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闻见了浓烈的血腥味,似乎还有存有温度,弥散在空气,令我作呕。
因为那两小伙,直接撞了醉汉,所以身上溅到了年轻小伙的血。他们面色大变,也顾不上我,夹着尾巴逃跑了。
我一头雾水,甩了甩包,掂量了两下,正准备进去时,门口的保安拦住我了。
“我有钱。”我财大气粗道。
“我知道。”
“我非常非常非常有钱。”
“我知道。”
“知道还不放我进去?”我咆哮道。
他脸上浮现职业微笑,道:“不好意思,小姐,今晚已被VIP客户包场了。”
“包场?刚才看见有人从里面跑出来啊。”我指着门口,莫非陆北已经行动了?不可能?来之前,我已经打听过了,陆北今晚有事业应酬。
“他们是吃不了苦的人。”保安‘见怪不怪’的说道。
“所以你们特不人道,打得他们脑袋开花?”一股寒意爬上了我脊梁,令我打个激灵。
我打了退堂鼓,的确带了不少钱来,但这些荷尔蒙极度高亢,导致他们热血过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他们,若是动拳头打了我,那我岂不是自讨苦吃?
好矛盾啊!
正犹豫再三时,却不料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
云深穿着细格衬衫,踩着七彩斑斓的霓虹灯,心思颇重的从我身边走了进去,我正暗自窃喜他没有发现我。
正想尾随他走进时,保安伸手拦住了我。
我压着嗓子道:“他怎么可以进去?”
“他是我们重要的职工。”保安特别强调‘重要’二字。
我头高傲一甩,踩着恨天高的高跟鞋,咯噔咯噔卖弄骚姿地往停车场走去。自然不是真的离开,竟然来了,又瞧见了满怀心事的目标人物,肯定不能空手而归,必须刺探出军情。
想法既出,脱下高跟鞋,往幽深的后巷走去,我想从后门溜进去。运气真好,瞧见一个小厨正在处理垃圾,蹑手蹑脚地走入后门。
正暗自欣喜时,一进屋子,我立马愣了!
我眨巴眨巴眼睛,抚了抚长发,媚笑道:“Excuse me;where is the parking lot?(请问停车场在哪里?)”
“出门,左转。”云深冷冰的视线落在我身上,像似要从我身上看出一个洞来。
好吧,假扮外国人士,功亏一篑了。
“谢谢。”我从未见过他这么复杂的表情,想起陆北说的话,随手丢了高跟鞋,重新踩上,一转身离开之前,我想着郁闷,回头笑道:“你怎么认出我的?”
“”
“你就不问我来这里干什么?”
云深“看见你就烦”的目光,说:“不想知道。”
见他转身要走,我慌忙拉住他的胳膊,毫无节操地说:“亲我是来拯救你的。”
云深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想要挣脱我的蹄子。
我当然不能让他得逞,大哭道:“云深啊!你怎么这么没良心啊,我千辛万苦来找你,你既然一点情面都不留给我。”
云深眉角抽了抽,连忙捂住我的嘴,神色严肃,无声道:“不准吵。”
“阿深——”有人来叫。
云深面色一白,刷的一下,拉着我,像逃命一样跑了出来。
因为要装面子,我那十五公分的恨天高,迫使我用一个异常华丽的姿态,扭伤脚,正要摔倒在地,不待我反应过来。
云深一个旋转,迅速打横抱起了我,并转了个方向,紧张地躲到巷子里。
我见他额头溢出细汗,他却没有停下休息的想法,然后七绕八转,抱着我走入了一间平民房。
房子破旧得像风刮一阵都会倒掉一样。
云深一脚踢开了门,把我放在床上,开了灯,我环视一圈,是一居室,房间布局的比外观好,看起来是云深的住处。
待我的神经一放松下来,脚踝处的刺痛感,蔓延开来。我一瞧受伤处,红彤彤的脚踝,肿的像个大番茄。
云深从一个小柜子拿出一瓶不知名的药酒,半蹲下来,帮我擦药。
下手挺狠的,让我倒吸一气,道:“那个你能轻点吗?”
说完这句话,我就后悔了,云深用力抓了我的伤口处,我哇地一下大叫起来,五官拧在一起,背后直冒冷汗,差点没哭出来。
“知道痛,还敢来这种地方?”云深说。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强忍着,不由有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复返”的勇气。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云深准备再次下狠手的时候,我慌忙去抓他的魔爪。却不料发生了极为尴尬的一幕。
让他近距离观摩到我波涛汹涌的事业线。
时间尴尬静止一秒。
我立马不顾脚上的伤痛,火辣辣地给他一腿。
云深刚要敏捷地抓住我的腿,不知后来,手竟停在半空中,被我踢了正着。
他被踢得狼狈,没过一秒,他站了起来,落落大方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淡淡道:“你如今的模样,非常安全,就算阎王见了你,都得礼让三分。”
什么意思?
真有那么差吗?我狐疑,撇头一瞧,发现房间连一面镜子都寻不到。
然后,我从包里掏出化妆用的小镜子,道:“啊——这是我吗?天呀!我花了一千大洋的头发?花了五百块的化妆。”挠了挠像鸟巢一样,乱蓬蓬的头发,似乎可以看到头屑四处飞溅。
简直——不堪入目!
云深随意拿了一件外套披在我肩上,道:“瞧你这身衣服,穿出来就像乞丐一样。”
大爷的,你能不落井下石吗?
“那是你不懂了吧,这世上越贵的衣服,布料越少,要不然维多利亚的秘密几款内衣为啥能卖几百万美元呢?”我白了他一眼,配上这花掉的妆容,别提有多销魂了。
云深打了一个颤栗,懒得听我鬼扯,瞧了眼墙上的挂钟,沉声道:“我还有事需要出去一趟,你好好休息。”
“你去做什么?还去哪个让人脑袋开花,不把人当人看的火坑?”
“知道是火坑,你就给我安分地呆着,别再给我惹麻烦了。”云深拉下脸来,砰地一下,关上了摇摇欲坠的木门,连地面都为之抖了三下。
我的小心肝颤了颤。
作者有话要说:
☆、五雷在轰顶
云深走得忒没良心了吧,瞧镜子里的自己,他至少给打盆水,让我洗把脸。
家有三壁,一床一凳一桌,还有简易的生活用品,灰涂的墙壁似乎用手就能抓下几把粉来。冷不丁从窗外刮几缕凉风,我缩了缩身子,拉了拉身上的外套,这破房子该不会闹鬼吧,想起自己的大花脸来,估计要是闹鬼,也就非我莫属了。
拿出小瓶卸妆油,给自己擦干净了脸,再用化妆水滋润。
折腾了半个小时,十片湿巾全部用光了,皮肤终于可以正常呼吸。
我躺在床上,望着有瓦的屋顶,百无聊赖地等云深回来。咕噜一声,肚子饿了,为了保持好身段,本人一直严格控制饮食。其实我非常好奇那些无论吃多少都不会长胖的女人,她们的基因是什么构造?
而我的体质虽不至于一吃就胖,但天生不爱运动的我,肯定不能多食,尤其在高中青春期,女人发育,青春这词就像在身体打激素。原来瘦骨如柴,经过发育七十二变后,有的胖得像母猪,有的蜕变为出众的美人。
也许由于今天运动过大,外加受凉。我饿得实在难受,并引发了胃气痛的老毛病,起身,想在房间里寻点吃的,哪怕是包方便面也行。
金鸡独立几连跳,从破旧又干净的小橱柜里,寻到一包未拆封的挂面。
大爷我十指不沾阳春水,要煮的事物,有等同于无。
只好坐在小板凳里,像一只哈巴狗,望穿秋水地等待某人,干巴巴地等待,时间被拉长,难熬地紧。回想起云深领着我奔回来的着急模样,心问:他在“伊甸园”里扮演什么角色?
保安说“重要”的职工?
种种猜想在我脑子过滤了一遍,源于对中兴城这一片的不了解,始终下不来结论,饥困交加。致使有人进屋,我都未在第一时间发觉。
有人动我,我倏地一下,睁开了眼,待瞧清近在咫尺的俊脸,还有黑得发亮的眼睛。
“你回来了。”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能感受到他气息的不稳,额头依然挂着细珠,猜他应该是小跑回来的。
“怎么睡这里,不要以为夏天就不会感冒?”云深说。
原来在漫长的等待里,我伏在柜子上,光荣地睡着了。
我嘻嘻笑道:“云深,我饿了,在这里每时每刻瞅着你,回来给我做吃的。”应景的,肚子争气地叫了两声。
云深一副“我服了你”的表情,把我放到了床上。
饥饿的人,嗅觉尤其灵敏,闻见一股菜香。我赞叹云深的细心。
饭碗摆好后,他把木质餐桌搬到了床边。
尽管饿,但胃小的我吃了两口就饱了,我摸了摸凸起的肚子,这么晚吃东西,有种罪恶感油然而生,爱美的女人,总在“吃与不吃”与“后悔与否”上,徘回挣扎。
云深默默帮我收了碗筷。
我看着他娴熟地处理家务,大晚上地还折腾他,某人挺尸,的确挺厚颜无耻的。
“我给你惹麻烦了吗?”
“嗯。”云深把碗筷洗好,正在做最后的冲刷清洁。
“”我抿了抿嘴,道:“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云深拿碗的手一顿,一眨眼的功夫,又忙碌起来。
“你不能再在这里呆了,陆北派人调查过你,我怕他会对你出手。”我心中的好奇小猫正在挠啊挠。
——云深,你究竟在伊甸园做啥工作?
云深放好碗筷后,面无表情地望着我,“你是在担心我,还是怕我的身份,会让晴天失望?”
我坦率道:“都有。”
云深微微自嘲,“无论是哪种原因,都改变不了我的出身,我认为压根没有担心的必要。”
“啊?那是你因为不了解陆北,以陆北的手腕,更喜欢用压迫敌人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强大。对待感情也是一样,所以你是他靠近晴天的垫脚石。”
“那又怎样?”
“你听不明白吗?”我气得锤了下床,恨铁不成钢,道:“作为男人,他需要羞辱你,证明自己的优越性,向晴天证明她喜欢错了人。无论你喜欢晴天与否,当晴天喜欢你的时候,陆北这只狼已经把你视为对手了。”
云深听后,点了点头,旋即蹙了一下眉头,似笑非笑地说:“可那又怎样?”
“什么怎么那个”
“陆北羞辱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呃”我的思绪短路了半秒,双手一摊,唉声道:“那个算我多管闲事了,行了吧?”
云深笑了起来,道:“好了,不逗你了,谢谢你跑过来告诉我这件事情。”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我有点跟不上他的节拍,“你想好应对的办法了吗?”
云深丢了句‘自有分寸’打发我,转而便说道:“今晚你准备怎么办?难道想赖在这里?如果你若愿意的话,我当然求之不得了,毕竟与美女同床共枕,男人从不吃亏。”说这话时,还一脸无辜的耸了耸肩。
“想得美!”我哼声,权衡利弊后,“你有驾照吧,开车送我会学校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