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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夫养成记 作者:夏穗凉-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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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哑巴把眉头皱得犹如连绵的山峦。
  “只有成为他的人,你才能安然无恙。”
  他说的话真是愈发猜不懂了。慕澜只微笑着摇摇头。目光跟着他挥动的笔尖,又见他写道:“你喜欢的那个姑娘呢?你要是忘不了她。哑巴兄长替你去提亲。”
  星光璀璨,夜明如昼。
  月色下的慕澜的脸上愁云密布。旋即便又笑道:“兄长不必担心。我自有打算。”
  哑巴也笑了,眼睛里倾泻出柔软的光。
  寂静无边的黑夜里,透着微薄的凉意。两人对坐着饮茶对诗,恍然忘却了冰冷的时光。
  ☆、娇夫养成之九
  五年之前。
  水深火热萎靡不振的人不仅仅只有慕澜一个。
  那是一个多事之秋。八婺的百姓们已经不知有多久未曾见到过天上的太阳。他们是多么渴望阳光,哪怕只有一缕也好。洪涝把连绵良田浸泡成广袤无垠的水域。水并不清澈,依稀能见到随着漩涡舞动着的尸体,或许是家畜的,也或许是农夫的。
  城内地势偏高,却也免不了浸了浊水。
  百姓怨声冲天,只等着皇上拨来赈灾之粮。可是,边关告急,战火不断,小皇帝毅然决然的在韩世的谏言下把国库中的储粮运送给了军队。
  富足之家大门紧闭,穷苦之家只能以树叶树皮充饥。
  越来越多人的死去引发了一场可怕的瘟疫。
  没有一个人愿意来到八婺境内,也没有人愿意接纳从八婺而来的瘟民。千里之内,仿佛再也没有曙光。
  就在这暗无天日的绝望中,城里来了一支队伍。
  一串清脆的驼铃声从城门外漫步而来。依稀还能听见少年那温柔的让人心碎的轻叹声,随着腐臭的微风飘入那紧掩的门窗内。
  “可惜了,可惜了。三月前这里该是多么富饶多么美丽。”
  “公子。八府里头这儿的灾情最重了。听说还有热瘟。”身旁妖媚的女子捂着鼻子扇了扇,眼中尽是恐慌,“咱们还是不要在这里久留为好。”
  “不。”那少年笑了笑,容颜在阴暗的雨幕下青涩得有如初放的雪莲,冰冷中恍有一发不可收拾的明媚,“我决定了。我们就住这里。双儿,你看可好?”
  “我听萧大哥的。”与他同坐在骆驼上的女子年纪还要略小一些,听罢仰头朝他微微一笑。四目相触,她羞得耳根通红。
  旁边妖娆的女子瞪他们一眼,语气有些酸:“哎哟哟,真是哪儿都能看到你们小两口甜蜜。好吧,谁叫你是我的主,我柳玉儿就跟老天赌一把,看看谁的命硬。”
  少年勒住马首,抿着唇眺望这十里长街:“这样好的地方。皇上怎么舍得舍弃呢?”
  无尽的阴霾中仿佛有一道光,而那道光,便是他。
  他不易察觉的轻笑。
  这道光,也只能是他——萧美人。
  城里不知从什么时候多了一丝生机。没有人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住下的,也没有人知道他们从哪里而来。只是在每日晨昏的时候,都会有一个眉目清秀的小丫头赶着带着温热药水的骆驼,挨家挨户的分发。
  他们不仅分发预防和治疗瘟疫的水药,甚至帮助贫穷人家重建家园,且分文不收。
  那时的人们,宁愿信仰少年也不肯再信仰朝廷。
  洪水止于六月炎夏,重焕生机的城市看起来比洪涝前更加美丽而坚固。百姓自发的带着瓜果鸡蛋去向少年酬谢拜恩。
  一时少年的门前门庭若市,他微笑的将谢礼一一收下,并且记下了每个人的姓名。
  八婺的子民大概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张搁在轻帘之后,比日光还要灿烂的容颜。
  六月十二那日,少年召集了更多城民,把满屋子的东西分发给那些真正需要它的人。
  琼楼大会,便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而慢慢的,琼楼大会也从一个感恩的节日变成了由少年发起的募资和扑卖(注:拍卖),扑卖所得钱财全部换成粮草与衣物,运送向国土四方。
  
  如果知道今年琼楼大会上拍卖的东西是她用45块人民币低价购入的电饭锅的话,唐明月一定会爽快的点头答应并且百分百支持慕容跟萧美人的合作。
  在异时空看到她亲爱的不锈钢电饭锅被人恭恭敬敬的画在名帖上,她顿时有一种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微妙感。
  所以近日来她对慕容颇为狗腿,而慕容——自然是十分享受她突如其来的温情。
  凉凉微风徐徐刮来。
  慕容正在屏风后面更衣。今天乃是琼楼大会前夕,萧美人特约与几个首脑小会商议明日的细节。慕容自是当中之一。
  明月笑着替他整理衣冠,抬头的时候不忘问道:“今日什么时候回来?”
  慕容专注的看着她贤惠体贴的模样,唇边笑得温柔似水。那含情脉脉的眸子能把人都化了去:“可能会到晚上。”
  “这么迟!”口头惊诧至极,心里却是万分开心。
  那厮缓缓的握住她的手,蹭了蹭,眼角微垂,满脸舍不得的神情:“我知道,让娘子独守空房是一项不可饶恕的大罪。可是如果带娘子一齐去。我更不安心。”
  “没事,你千万别不安心!我一定一言不发不打扰你们!”说不定萧美人说着说着一时兴起就会端上她的电饭锅呢?!这几日为了想摸一摸她的老朋友,明月是茶饭不思,坐立不安。
  虽然这种可能微乎极微,但她依然贼心不死的想,要是连她的插座一起穿越过来了,指不好哪一天她能在风雨中穿回现代。
  她发誓她宁愿回去对付账单也再不要在这鬼地方被人调戏了!
  慕容眉头一挑,黑晃晃的眼睛仿佛在说“小调皮”。指尖转而捧着她满是期许的小脸,他笑道:“不。娘子要是在我身边,我的眼睛就再也没办法看着其他人了。而且我也不想让娘子去那种地方。”
  什么叫那种地方明月面瘫的抖着嘴唇。明明他自己还很享受去那种地方。是觉得她跟去会坏了他的好事吧?明月拎着他的衣领子,慕容的身子娇弱无力的往她这儿压了压。
  本想霸气万分的用眼神威胁他,不想效果适得其反。不过明月还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瞪大了眼。
  温暖的手将她一把箍住,目光灼灼:“要是他们都盯着娘子看,那可怎么办?乖。”说着俯身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
  明月哭丧着脸,嫌恶的推开他。
  老天!!还她一个纯洁慕容啊!不过,慕容会成为今天这番模样,还不是被她自己一手调教的?“早去早回。”
  慕容被推开一尺,却依旧天真的笑着。他负手走出几步,忽的回头,看着那伏在桌上的小人儿道:“娘子若真想去,也不是不可以。只要”
  什么都不用说了:“好我去!”
  于是,日光毒辣,柔云重重。
  明月穿着轻纱,一双手从身后伸出来,抓住了马上的缰绳。
  似乎还有微不可闻的笑意。
  马儿踏着蹄子缓步走着,步伐却是忽左忽右,像一条蛇游走在青砖上。
  “喂你会不会骑马啊!”明月头顶一个怒包,只要轻轻一戳就会爆发。
  “好像不会。”身后的人可怜兮兮的答道。
  “不会你骑什么马!”怒。
  慕容语气愈加委屈,缩着脖子说:“娘子从塞北而来,马上功夫一定很好,我若是驾驭不了它,娘子也一定会救我的”
  明月脸色逐渐变得难看。只好咽下口水,任由他像赶骡子一样让马儿龟速前行。以她的驾车水平,只能操控单人自行车,莫说是这个活物了。
  
  琼楼里已不像几日前那般光秃秃,四处结满彩球,灯笼高挂,一派喜庆的模样。
  明月站在外头。愤愤的跺着脚,仿佛脚下踩的就是萧美人那冰冷如霜的脸。什么“我可没说能带女眷进来。慕夫人,您自便。”,那趾高气昂的神情简直可恶至极。
  会议厅离她不远。可是,她就是听不清里头说了什么话。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合着的两扇门吱呀一声被轻轻的推开。她听到萧美人淡淡的吩咐道:“去取我的印章来。小心你的脑袋,别碰碎了印章旁的东西。”
  偷偷探出头,只见她们家的慕容与萧美人对立而坐,在不见光的角落中,似是还坐着一个人。从他脚上穿着的靴子看来,身份定不落于二人。
  萧美人眉眼微横,气质若兰。而慕容,则是静静的看着角落里的人,笑得眼如月牙。
  明月浑身一震。怔怔的看着那张熟悉而又陌生的笑颜。无论是何种表情,慕容都高贵洁雅得仿佛是一尘不染的仙物,让人不忍触碰,却又忍不住伸手去触碰。
  可是,今日他的笑意里,有一种她琢磨不明白的东西。
  不知是什么,总之和平日里的他不一样。
  再想去看之际,门又紧紧的合上了。萧美人的随身奴才佝偻着走了出来,往长廊里走去。思及萧美人刚才那句话,明月觉得有必要跟着去瞧一瞧。
  指不好那个印章旁的东西,就是她的电饭煲。
  明月蹑手蹑脚的跟着齐六走至尽头的一间卧房。只见屋里屋外都没有人守着。她不觉心内奇怪。要是电饭煲真在里头,为何没人戒备呢?
  不过万般犹豫之下,她还是偷偷的溜了进去。
  一进屋,只觉一股阴冷之风从脖子后不住的灌来。接着她目光里迸发出炽热的兴奋,一展双臂往那张豪华的大床上扑去。
  ☆、娇夫养成之十
  问她为何会如此兴奋如此迫不及待的扑向大床?
  原因是——床上摆着一只足以能塞进一人的木箱,而箱子里一排闪闪发光的金子正在朝她魅惑的招手。其容量可用身价百万四字来形容。明月一把捞起数十枚,想要塞进兜里,想了想,觉得良心有点疼,于是只留下两枚塞在怀中。
  紧接着,她不紧不慢的开始端详屋子里的物事。
  这满屋的摆设,单凭明月这种资质能看出来的名堂,除了钱,还是钱。上好的家具,上好的古董花瓶,只是并没有她的“老朋友”。唯一看起来像是能藏掖电饭煲的盒子,便是放在枕头旁边的一只红木匣。
  明月走过去,试探着用手轻挑锁扣,竟是没锁。
  这让她益发兴奋,动作也大胆起来。刚拨开匣盖子,忽然听见屋外有一阵匆匆而来的脚步。
  怎么办?当然是保命要紧,这时候应该要镇定自如,一个后空翻安全着地,然后三百六十度身手矫健的滚入床底!完成的漂亮!难度系数五点四!
  但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这床他娘的低得只能塞进一双低筒靴。
  万般无奈之下,明月只好看一眼红木匣,躲进屏风之后。
  一双白底金边的黑色靴子踏了进来,站在门口少顿片刻,可怕的寂静中她能听出来,来人将门栓上了。脚步挨近大床,细细的检查着床上的东西,那人奇怪的溢出一声疑问。
  “嗯?少了两锭。”
  萧美人眉头轻蹙,修长的手指逐个抚过箱子里那排列杂乱的金子。随后,他淡淡的看了看屏风上的影子。
  纤细的身影紧贴着屏风,一只耳朵伏在上头,正紧张的注意着屋子里的动静。
  他恶作剧般的露出一个微笑,将木箱子推到床尾。
  “嗯。这箱子虽然碍事,不过,这床躺两个人还是足够的。”
  我擦难道他要在这里表演现场秀吗?明月暗骂一声,但是耳朵却竖的越发的高。
  蓦地,脑袋上刮过一阵疾风,一件黑色的长袍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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