到的伤害,修补两国悬在剑上的邦交。望三思。”

金殿宝座上的糜玉珩神色未变,金殿下传出大臣们悉悉索索的讨论声。

晔统庚立于左侧,双手身前交握,脸上面无表情,眼光直视着前方。

鼎坤眯起他老奸巨猾的眼睛,糜玉珩尚未开口,倒是他先开口了。

“贵国大王的意思当如何弥补?”

公仲孜墨轻笑,看着金殿上的糜玉珩,眼中闪过一丝怜悯。

“伤及使臣等同伤及国体,儒侯爷怎会不知这里头的礼法?”

“公子此言差矣,刺客非吾国派去,怎么能说伤及使臣?如今刺客尚未抓到,贵国这般步步紧逼这定论未免下得早了些。”

“侯爷此言差矣,使臣在贵国境内,贵国自当保全其与其家人的安危,这在两国先王订下的盟约里列得清楚如有不从,犹如毁约。”

公仲孜墨将最后八个字念得字字清晰,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好比八颗翡翠琉璃珠落在这光洁的砖面地板上,震人心魄,令人生寒。

这也是为何当初贤平居会建在与王宫一墙之隔的地方,南翼国百年来对贤平居里居住的历代主人照顾得很好,虽不至于封为上宾,却也是同享侯爷的礼遇。

“你”鼎坤被公仲孜墨堵得一句话说不上来,吹胡子瞪眼地转头看向泰然自若的晔统庚,“晔相爷,您贵为公子墨的岳丈,为何不做声?”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晔统庚清楚,鼎坤是想将自己摆在中间,让他为难,让公仲孜墨为难。这不正是他们当初千方百计的让翾儿嫁入贤平居的目的吗?

“侯爷,这样的大事,岂是老臣三言两语能做决断?朝堂上,只有君臣,又何来裙带之说?一切还等大王定夺。”

晔统庚不慌不忙地说着,声音平稳,谦卑恭敬。

公仲孜墨看在眼中,心中笑赞:不卑不亢,睿智谦和!这才是为人臣子该有的模样,难怪能教导出晔謦翾这样一位蕙质兰心的女儿。

“你”鼎坤被晔统庚的一席话气得是七窍生烟,脸色通红。这个老匹夫,老夫竟被他反将一军。

“我们愿以一座城池换回两国邦交。”

内廷里传出一抹苍老威严的声音打断了鼎坤的话,惊了整个朝堂。

一抹红黄两色百鸟朝凤绣纹朝服的身影在李福来的搀扶下高贵优雅地从内廷走出,眉目间霸气十足。

糜玉珩整个人从宝座上站起来,转身看向身后,皱着眉头轻喊道:

“太皇太后”

“叩见太皇太后。”群臣跪拜。

朝堂里从悉悉索索的窃窃私语又回到了初时的鸦雀无声,气氛冷凝,文武百官大气都不敢喘。

晔统庚依旧淡漠地站在群臣中,头恭敬低垂。

原本被气得七窍生烟的鼎坤眼中尽是惊色,腰杆却是挺得更直了。

公仲孜墨笑看着走上大殿的女人,历经三朝,权倾朝野的老女人。他的眼角扫过金殿上糜玉珩,铁青的脸印出咬牙切齿的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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