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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夺新夫很威猛-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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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他会怀着这样一个遗憾的美梦,固守着这样一段无望的爱情,死心塌地的等着她回来。
    宋汉阳这样的性子,也不是没有可能。
    秦洛为他以后的生活做了无数种设想,到头来又觉得自己傻的可笑,那是他的生活,别人想的再天花乱坠,也是别人的。
    不知不觉,她已经离开车站,走了很长一段路。
    天气炎热,晒得她头晕眼花,她正打算等红灯结束,穿过马路去对面打车,却没想到马路中间默然窜出一个穿白色衣服的人影,高温蒸腾的马路都有些虚幻,连同她的身影,都有些模糊,然而马路两边的车子已经启动。
    秦洛不及多想,迅速窜了出去,千钧一发之际,将那人给拉了回来,但因为退的不稳,两人摔倒在地,而她则不幸的当了人肉垫子。
    跟前又有车子开来,看到摔倒的人,都紧急踩了刹车。
    马路上温度如此滚烫,秦洛嘶嘶抽冷气。
    周围有人上来帮忙将她们扶到一边。
    秦洛的整个胳膊肘全部脱了皮,鲜血淋漓,染红了她白色的衬衫。
    路人纷纷惊讶,而她则紧张的去查看那个有些精神恍惚的妇人,这一看,又吓了一大跳:“伯母?”
    没错,这人正是沈母。
    她神色憔悴,眼眶凹陷,看起来精神不济,神情恍惚,茫然的似乎完全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伯母?”秦洛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拉回了沈母失神的注意力。
    沈母啊了一声,看着秦洛,面部突然扭曲了几下,看着她往后退了两步:“你是谁啊。”
    秦洛大为震惊:“伯母,你不认识我了?”
    沈母摇头,仓皇的表情不像是说谎。
    旁边的人提醒她:“小姐,你的手一直在流血呢。”
    秦洛嗯了一声,道:“不碍事,谢谢你们。”
    他们已经帮忙叫了救护车,不一会儿,救护车就来了。
    看沈母精神那么糟糕,秦洛陪着一起去了医院。
    医生给沈母做了详细的检查,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她换了严重的精神分裂症和忧郁症。
    秦洛拿着医生出具的检查报告,背后阵阵发凉。
    她不语,医生提醒她:“小姐,你自己的伤也需要处理一下。”
    秦洛抬起自己的胳膊,衣服已经完全黏在了血肉上面,医生给她清理的时候直接剪开了,瞬间撕下她一块皮肉,疼得她冷汗直冒。
    然后又消毒,她拒绝了医生给她打麻药,如此清晰地疼痛让她连呼吸都在抽搐。
    旁边的护士看不下去,拿了块毛巾让她咬在嘴里,她一脸的冷汗,感激的看了她一眼,闭着眼睛,任由医生给她处理伤口。
    “好了。”到最后,她都神情紧张的麻木了,医生终于宣布好了。
    秦洛的胳膊肘上包着厚厚的纱布,重新回了沈母的病房。
    她已经给沈少怡打了个电话,不多时候,沈少怡便赶来了。
    沈少怡看到秦洛,满脸震惊:“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妈会跟你在一起?”
    秦洛说:“你是在马路上看到她的,差点被车子撞了,还有这个。”她拿起医生的诊断证明给沈少怡。
    沈少怡却并没有看,而是直接收入了包中,道:“谢谢,多少医药费,我一会儿给你。”
    “不用了。”秦洛问,“为什么伯母会变成这样?”
    沈少怡冷哼:“为什么?”许是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事情,当初还有些圆润的她,竟是急剧的消瘦,下巴都尖了,脾气也变得不太好,“你心知肚明吧,还有必要问吗?”
    是的,沈少川的意外死亡,沈俊轩的离开,一个又一个沉重的打击,逐渐打垮了这个家庭,首当其冲的自然是沈母,她的人生的确生无可恋。
    沈少怡进去看了她之后,便坐在里面与她说话。
    秦洛在外面站了好一会儿,才默默离开。
    但是离开前,沈少怡追了出来,将刚才垫付的住院费全部还给了她。
    秦洛是个不受欢迎的扫把星,沈家的两个男人,都因为秦家人而死。
    秦洛觉得,万死不辞。她踽踽独行走在酷热的街头,心底却是一片冰凉。
    手机蓦然响起,突兀的铃声让人分不清东南西北。
    好半天,她才蹲在地上一个手从包里找出手机:“喂,你好。”低沉的嗓音显示出她情绪的低落。
    那边的人道:“宋洛吗?”
    “嗯?”恍然如梦的名字让她有点儿反应不过来,会这么叫她的
    “我们这里是第七监狱医院,宋晋修是你爸爸吧,他已经快不行了,临终之前想见见你,你最好现在马上过来一趟。”
    秦海兰跟她说过,那个人,患了十二指肠癌。
    现在已经到了晚期。
    她回到家里,秦海兰自然发现了她胳膊上的伤,秦洛三言两语找了个借口混了过去,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思量了很久,还是将监狱的那个电话给说了。
    秦海兰很快陷入了沉默。
    她坐在秦洛的对面,注视着地毯上玩的起劲的小宝,秦洛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俗话说,养而不叫父之过,但还说,子欲养而亲不待。
    “洛洛,你自己想好,反正我是不会原谅他的,但你跟我不一样,不管怎么说,你身上都留着他一半的血,这是永远无法改变的事实。”
    秦洛回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最后也不知道怎么睡着的,可是她又做梦了,梦到了小时候,一个小女孩托腮坐在门口,每当父亲回来,那就是她最高兴的时候,后来,她被爸爸托起放到肩上,像个快乐的小飞机一样飞回家
    她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但最后却哭了。
    她知道自己醒了,但情愿自己还在梦中不要醒过来,最后只能泪湿枕巾。
    任由无尽的梦靥将自己团团围住。
    第二天一早,她自困顿中醒来,跟刘主任请了个假,又跟宋诗颖借了车,一个人单车上路了。
    来到第七监狱医院时,已经接近正午。
    门口守卫严格,她说明来意,人家进去核实后,又拿她的身份证做了登记,这才放她进去。
    这里每个房间的大门上都装满了铁门门闸,门口还配有一种警卫看守,严密的一只蚊子都难以进去,走在冗长的通道上,窒息而压抑。
    前面的狱警突然停住脚,站在一扇紧闭的铁门前:“到了,就是这里,你进去吧。”
    “谢谢,”她跟狱警道了谢。
    狱警点头后便吩咐看守人员一起离开了,留给他们一段独处的时光。
    秦洛站在门外往内看,宋晋修已经苍老的认不出来,头发花白,身体瘦小而干瘪,浑身上下到处插满了管子,旁边的仪器上面的数字也不停的变换着,那是他最后的生命体征。
    最近见惯了生死离别,秦洛竟觉得有些麻木了。
    她推开门,病房里很冷清,一点儿人气都感觉不到。
    宋晋修感觉有人进来了,所以艰难的睁开眼,一看到秦洛,他混沌的目光顿时清明起来,手也试着抬起来,无奈手上仪器众多,加上身体虚弱,根本没有抬起来的可能。
    他又试图张嘴,嗫喏着嘴里只能发出几个混沌的音节:“洛洛洛”
    他的声音如此苍老,秦洛几乎认不出自己的父亲,她印象中那个高大稳健的会将她高举过头顶的男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眼前这个瘦削的日薄西山的老人。
    她的眼睛蓦地酸涩,宋晋修痛苦的摘掉了自己的氧气罩,满是皱纹的脸因为皮下脂肪的缺少,干枯如树皮。
    他已经行将就木,说一个句子三声喘气的看着秦洛:“洛洛洛你来了。”
    秦洛站在原地,就听他说:“谢谢你,洛洛,谢谢你愿意来看我”
    “我撑着这这一口气,就是为了最后见你一面。”
    他突然笑了,浑浊的眼珠子又转动了起来,似乎这个痛苦残破的身体内一下子被注入了新的生机。
    回光返照四个字毫无悬念的出现在秦洛的脑海里。
    她走过去,帮他拿了个枕头靠在背后,然后又帮他摇起了病床,宋晋修显得很激动,身上的各种仪器也开始想动起来。
    秦洛有些紧张,但他直说不碍事,拉着秦洛的手干涸的眼中就渗出了无数的泪水:“洛洛”
    “我帮您倒杯水吧。”秦洛转身准备离开去倒水。
    宋晋修却不让,紧紧抓着她的手,眼睛也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仿佛下一秒,她就会消失不见:“对不起,洛洛,爸爸如果早知道这样,一定不会干那件事情,对不起爸爸其实也很后悔,洛洛”宋晋修的语速极慢,但吐气比刚才清晰许多。
    秦洛苦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真不知道你怎么下得去手,为了一个总工程师的名额,这些年,难道你就没有后悔过吗?”
    “我后悔了,洛洛,我早就后悔了。”宋晋修说着,蓦地呼吸急促起来,旁边的仪器纷纷开始响个不停。
    他浑身抽搐,秦洛默然紧张起来,急忙按了旁边的响铃,又想冲到门口去,但是宋晋修却拉住了她的手,指甲死死的掐进她的肉里,他说:“洛洛,你听我说,当年,我虽然刺了他两刀但是都没有刺中要害后来,一直都没有找到尸体我总觉得总觉得总觉得他还总觉得洛洛洛,对不起,来生爸爸对不起”
    他似乎是拼尽了全力,像一根拼命燃烧的蜡烛,终于蜡炬成灰,油尽灯枯,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手倏然滑落。
    电子仪器的屏幕上悠然变成了一条直线,发出刺耳的滴滴声。
    “医生,医生”终于反应过来的秦洛大声叫喊着,大批的医生和护士蜂拥而至,还有警察夹杂在其中,但是医生帮他做了简单的检查后,便拉起白布盖住了他的脸,对着秦洛摇了摇头:“节哀顺变。”
    秦洛的手也重重甩下。
    医生说:“这很正常,他前段时间就病危了好几次,他是为了见你最后一面才一直强撑着,现在他的愿望完成了,自然觉得没什么遗憾了。”
    所以死,对他来说不是痛苦,是苦难的结束,是生命的完整。明天正好是周末。
    所以秦洛在这里,料理了宋晋修的后事。
    她买了个骨灰盒,将他的骨灰带去了灵山寺。
    在灵山寺为他买了个长生牌位,供奉了起来,她希望师傅们祥和的诵经声,可以化去他一生的罪孽,帮他超度,让他得到新生。
    “阿弥陀佛。”站在他的牌位前,秦洛与师傅双手合十,轻轻祈祷。
    最后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家。
    
    酒店大堂。
    人来人往,很难人注意到一侧角落里面有一个半蹲在墙角微微喘息的男人。
    “先生,你需要帮助吗?”酒店的服务生却发现了他。
    沈少川扬头,露出半张略显狰狞的脸。
    惊得那个年轻的服务生退了半步,但依旧强自镇定地问,“先生,您哪里不舒服吗?”
    很想扯出一抹笑,告诉他自己没事,可是僵硬的肌肉让他无法作出此等回应。
    挣扎半晌,勉强站立,却又直直倒了下去。
    ***************************
    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让沈少川恍惚觉得自己又回到了那个禁锢了他三个月的地方。
    “少川,”宁采暗哑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你醒了,来吃药。”
    转头看了一眼这个骨瘦如柴,陪着自己熬了好几个月的女人,他眼里没有一丝怜惜。
    宁采见他不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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