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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 春-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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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含恨而不甘的扭过头,试图死皮赖脸的跟丁墨谙的视线来一个意外的相遇,然而,未果。我只看到许来娣妩媚一笑,然后丁墨谙一梗,随即低下头去。
  我死死盯着他的脸颊看,非要看到所谓的脸红不可,但距离太远,能让我看见的脸红一定要跟戏子脸上涂的胭脂那么深,才看得见。
  我扭头,面无表情道:“省省你的媚眼吧,丁墨谙没你那么粗俗放荡,你别再逼良为娼了。”
  许来娣拍桌:“许招娣,我非要让你口服心服不可。”
  作者有话要说:  以后会渐慢更新速度了,请亲们不要霸王。


☆、飞来罗网

  许来娣沉迷男色之迅速,就跟家宝桌上被风吹翻的书页一样快,那苏良辰还没等到盛宠来临,已经沦为窗台下的残花败色,被许来娣的喜新厌旧的不齿了。
  我心有巨石悬空,在许招娣那番丁墨谙不和论之下苦苦挣扎,没眼神,没交汇,就算私下里一点点不规不距也没有,让我生生认为,我这朵含苞待放,或者已经怒放中的小黄花彻底被他心无杂念的给忽略了。
  苏良辰带着杨捕头到后院去见自己的妹子,许来娣非要跟去,我本不打算去,却被苏良辰一句:“家妹最想结识传说中的许七小姐。”这一句话,给架在当处,不得上下。
  最后,还是我们一行人等跟着去了后院。苏良辰的妹妹倒是有着一般千金小姐该有的风姿,弱不禁风,轻言软语,一副大病初愈的样子。
  那杨捕头很是认真,一字一句的问她问题,可那苏家小姐答一句,哭半天,一条锦帕生生哭到能拧出水来,柔弱的姿态确是让人怜惜,可也急煞了等着答案的旁人。
  “要不你先哭,哭够了咱再回答问题,或者杨大哥一口气把问题全问完,让她一次性回答完再接着哭,你们看?”我就知道许来娣的耐心天生缺无,遇见苏家小姐,这算是给苏良辰面子了。
  文人总是别扭的,刻薄的,尖锐的,许来娣具有所有这些特质,但她最多只是个文痞罢了。
  杨捕头跟苏良辰面对面看了看:“苏公子,你还是先安抚下另妹的情绪吧,这样激动,恐怕没有办法问出什么出来。杨某会在奈良县逗留一些时日,不急一时。等他日苏小姐情绪好转,杨某再来就是。”
  杨捕头有着捕头该有的潇洒,挥挥衣袖,转身先行一步,我扯着许来娣的袖子,小声道:“许来娣你回神了,走吧,回去了,此地不及久留。”
  可许来娣居然对我视而不理,探出脖子,恬不知耻的问苏良辰:“这捕头叫什么名字?他住哪?”
  我脸色一青,多次扯她袖子未果,于是赶紧转身,朝丁墨谙走过去:“丁夫子,不如我们先行,六姐与苏公子还有事情要谈。”
  “这”丁墨谙蹙眉,犹豫了一会儿:“恐怕不好,让六小姐一个人在外,似乎不太安全,现在外面不太平,不如等她一起回府。”
  “苏公子会送六姐回王府的,夫子不必担心。”
  “还是不好,不如等上一会儿,我们跟着六小姐一起回去吧。”我仔细盯着丁墨谙的眼睛看,他闪躲,让我倍感可疑。
  结果就是,我执意离开苏府,可丁墨谙说死也不走,最后我还是自己一个人先离开,走出苏府大门的时候我还在想,这丁墨谙怕六姐不安全,难道就不怕我不安全?
  或者真如许来娣所说,丁墨谙根本不是春心难动,而是单单对我不感兴趣罢了,这让我有点沮丧。
  外面的太阳很大,我出门的时候王府的家丁正守在轿子旁边站好,见我出来,恭敬道:“七小姐,您这是回府吗?”
  “恩,回府。”
  我刚撩开轿帘,门口传来声音,不轻不重,不疾不徐:“许七小姐且慢。”
  我头皮一麻,僵硬的扭头,见苏良辰从苏府大门里悠哉的走出来,身边一个人也没有,我赶紧窜进轿子,吩咐轿夫立马打道回府。
  苏良辰动作太快,我的轿子刚离地,就被他伸手扶住窗口,用扇子柄轻挑轿帘,笑眯眯探过头,看着我,好声好气:“招娣着急走吗?这轿子可是许六小姐的,你用了她的轿子,她等会儿可要怎么回府?”
  轿子颤了颤,没动,轿夫们大概在思索这个严重的问题,胆颤心惊。
  而后又听苏良辰接着道:“许六小姐啊,那是何等风生水起的人物,若是知道自己的轿子被别人用了,扔她一个在苏府,想来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啧啧,你们几个啊,就快要遭殃了。”
  苏良辰语毕,轿子连颤都没颤,稳稳落地,打头的轿夫胆怯的唤我:“七小姐您看,我们本是等着六小姐出来的,要是六小姐追究起来,我们可要怎么办”
  扶额,我头疼万分,这世上应该没有比许来娣和苏良辰更让人抓狂万分的人了,就以我对许来娣的了解来说,苏良辰这话还真不是信口开河。
  她倒也不会扒了轿夫的皮,拆了轿夫的骨,但绝对会借题发挥,相信我,许来娣从来就是吃饱了没事做,最爱捉弄人的角色,有时候我真的比我爹娘更希望她嫁早早出去,让他去残害他家,只要她这祸害一走,全世间都清静了。
  可此时此刻,我看着苏良辰那张让我快吐血的脸,十分想狠狠挥上去一巴掌,打掉那贱笑,还有他一口洁白的牙齿。
  我抿了抿嘴,伸手扯过他手里的扇柄,他不放,心平气和的跟我说:“我给你安排轿子回去,下来说话。”
  见我不动,他翘起嘴角:“既然许七小姐是来我苏府做客,自然也要由我将小姐完璧归赵,这是规矩,我岂能坏了自己声誉?我又何须如此?苏府倒还没穷到连顶轿子都派不起的地步。”
  我想了想,心里骂娘的份都有了,谁让我平时好人做尽,顶着一张和颜悦色的脸,以为人缘好才是真的好。
  可招到用时方恨架子小,府里轿夫怕许来娣,就像是小鬼怕阎王,而轿夫看我,就像是黑白无常看见孟婆,公事公办,分寸拿捏的极好。我既不能不讲道理,也不能撕破脸皮,只能眉目一紧,轿夫也权当没看见,就过去了。
  我恨恨的出了轿子,恨不得把轿子拆了,但见苏良辰在阳光下笑的百花失色,扇子没打开,用扇柄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自己的手掌,看来心情十分不错。
  “你们将轿子抬到后院,一会儿许六小姐出来的时候,会有人通知你们去接,去吧,去吧,别让六小姐多等。”轿夫闻言,脚下生烟的进了苏府。
  我斜眼瞥他:“苏公子,既然苏府这么财大气粗,就麻烦您随便挑一顶简陋的借我用一下,劳驾了。”
  苏良辰颔首:“当然,许七小姐稍候。”
  说着转身对着门口的家丁道:“让来福备府里最好的那顶轿子给许七小姐用,快。”
  家丁忙不迭的跑进去,苏良辰转过脸看我:“缘何这么快就走了,我本还有些体己话想跟你说呢。”
  我睨他:“我与苏公子才认识几日,哪有那么多体己话要说。”
  苏良辰撩眉,表情极其生动:“哎呀,丁夫子是跟你一起来的,为何你离开,丁夫子却又折回,
  我出来的功夫,看见他还在厅里品茶,没有打算离开的意思呢。”
  我暗自咬牙,却面上带笑:“我有事,所以要先行离开而已。”
  苏良辰重重敲了两下扇柄,似乎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丁夫子在等许来娣一起回府呢,看来是我想错了。”
  我闻言,气血上扬,头胀脑昏:“是啊,苏公子一向喜欢多想,想太多了,容易青年谢顶,早生白发,可要千万小心啊。”
  “可不是,我这等平日里大脑平滑的人都会谢顶,许七小姐从来隐忍而压抑的暗恋之情岂不更容易白发秃头,千万小心,千万小心。”
  真么就会有这么讨人厌的家伙,又为什么非要缠着我不可?
  “苏公子想要说什么?”
  “没什么,跟你讨论白发和谢顶的成因问题,实在是闲聊而已。”
  “苏公子您没发现您闲聊的东西太多了吗?您不妨找许来娣小姐聊一聊,她平日最爱闲聊,两个无聊的人在一起闲聊再好不过。”
  苏良辰用扇子支起下巴,一脸无可奈何:“可我更喜欢跟你闲聊,很有趣,你比你六姐有趣多了。”
  我感到自己的肩膀有些颤抖,强行冷静后,张口问:“苏公子,我得罪过您吗?”
  “未曾,七小姐为何这么问?”
  “因为你总是骚扰我,骚扰,是骚扰。”
  “少爷,少爷。”苏良辰扭过头,看见来福从门口小跑出来,用袖子猛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焦急道:“少爷,府里的轿子派出去了,还有一顶坏了轿柱,不能用了。”
  苏良辰撩眉,也没什么惊讶之色,慢慢扭过脸,朝我和蔼可亲的笑笑:“如果七小姐不嫌弃的话就在苏府用过晚饭再回去,估计没多久轿子就回府了。”
  我脸色一紧:“那我要是嫌弃呢?”
  苏良辰歪歪脑袋:“嫌弃话,就只有另一条路走,那就是我现在亲自送你回去。”
  我只觉得自己天灵盖顶有白眼渺渺升起,四肢百骸,气流逆转,忍了半天,还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口:“苏良辰,你是故意的。”
  后者衔笑,摇摇头,不置可否。
  与其说苏良辰送我回府,不如说我被迫陪着苏良辰逛大街,他走的慢慢悠悠,似乎心情极好。
  “招娣,你那么讨厌我究竟是为何?”
  招娣?我几时跟他那么熟络过,竟然直呼我闺名。
  “苏良辰,我几时得罪过你,你为何总跟我过不去?”我反问。
  “因为你有趣,比这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有趣,我自然对你十分感兴趣。”苏良辰摇摇扇子,朝我魅惑一笑,我嫌弃的往旁边闪了闪,心中暗念,果然是乌合之众,曾几何时,我也在许来娣的嘴里听到过这些话。
  “你跟许来娣有异曲同工之妙,都让人无语凝噎。”
  苏良辰文雅一笑,看我一眼:“怎么说呢,我的确跟你六姐是一类人,很容易对这种百无聊赖的生活感到寂寞,但寂寞总要想办法排解,不然会憋出内伤来,于是乎”
  “公子这种己所不欲却施于人的行为,可谓缺德。”
  苏良辰点点头:“也可以这么说。”
  我太阳穴一抽,词穷,这苏良辰的确是心理状态极好的,面对缺德的自己都可以如此心安理得接受,心平气和的承认。
  “若是我离不开这奈良县,我自然会觉得许七小姐这种妙人的确是个良配,毕竟陷在这不可回已经是不能改变的事实,那这一辈子,我得要变个活法,总不能破罐子破摔啊。
  一辈子那么长,几十年的光景,若是对着一个无趣死板的女人,死鱼眼,咸鱼脸,我想我会内伤而早亡。”
  胸闷,气短,胃疼,我扭过头,一字一句道:“公子的厚爱我心领了,可我没看上苏公子您。”
  苏良辰脸色不变,扯扯嘴角,哗地散开扇子,颇有腔调的扇了扇,不以为然道:“没关系,感情可以培养,在我这里,多少爱都可以重来,就别说你对丁墨谙那书生一丁点微不足道的倾慕之心了。”
  我刚要接话,苏良辰又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以前从没觉得这是个好规矩,可我现在想来想去,突然发现,古人这么做是对的,就是为了防止你这种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的倔孩子。”
  我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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