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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嫁弃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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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相。”君安看着魏泰安沉声说,“你有何高见?”声音里有着让人不可藐视的威严,此时此刻,不怒反笑的他更是让本就心虚的魏
  泰安浑身痉挛。
  “依臣愚见,革了魏县知知府的官职,这些年所得的财产全部充公。为民赈灾”他言不由衷,心里对君安的怨恨更是加深了不少。
  “言之有理,不愧是朕的右相。”君安好不吝惜自己的表扬,只是语气多是嘲讽之意。
  魏泰安脸色极其难看,却只能强忍着。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王博贤看着眼前的女子,明明近在眼前,却又仿若远在天边,只一夜不见,怎的变得如此疏离?
  


☆、路遇山贼

  冬去春来,冰雪寒霜渐渐融化,大地逐渐露出了本来的面目,风儿也像补偿人们般,不再寒冷刺骨,温柔的仿若恋人的手,轻轻拂过脸上。
  这样平静的日子过了多久了?殷桃望着面前同样平静的湖水,微风吹过时,任它再平静也会泛起丝丝波纹。君安无情的伤害刀刻般烙在心底,血淋淋的直淌血,可哪怕如此,心里却依旧恨不起他来。
  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一道身影,抬眼一看,原来是博贤,她还记得当日博贤偶然知道那件事情时,眼里仅仅闪过一丝错愕,那丝错愕也只是稍纵即逝罢了,并没有她预想中的嫌弃和厌恶。
  “去过潮州吗?”略带磁性的声音轻轻响起。
  “听说那里是个风水宝地,四季如春,没有极暑亦没有极寒。”
  “不如一起去潮州游玩?”博贤微微笑着。与其说疑问倒不如说是陈述。
  “游玩?要春试了!”殷桃诧异的挑起双眉,似是她的表情取悦了他,博贤露出皓齿,笑容温暖的一塌糊涂,原来冰雪竟是让他溶化的。“不可将此事视作儿戏,春试三年一次,今年错过了又要再等三年”
  “那又何妨?我本无意做官,决定考科举只不过是一时兴起而已。”声音里溢满顽皮。他本是富家子弟,无奈生性过于洒脱,接受不了家里包办的一切,但又不愿忤逆长辈,所以当初答应爹娘考科举,只是缓兵之计,天地之大,他只做他所想之事。
  “不可,此事关系到前途,怎能因贪图享乐而误了大好前程!博贤你博学多才,定能一举考中。万不能半途而废!”殷桃呆板的本性又显露出来。
  三日后
  马车内的殷桃不自在的干咳了一声,那日自己说的好好的,不能贪图享乐,现如今,却稳妥的坐在这舒适的马车上,面子上实在是有些挂不住。知道她心中所想哪般,博贤满面皆是无奈,她看起来似乎并不是顽固不化的人,可是真要劝起来,当真是有一定难度的,就算他自诩一副好脾气都快叫她磨光了。
  此次游玩原本定好是三个人,喜儿却在最后关头扯了个借口把包袱往车上一放,把自个剔除的一干二净。她又岂会不知道她们所想哪般。
  一路上,风景倒真真是不错的,涓涓的泉水环绕着脱去了银色雪衣的绵绵山嶂,山顶还有些来不及散去的霭霭薄雾。太阳光笼罩在万物之上,美的不像话。而马车内的才子佳人话却极少,或许相知的两个人一个眼神就可以交流一切。
  世上有很多让人无法预想的事情,如此次出游,如此刻立在马车前的山贼。
  为首的山贼,满脸横肉,目露凶光,手里抓着一
  把寒光凛凛的砍刀意气风发的拦在车前,脚登在车身上,鞋子同衣服一样,已经脏的发亮,浑身散发着阵阵恶臭。他身后的手下一声声叫嚣着,“车里的人识相的就给爷爷们滚下来!否则别怪爷爷们不客气!”
  赶车的车夫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坐在原地动都不敢动一下,山贼拉过车夫的领口一把把他甩到地上,疼的他直喊“哎呦”。
  没有了车夫这一道屏障,为首的山贼便粗鲁的拉下车帘,当看到里面端坐着的殷桃时眼睛一亮。
  “车里有有个小娘们,长的水水灵灵的,正和大爷的口味,等爷爷爽过了大家伙都尝尝滋味啊!”他回头冲着身后的山贼嚷嚷。他的手下们发出一阵阵怪笑。
  就只有一刹那,呆愣的殷桃只觉得一阵风自耳畔吹过,再看向那首领时,他已然躺在地上捂着眼睛打滚。
  “他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上,给那个小白脸点颜色看看。”
  得到号令的山贼一窝蜂的冲向马车内,博贤下意识的把殷桃护在身后,“把眼睛闭上,不到一定时候不得睁开!”
  殷桃的大脑还处在一片空白的状态,突觉挡在前面的身影飞身出车外,与山贼厮打在了一起,她紧紧闭着眼睛,她很害怕,害怕再睁眼睛时便看不到那温暖的笑容。
  人的视觉受阻时,听觉便格外灵敏,一声声惨叫格外清晰的回荡在耳边,听的她惊心动魄,渐渐的,打斗声消失了,一串略微沉重的脚步声缓缓接近她所在的地方。她极力克制住内心的恐慌,慢慢睁开紧闭的双眼。博贤手臂上渗出少量血迹,而山贼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博贤,你受伤了!”她从来没有遇到过这般景象,当下不知该如何是好。强忍住欲夺眶而出的泪水,她掀开博贤的衣袖,一道刀伤触目惊心的横在白皙的手臂上。
  “只是小伤而已,不要放在心上。”博贤压下伤口带来的疼痛,勉强扯出一丝微笑。
  车夫两腿发软,坐在地上许久都爬不起来。
  等众人打点好一切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不过好在所处之地有村户,一行三人颇为狼狈的向村庄走去。
  收留他们的农户家姓齐,人很和蔼,帮忙打了热水,还把所有的创伤药一股脑的捧到他们跟前。寒暄了一阵便把房间让给了她和博贤,处理伤口的事情殷桃并不在行,她只好在一旁看着博贤熟练的处理伤口,上药,最后包扎,动作熟练的好像经常做这种事一般。
  她疑惑的看着博贤,接收到询问目光,博贤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小的时候学过些皮毛防身。”淡而化之的一笔带过。可是殷桃知道,如若真如他所说
  的只是些皮毛,那今天她们无疑会葬身此地。
  “王大哥。”怯懦却有如黄鹂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是齐老伯的长女,齐韵,那是一位让人过目不忘的美人,手如柔荑,肤如凝脂。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更显得她的柔媚。
  自古有道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可这女子,若是见到心仪的男子,怕是也会驻足不前的。
  殷桃心知肚明的看看博贤,面上滑过一丝暧昧的笑,“王公子好福气!还不快些让人家姑娘进来?”
  “不知齐姑娘找在下有何事?”博贤把门打开,温文尔雅的笑望着齐韵。虽是笑着,可是齐韵还是感受到了笑容里的疏离和淡漠。水眸里闪动着的光顿时黯淡下去。她把手里的药瓶塞进博贤手里,“这是我刚去村头的李大夫家取的药,功效很好。”说完就掉头跑了。
  第二天,卯时未到,众人就准备启程赶路了,齐家特意早起给他们三人准备了吃食又带了些路上充饥的干粮。再三言谢之后,他们便离开了,徒留身后的沙尘和一个少女初开的心扉。
  “丫头,那公子不是寻常人家的子弟,我们高攀不起啊,听娘的话,断了念想吧!”自己的女儿,她又岂会不了解。
  泪水终于掉落下来,齐韵掩面跑回闺房,失声痛哭。
  刚一踏进潮州的地界,顿觉气候温热了起来,车外一片春光明媚。博贤撩开窗纱,好接纳缓缓的清风。
  本以为庆元街已是繁华之极,没想到这潮州的安云街更胜一筹,来往的人群比肩继踵,其中也不泛富家的公子小姐,一个个珠围翠绕、前呼后拥。道两旁的酒肆人声鼎沸,店家忙的热火朝天可脸上却荡漾着幸福的笑容。
  “师傅,前面随便找一家客栈便可。”博贤出声示意车夫。
  “好嘞公子。”爽朗的声音让人不由怀疑这跟遇上山贼吓得不知所措的车夫是不是同一个人。
  博贤给车夫的报酬是他应得的报酬的一倍,车夫接过报酬两眼放光,立马点头哈腰的道谢。
  “皇上,臣妾听说您要亲自去温州?”婉贵妃立在君安身边,帮他磨墨。 君安没有接话,继续泼墨挥毫,仿若只有他一人独处。魏子婉见状倒也不气馁,察言观色,谨言慎行她自小就会。更何况今儿只是前来帮爹爹探探口风。
  君安写完最后一笔,便自顾自的走了,留□后脸色难看的婉贵妃,雪白的宣纸上龙飞凤舞的张扬着四个刚劲有力的字,“多行不义。”
  魏子婉看着这四个字,多行不义必自毙,聪明人总是活的太累,比如魏子婉。这是在警告自己还是在警告爹爹?若有所思的望着那融入到阳光里的背影。
  温州之行就定在明天,头一天晚上太后特意去养心殿看望了皇上,这只是做做表面文章罢了,他把雅妃肚子里的孩子滑掉,她心里还是有疙瘩的,只是没有反抗的能力而已。她这个太后只是徒有其名,内里还不如一个平民百姓家的同龄人。皇上不把她放在眼里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己能坐上太后这个位子,不过是因为她害死了殷蓉而他施舍了她。
  从那时起她便有了寄人篱下的感觉,她内心也曾后悔过自己因贪图一时的荣华富贵而落得现下这样的境地。可是那些往事都如过眼云烟,散了就散了吧,只是,现下能助雅儿登上后位就好。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就戳了吧。


☆、微服私访

  温州与潮州相邻,可光景实在相差甚远,一江之隔俨然两个境地。被洪水洗礼过的庄稼和村庄已经成为一片废墟,看着满街无家可归的百姓,君安直觉气血上涌,极力克制住滔天的怒火。阳光照在整个镇子上,像是讽刺他般。
  “把魏县知那个狗官给朕带过来!”声音不大,却让人不自觉臣服。
  下人神色慌张的跑进来时,魏县知还美人在抱,左一口葡萄,右一口美酒,喝的好不快活,乍一听到皇上通传,三魂七魄顿时吓飞了一半。这也不能怪他如此吃惊,古人云:做贼心虚。而这个词,在他的身上完美的诠释出来,他为官的这些年头,文不行武不行,以祸害百姓为乐,最大的嗜好就是调戏良家妇女,并乐此不疲。
  此次君安微服私访已经下令封锁消息,所以他并没有及时得知。
  跪在君安面前,魏县知浑身抖如筛糠,惊恐万状, “温州知府魏县知叩见皇上。”
  君安缄口不言,漫不经心的打量着跪倒的人,哪有一点为人父母官的影子?官袍歪歪斜斜的挂在身上,在这等情形下还贼眉鼠眼的观察四周的情况。
  “汇报一下你任官职以来温州当地的情况。”得到皇上的默许,张主簿代为开口,君安实在是没有心情跟如此不堪之人沟通。
  “是!是!回皇上,在下任职以来,百姓收成良好。”刚说了一句话,君安便把手中的茶杯重重放下。
  魏县知吓的禁了口,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君安站起身,走到他面前,魏县知顿觉一股压力包裹在他全身,就是不抬头也可感受到那股盛怒。
  “斩。”轻描淡写的一个字便决定了魏县知的命运,说完便拂袖而去。
  “皇上!皇上饶命啊皇上!”身后的魏县知扯着嗓子嚎起来。
  不知怎的,殷桃觉得自己今天有些烦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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