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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逃绝情总裁之吻-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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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打的不是她,是你。”
好熟悉的声音,我抬起头看向声音来源处,脑子轰地一声,顿时反应过来,我绝对是被扫把星诅咒过了!!!立即傻在当地,脑子”嗡嗡”作响,只觉得凉意从脚底一丝丝的升起。
宛婉扯了扯我的袖子,“宛婉,kimy帅吧,大家都叫他聚星,说他有明星气质。”
咒星还差不多,但是我不敢说。
kimy指了指门,一字一顿说:“你给我滚出去。”
一时之间我身上汇集了无数的眼光,大家都着几分幸灾乐祸,笑意盈盈地看着我将如何滚出去,我张了张嘴,没有声音,又张了张嘴,还是说不出话来。我只好微笑,我笑得灿烂无比。如果可以遁形我会立刻消失的,但是我不会遁形,只能用笑化解尴尬。
宛婉见我表情如此僵硬,问:“他为什么叫你滚?”
“他就是我那天早晨遇见的车祸男。”
宛婉张大了嘴巴,却无比羡慕的看着我。
kimy把另一只手里的吉他往地上一扔,从舞台上跳下来,气势汹汹的走到我面前,刚要张嘴,黄发男生从门口探出半个身子,kimy指着他骂起来,“我都说排练的时候不要让人进,你看看你放进来的是些什么东西?”
黄发男生也火了,扔掉烟头,“我又不是木头,能钉在那里不动。”
其他几个男生一看不对劲跟着过来,把黄发男生一拖说:“kimy心情不好,你别跟他计较。”
黄发男生淬口唾沫,转身走了。
kimy见我还不走,道:“你等我把你丢出去。”
我鼓足勇气,看着他,“我要采访你。”
他哼哼,“有记者证吗?”
“暂时还没有。”
他再哼哼,“有介绍信吗?”
“也没有。”
他不哼哼了,咬牙切齿吐出一个字:“那还不快滚。”
我有些恼羞成怒:“除了滚,你还会说的别的吗?我说过要采访你,又没有求着你,你至于这么凶吗?”
一个男生想了想说:“kimy,我们不是正缺少一个机会招揽人气吗?就让她采访吧。”
kimy瞪了他一眼,回到舞台,继续修理架子鼓。
我瞪着宛婉,“你怎么不帮我说话?”
“我见了帅哥就紧张。”
“你不是想象力极其丰富吗?你可以把他想象成一只青蛙。”
“可童话里青蛙是会变成王子的。”宛婉说的斩钉截铁。
“但是,现实中王子也会变成青蛙的。”
“他不是没有变吗?”
我彻底的败了,这时舞台上响起了音乐前奏,kimy抱起吉他,张开嘴要唱又看见我还在,说:“你明天来打扫卫生,我兴许会接受你的采访。”
“你别以为你很了不起。”我仰起下巴,怎么会有这么自大的男生。




☆、第二章:不问缘或冤(2)

第二章:不问缘或冤(2) 
与宛婉分手后,我慢腾腾的往车站走。
以前,我每次离家出走,爸爸妈妈当天就会找到我,然后好言好语的劝我,但是这次,他们谁也没有消息。不知道是我让他们伤心了,还是吵得太入神了,把我抛到脑后了。
国庆节临近时候的大街上处处可以听到“春暖的花香带走冬天的饥寒,风吹来意外的爱情,鸟儿的高歌拉近我们距离,我就在此刻突然爱上你。”婚纱广告漫步,不时听到“小姐|先生看看吧。”晴朗的日子,经常看到婚车在大街上驶过,傍晚的时候酒店大厅经常看到妩媚的新娘帅气的新郎和盛装的宾客。
我注视着新娘的婚纱,去年夏天父母重拍婚纱照时,我也拍了一版,那个长发的摄影师满意的看着我说,小姐,你真美。这张婚纱照是我最引以为豪的,常常坐在床边细细的看,猜想身边陪伴的会是怎么的人?
我经常爬到小区后面高高的芙蓉树上,坐在花间,悬空的腿来回摆动,轻轻的摘着这种也叫合欢树的叶子,一片,一片,从高处慢慢落下来,落在面色如纸的行人身上。自己却处之泰然,嘴里念念有词,“他会爱我”,“他比我更爱我”,“他会爱我”,我只占卜好的与更好的。这不是傻,这是每个女孩都会幻想的,都会做的占卜,就像每个人心里都憧憬着自己的王子或公主。女孩子会想象着长大,长大后可以找的到自己心目中的那个白马王子。穿着白色婚纱和自己的白马王子坐在绿色的草地上看星星,周围开满了野花,到处都可以闻到花香。
但是,随着爸爸妈妈感情的破裂,我逐渐厌倦了这种不切实际的梦。
也许,我终究是年龄太小,没有主见,受家庭影响很重。
在一家医院门口看见一位老奶奶坐在地上,几次试图站起都失败了。我想帮她,但又犹豫。因为有一次,我看到一个宝宝跑的太急,几乎要摔倒了。而沥青的路面多么的冷硬无情,我一时心急,就连忙上前抢先扶住了宝宝。可是宝宝看见我,立刻很大声的哭了起来,哭声很雄壮,好似泰山要压倒他头上似的。他妈妈过来,不仅一声谢谢都没有,反而埋怨的瞪了我几眼,麻利的抱起孩子就离开了。
至今,想起来我心里都是凉凉的。
后来,听人说社会上经常有人装弱招摇撞骗,你出于好意,他却恩将仇报,反咬一口,说是你把她推倒的。我还在报纸上看到,一个老妇人在公交车上被挤到了,一个好心的年轻人把她扶起来,她却说是年轻人把她撞到的,后来闹到法院,才知道老妇人根本不知道是谁把她撞到的,但是她知道医药费很贵,得有人解决。
我犹豫片刻,还是上前扶起老奶奶,我还是愿意相信世界好人多。老奶奶,微弱弱的,一阵风就能吹到的样子。我紧紧的扶着她的胳膊,道“奶奶,你是医院的病人?”
老奶奶喘气着,道:“我要回家。”
“你的家人呢,怎么不来接你?”
“我没有家人。”
老奶奶太重,我拖也拖不动,这时有人伸手扶上老奶奶的肩,我诧异的抬眼,宋晓对我微微一笑,然后低头把老奶奶扶起。
老奶奶很虚弱,我伸手要打车,她拦住我:“姑娘,我走回去就可以了。”
“可是你的身体很虚弱。”
“没事,我多歇息几次就可以了。”老奶奶转身对宋晓说:“谢谢你,小伙子。”
宋晓似乎明白了她说什么,笑着摇摇头。
我想了下,掏出纸笔,写:老奶奶没有家人,又不肯打车,怎么办?
宋晓接过,写:我们送她回家。
我点点头。
夕阳西下,路边的山茶花,有的含羞待放,小巧的花苞鲜嫩可爱;有的绽开花苞,像婴儿甜美的笑脸。
经过一处改建处,到处坑坑洼洼的,我逐渐有些吃力了,宋晓看了我一眼,摘下书包递给我,然后自己扶着老奶奶。老奶奶居住在老宅区,很多人家已经搬走了,几只瘦的干瘪的流浪猫沿着楼梯一层层的觅食。见我们上来,也不躲,跟着我们进了屋,围着厨房门喵喵的叫。
老奶奶笑道:“他们都是被遗弃的,我见它们可怜,就偶尔拿点吃的给他们,一来二去也就熟了。”老奶奶从冰箱里取出一碟小饼,逐一撕碎放进地上的碗里,几只猫很有秩序的围着碗排开,安静的吃食。
宋晓温和地望着它们,嘴角带着一丝笑意。老奶奶打开了电灯,暧暧的,亮亮的,一如亮亮暧暧起来的心情,一抹笑意不自觉挂在嘴角。把所有的阴霾都带了去,觉得仿佛苍穹也晴朗了起来。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空气中带有着一种炊烟的味道,从各个方向用来,混和成一种特殊气味。却不讨厌,暖暖的。
哎,我低声叹口气,傍晚对某一部分人是一种威胁。
这里的公车已经下班了,必须走到一里外的地方倒车才能回家。
夏:你坐几路?
宋:5路。
夏:那我们的方向正好反着的。
他望着我的目光亲切柔和:我送你。
宋:我送你回家?
夏:不用了,太晚了。
宋:我送你。
宋晓的眼睛里满是真诚与坚持,让我不忍拒绝。
从来没有觉得时间可以过的那么快。一路上,我默念着宋晓的《聚星赋》:噫嘘唏!岁月之过往,万象而更新!绵絮寻地,浮萍入泥。扎根吐芽,生叶托花。纵分别为异地,愿重逢而合欢。希精英而再会,冀才子于一席。。。。。。
这是他的声音,总觉得读他的文字就是在和他说话。
宋晓静静的看着路面,不知在想什么。
到了车站,宋晓用哑语与我告别,我上车坐好,他才离去。
我把头探出窗外,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夜幕里,心里有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棉花糖,甜丝丝的,只有舌头才能舔到。无论怎么努力,也不能像吃糖果那样把嘴里塞得满满的,还没有到嘴里就化了,只留下淡淡的余香。
“小姐,不要把头伸到窗外,危险。”司机见我望着窗外发呆,轻声唤我。




☆、第二章:不问缘或冤(3)

第二章:不问缘或冤(3) 
阳光还带着凉意时,我就赶到了阶梯教室,等了好一会,昨天给我讲话的男生才来,他边开门边说:“以为你昨晚摞下狠话不会来了呢。”
我不好意思笑笑,的确曾不打算来,但是昨晚在公车上我又改变主意了。
阶梯教室里又脏又臭,地板的颜色已分辨不清黑白,窗户好像从来没有擦过,上面的尘灰已经变成了很厚的无垢,我伸手试图打开窗户换换空气,手刚抓的把手,就感觉油腻腻的污垢粘到了手上,仔细一看,污垢已经渗到了塑料壳之间的缝隙里。
男生帮我打了一桶水,我拎不动,只能抱着洒水,洒完水,衣服也湿了一大片。
“我叫花言,你呢?”
“粟浅。”
“粟浅,你是怎么得罪kimy的?”
“我不小心把他的衣服当垫子坐了。”
“是前天吧,难怪那天kimy青着脸,我们还以为他又被家里催着出国了呢。”花言拿起扫把:“我帮你吧,你去门口把风。” 
“把什么风?”
花言四下瞅了瞅,“kimy昨天特意交代过,不许我们帮助你。”
一个被我踢出老远的啤酒罐突然又被人踢了回去,我不看也知道是谁,又给他一脚踢了回去。我一脚,他一脚,其实我很烦那种“咯啦啦”的声音,但是又怕先住脚让他觉得我好欺负。
小时候的有些去不掉的婴儿肥,尤其是一张脸,圆得可恶又可气。从一群男孩中间穿过,他们一起扯着嗓子喊:“大肥妞!”然后,一起笑得七倒八歪。有一次我被他们喊急了,操起一块地上捡来的石头就跟着那帮男孩追,追到其中瘦小的一个,一石头就敲了下去,血顺着男孩的脸“哗”的一下流下来。我当即吓得脸发白,站在那里双腿发颤,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那男孩也吓懵了,不知道痛,一分钟后才开始张开嘴哇哇大哭。以后的每一天,我都提心吊胆,就怕那男孩的家长牵着他找我算账。但是,我再也没有见过那个男孩。
陆续到来的成员站在门口脑袋随着我们的动作左一摆右摇,也不知道踢了多少脚,直到有人打起了哈欠,他才先住脚。背着吉他的男生走了几步,又退回来,捡起啤酒罐扔出窗外。
kimy“哗”地一下拂落了舞台上的一堆废弃的线谱纸,然后若无其事的打开吉他,调音。
我哼了一下,把剩下的水圈泼在地上,又一把夺过花言手里的扫把狠狠的扫地,地上的啤酒罐被我踢的“咯啦啦”的响。
架子鼓手看着我,说,“姐姐,别做无用功了,你再咯啦也没有我的声音大。”说着,重重的敲了一下。
“不许叫我姐姐。”我呵斥。
黄发油嘴滑舌:“叫姑奶奶。”
架子鼓将鼓棒丢向他,黄发笑笑躲过。
我发现kimy很自恋,每次弹完吉他,都会用木梳沾点水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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