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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血-第4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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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连说了几句你放心之话的话,而婉怡站起来,抢着走近一步伸过手来向他握着,笑道:“我一切会自己料理,你为国自爱、努力杀贼!”
    戴上了帽子,立着正,挺起腰杆,向二人行了个军礼,婉怡却是深深地向他鞠了个躬。然后转身离开了。
    当涂城外的军营被通亮的电灯照亮了,整个军营的气氛显得紧张非常,所有都在帐蓬里或木板房中书写着个人书信,个人书信的内容非常简单,甚至可以说有些格式化,无非也就是两个方面,一个是自己的物品清单,并写好收件人的姓名及详细地址,二就是一旦牺牲了,对父母、妻子、子女的嘱托,而最为重要的,恐怕就是个人保险单,对于新一军的士兵而言,这个人保险单的填写,才是最重要的。
    “受益人”
    看着保险单上的“受益人”一栏,李幕程却提着笔犹豫起来,按照新一军的抚恤条令,像他这样的上尉军官,阵亡后固定的600元抚恤金外,父母每月都能领取l3。5的扶养津贴,而额外的保险赔偿金却高达2000元,丰厚的抚恤以及保险金可以令军人阵亡后,其家人衣食无忧,而这现在,李幕程之所以犹豫的原因其实很简单。无论是抚恤金亦或是扶养津贴,都是发放到父母或妻儿之手,唯有这个保险金的受益人却是由个人填写的。
    “填谁?”
    犹豫着,李幕程的脑海中浮现出了婉怡的俏颜来,想到老太太与其相依为命的辛苦,犹豫了很长时间,还是提笔在受益人写下了三个字。
    “苏婉怡!”
    在写下这三个字的时候,李幕程的像是松下口气似的叹了口气,默默的将保险单塞进信封,拿着信纸,开始给父母写起信来,此时板房内只能听到笔尖划过纸张时发出的声响,他们每一个人都清楚的知道,或许,这也许就是他们的遗书。
    “午夜l2时出发!”
    站营房的空地间,邵凌远看着静悄悄的营地,对身边的军长说道。
    “明天上午十时前,能抵达南京!”
    作为军参旗长,在接到军长的电话之后,他就就拟定了行军计划。
    “培仑,你觉得,咱们能守住南京吗?”
    第一次邵凌远对未来的任务没有一点底气,这次的任务,与其说是保卫南京,到不如说是与首都共存亡。
    “首都不可言弃!”
    默默的道出这一句话,高胜仑的视线不由的投向北方,想着家中的妻儿,他的脸上展出些许笑容。
    “参谋长,中**队有两百多个师,近百个军,可首都却只有一个而现在,保卫首都的责任,却是由我们新编第一军的五万六千弟兄担负,这或许就是军人的最高荣誉了!”
    对于高培仑的“感叹”邵凌远只是微微一笑,他微垂着眼帘问道。
    “那,培仑,关于保卫南京,你有什么想法吗?”
    “想法”
    思索片刻,高培仑先是点头,而后又摇头说道。
    “成型的办法确实没有,无非就是在以城市为要塞,以街巷为死地,哲勤让我到达南京后,第一时间强行疏散南京市内所有民众,化静空之南京为江畔要塞,迫使日军进城后,与我军屋巷相争,城市巷战守者占优”
    “那城周高地呢?若日军占领城周高地,居高临下对城内实施炮击,我军又如何应对?”
    邵凌远的问题让高胜仑的眉头猛然一锁。
    “这”


第二百零四章 南京城内
    这一天,是一艳阳高照的日子,江南的春天,天暖暖的,近午时的阳光照在身上,只让人觉得有点热烘烘的,下午五点钟将到,太阳斜到了城市西边,西方的天际间密结着鱼鳞片的云彩,把太阳遮住了。那鱼鳞缝里透出了金色的阳光,慢慢地镶着金边的大鱼鳞,变成了一团橘色的红霞。若是南京这座中国的首都还如以往一般,热闹非常,那相面的先生也许会觉着这天空中的是血光,象征着南京——这座中国的首都,将有一场大战。
    但此时的南京,却见不到多少行人,大疏散在一个星期前便开始了,在上万名南京警察的努力下,数十万民众朝着江北等地疏散了,此时的街道上,除去偶尔跑过的野猫、野狗外,几乎城了一个空城,在枪口的威胁下,疏散工作进行的极为顺利。
    夜幕渐渐地在当顶的天空伸张着,那红霞反映出来的晚光,把整个南京城全笼罩在美丽的橘红色里。但这城里的人,走的走了,尚未离开的人忙着在家里收拾细软,钉锁着门户,明天就是四月十日,是疏散的最后一天。卫戍司令部和市政府已再三的贴出布告,城里不留下任何一个市民。
    一个阵风吹过无人的街道,一张布告被江风吹动着,那布告上清楚的写到“卫戍司令部命令:南京为中国之首都,无论军民皆有守卫国都之责,留城者需有“与首都共存亡之决心”,城内所有十八岁以上男女皆有战时响应征召之责任”
    正是这个布告“逼走”了许多人,在过去的一个星期里,在这繁华的中山路上,一辆辆破旧的黄包车、吱吱呀呀的驴车、频频摁喇叭的超载的轿车,拖载着笨重的行李驶过。那些给扁担压弯了腰的挑夫,抱着啼哭的婴儿的妇女,搀扶着老爷爷、老奶奶的孩童,人们汇成一股庞大的逃难洪流,沿着中山路滚滚向城外走去。
    在街道的两侧,装满沙土地麻袋被堆放到窗口、门旁,在数十万民众撤离首都的同时,五万六千余名新一军的官兵便开始于城内外修建起防御工事,而在那些官兵中,总是可以看到一些穿着黑色制服,领佩白章的警察,这些警察都是南京的警察,根据卫戍司令的命令,南京的警察并没有撤离,而是随部队留守于南京。
    “长官,你看,从这条路走过去,从这”
    手指着巷子口,邱超又在简易地图上画着几个路线,作为南京的警察,对于这一带的街苍,他可谓是了如指掌,而警察之所以被征召,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如果日军沿中山路进攻,嗯,他们到达中央饭店的话,我们从这进入他们的侧后,除了这些小巷,还有什么路吗?能不被日军发现的道路,而且又可供我军快速撤离的!”
    背着冲锋枪的魏国强轻声询问道,邱超是他们班里的向导,而根据命令,他们必须要在战前,尽可能的了解这些南京的街巷,
    “嗯发现不了的”
    先是沉思片刻,邱超摸着下巴寻思一会,突然,他的眼前一亮。
    “长官,跟我到那边去。”
    领着身后的长官,邱超一边走一边说道。
    “长官,前些年,有位高官的家被两个强盗劫了,当时警察局接着电话,这还得了吗?于是便全城搜查,谁知道到最后,人还是逃了,最后在武汉被抓住了,长官,你们可知道他们是怎么逃出南京的?”
    “怎么逃的?”
    “那两小子,一作完案,就直接进了下水道里,这南京表面上看起来没什么,可在地下,却有纵横交错的下水道管网,那两小子就这才侥幸逃脱的!”
    “下水道!”
    站巷道中,看着面前井盖,邱超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巷子里的下水道,也能站人?”
    “要是站不了人,那平时咋去清理?”
    说着话的功夫,穿着胶鞋的丁六才便进了下水道中,而高胜仑同样也跟着进了下水道,在进下水道时,他才注意到,这下水道顶离地有差不多l。5公尺,宽l公尺,虽说下水道的积水积污没足,而且味道极其难闻,但高胜仑却意识到,这里怕就是最好的藏兵之所。
    “长官,这是辅道,像中山路上的主道的比这个要大,人在那里头,骑脚踏车都没问题!”
    上午时,在接到层层汇报上来的报告之后,高胜仑便请人找了一个下水道疏通式,以了解南京的下水道,南京的下水道系统比他想象的更为发达,置身于下水道中,高胜仑借着电筒的光亮,查看着下水道的情况,下水道是砖彻的拱型下水道,很宽敞。
    “长官,你小心点”
    领着身后的长官叮六才不时的出声提醒着,沿着支道进入中山路的主道,虽说下水道内充斥着一股淤臭味,但让他笑了起来,这距地有约l米至l。5米的下水道不仅是最好的藏兵所,而且还将是防御南京的地下要塞之地,这纵横密集的下水道,可以为部队提供掩护,同时还可以让部队前往南京的任何地点。
    “老丁,你知道咱们现在到了中山路?”
    “长官,你看这”
    丁六才指着支道入口处的一块青砖,借着光亮,高胜仑隐约的看到砖上隐约可以看到上面刻着字。
    “中山东路”
    后面还有几个数字,不过已经变得有些模糊。
    “长官,这些管道在铺设的时候,就在砖上刻上了字牌,字牌对应着顶上的楼房门牌,清理疏通时,只要报个号,就能找到位置了。”
    说话时叮六才的脸上带着笑容,这可是南京啊!
    “南京作为我国的首都,在首都规划建设时,其下水道建设即被列入议程,其借鉴了巴黎、伦敦以及波士顿等城市的标准,虽无法与之相比,但就国内而言,南京下水道的修建标准非常高!”
    扶着眼镜,李玉杰有些紧张的看着面前的这位高军长,作为市政处的职员,正准备撤离的他突然被拉了过来,而请他过来的原因非常简单——下水道,司令部需要了解南京的下水道。
    “城内六区的铺设标准也都是统一的,除中山路以2。5xl。6米现浇混凝土拱型凹底排水管道外,其它主路修建一号管道,也就是拱型凹底直径6x4。7英尺的下水道,埋入地下5英尺,而支路则铺设二号口径的,即5x3英尺的中型椭圆下水道,在最高点处埋入地下3英尺,街巷则视其繁华程度埋设三号或四号口径圆型管,三号口径直径为3。6英尺,四号口径圆型管为2。8英尺,而大部分居民居则为五号口径圆型管,其直径为2英尺,同时管道内亦设有供沉淀用的水仓,同时五号管道还是直通各行政机关、大楼的管道规格。”
    听着李玉杰的解释,高胜仑看着面前的这张从市政处取来的下水道地图,密集的下水道遍布南京城内,既便是在下关、大厂等地亦有大量下水道,看着这些下水道,高胜仑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在这些下水道中,即便是最小的五号口径的圆型管,也能供人爬行,这个错综复杂的地下管道,只要善加利用,完全可发挥出他的作用。
    “那,李科长,这些下水道,平常都是怎么清理呢?”
    想到下水道内的恶臭味,高胜仑笑着询问道,临时让战士们在充满异味的下水道内呆上几个钟头没问题,可若是呆上几个月,不定会出什么问题。
    “是这样的,下水道的清理,我们借鉴了上海的经验,管道养护较为简单,直通秦淮河的排水管道,利用积水池每天一次进行冲刷,而其他管道以竹片、摇车等通沟工具定期疏通,如果有必要的话,可以使用消防栓以高压水力疏通,不过往往只政府机构大院内的管道,才会如此清理。”
    “每天一次?那味道”
    既然如此,那味道为什么还那么重?
    “是这样的,高长官,从去年国府开始撤离,南京即开始进行疏散,清理工作亦随之停止,所以”
    “那如果现在重新清理的话,把所有的管道都清理干净,需要多长时间?”
    “这”
    惊讶的看着面前的长官,李玉杰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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