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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万年情-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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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怎么止住的,朕就也不知道了,可是朕猜测,与锦玥脱不了关系。”

    “怎么可能”白颜瑜声沉地低喃着,撇开眸,瞳底是满不信任的神色。

    瘟疫是羁罗所下?不可能,因为他就是羁罗。

    “怎不可能?当时就有民众曾见过一名红发神仙,脚踏红龙穿梭云层,也在这之后瘟疫才突然出现。”

    “红发神仙?羁罗不是魔吗?”白颜瑜眸瞳一颤,为之怔愣。

    “那是因为百姓误以为会在天上飞,又骑红龙者,应该是神仙而非魔灵。”

    闻言,白颜瑜垂下长睫,夕阳浅红跳跃于上,点点成光。他握着空瓷杯,陷入一阵不解的凝思。

    奇怪,除了他以外,还有谁是红发,坐骑也为红龙?

    他未完全记得过去发生的事情,却曾见过锦玥封印羁罗的画面,也依稀记得被封印时的那段过往,当时除了恨不知还有何情绪,可现在他却不恨锦玥的封印,毕竟毁天灭地是恶,本就不该,可是他却恨锦玥杀了他的家人,残害无辜之人。

    思忖一番,他在心中落下一个肯定,他认为当初于梦石镇降下瘟疫的“羁罗”,是故意佯装成他的不明魔灵,且以他的样貌做着恶事。

    “对了,刘苏之事不知你办得如何了?”比起许多重臣,古靖煌对身为二品礼部侍郎的白颜瑜更加看重,且不说他知识渊博、常献奇计,就说浑身上下散发的气质,虽被隐盖得好,却仍不免让他发现浅溢的灵息。

    白颜瑜是来自天上的神祇,且是具有不斐灵力的神祇。

    或许白颜瑜自己不知道,毕竟这世上有许多因任务而下凡投胎的神祇,连他自己也是,可是他未曾见过像白颜瑜这般清灵的气息,他知道白颜瑜时常默默地帮助着不少穷苦人家,好似当初的灭门之案也无法污浊他心中的浩然灵气,虽说有时会感到些许妖媚,却也仅是短暂。

    “这恳请皇上再给微臣一段时间。”

    “嗯,朕相信你可以办得妥当。”古靖煌摆摆手,静凝眼前那张与自己心中人相似的脸庞。

    有时古靖煌会猜想,眼前人到底是天界哪位神祇投胎,他的样貌竟能与锦玥如此相像。

    他曾假设白颜瑜是彩绍投胎,来辅佐他的,可这念头方掠,马上就被自己给推翻。

    白颜瑜的优雅气度,以及对许多事情的聪明决断,光这两点就不像彩绍了。

    还有他不觉得彩绍会选择投胎成为男子,那么白颜瑜本来是谁呢?

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一百八十一节 断筋

    第一百八十一节 断筋

    漫长苦如地狱般的日子不知熬了多久。刘羽臻侧躺于地,身上的痛楚早已麻痹,她曲起左手指头轻轻颤动,然而眼睛却是直盯着右手,说不掉泪的双眸却是红肿,望着右腕,泪水又再度盈眶,沿着脸颊滑落于地,于脸上冲刷出两道洁白的痕迹。

    不能动了她的右手

    刘羽臻默默地凝盯着右腕上深烙的伤痕,伸出左手轻轻按压右手指头,虽有感觉却无法动作。

    她将右手移到胸前,左手覆于上头,坑疤的手背无一为完肤,她将身子卷曲成虾状,悲沉地痛闭眼眸,无声地淌滑着泪,泪水溶着些许脏血,再汇集至地,化作污浊的黑水。

    不能画画了,她不能画画了,断了她右腕的筋被挑断了。

    刘羽臻低低啜泣。无发出嗓音,唯有浅浅的气自口中溢出。

    白颜瑜好久了,你何时才会来?我快撑不下去了

    “糟糕了、糟糕了!”

    蓦然,一道惊慌的女声自上方出口处传来,焦急如后头有火狂烧般地直喊着,声音穿透石阶,再穿过楼层,直达地下牢房。

    “怎了,瞧你毛毛躁躁的。”女狱卒坐于椅上,翘着腿,手扣皮鞭,将之浸于参了辣椒的水桶之内,一派悠闲。

    “白大人来看那位女囚了,阿英快点,拿件新一点的衣服给她套上!”闻言,名为阿英的女狱卒惊骇一怔,忙不迭丢下皮鞭,自搁在一旁的柜子里掏出一件白色囚衣,冲至关住刘羽臻的黑色牢房。

    “看吧看吧,就叫你别玩了,把她弄成这副德性,如今手腕也残了,到时怎么画押,再说白大人这回过来,若还是在意她的话,这一怪罪下来,可会害了大家的!”方才自上头冲下来的女狱卒。也提步上前,奔至刘羽臻身旁,烦躁地说着。

    “谁知道她这么会忍,怎生要挟她都不画押,断了腕也是她自个儿不听话造就的!而且反正都是死罪,就将砍头了,残了也没什么关系。”

    “重点是残了怎画押?难不成你会写字?”女狱卒手攥成拳,气愤地击上铁栏,斥道:“你每次下手都不多做思考,以前的女囚倒还好,没人罩着,倘若这回白大人还罩着她,我们的小命说不定就不保了!”

    “不会啦,白大人一个多月没来见她了,而且之前说过,除了不准让她发烧外,没说不能行刑啊!”阿英粗鲁地扯开刘羽臻身上早已破烂的衣裳,欲将新衣套上,遮掩住那身发臭化成浓疮的四肢,还有焦烂结疤的胸口,然而白衣服方套上。却因沾上溃烂化脓的身子而浮上几缕血红色。

    刘羽臻睁开双眸,灰暗的眼瞳点上微微细芒,那粗鲁的动作扯痛了伤口,她却无喊出声,仅是咬着干裂的唇瓣,然,唇梢却是上扬的。

    原来才一个多月,她以为已经好几个月了,不过好在他终是来了。

    “而且你现在才来怪我,当初怎不阻止我?还提议我藤鞭换皮鞭,说什么伤口看来会比较小,却是一样疼”

    阿英抱怨地回首,话语骤然顿歇,她松开揪住刘羽臻衣裳的指,猛然穿过铁门,往出口处奔前而去,朝自上头缓步走下的人影行礼。

    “白大人。”阿英落下的语声中,隐隐带些颤抖的恐惧。

    “嗯。”白颜瑜摆摆手,冷眸扫过数间牢房,迈步上前看望,幽暗的火烛点不亮偌大的牢狱,他穿过数间牢房,两位女狱卒则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无声。

    陡然间,白颜瑜身姿一顿,于刘羽臻的牢房前伫足不动,他拧起双眉,望向眼前看似已奄奄一息的人影。

    黑发与血渍遮住了刘羽臻的脸孔,她睁开微亮的眼瞳。唇瓣一启一合,一时之间竟发不出声音,倒是泪已先流。

    白颜瑜摇头喟叹,蓦然撇首,举步继续向前方迈前,刘羽臻见他身影于自己眼前离开,心下一惊,忙撑起身子欲上前,却不知是已无力气动作,还是身上撕心裂肺般的剧疼令她难以动弹,只能愣愣地望着他离去的背影。

    “等”刘羽臻艰难地发出嗓音,声却细若游丝,幽幽且不明,未令白颜瑜听见。

    白颜瑜越过她所处的牢房,朝每间房细看,步伐迟迟未止,他身后的两位女狱卒见状更是提心吊胆,忐忑不安,却又不敢开口。

    半晌,白颜瑜整座牢房走过一遍,却未见到他欲寻之人,冷声开口道:“人呢?我之前带来的那女囚呢?”

    “这”

    见两位女狱卒欲言又止的模样,白颜瑜眯起双眸。冷睨的眸子冰如寒霜,仿若锐利冰刀芒划过。

    “怎么?把人搞丢了?”语顿,他浅噙笑容,上扬的唇融上骇人却矛盾的媚意。“这可是死罪啊”

    “不、不是的!”女狱卒惊骇一叫,推了阿英一把,急道:“人是她负责!”

    “白白大人,那女囚在前面,您适才有见到的,可可能没看清楚,所以绕过了。”

    “喔?”白颜瑜敛了神情,锁起双眉回首而望。两道甚长的牢房,有些为空,以铁栏锁合着,他转身往回走,两位女狱卒登即小跑步越过了他,率先走至刘羽臻的牢房前顿住步伐,推开铁门,略带恐惧地看向朝他俩而来的白颜瑜。

    “白大人,便是这间。”

    白颜瑜踱步上前,明眸仅一瞥,便随之怔愣,未几,冷声沉道:“我说的是上回我带来的女囚。”

    眼前这名女子看不清其样貌,可见她骨瘦如材,手臂化脓结痂,双眼哪似锦玥清灵,整体而言堪称凄惨,怎可能是锦玥。

    见白颜瑜阴沉的脸色,两人身子不禁打了个激灵,心底暗叫糟糕。

    “就就是她就是刺杀淑妃娘娘的刘宇。”

    她们原是有想到白大人会返回,所以未伤这女囚的脸孔,当初这女囚害她们受了罚,这股怨气不解不快,谁知一不小心就玩过头了,身上的伤口也有上过药,可烂疮却未好起来。

    内服的药是有煮给她喝,除了身上的伤口,以及大夫说的痼疾外,倒没让她发烧过。

    后来想说这女囚也是死刑,而且白大人未再过问她,所以干脆什么都不防了,下手也更重了,她们以为只要逼她画押,以后什么事都没了,却没想到这女囚受了这么重的伤却依旧不愿画押。

    前些日子不小心划断了她的筋,这下可好了,连笔也握不住了。原是想说改日找个会写字的人,直接帮她签了字,再让她盖上手印便好,可没想到今日白大人就来了,糟糕真是糟糕透了!

    一股沉甸甸的阴寒溢于四周,白颜瑜双眸凝视着倒于地的刘羽臻,她黑发成块纠结在一起,几乎看不清她面容,整脸敷上一层深褐已干的血渍,血渍融上污腻的黑土,那双墨瞳也不如过往般清亮,唯有两道因泪水冲刷而现痕迹的浅白,划过颊上。

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一百八十二节 画押

    第一百八十二节 画押

    刘羽臻静望着白颜瑜。盈眶的泪水再度滑落于她的颊上,然而干裂的唇角却是浅浅上扬,她伸出右手,蓦然一顿,再缩回,改以左手撑起身,原欲握住铁栏支撑,却被入内的女狱卒给扶了起来。

    “说话小心点,别乱咬舌根。”女狱卒于刘羽臻耳畔气声道,即是要她别告状,可却未想过,如今她的惨状就算不明说,白颜瑜也是明了。

    刘羽臻未有响应,双眸仅是锁凝着白颜瑜,可是见他神情无太大的改变,她的心底不免漾着苦涩,然而念头一转,他本就憎恨着她,因为她是“灭了白家的凶手”,所以不管她受了怎样的伤,他无任何改变也是理所当然的。

    罢了。她终是等到他了,目前还有要紧事得做,之后她便可脱离苦海了吧

    白颜瑜神情淡然地睇着她,后自怀中掏出一张纸,并将之摊开,纸上写着她与刘苏的“罪状”,是她见了千百回,几乎能将上头文字背下来的状纸。

    “画押。”他冷情地落下两字。

    刘羽臻愣愣地看着他,忍不住,她闭上了眸,脸上的泪水倒因他的冷情而止住了,然心头所流淌得却是止不住的悲哀,如浓稠的血一般,令她无法不去在意,却不得不去忽视。

    如今,她已分不清是身上的伤较疼,还是心里的伤较痛。

    刘羽臻长睫颤抖,半晌再睁眼,已敛去眸底的哀伤,她虚弱地开口喃着,直视他的眼神却是决绝且清明的。

    “我有话想单独同你说”

    白颜瑜扫了女狱卒一眼,他俩见状,忙不跌将刘羽臻搀扶至木椅上,临去前神情掩不住慌张,脸色透着些许苍白,定是怕刘羽臻趁此之际告上他俩一状。

    待他俩离去,白颜瑜将纸压于桌案上。桌上搁着一只毛笔与砚台,上头黑墨未干,他执起毛笔蘸墨,后捉起刘羽臻的右腕,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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