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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歌行-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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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涵玉脸一红,也不言语。
  “听那不知天高地厚的衙内都称你才女,”他笑的很无邪,“应是诗文翘楚吧?否则,也不会有心来瞧什么殿元三甲。”
  涵玉的脸更红了,她赶紧打断了那人的言语,躬身行礼,“还没问恩人大名,日后以图答谢。”
  “举手之劳。淮阳袁伯绪。”那男子也不扭捏,“订座不成,这下告退了。”
  涵玉的嘴不听使唤的张开了,“那恩公可以”她的座空着也是空着,有这么个人保护着,省的那小子再杀回马枪。
  袁伯绪坐到了双翠位置上观看着祭孔大典。涵玉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着天,其实,她根本没心思去瞧什么状元榜眼探花,她紧张的盯着那间小屋,敏儿该做午饭了吧怎么还没有炊烟升起呢?难道他们出事了吗?还是,他们已经离开了呢楼下的欢呼声此起彼伏,涵玉的心却越绷越紧。
  有了!一缕轻烟袅袅的升了起来!没看错吧?真的!有炊烟!他们还在!涵玉的心高兴的都要跳跃出来了!楼下骑着高头大马的状元郎向人群招手了,全楼的观客都欢呼着伸手附和,涵玉开心的挥着手,袁伯绪的笑容在一旁越来越浓。
  “怪不得都愿意做状元,”他低声嘻哈的笑着,“这一刻,天下女子都动春心了吧。”
  涵玉只顾跟着大家起哄吆喝着挥手,没在意他已站起了身子。
  “董小姐,”他轻声低语,“在下去行个方便”
  涵玉没当意,快速的回头应了一声。
  探花郎也转了一圈了,袁伯绪还没回来。
  望着空空的座位,涵玉突觉不妙这人出现的也太这声音在哪里听过呢?
  ——“这一刻,天下女子都动春心了吧。”嬉笑的声音隐约起伏。
  是他!!是他!!!她大惊失色!
  涵玉跌跌撞撞的寻到了五谷轮回之所,看着进进出出的人,越看心越凉
  自己怎么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呢!她狠狠的掐着自己的手掌
  ——“吴欢,我觉得任中那家伙今儿不对劲,不会是动春心了吧!”
  混蛋涵玉发疯了一般向小屋跑去。
  钻出了拥挤的人群,涵玉辨着方向撞开了小屋的大门,正屋的门大开着,仲言和袁伯绪端坐在客厅左右。
  “二姐?!”仲言见涵玉如此慌张,惊讶的跳了起来。
  “你!”涵玉没空理他,她怒目指着袁伯绪,上气不接下气的吼着,“你主子是谁!你什么居心!”
  仲言大惊,猛的望向了袁伯绪。
  袁伯绪嘻哈着站起了身,“董姑娘还真是聪明啊”他拍着手,“我前脚才到,你就猜到了。”
  “引、狼、入、室”涵玉咬牙切齿的骂道。
  “哈哈”袁伯绪大笑,“我原本只是想尾随着你找到正主,没想到被那混小子一搅和,还正好坐你对面了你看你那眼神,”他开心的调侃着,“谁看不出来正主在哪里啊”
  “我蠢”涵玉恨恨的说着,“怎么能相信你别有用心的那一番鬼话!”
  袁伯绪大乐,“若没有我别有用心,你早被那混小子抓回东宫了,怎么,还恩将仇报呢!”
  仲言听出点门道,刚想偷着挪步,却被袁伯绪一把扣住手腕,“小兄弟,你可是贵客,别乱跑碰伤着了啊。”他那皮笑肉不笑的脸着实可恶。
  “你是偷着另有效忠吧。”涵玉邪邪的笑着,“你就不怕你真正的主子知道?”她决定,连吓带蒙,死马当活马医。
  袁伯绪一愣,转而又恢复了嬉笑的神情,“随便你说,总之,我知道的,你绝对不知道。”
  他一付汝奈我何的表情。
  涵玉见他刀枪不入,只得硬着头皮扯大旗当虎皮,她大声吼着,
  “钱行!你放了他,我就不会去六殿下那儿告你有二心!”
  袁伯绪的笑意一下子凝固了!他目光猛的变的冰冷阴婺,“你,怎么知道?!”他的声音很轻很轻,隐约还带着牙齿相磨的声音。
  涵玉见自己猜对了,孤傲的笑了,“我还知道,你现在不敢杀我灭口!”她迎着他吃人的目光,缓缓走上前去,“身为暗卫,居然侍奉二主哈哈”她大笑起来,“陛下若是知道了会如何反应呢”

  莫将戏事扰真情(中)

  三人僵持许久。
  袁伯绪,也可以叫他钱行,缓缓的笑了。
  “陛下不会知道的,”他恢复了嬉笑的常态,“你以为你回了东宫,还能有机会出来告状吗?”
  涵玉闻言一愣,她的脑袋快速运转着,片刻,她挤出了自信的微笑,“我知道你是谁的人了”
  她从发鬓中拔下一支金钗,一折暗扣,金钗断为两半,露出内装天仙子的机关。
  “主子没有跟你说,我也是她是人吗?”涵玉眯着眼,心里扑通扑通跳的利害。
  钱行没有表情,直直的盯着涵玉。
  “早该猜到你也是主子的人,”涵玉笑着将金钗插了回去,“其他的人,哪会有这样聪明的头脑”
  钱行闻言无语,但扣住仲言的手明显少了力道。
  “钱兄,”涵玉再接再厉,换了情感攻势,“涵玉求您了,今日之事,并无他人知,求您放我弟弟一马,来日涵玉肝脑涂地,必有所报!”
  钱行半晌无语,好久,才憋出一句话来,“你知道主子的脾气。”
  涵玉心下一凉。
  “我的任务就是带走他。”钱行抱拳,“既是同仁,只能求谅解了!”
  涵玉一发狠,抽出了暗藏的匕首,“除非我死,你武功再高,也休想轻易带他走!”她挥着匕首向钱行乱砍过去!
  钱行无奈之极,将仲言圈在臂弯,手臂舒展,两下就将利器夺了下来,他一个漂亮的反手将匕首抵在了仲言胸前,“董姑娘,在下还不想伤你!”他厉声提醒着,“你既是主子的人,应知道规矩,要人向她要去,别在这逼我!”
  涵玉心灰意冷的跌坐在地上。
  说时迟,那时快,“不要管我!”仲言突然大声吼了出来!他竟用力的一扑,抓住钱行的手将那匕首送入了自己的胸膛!
  “仲——言!”涵玉撕声裂肺的尖叫!她不顾一切的冲了上去,抱住了流血的弟弟。
  钱行快速出手点住了仲言的穴道,“对不住了!”他劈手向涵玉砍去!再不将人带回去,自己就无法交差了!
  只听得叮当一声,钱行的手腕被不知什么暗器给弹偏了方向。
  “谁?!”钱行如临大敌,抽出了缠在身上的软剑。
  一个戴着金色面具的兰衫男子如幽灵般现出身来。
  “任”钱行脸色煞白,他飞速的向四周望着。
  “只我一人,”金色面具压低了声音,“放了他们。”
  涵玉闻言惊讶万分,她抬头望着这两大暗卫高手,搂着弟弟的力度又加了几分。
  “你也?”见不是组织来清理门户的,钱行微微放松了神经,他皱着眉,开始试探自己的朋友。
  任中轻蔑的哼了一声,“能指使动我的,只有主上。”
  钱行放松的笑了,“任兄,主上不会有这样的命令吧对了,你别逗我说是那个傀儡六让你来的”
  任中的嗓音低沉的利害,“我不想废话,放了他们。”他说的很是坚决。
  钱行无奈的将软剑横在胸前,“任兄,放了他们,我就得死。”
  金色面具缓缓的将配剑摘下,“不放他们,你现在就得死。”
  涵玉瞪大了眼,天啊!这又是谁派来的!
  “既然说无人指使,你为何非要跟我过不去!”钱行低声吼着,“我们也算兄弟一场,难道今天要在这里拼个你死我活吗!”
  “放了他们。”金色面具缓缓的说着,“否则我发誓,会杀了你。”
  涵玉的心里猛的一揪,她难以置信的瞪向了任中!这声音
  钱行咬牙舞出剑花,招招夺命。任中安然接招,两人拼到了一起。
  “不要救我”仲言抓着涵玉的手,“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大口的鲜血自仲言的口中涌出,他一心求死,闭上了双眼。涵玉尖利的叫了起来,“仲——言!”她想拖着弟弟赶紧走,可是瘦弱的身躯根本没什么力气,“仲言,你不能死!你不许死!”她失控的大喊着。
  金色面具明显乱了阵脚,一个致命的破绽闪到了钱行剑下,毒蛇般的软剑瞬间贯穿了他的右肩,就在同时!另一把闪着寒光的利剑却插透了钱行的左胸!
  “你疯了!”钱行吐着血,踉跄的捂着胸口,“我早晚不是你的对手,你竟”
  “我没有时间”任中苦笑着将自己的配剑冷酷的抽出,“对不住了”
  钱行永远的倒在了地上。任中将自己肩膀上的软剑拔出,扔到了他的身边。
  “快走。”他咬牙扶起了仲言。
  “你”涵玉望着他鲜红的肩膀,一时无语哽咽。她能确定的了,他定就是他可是,他怎么能就是他呢!那个在别苑里要杀她又救走幼晴的任中,怎么会是他呢!
  “再不救治,就难说了。”他温柔的提示着她,搀扶着仲言向门外艰难的走去。
  “就是这儿!”“包围住!”乱糟糟的脚步声,吆喝声由远及近!
  涵玉煞白了脸,眼睁睁的看着冯严带人踢门而入。
  “任中?!”冯严开心的笑着,“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啊,咱们又见面了。”
  三人只得拖拉着退回到杨树之后。
  “冯严,向我挥剑,你应该有自知之明!”任中高声喝着,金色面具在鲜血的浸染下诡异的吓人。
  “哈”冯严朗声笑着,“我根本就没想着能留下你,我也不管你是奉了谁的命来。”他很轻松的望着四周围的铁桶般的侍卫,“你想走,请便。我的弟兄们也不想浪费性命去做无用功,只是,”他望着涵玉和昏迷中的仲言,“这两个人我们主子不让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涵玉冷冷的打了一个哆嗦!
  “你快走!”她向任中微微动着嘴皮,“东宫会救仲言的!你快走!”
  金色面具只是静静的注视着她,纹丝不动。
  “你”涵玉的泪水冲出了眼眶,“我不愿意你在这里碍事!”她恨恨的低吼着,“你不是说,我不愿意的事情,你都不会做吗”
  涵玉被请回了启泰殿书房。
  冯严将绳子扔到她身旁的桌子上,“自己来,还是我来?”
  涵玉冷笑着,“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总不至于,上案还得自己动手吧。”
  冯严冷笑着回敬着她,“没想到经历了这么多,你还是如此的苯。”
  涵玉满眼喷火的瞪向了他!
  “在你出宫门的时候,我提醒过你,”冯严一字一顿的说着,“小、心、招、贼。”
  “只是没想到,你招的贼还真多。”冯严拉着绳索,缓缓的说着,“既然知道后面有跟稍,还那么急三火四的跑去小院做什么?”他笑的有些嘲讽,“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担心吗?”
  涵玉狠狠的瞪着他,身子越来越抖,终于,她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噤声。”冯严面无表情的继续说着,“如今,你那弟弟是真真落在东宫手里了好自为之吧。”他将绳索向涵玉怀里一扔,大步离去了。
  怎么会这样涵玉无力的瘫坐在内间的脚榻上,思绪纷乱。
  ——“属下与他交手数次,应是钱行。”冯严答话。
  ——“那就没什么问题”太子松了口气。
  她怎么当时没体会出来呢原来钱行一直就是皇后的人,而且太子还知道
  ——陆重阳摸了下小孩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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