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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死囚-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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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做什么?”袁园怒视他,声音却压地很低,她起身要下床却被陵王按住,不能动弹。
  “我精分,做一些轻薄之人应该做的事。”陵王不以为然道。
  “你都知道我是身怀六甲之人,岂能和你做那种事?”陵王都把她丢床上了,还能做什么?事到如今,袁园也没有什么好掩饰的,反正只在陵王一个人面前承认怀孕的事,出了这大帐后,就算打死也不认。
  陵王伸手扼住她的手腕,狡黠地笑道:“谁说要和你做那种事?”
  “放开我!”袁园使劲拉扯,另一只手全力打在他的胸前。
  陵王一下松开了她的手腕,抬手理了理胸前的衣衫,轻笑道:“嫂子你好野蛮,你们北萧的女人都是这样么?”
  “对你这种人,不需要讲礼。”袁园起身下床,抬手看了一眼自己被刚刚被扼住的手腕,有一道微红的细痕,隐隐作痛,心道这陵王似乎更野蛮,握女人的手腕也能握成这样,便厉声道:“我不想破坏盟约,你也别做这些无聊的事情。我现在不是你的嫂子,是北萧的宗南王,你这样轻薄,实在是讨厌,休怪我翻脸不认人!”说着,她握紧拳头在他面前挥了挥,虽然这话她自己心里面也没有底,可是好歹军帐外还有她的五万亲兵,料这陵王也不敢乱来。
  眼下的这个小女子涨红了脸,对自己挥动着拳头,细眉紧蹙,小嘴一张一合,看样子应该是对他“宣战”。陵王抬起一只手,整个手掌将她的拳头包住,【因为河蟹的原因,看完整不河蟹内容请留邮箱】挑衅道:“讨厌我,就讨厌给我看,要翻脸就马上翻脸。”
  袁园怔住了,不是因为陵王突如其来的暧昧举动,而是她发现这人气定神闲,胸有成竹的样子,她的威胁对他不起半点作用,听他语气似乎肯定她不会背弃盟约,的确,如果突然毁约肯定是需要事由的,难道说是因为陵王性骚扰她,不想一起合作?
  正在想如何把已经精分的陵王带回正轨,却突然身子一紧,袁园回过神来,脸色大变,陵王竟然在完全无视她的警告,开始他【因为河蟹的原因,看完整不河蟹内容请留邮箱】。【因为河蟹的原因,看完整不河蟹内容请留邮箱】。【因为河蟹的原因,看完整不河蟹内容请留邮箱】
  “啪!啪!”一早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袁园本能地抬手使劲甩了陵王一个耳光,反手又是一耳光,一想到这事,她心中便怒火陡涨,捂紧自己的衣衫,心道她大叫救命又如何?面子算了,早就没有了!大不了鱼死网破!便大声骂道:“混蛋!我要大叫了!让你部下都看清你的真面目!”
  “你叫吧,既然敢碰你,还怕你叫人?”陵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虽然她用尽全身气力甩了他两个耳光,却不觉多疼,倒是有些痒痒的,呵,女人始终是女人。
  “你堂堂南陵的王爷,连个孕妇都不放过,简直就是衣冠禽兽!”袁园系好自己的衣带想要跑内帐,却被陵王死死拽住:“都说了不做那事,你急什么?”说完陵王一下【因为河蟹的原因,看完整不河蟹内容请留邮箱,】袁园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一阵恶心,【因为河蟹的原因,看完整不河蟹内容请留邮箱!】
  既然他想这样,那老娘就让他断子绝孙!袁园转过头去,咬紧牙关,【因为河蟹的原因,看完整不河蟹内容请留邮箱,这样看文是在是辛苦啊,这样修文也辛苦,还要写出和原文差不多的字数,让俺死吧】
  “嫂子,你太激烈。”陵王似笑非笑,脸上不禁没有半点痛苦,竟还带着点愉悦。
  袁园【因为河蟹的原因,看完整不河蟹内容请留邮箱,这样看文是在是辛苦啊,这样修文也辛苦,还要写出和原文差不多的字数,让俺死吧】。“【因为河蟹的原因,看完整不河蟹内容请留邮箱,这样看文是在是辛苦啊,这样修文也辛苦,还要写出和原文差不多的字数,让俺死吧。】
  “你太恶心了!”袁园挣脱不开他,也无法伤害他,一时间乱了心神。她抬头看着陵王,根本没有理会她,【因为河蟹的原因,看完整不河蟹内容请留邮箱,这样看文是在是辛苦啊,这样修文也辛苦,还要写出和原文差不多的字数,让俺死吧】难道自己就这么无能?每次都要这样被人欺负!一股怒气似火山喷发一般涌上心头,她埋下头,已经不想再看下去,头很重很重,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周围的东西渐渐变得模糊,一切都在摇晃,旋转,小腹处迸发出绞痛,一波接着一波,如穿心刺骨。
  好痛啊!袁园全身渗出了细汗,她用另一手紧紧压在小腹上,脸色煞白。陵王察觉到身下人的异样,松开了她的手,蹲下身子,伸手轻轻抬起袁园的脸,扫兴道:“嫂子,你身子未免也太羸弱,我才这样你就撑不住了,看来还是去找美人们解决算了。”
  陵王见她变态不出声,表情异常痛苦,脸颊上的汗珠一颗颗望下掉,手紧紧捂着小腹,才知事情的严重性,心道莫非让琪磷动了胎气?他一把抱起袁园,将她放在床榻上,道:“我立刻去叫大夫,你先忍一忍。”谁知却被半昏迷的袁园死死拽住衣领。
  “不要!”袁园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嘶哑道,语气坚定不容让步。这孩子本来不能强行拿掉,如果能顺其自然地小产,反倒是更好,就算因此丢了性命又何妨?让她看大夫去保住他,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好,”陵王怔了一下,温柔地应承道,伸手拉开了袁园的手,语气终于变回了之前的正常:“那宗南王要好好休息。”
  袁园已经没有力气回答他,她全身冰凉,小腹又是一阵疼痛,她疼得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滑出。心道痛经也不过如此,流产应该就像来月经一样,没有什么大碍,她一定能撑得住,胡乱想着便渐渐地没有知觉。

  交锋

  袁园觉得自己轻如鸿毛,在空中飘啊飘啊,不知道要飘向何方。她朝身子望去,浓雾弥漫,舒卷烟霭,什么都看不清。她死了么?记得方才自己还在陵王的内帐中,如果不是因为流产而死,那为什么她会飘在空中呢?
  袁园倒是出乎意料地镇定,穿越灵魂这种稀奇事,她都给碰上了,现在能飘在空中也不足为奇。她努力地尝试着翻过身子,突然一道震天的闪电像一把利剑从她身边呼啸而过,直插云层,天空被劈开了一个大口子,身下的浓雾瞬间消散,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体好似突然恢复了重量,落破这云端,袁园便从九霄云间飞速地掉了下去。
  是要掉下地狱么?她闭上眼睛,风声从耳边呼呼飞过,速度很快很快,而此时袁园的心却异常平静,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是彻底的解脱和放松,心想她虽然没有做什么天大的坏事,可是还是为了一己之私杀死了无辜的军医,所以死后下地狱,也是理所应当的事,只是不知道阎王爷会怎么判她的罪行?上油锅,下火海,做什么都行,只是不要判她永世不得超生,或者投去做畜生。
  胡思乱想,不管在何时何地,她都要胡思乱想,难道是因为她是双鱼座?呵呵。越落越快,她想应该快到阎王殿了,可是没想到却稳稳地落在了一个柔软地怀抱中,黑白无常么?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心猛然抖了一下,翻江倒海,五味俱全。是他!记得第一次正式的见面,他也是这样接住摔下马的自己,一样的情景,一样的姿势,只有心思不一样了。
  为什么会此时此地,又遇见了他?是的,无论是在险恶的大海上,复杂的权利斗争中,艰辛的行军途上,她都牵肠挂肚地想着他,想着他何时能披星戴月,踏破霜河而来,将她救走,从这些纷纷扰扰中离开,虽然明明知是妄想,是枉然,可是她还是会想。如今他近在眼前,她却迷茫了。
  “园园?”他紧紧皱着眉头,神情说不清也道不明,声音有些疑惑:“你?”
  “什么都不准问,带我离开。”顷刻地恍惚后,袁园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伸手搂住他,把头深深地埋在他的怀中,还迷茫些什么,那人不是已经在自己眼前了么?
  “离开?去哪里?”他怔了怔,把她往怀中收得更紧,下颚摩挲着她的头发,就像在哄小孩子一样。
  “哪里都好,只要你在,就好。”世事所迫,她被逼着要更加坚强,可是现在的她却很累很累,想不理世事,想就这样躲在骆阳的怀中,不会惊慌失措,不会伤心苦痛,不会颠沛流离,总觉有他便会很安心。
  “好。”骆阳放下她,翻身上了马,伸手对她笑道:“上来。”袁园伸手握住他,紧紧地握住,生怕这一松手,他便是扬鞭绝尘而去。
  记得上一次同骑一匹马的时候,她坐在他的身后,这一次,她还是选择坐在他的身后,揽住他的腰,握住的手任然不愿意放开,骆阳单手轻轻地拉了拉缰绳,浪子低低地嘶鸣一声,开始往前行。
  “骆阳,我突然想起了一首诗。”袁园贴在他的背脊上,痴痴地说道:“想听吗?”古诗能记住的太少了,可是现代诗却有一两首印象深刻,那首诗,此刻应该最应此景。
  骆阳却不回答她。
  “骆阳?”袁园摇了摇他,分明感觉到握住他的手,越来越冰凉,可是骆阳并未回头理会她,突然间,恐惧蔓延上心头:“骆阳,骆阳,骆阳。”
  “什么诗?说来听听。”他终于说话了,微微侧过了头,抬手摸了摸鼻尖,声音有些戏谑。
  是他!是他!怎么会是他!袁园顿觉如坠深渊,万籁俱寂,挣扎着要下马,忽然双眼一睁,大帐顶上的花纹映入眼帘,原来是一个梦。她茫茫然地坐了起来,轻叹了一口气,原来是个梦,乱糟糟的。
  袁园凝神细想,想追回梦中和骆阳一起的滋味于万一,却一点都想不起来,只有最后一幕让她心惊胆颤,那人便是一个噩梦,一个从海上那晚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做完的噩梦。
  肚子已经不痛了,看来只是一时间气急了,才会这样。她想伸手揉一揉肚子,却手一紧,让她不禁皱起了眉头,转头一看,陵王正若有所思地盯着她,他们不知何时十指相扣,陵王慢慢地将她的手放入口中,轻轻地咬了一下她的手指。
  “你怎么还在这里!”袁园怒目而视,大声骂道,一波噩梦未完,另一波又袭来。
  “是嫂子死命拉着我不放手,我怎么能离开?”陵王笑嘻嘻地放开她的手,抿了抿嘴唇:“可惜,方才在梦中叫的不是我的名字。”袁园一下愣住了,心中敲起了小鼓,一阵又一阵,快让她窒息了。
  “骆阳?”陵王挑眉笑问,随即摇了摇头:“嫂子,没想到你这么厉害,实在把小王弄糊涂了。”一边说,便一边转身出了内帐。
  留下袁园一人呆呆坐在床上,心乱如麻,难道陵王听见她在梦中叫骆阳的名字?想起刚刚陵王的样子,不禁有些发怵。
  陵王说这个大帐留给她用,自然再也没有来过。她就屈膝坐在床上,一坐便是一天一夜,中间有人来送饭菜,可是被她拒之帐外,总觉得不应该是这样,总觉得少了一些什么,当第二天清晨的阳光,透过帐窗的缝隙散落进来,她突然想了起来,林逸诗。
  昨天,她一进军帐,就没有出去过了,林逸诗为什么不来问一问,就算陵王出去交代这军帐给她用了,可是林逸诗也应该进来看一下她,总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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