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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弃后-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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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555~不知菇凉们看到这是什么感想有木有哭啊反正我这心里好难过你们会不会让我去找浣沙


☆、枕干之雠(二)

  墨君安,如今我终是体会到你那刻骨的仇恨,原来,想要忘记这样的仇恨竟是如此之困难。殷桃坐在地上,凝视着浣沙的脸,良久。
  第二日,浣沙下葬,殷桃一直守在她的身旁,寸步不离,一捧土一捧土的亲手将浣沙的此生终结。
  她的坟冢,在宫外,殷桃特意差人为她找了个山清水秀之地,她知道,浣沙喜动,是个闲不住的人,唯有这美好的风景才能暂时排解乏味。君安终是厚葬了她。
  浣沙新家的四周群山环绕,山脚下是淙淙的泉水,偶尔有风扶过,竹叶随着清风沙沙作响,听在耳中别有一番风味。
  “浣沙,好生歇息,我很快,便会来陪你,一言为定。”宛如浣沙站在她面前一般,殷桃静静的看着这座新坟,嘴角绽出一抹笑容。 
  雅妃尚在昏迷中,苍白的脸颊透漏了她此时所承受的疼痛,往日里隆起的腹部,如今也已平坦下来,放在身子两旁的双手想抓紧身下的牀单,奈何手上却一点力道都没有,她微皱秀眉,似是想赶走噩梦一般。
  殷桃就那样站在榻边看着雅妃,这一刻,她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想上前捏住郭雅细长的脖子,此时的她在她面前就像是一只蝼蚁,不费吹灰之力便能教她魂归西天,可是,这未免也太便宜了她,现在不杀她,不是因为仁慈,而是要留着她慢慢的折磨,她的身,她的心,她一样都不会放过。
  “安嫔!你在这干什么?”从内阁换了身衣裳的郭太后初见到殷桃后,惊得一身冷汗,不自觉的打量了下榻上的雅妃,见她没有不适之处,这才稍微缓了口气。
  “臣妾是来探望雅妃娘娘的,都怪臣妾教导无方,这才让自己手下的人冒犯了雅妃娘娘,如今,如今她已以命偿命,还望太后与雅妃息怒。”殷桃的声音之中有着暗藏的波涛,说到浣沙已离世时,她几乎说不下去。
  “哼!以命偿命?奴婢的命跟皇子的命能相提并论吗?”郭太后的脸色瞬时冷了下来。“况且,这奴婢是不是枉死,谁又清楚?”
  殷桃手指的关节处捏的泛白,身上的冷意以心脏处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开来。 
  “既然不清楚又何必胡乱猜测,如今,浣沙既然已经认罪,这便是事实,如若按太后所讲,难不成还要将她的嘴撬开?”君安的声音自不远处响起。让郭太后一时间无话可说。
  “臣妾参见皇上。”殷桃没有抬眼看来人,只是低头行了一礼,她的冷漠将君安的心紧紧揪起,如今他们之间已是横了两座山,他竟有些不敢直视她的双眼,他虽是恨她却爱她更甚,毕竟是他没能保住浣沙,是他亲手将浣沙处死,那种痛,他比谁
  都了解。 
  “嗯。”他没有多说,也没有看殷桃,只是将视线放到了郭雅脸上。“她还没有醒?” 
  “是啊,昏迷了几个时辰了,一点转醒的迹象都没有。”说到这,郭太后的脸上爬满了担忧之意。太医说孩子保不住了,只能保住大人,可如今过了这么久了,怎的还在昏睡,这教她如何不担心。
  “朕还有事,她若是醒了,朕再来看她。”与殷桃同处一室,让君安的心中满是焦虑,一刻都无法再待下去的他只得借口离开了。 
  殷桃回到了颐和轩,这轩内还是和以前一样,整洁,清素。
  厨房内,浣沙在进进出出的忙碌着,秋千下,浣沙在身后有一下没有一下的推着自己,主屋内,浣沙在她不远处看着她跌倒、爬起、再跌倒,紧紧揪着手中的帕子。
  一切的一切好似只发生在昨日,却又仿佛已经过了漫长的一生,她的身影就那样刻在自己的心里、思绪里。 
  “浣沙。”她轻唤出声,多想浣沙能再次小跑着来到她跟前,笑着对她说。“娘娘,浣沙在。” 
  亦盼等人站在门口,不敢进去打扰殷桃。
  浣沙与她们的关系一向融洽,如今出了这样的事,她们的心里自然也是不好过的,尤其是亦盼,当初,浣沙求着亦盼教她做各式各样的糕点,她学好了想做给主子吃,那段时日,她们几乎是一有时间便一头扎入厨房中,直到浣沙能做出一道糕点,两人才肯休息,她知道,浣沙是尽心尽力的服侍主子,她把主子当亲人看,主子也把她当亲人看,不然如今主子也不会独自坐在一旁,望着手中浣沙留下的发簪暗自垂泪。 
  殷桃轻轻的闭上眼睛,在脑海中一次又一次的描绘着浣沙的音容笑貌,不管是第一遍还是第一万遍,浣沙的身影依旧是那样的清晰。
  浣沙,你知道吗?你这一走,这世间便真的只剩我一人了,高兴时没人分享,受伤时没人照顾,生病时更不会有人关心,他们都说我是个狠心的女子,如今我才知道,原来最狠心的竟然是你,你真的就这么离我而去了。
  似是哭的累了,殷桃就那样伏在案上睡了过去,手中还紧紧握着浣沙的发簪,那个簪子于她来讲,是无价的珍宝。
  慈宁宫内
  只见郭雅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脸上的痛苦也越来越甚,郭太后伸手拍了拍了她的肩膀。雅妃几乎缩成了一团,紧紧的抱着自己的双臂。
  “疼。”她的声音因着痛苦而微微颤抖,长时间的昏迷让她的眼睛不适应此时的光亮,她用手遮住了强烈的光线,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在这并不明亮的屋子中,她觉得总有一束光在照着自己,仿佛要
  她看清楚自己的罪行一般。 
  “疼?你还知道疼?”见她无事后,郭太后心口的石头已经落了地,于是开口责备道。
  突然想起了什么事般,雅妃猛然直起身子,“姑母,殷桃死了没?”她拉着太后的衣袖。
  “你为何如此问?”郭太后冷眼斜着一脸失望的郭雅。“难不成,这次,是你自己演的闹剧?” 
  没有否认郭太后的说法,她只是一再的追问“姑母,您先告诉我,殷桃死了吗?”
  “啪!”郭太后抬起手,使劲朝她招呼过去,将尚在虚弱中的她掀翻在榻上。“哀家这一巴掌是替你腹中未出世的孩子打的,打你这个狼心的娘亲。”
  没有理会脸上的火辣感,雅妃疯了般继续追问“她是不是死了?殷桃是不是死了?那个贱人终于死了吗?” 
  “祸害又岂会轻易的死去!” 见她如此的疯疯癫癫,郭太后气的直哆嗦。 
  “怎么会没死,她居然又没死?那我肚子里的孩子呢?”得知了没有将殷桃害死,她这才想起来自己怀有身孕的事。
  “没了。”郭太后没好气的说。“这是第几次了?这些时日哀家白教你了!当真是喂到你嘴边你都不会吃!以后别再指望哀家为你出谋划策!烂泥糊不上墙!屡次以身试险,结果呢?结果你得到了什么?哪次不是自己残害自己!”见郭雅此时的德行,郭太后已确认她已无性命之忧,这两日的担心与紧张与方才的盛怒都化为一句句怒骂喷发而出。“你居然可以堵上自己的亲生骨肉!你哪有半点为人母的品行?怎么说那也是你的孩子!这次,你真的是太教哀家心寒了!枉哀家为你白白担心!” 
  “没了?那这孩子就这么去了?皇上都不为他讨个说法?”依旧未曾理会她的疾言厉色,雅妃不敢置信般睁大眼睛望着眉头皱成一个结的郭太后。
  “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你要他给你什么说法!你真是太胡闹了!”郭太后直觉的气血上涌。“这伤养好了,你便回到长春宫去,哀家不愿见到如此丧尽天良的人。”
  雅妃失了魂般,呆坐在榻上自言自语。“她没死?她居然又没死?孩子,娘亲对不起你,你若是在天有灵,便保佑娘亲亲手除掉殷桃,她是杀害了你们的凶手” 
  君安低头看着面前的画像。
  画像之中的女子身着一身浅粉色的宫装,将本就修长的身段衬的更加高挑,乌黑的秀发披散开来,明媚的笑容印在白皙秀气的脸庞之上,水眸中泛着点点星光,阳光透过云层照在她的身上,将她的身形隐藏在这光线之中,一切都美的那么不真实。
  画中之人是还未及笄的殷桃,
  这是她唯一的一张画像,当母后离世之后,他毁掉了关于殷桃所有的一切,唯独这张画像他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他想,让他不忍心毁掉的,便是这灿烂如繁华的笑容吧,那时他将这张画像胡乱塞了起来,直到前几日偶然兴起去翻阅幼时的书籍,才偶然将这早已布满灰尘的画像翻了出来。那些似水般的往事不期然攀上心头,变态不愿离去。
  那个时候的日子总是过的飞快,也异常的快乐,虽然年代已十分久远,但那样的日子,他毕竟拥有过,既然拥有过,那此生,是不是就了无遗憾,哪怕日后的艰难险阻更甚?
  作者有话要说:妹纸们,我是裸奔状态,偶然赶上卡文,这更的时间就慢了些请多担待哈~今天奉上新鲜出炉的人设~铛铛铛铛~~~~
  不是同一个妹纸画的哦~


☆、心意已决(一)

  春去秋来不相待;水中月色长不改。
  安平四年,十月初五,是殷桃的寿辰亦是浣沙的祭日,她记住了那日,也坚定了自己的心意,毕竟欠着的,终是要还的,不然不只她心里有个疙瘩,连那些始作俑者怕是也难以心安。
  今年的冬天来的似乎特别早,殷桃手中抱着暖炉,静静的坐在案边看着经书,这些日子,每当她心烦意乱时,便喜欢翻开经书,细细体会着经书中的字字句句,不知不觉间,心也就静下来了。
  不知是不是这天儿冷的缘故,郭雅那边竟也消停了不少,这几日都没什么动静传来,也不知身子养的如何了?必要的时候她应当是去探望一下的。
  轻轻的合上经书,殷桃站起身来。张口想唤亦盼,却还是习惯性的将浣沙的名字叫出了口,话音落时,自己也是呆愣了许久。
  “娘娘,亦盼在。”一直守在一旁的亦盼急忙应声打断了殷桃的思绪,不然她又会沉入浣沙离去的哀伤中,这几日,娘娘连续的口误,亦盼早已习惯了,只是看着她日渐消瘦的身影,心中也不知该作何感想。
  皇上虽还是一如既往的忙着朝中政事,却也不忘隔三差五的来这颐和轩瞧上几眼,尽管每次来的时候,他的眼中满是难掩的疲惫。
  他与娘娘对坐着,两人却一语不发,坐不上些许功夫便走了,可第二日却还是照常来,亦盼知道,他们之间涌动的暗流是她所不能参透的。
  对于皇上的关心,娘娘并没有露出半丝欣慰,却也不像以往一样,眼中布满疏离,或许是浣沙这一事使得两个人的芥蒂放下了罢?每每这时,亦盼便忍不住在心中胡乱猜测。
  当日娘娘中毒眼不能望时,她见过皇上日夜守在娘娘身边,只是每次临走时,他总不忘叮嘱她们不要跟娘娘说起此事,这也是她最困惑的地方,男女之情,不应是你侬我侬吗?除非是两人不相爱,可瞧娘娘与皇上这情形,根本不似没有情愫的。
  夜里无法入睡时,她总是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在脑海中幻想着过去皇上与娘娘之间发生的种种,却没有一种情境是教她觉得合理的。 
  “去长春宫走走罢。”殷桃握紧了手中的暖炉。这暖炉虽烫,可她为何却感受不到半丝暖意?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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