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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歌行-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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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中本就是被刘特使派去沁阳县的,”扈江涛可笑的解释着,“从就没什么青州之说,青州那么远,派兵去就是了,派任中那样的锦衣卫去做什么?”
  “今儿早上,刘特使是临时变了主意,跟我说,想改派别人去沁阳县。”
  “可是任中闻讯来了,他坚决要去!”
  “最后两人协商一场,竟是刘特使与他一同去了!巳时就出发了!”
  涵玉惊愕万分?!什么,刘泳麟这厮,竟和陆重阳一起去了!哎呀!她千算万算,官场上的事儿,怎么就没算到这一点呢!
  “他们,他们是怎么协商的?”她着急的追问道。
  “我没听见”扈江涛讪讪的说着,“所以,我才想来找你,问问情况”
  涵玉心头大恨,这个陆重阳,他居然敢骗她!!!
  “沁阳离这里远吗?”她颤抖的问着。
  “不远,”扈江涛笑了,“骑这样的马,两个时辰不到就去了。”
  涵玉心下一陷沁阳离平安府这么近的距离,陆重阳却偏偏撒谎说他去的是青州这个时间差,他想干什么?!
  涵玉越思越疯狂,陆重阳一定又是为了那个苏幼晴!他想救她?!他怕自己知道会去捣乱,他想骗着安抚住自己好去处理她!
  这个混蛋她气愤的要疯狂了
  “江涛”涵玉突然柔声的呼喊着扈江涛,示意他附耳过来。
  扈江涛愣住了,他警惕万分,瞪大了眼打马近前,微微低下了头。
  “你认得,去沁阳县的路吗?”她笑着,轻轻的问道。
  扈江涛瞅了她一眼,点头。
  “你,在官场上混了那么久,应该能从刘泳麟和冯严对我的态度上猜出来,我的身份,非常的特殊吧?”涵玉挑着眉毛,声音很是蛊惑。
  扈江涛疑惑的望向了她,缓缓点头,他的眼眸,分明流露着对事情不对劲的疑惑
  “抓好缰绳。”涵玉邪恶的笑着,她慢慢的,打开了马突然间!她甩手猛的一鞭,抽在了扈江涛的马臀上!
  “带我去沁阳!”她策马追上了他,“这可是你在皇上面前立功表现的机会!”
  “扈江涛,你若不想当一辈子傀儡,就和我去沁阳!”


152。“惟命不于常”——鬼手张番外(上)

  显圣十三年,胶州王府。
  一身粗布麻衣的我,已立在王府书房,静候半个多时辰了。
  这间专为待客设立的书房很是排场,两侧黄梨木龙雕条案上,堆积满满的,是一摞又一摞厚厚的书籍。看来这胶州王,还是很在意民间“饱学之士”所好的
  如此,我说服了自己,又耐心的等待了半个时辰。
  可是,直到日上中天,那胶州王仍没有现身。
  我坐在那里,心,一点一点,沉落了下来。
  身边,高高耸立的书籍变的讽刺而花哨,我随手翻开一本,乃是朱熹阅《礼》经而集之《大学》:
  “《康诰》曰:‘惟命不于常’。道善则得之,不善则失之亦”
  其中,“道善则得之,不善则失之亦。”被人着意用墨毫勾画了。
  我轻笑,掩卷,摇头。
  《尚书》所言极是,“惟命不于常”。只有天命,没有固定的常规。但之后朱熹所做的注释,就甚有些狗尾续貂的滑稽了。道德修养好的就能得到天命,道德修养差的就能失去天命?呵呵我不屑的起了身,天意玄机,至诚如神。若真是朱熹所注的那样,天下间像我这样的人,存活于世,又有何意义?
  外间,静悄悄的。还是,没有人向这边来。我坐了这么久,偌大的王府,甚至连个小厮丫鬟都没人进书房来照应一下
  我焦虑的踱着步,心境隐约有些忐忑。难道,真让师父说对了,我们这样的人,是不会被伯乐所接纳的吗?我们这样的天目人,只能在百年一遇的传奇中,才会有迸发光彩的机会吗?
  我不信,我不甘心,我不愿意认命所以,我宁可与师父立下十年的赌局,也要来王府高墙走上一回。
  “让先生久候了。”一声洪亮的中音,打乱了我的思绪。
  终于来了
  我正襟拱手,望着两位身着王爷服饰的中年人,在众人的簇拥之下,入了书房。
  “先生是?”先开口的人,定是胶州王了,我扫了一眼,很平和的五官,很温润的声线。无他。
  “在下蓬莱张嵇。”我恭敬的答道。
  “蓬莱仙岛?”旁边另一位王爷竟抢着开口了,“怪不得,先生一身的仙风道骨。呵呵”
  我愣了,不禁多看了下旁边那位王爷,他的眉眼与胶州王竟很不相似,浓重而突兀,观之戾气十足。
  “先生的条疏,本王阅过。”胶州王笑着开口了,我借机抬眼,仔细端详了下他的面相,日角隆准,奇骨贯顶外表无为宽厚,但能从那刻意隐藏的精目之中测算出他的内心之大欲
  好,师父和我,都没有看错人。
  “敢问先生,可到不惑之年?”他长篇夸奖了我的文韬武略,却突然间,问起了我的年龄。
  我心底一颤,师父那自负的笑容突然浮现脑海,难道,这胶州王也不能摈弃世人之俗见吗?
  “回王爷的话,在下虚年三十有三”我突然竟有些惭愧。
  “哦”胶州王笑了。很长时间,他都没有说话。
  “先生如此年轻,何不,考个功名?”他慢慢的坐下身来,“年富力强,却欲走终南捷径,恐,两鬓扮相不妥吧”
  两旁的小厮,顷刻,有憋不住笑出声来的。
  我的心,瞬间跌入了冰谷,“王爷,在下绝不是那种‘口谈道德,而心存高官,志在巨富’之人。我只是想”我只能尴尬的为自己辩解着。
  “先生一身麻衣,却来跟本王桌评天下。不知先生,可知天下不独为着麻者道也?”胶州王轻笑着,目光深幽的望向了我,那慵懒的眼神,有询问,有轻视,更是,一种深深的冷漠和不屑
  他的意思,我当然明白,他现在要考虑的,不是寻常布衣百姓之心,而是他的父皇,还有朝中那群举棋不定的重臣,这群衣着锦绣,万众之巅的人心
  “王爷,《诗》曰,‘衣锦尚絅’,君子之道,暗然而日章。”我半是回答,半是解释的阐述着自己的看法。
  “哈哈”胶州王却突然大笑了起来,“先生既好《中庸》之道,为何还自愿自投胶州门下?”
  我一时有些语塞。
  我不信,出身帝王之家的他会听不懂我适才话中的意思,可是,他却故意纠结于那段言语的出处,让我一时有些啼笑皆非。看来,胶州王是不想再浪费时间与我了我干笑着,心如死寂。
  话不投机。很快,我就被人客气的送出了王府。
  我回身望着王府气势高悬的匾额,长叹。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师父,我还是输了
  “先生,请留步。”突然间,有声音喊住了我。我惊异的回头,却发现一位谋士模样的人急急的赶了上来。
  “张嵇先生,”他恭敬的拱手,“我们家主人,很欣赏先生的‘衣锦尚絅’。先生所言,正如先生今日之穿着,君子之道正是如此,内穿锦绣之衣,外罩粗麻之衣。暗暗地深藏,不为人所知,而后,再日渐彰显。”
  我愣了。
  “您家主人是?”我诧异的问道。这是谁?竟能如此清晰的看到我的内心和意图。
  “家主先生见过,”那谋事温和的笑着,“汝阳王是也。”
  我突然想起了那张浓重突兀的面容。可惜啊,可惜我,若不是见过了胶州王,一定会认那汝阳王为伯乐
  “时下东宫皇储未定,先生的眼睛,为何只局一木而不见森林呢?”那谋士,仍在温润的劝说着我。
  “多谢王爷及兄台抬爱了。”我叹息着拱手,“说来惭愧,此乃不才与家师的一局赌局,以十年为注。不才今日输局,要回师门闭关十年。”
  我施礼,孤寂的离开了。
  在路上,我的心情很难过,有一份怀才不遇的悲凉,也有了一份了然世事的悲哀。
  我看的出来,那个欣赏我的汝阳王,一定不是那胶州王的对手
  而我呢?自恃再高,还是比不过师父,离不了师门
  十年啊。我这意气风发的十年,又要在与师父的四海游历中虚度了。
  叹息中,我突然想起了王府那《大学》上勾勒的线条,那,应是胶州王的手笔吧?
  言为心声他重道,重自然,且他的羽翼已丰,胜券在握,根本,就不需要我的锦上添花了
  “凤鸟不至,河不出图。吾已逝夫!”我高声唱着!
  突然,我竟有了圣人一般的感慨不同的是,圣人感慨的是天下没有圣君,而我却感慨,有圣君而不识胶州王这天命之君正值盛年,却无意与我难道像我们这样的人,真如师父所说,侯门难入,锦书难托,除非得遇真龙幼主,才能一展心血宏图吗?
  吾已逝夫,吾已逝夫难道我这一辈子,也完了吗?
  十年,
  我用了十年。终于,鬓角间,多了几根白发。
  在一个毫无征兆的夜晚,师父仙逝了。他留下了遗言,属于天目人的时机已到,放我下山。
  我,惊呆了。
  我郑重的埋了师父,下山前,对着铜镜端详了许久。
  别人感慨早生华发,我却感慨白的太少
  铜镜下,我突然发现了一张字条。
  师父竟在镜后为我留了唯一一件遗物——
  一套齐备的银色假发假须。
  我捧在手心,泣不成声。
  三月初三,踏青日。
  我立在流光桥上,突然,有种踏上命运战车肃穆庄严的神圣感觉
  夜幕低垂,人影流动。
  远远的,几个嬉笑的孩子在一众或明或暗的便衣高手护卫下,渐渐的越行越近了
  “二哥!看我打到大哥了!哈!”一个较小的男孩子开心的大叫了起来,嗓门又高又亮。
  “好哦!好哦!”身边,还有个更小的,在跟风起着哄。
  “老三、老四,不得无礼!”一个稍大的男孩现出了身,开口申斥开来,“再这样没大没小的就不带你们出来了!”看来,这孩子应该排行老二。
  “没关系二弟,一年难得开心一回,随他们乐去吧”被称为大哥的这个男孩也不算大,但举手投足,颇有大哥的风度。
  这么多,是谁呢?我微微眯起了眼。
  “二哥,我和老四想去那边玩”较小的男孩子开口了。他拽了下身后的弟弟,故意的绕开了所谓的大哥。
  “多带几个人,去吧。”那二哥模样的人,很是无奈。
  我暗中笑了,就是他了。我整理了下身上的蓝布衣裳,慢慢的摸了摸脸上花白的胡须,摇起了背的那个放满了挂签的搭链。
  龙门社。泥人摊前,两个男孩子被吸引住了。
  “三哥,这真好玩有大将,还有娘娘呢”小的那个眼睛都不眨了。
  “我没骗你吧?”稍大的那个很是得意。
  “小公子,算卦吗?很灵的。”我笑眯眯的凑上了话来。
  很快,有暗伏的侍卫将我无声的推开。
  “这位公子,一定有兴趣。”我摆手,向那个稍大的男孩子笑着。
  “三哥,这老头怎么穿的这么奇怪?”小的开口了。
  那男孩子挥手,后退了侍卫。
  “算什么?”他不屑的笑着,“大不过以一张巧嘴,骗人钱财而已。”
  “对您,老夫分文不取。”我慢慢的说着,“请小公子内坐吧。”
  那男孩子扫了眼龙门社的匾额,很自负的笑了,“你算出我的名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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