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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万年情-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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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刘羽臻苦涩摇头,拾起匕首,将之丢还给他。“那太痛了,我不忍”

    “不忍也得做!”

    “羁罗。”刘羽臻垂下长睫,再一抬眸眼底闪过一抹冷寒。“我这么做也是为你好。等会你就知道”

    羁罗心一凛,咬牙道:“你想反悔?”

    “反悔?我已决定杀了他,只是以另一种方式”刘羽臻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淡敛着双眸,神色不再动分毫,音平带寒,落下一席令羁罗更感烦躁话语:“羁罗,我累了以后我不会再出现于你的面前,就算你仍恨我、仍想伤我即使用上任何手段,我都不会再现身的。”

    刘羽臻抬眸凝盯他再下肯定句:“不再现身。”

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一百三十九节 痛彻心扉

    第一百三十九节 痛彻心扉

    刘羽臻纵身自窗口处跃入。淡紫长发掠空,徒留染哀的暗香拂过。

    屋内暗淡无光,她手臂一挥,烛光顿亮映灿四周,她慢踱至床边,见白驹逸双眸阖紧,应是陷入沉睡,他脸色苍白憔悴,两道未干的泪痕覆于颊,刘羽臻见状为他轻轻地抹去颊边的泪。

    “玥玥!”刘羽臻方回来,指令顿时解除,白驹逸猛睁开眼,速坐起身将她揽于怀中,以下颔摩娑她的颈。

    “你去找他了?有怎样吗?他可有伤你?”一连串的问题,在见到她颈项刺目的血红之际化为心痛,白驹逸忙捧起她的颊,眉目中隐抑怒意渐浮。

    “该死的!咳、咳他竟伤了你!”白驹逸低吼一声,再落乏力地呛咳。

    “没有,是我自己划的。”刘羽臻摇首,抹去干化的血渍。“瞧,没事了。伤口已施法愈合。”

    “这是怎么一回事?”

    刘羽臻敛下怅然的眉,动起唇畔似要说些什么,却许久未言。

    “玥玥?”

    不再犹豫,刘羽臻牙咬指腹,顿时于伤口处沁出血珠,她自虚空落下阵形,嗓沙哑而道:“羁罗,我同你的灵魂定下血契,未来不能以伤害百姓来寻我,否则任何伤害百姓的术法将施不上。”

    “怎玥玥?”白驹逸双瞳瞬间瞠大,心下一惊,愣愣地看着她。

    “求你应了”刘羽臻贝齿啮唇,唇瓣隐隐抖颤,一股酸涩再度涌上眼眶,泪水自她那绝望的眸子中流淌而下。“求你了,好吗?”

    “好、好,我应了你,别哭了、别哭了。”白驹逸心疼地为她拭去颊上泪液,忧虑的神色尽显,然而在他颔首之际,阵形幻如旋光窜入他额间,血契瞬已定下。

    “对不起”刘羽臻深凝着他,俯首覆上最终一吻,这吻咸苦,涩味集中入口,那泪,从她的眼眶滴落至白驹逸的颊上、唇上。再由颊上滚落至衣襟,氤氲成沉痛的哀伤。

    深沉且缠绵的吻,似难断地丝绻,却得用锐利的剪子硬生将之分开。刘羽臻揪紧他的衣,唇瓣不舍地分开,抬首见他眸底尽是迷惘的神情,心不禁紧紧地绞痛了下。

    刘羽臻将自己腕上的结绳解下,塞到白驹逸手中,哽咽道:“对不起,我不配拥有这个。我知道你会恨我、怨我可是”停顿的话成了不停颤落的水珠,她轻喃言:“对不起,我只能求你忘了我对不起。”

    语落,刘羽臻蓦地站挺身,撇开眸不再看他那满脸震惊的神情,胸口忽涌剧烈刺闷,她摀胸踱至窗口边,步伐有些缓慢,一抬头,便见一张带着怒意的绝美脸庞。

    滔涌火焰似要将羁罗给烧灼,他自己也不知为何,见到刘羽臻对白驹逸的不舍。还有那缠绵的深吻,他顿感气愤冲脑,紧握双拳的手甚至因指甲陷入肉里,流泄出几缕白丝却不自知。

    “你没亲手杀了他!”

    刘羽臻眸瞳闪烁泪光,可眼底是一片冷寒,她唇角冷扬撇眸不再看他,穿过窗扉跃于朱珩背上,背着羁罗平声道:“我将他亲手交给你,便是亲手杀了他”一阵强过一阵的闷痛感令她摀忙胸,话语瞬顿。

    “什么意思?”

    “他是咳、咳”语未落,刘羽臻的肺叶猛地紧缩了下,突爆出一阵呛咳,她伸出袖子摀住口,咳得她弯下腰而站不挺身,待她缓住了呼吸,那股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她蹙起眉宇低头一瞅,触目惊心的斑斑血迹正落于眼前洁白的袖袍之上。

    “你”羁罗心下愣然,骇得说不出话来。

    “爱情,既伤心,又伤身呵”刘羽臻未回首,感概苦笑,长袖一摆轻摇头,身姿如雪中傲梅,孤寂苍然。

    “就因为白驹逸?”

    刘羽臻敛羽睫未开口,原欲纵身离去,却因身后传来异常声响而顿住步伐。

    “玥玥!咳、咳你、你怎在这?玥玥你这是什么意思?”

    刘羽臻难受地咬啮唇瓣,回首看向白驹逸,轻喃道:“对不起。羁罗。”

    羁罗闻言身一震颤,见刘羽臻眼神直视白驹逸,未看他一分一毫。

    她口中所言的“羁罗”,是指自己还是

    白驹逸指握成拳,难以置信地看着刘羽臻,唇一掀一阖,半晌才拧眉不解道:“为什么?你不是说别让他知道吗?怎难不成你想让我死?”

    刘羽臻缓阖眸,点点头后不再说话,仅是用尽全力一蹬足尖,恍如闪电划过天际,瞬间消失于他俩眼下,徒留下一脸震惊的羁罗与满脸不解,胸臆被背叛充满而陷难受的白驹逸。

    耳闻风声飕飕,刘羽臻不停奔跑,飞跃蹬足再划空,眼角泪珠随风而落,那点点晶珠无声无息地化于空中,皎洁的月亮高挂于黑幕之上,世界依旧,可她的心已累了,她后悔了,她知道自己错了。

    早就知道彼此不可能在一起的,可心中却存侥幸。总想着白驹逸不会被羁罗收回,想着成婚

    现在的她才明白,过去的犹豫、纠结,其实并非在等待完整的羁罗,而是担心羁罗会破坏她心中所织的幸福网,如梦幻泡影般的网,易脆得可怕。

    她害怕全心付出会受到伤害,是以拿完整的羁罗当借口,她心底分明就知道,纵使羁罗魂魄全数收回,对她的恨也不会全数消失。如今这般对待白驹逸,他是否又更加憎恨自己了呢?

    她早该远离白驹逸的,不该接近羁罗的五觉,如果远离,许多事情都不会发生,不会害到百姓,不会害到白驹逸,她早就知道的,却总是忍抑不住地往他靠去,她错了、错了大错特错

    对不起白驹逸对不起,若非我的靠近,你也不会这么早被羁罗收走,对不起、对不起

    忽地,手臂上的银锁“喀啦”一声响,顺着衣袖滑了下来,这时的她再也忍不住跪了下来,她搂住双肩全身簌簌地抖颤,想哭出声,反倒苦涩大笑:“哈哈哈我怎么到现在才清醒!早该远离的、早该远离的!”

    “我不配拥有爱情,我不配啊!不该的,我不该去接近你,白驹逸我错了,我早该远离你的,我错了”她越说越小,声细如蚊,最终趴于地上喃喃念着:“不能爱我不能爱啊”

    良久,东方升起一轮红日,温暖了刘羽臻的身子,却温暖不了她那颗破碎冰冷的心,她拖着疲惫的身子一直朝日阳的方向走去,说是追阳,其实是寻温暖。

    她不知要去哪儿,只想在一个人躲起来,远离与羁罗有关的一切,独自舔拭心中的伤痛,直至愈合为止。

    没了,我什么都没了。旭峥白驹逸羁罗。

    白驹逸是死了,却以羁罗的身分复活了,他不可能再爱了,他憎恨着她,而她也没资格爱了,从此以后,牵系着他俩的就只有仇恨,如同旭峥一般。

    她累了,不想哭了,可泪依旧无法控制地流着,她想封闭内心,可有个声音告诉她别这么做,曾经,她就是如此。

    她漫无目的不停地走,饿了吃果树,渴了汲溪水,憔悴黯然,日升日落,时日已过多久她不知,如此能沉静心绪吗?或许能,但仍未完全

    她徒步往东走,直至模样恢复原状,恢复成黑发模样的刘羽臻。

    灵力骤消,日子还是得过下去。

番外,不一样的婚礼 第一百四十节 重新生活

    第一百四十节 重新生活

    这是一个偏远的小乡镇。

    晨曦破云,冬风冷飕,天甫亮刘羽臻就已起床,习惯性地走出房门,步至门外,于安置在外的大水缸旁伫足汲水,盥洗一番,冰寒的水顿令她意识清明。

    距白驹逸被羁罗收回的时日约莫已过半年,现今已十月,离刘羽臻来到这世界的时日也快满两年了。

    刘羽臻拉了拉棉袄,搓了搓冻寒的掌,一吐空气,顿现水珠扑空。

    这里是“凤凌县”的“夕廷镇”,凤凌县位在王城东南方需几十来天的路程,因夕廷镇非交通枢纽,且是不大的城镇,是以在此商业无农业繁华。

    凡綤界的中圣王朝占地不似地球上的中国那般大,因为这颗星球本就小,外加四边还有其他国家。

    中圣王朝仅有四省,分别为北龙、东凤、南虎、西凰,与中国的四神完全不同,却又融合了一些中国的新旧制度,别树一帜。

    凡为北龙省的县市,皆以龙为首命名,东凤、南虎、西凰亦同,所以凤凌县位在东凤省,例如梦莱城,就位在西凰省偏东方的“凰成县”内。

    其实在这世界呆了这么久,刘羽臻也是近几个月才了解这些的,过去她太不认真了,凡事能不动脑就别动脑,就连教书也只教些简单的文字和数学,不过说实话,会知道这些,也是与这几个月所发生的事有关系。

    这就要提到她为何会在此地生活了,因此地不算繁华也不算偏僻,正好符合她想“隐居”的心。好在她习惯随身带着钱袋,在发生那件事后,她离开了过去的生活,靠着剩余不多也不少的银两过活,这儿东西便宜得很,就算买了间房也花不上她总财产的四分之一,可坐吃山空也不是办法,所以现在的她靠作画为生。

    可刘羽臻又害怕自己特别的画技引来羁罗的注意,所以她靠本身的艺术天分,还有以前学校教的水彩、油画技法,融上了水墨画的本质,尽情地挥洒,每幅都极具个人特色,却又跳脱她过去的技法,想来既是引人注目,又不会让羁罗发现。

    一开始她由摆摊为先,后来被有钱人家的老爷看上,每周一幅,一贯钱收,在这已算是甚为高价了,就不知后来怎地辗转传到了凤凌县令那儿,凤凌县令特爱她的画,甚邀她入府作画,如此竟在短时间内使她身价水涨船高。

    刘宇,是她在这里的名字,自她来到此地便以男装扮相生活,图得也只是方便罢了。

    其实她以为已将悲伤的情绪流逝于时间里,却未想到时间是随她所流动的,每每在街上看见男女相偕而行,他们的甜蜜却让她心中生燃苦涩,忌妒吗?实际上她没半点忌妒的资格。

    这段时间里,她心中最放不下的就是穆清,不过她相信羁罗不会伤害他的,毕竟羁罗存有毓齐弟的灵魂,既然当初会施法救穆清,那么之后应当不会对他有所亏待才是,所以她心里就算存有担心,也会将那心情压下。

    她不能回去了,不能回梦莱,不能回白翼堡。

    思绪回笼后,刘羽臻回房梳理发丝,原已长到腰际的头发被她剪短了些,目前长度至背,她将秀发打了个髻,再自一个木箱内掏出一条模样甚怪的“小胡渣”,黏于唇与鼻之间,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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