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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守则-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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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北见晴天好转,渐渐展现腹黑一面,顺手牵羊,把晴天拥入怀中。
  
  陆北与晴天的感情走向罗马大道上,无限明朗。
  故事最后一步,必须得有,幸福满满的晴天必定要携陆北之手,就像当初王晓虎带着周灿,陈武带着刘雯一样在我面前,两人如胶似漆地跑到云深跟前晒幸福。
  
  与晴天的冷战,云深意识到什么了,蒙受着重冤,却无处伸冤,眼睁睁地见晴天被陆北牵着走,撕心唤道:“晴天,不要走——”
  夏晴天挽着陆北,阳光灿烂地笑着让他等她一下,说要与云深单独谈一谈。
  梧桐树下,上演苦情离别戏。
  
  两人先是沉默,而后渐渐说起话题,无疑在回忆之前在一起的时光,有欢快,也有悲伤。
  云深对晴天道:“晴天,这一切都是陆北使的圈套,你不能相信他,要相信我!我不能没有你!”
  夏晴天已经不相信云深了,怎能听得了他的解释?
  
  云深苦苦哀求,并吐露出最深情的一句话,“You are my sunshine!”
  夏晴天不为所动,并一脸平静地说:“我终于看清楚陆北的好,他这么做也是因为喜欢我,而你辜负了我对你的信任,云深,我们已经变成过去式了。”摆明说是自己瞎了眼,中了邪才会看上云深。
  还好,命运正转,一切都恢复了过来。
  
  终,她嫣然一笑,“还好,一切还不晚,云深,祝你与谷思幸福!”
  云深用尽吃奶的力解释道:“我与谷思没什么?”却不得不目送Sunshine一步一步走向陆北,因无力挽回,而颓废生活,成为“竹马弄青梅”爱情故事中一粒必不可少的炮灰。
  
  正常的狗血剧情是否应如本人上述的这般发展?
  可是,谁能告诉我,接下来我看到的,经历的,究竟算是嘛回事啊?
  
  开学了,我恋恋不舍地从充满魅力的云南,一下飞回江州。没想到刚去学校交钱报名的第一天,就碰到了夏晴天。
  我站在教学楼四层的阳台上,一下就辨出了她。
  
  晴天穿了一件艳色的裙子,俏目盼兮,小脸因为气温炎热,染上了两瓣红晕,打着一把小洋伞,好像在等人。
  我本着想要验证,陆北不负众望夺得晴心,狗血事件的发展到完美的境况,于是站在阳台上与她一起静静等候。
  晴天踌躇来踌躇去,无聊地踢了踢石子。
  
  突然,她小跑了起来,我的心也悬了起来,随她奔向的方向看去,一抹白影。
  看到那人,我猛地一怔。
  
  梧桐树下,他踩着斑驳的影子,唇角含似有似无的笑,晴天俏皮一笑,把伞递给了他。他一开始未接,不知晴天撒娇地说了什么,他犹豫了一下,接过了伞。
  两人并肩而行。
  晴天怎么又跟他走在一起?我歪着脑袋,呆呆地望两人的背影,见晴天语笑嫣然,云深淡然处之,哪里像闹过矛盾的小情侣?两人的节奏比我两个月离开前还要和睦。
  
  风景如画。
  怎么回事?
  我的脑门画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这压根不符合狗血剧情的基本设定啊?
  还有,陆北该怎么办?
  
  学校报到后的当天晚上,陆北便给我来电话,我一惊讶,他说要请我喝酒,单独为我接风洗尘。
  我笑说:“消息真是灵通。”要知道我昨天晚上才从云南飞回来的。
  陆北笑:“对你,这是必须的。”
  这话听得我毛骨悚然,莫非陆北看上我了?
  我摇了摇头,别自作多情了。若不然在云南的时候,陆北咋对我一个问候电话都没有?
  
  那么试问,晴天与陆北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剧情偏离正常轨道?
  端着满满的困惑,我开车去到曾经常奢侈聚会场所,名唤“一间清吧”。
  开酒庄生意的发小,还忒矫情地说名字是出自禅语,有即是无,无即是有,“一间清吧”此名胜过无名,无名又有名,颇具雅意。
  什么“有即是无,无即是有”,只能让我想起“空即是色,色~即是空”,乱七八糟,绕来绕去的,庸俗点讲,不就是挣人酒钱的清吧吗?
  
  现在搞得像高级猎艳场所,许多人也玩得开。虽说败絮其中,好歹也有个金玉其外吧,外加好酒储存了不少,我们习惯大手大脚花钱享受优雅生活的人,郁闷无聊,喜欢来这里挥霍闲气。
  “一间清吧”的灯光略有调暗,大堂内正播放着班得瑞《童年的回忆》的钢琴曲。
  
  陆北一个人坐在角落,靠着黑色沙发,翘着二郎腿,一手随意地摇晃红酒杯,整个人像被一层阴霾笼罩着,阴沉至极,与轻柔欢快的音乐里,静谧低调奢华的清吧,呈现的意境,非常不搭。
  我踩着高跟鞋走到他面前,他恍然地看着我,情场失意,溢于脸上。
  
  “来了?”陆北站了起来,笑容恢复到如初,宛如我上一秒看到失意的他,只是一场错觉。
  “嗯。”我心生赞赏,大方地坐在他的对面,并要了一杯柠檬水。
  他诧异,道:“不喝点酒?”
  “开了车,而且刚回来有点累。”我笑。
  
  陆北见我脸色不佳,便也不再勉强,我们碰了一下杯子。
  他笑问:“云南好玩吗?”
  我笑答:“风景秀美,作为一个过客,那是还是不错的去处。”
  陆北继续为自己添酒,“怪不得你的精神状态,变得比原来好。”
  我微微一笑,两人相互寒暄着,尽是无边际的废话,一杯柠檬水便这样饮入腹中。
  陆北让我描述在云南的奇闻异事。
  
  我捋了长长的斜刘海,笑道:“想知道,你自己去看看就可以了?”
  “会去的。”陆北轻轻一笑,“谷思”
  “嗯。”
  “还在等他吗?”
  我握住杯子的手一紧,抬眼疑惑望着他,勾唇笑问:“你在说谁?”
  陆北颇有深意地望了我一眼,绕过了这个问题,忽然问道:“那一天,你为什么会在伊甸园?”
  回过神来,谈话前奏已完,友谊的对话,不过是为接下来的问答做铺垫。
  我笑道:“与晴天打架的那一天吗?”
  陆北默认。
  
  “你不是把照片发给我看了吗?我就特好奇,想去看看云深在里面干什么?花了一点钱包了云深的场子,没想到你与晴天突然来了。你也知道我家的情况,当时一下子就慌了,然后惨剧就发生了。不过现在可以让我松了一口气,我这个人最怕别人误会了,晴天还能与云深和好如初,实在太好了。”最后一句话,我是特意为他加上去的。
  陆北目光一闪,“和好如初?”淡淡的讥讽里夹杂着“走着瞧”的余味。
  我假装听不懂,笑道:“是啊!今天在学校看到两人走在校园里,不愧是我们学校里的模范情侣。”
  陆北嘴角的笑容一僵,即刻收敛。
  
  我佯装看不懂脸色,用吸管随意地拨弄着玻璃杯里的柠檬,笑道:“晴天一直都对我说,只想谈天长地久的那种恋爱,或许她过了一过二十岁,她真能做出嫁给云深”决定两字还没出口。
  “不可能!”陆北冷冷地打断道。
  “呃?你怎么这么激动,”我装作很吃惊,困惑地看着他,“不过为什么认为不可能?身份吗?夏叔夏姨不像我的爸妈,人通透也开明,你认为呢?”
  陆北俊脸一沉,拒绝回答我的问题。
  
  “陆北?”我柔声轻唤一声。
  陆北为不泄露真实的情绪,随手解开了第一粒纽扣,揉了揉太阳穴,“我有点累了,就先走了一步了。”不等我回答便起身撤退了,背影是落寞,步伐有点飘。
  看不到他的背影后,我丢掉了把玩的吸管,看着对面的那杯还没喝完的红酒,叹道:“借酒消愁愁更愁!不过你怎么就能把这么好的机会,白白浪费了呢?”
  
  再扫了一眼清吧,顿然发现,很久以前,晴天习惯坐在我现在的这位子上,而她好像很久没有出现在这里了。
  原来是睹物思人?
  
  陆北继续失意中,时而给我来点通骚扰电话,聊一些无聊的废话。
  “深晴恋”的发展趋势,目前看来还是相当不错。两人依旧出双入对,几乎看不出上学期末那场飓风席卷后的痕迹,晴天经常去云深的教室蹭晚自习,说为补考做准备。
  
  这学期首次与云深见面谈话,则是在一次写生课上。
  那天,晴空万里,我正无聊地画着一幢破旧的教学楼,忽然一个篮球滚到了脚下。
  “嗨!美女!能帮忙把球扔过来吗?”一名男生大声喊道。
  
  以为这是谁那么无聊的搭讪方法,而且早已过时,所以我并不理会。
  一位穿着白色运动衣的男生闯入我的视线里。他弯腰捡起篮球,轻举一投,篮球在空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球落地,再弹起,被那男生稳稳接住。
  
  打气般低吼一声,男生们在操场上继续挥洒青春的汗水。
  我瞥了他一眼,笑道:“没想到你还会打篮球?”
  
  “没想到你的画这么”他弯腰探看我的画,颔首笑道:“你懂的。”
  “咳咳”我轻咳道:“你懂什么叫艺术?我们叫这抽象。”
  “是挺抽的。”云深表示非常赞同,“欠抽的。”
  
  我刮了他一眼,被这么一打扰,连画画的心情都没有了,我收了笔,问道:“你没课吗?”
  他扬起如春风拂动杨柳般的笑容,“体育课。”
  上个体育课,笑得那样阳光灿烂干嘛?我腹中不满嘀咕道。
  
  这时,有位同学从老远处叫唤我,见云深与我站在一起。
  女同学一脸呆懵,远远看着我,“啊?忘了,我们还有衣服还没洗,那我先走了。”她的戏演的很拙劣。
  “你看你多慎人,把我的同学的吓跑了。”我叹息道。那同学时不时回头瞥我,做出很了解事情真相的表情,令我无语凝咽。
  云深笑道:“那是她有眼力。”
  我收了笔墨,“你就不怕晴天知道了,找你闹?”
  云深笑容轻了许多,道:“她要是愿意闹还好一点。”略带惆怅。
  
  “呃?这话是什么意思?”据我分析,云深尽管不是那种愿意对女生百依百顺的男生,却也懂得体贴人。
  云深竟然答应晴天当女友,至少会摆出一个男朋友该有姿态。伊甸园事件发生后,云深越想越觉得对不起晴天,便跑过去日日守候,对她百般千般万般的解释,终在坚持不懈的努力下,心软的晴天原谅了云深。然后,陆北做得一切背地里的努力都成功化为炮灰。
  这种假设可能性高吗?
  
  若不然,晴天的低情商,看上去对云深虽百依百顺,却还是有着倔强脾气,骨子里透着骄傲的她,怎么可能会先愿意向云深放低姿态呢?
  “从云南带了什么好东西回来?”云深有意轻松的调转话题。
  “有也没有你的份。”我发现云深说话很没品,有上句没下句,十足的吊人胃口,他与晴天两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如果玫瑰花收到手软的话,我可以帮你处理一点。”他淡漠地笑道。
  我面色微变,“想借花献佛,门都没有。”头发一甩,提着绘画工具,大步离去,是啊,还得想办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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