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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瓷来运转-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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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闭关学习的宁向朗是被李玉白揪出来的。

    李玉白也没别的话,只是说:“陪我去趟宝州,那边有个拍卖会。”

    宁向朗问:“你想买什么?”

    李玉白说:“我没想买什么,不过有人想买。”他笑了起来,眼神非常温柔,“而我不想他们买到手,所以我只好勉强把它买了。”

    宁向朗说:“那叫上我干什么?”

    李玉白说:“一个人坐飞机多无聊。”

    宁向朗:“”

    如果不是已经坐在飞机上,宁向朗铁定调头就走。

    宝州位于东南沿海,看上去是一个相对独立的大岛,周围缀着不少小岛,像是散落在东海的大小珍珠。由于海路方便,离内陆又近,物产丰富的宝州异常繁荣,并且还拥有一个大型国际机场,客流量非常大。

    宁向朗和李玉白下了飞机,就领略到了男人最爱的夏日好风光。

    相对于别的地方来说,这边的女孩衣着更时髦,也更大胆,眼瞅着拍卖会没那么快开始,李玉白跟宁向朗就找了家路边冷饮店欣赏这些风景线。

    他俩长得好,坐在路边同样也被众人瞩目,冷饮喝到一半时甚至还有两个星探上前问他们要不要当明星。

    ——这一点都不奇怪,毕竟宝州跟韩州一样也是个全民娱乐州。

    宁向朗和李玉白微笑拒绝了找上门来的人,然后彼此对望一眼,都哈哈大笑。

    宁向朗说:“李大明星,你好,能给我签个名吗?”

    李玉白也说:“宁大明星,你好,你也我签个名吧。”

    两个人一本正经地说完,又忍不住笑了。

    这人啊,越是没心没肺就越能快活起来。

    拍卖会开始后李玉白就目的明确地直奔自己想买的东西而去。

    宁向朗对李玉白跟别人的恩怨没什么兴趣,自己端着杯酒在会场内行走。没想到才走了一会儿,他就看到一个陌生又熟悉的身影。

    陌生是指他“回来”后没有见过这个人。

    熟悉是指他对这个人的印象非常深——深到恨不得把对方挫骨扬灰。

    如果说宁家和楚家对宁安国伤害极深,那么眼前这个人给宁安国带来的痛苦则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这人叫祁万成。

    没错,他姓祁。

    宁安国的母亲、他的亲生奶奶正好姓祁。

    这个祁万成就是祁家那边的人——准确来说是祁家逃窜在外的背叛者,靠着坑蒙拐骗过日子!

    祁万成曾经出现在宁安国身边——以表兄的名义,他摸透了宁安国在经历了那么多失望之后更加渴望亲情的心理,接近宁安国、利用宁安国。

    宁安国并不知道祁家一直在找这个“表兄”,在祁家找上门时还帮忙隐瞒。

    等宁安国发现自己真正应该认的亲人是谁之后,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祁万成这一边,亲手把那一份他本应可以拥有的亲情扼杀。

    按照时间来算,祁万成现在应该已经在外逃窜很久了。这人敢出现在眼下这种场合,难道是因为他找到了什么靠山?

    宁向朗打量起祁万成身边的人,发现那是个面容冷肃的妇人,看上去只有五十来岁,但岁数应该已经有六十了。

    莫非祁万成当起了小白脸?

    不能怪宁向朗这么想,因为祁万成长着张极具欺骗性的脸,言谈又温文有礼,谁都不会觉得他是坏人——当初宁安国就是这么被骗的。

    宁向朗顿了顿,转身走出拍卖会会场,找了个不在监控范围内的公共电话亭拨通一个电话。

    祁家老爷子的内线电话。

    ——说什么他也曾经顶着祁姓那么久,一个号码他还是记得的。

    那边传来祁家老爷子冷硬的声音:“谁?”

    宁向朗礼貌地问好:“老爷子,”他看了看灯火通明的会场,“我看见了祁万成,在宝州正在举办拍卖会的会场。他正跟一个大约五六十岁的女人在一起,您要是想找他的话,可以叫人过来这边。”

    说完他也不管那边是不是听清楚了,毫不犹豫地挂断电话。

    宁向朗回到会场,李玉白已经笑眯眯地等在约定的地方,显然是拿下了要抢的东西。

    李玉白问:“你去哪儿了?”

    宁向朗拿起侍者端过来的红酒,笑笑说:“出去透透气。”

    李玉白夸耀起自己的战绩:“你没看见我叔刚才的脸色,哈哈哈哈太精彩。他是想把刚才那幅去送给祁家老爷子去讨好人家,我偏不让他如愿!”

    宁向朗举杯跟李玉白轻轻碰了碰杯:“干得不错。”

    他的目光扫向祁万成所在的方向,正巧听见那边传来一阵骚动。

    李玉白好奇地跟着望过去:“好像有热闹!”

    宁向朗一笑:“是啊,有热闹。”

    相信一直到被人带走,祁万成都不明白已经改头换面的他到底哪里漏了陷。

46第四十六章 :苦肉计

    宁向朗回到西北后直接回到家,找到了在书房忙碌的宁安国;话到临头却又有点犹豫。

    宁安国见宁向朗少有地吐吐吞吞;瞅着他笑问:“你小子是不是闯了什么祸?”

    宁向朗拉了张椅子坐在宁安国旁边;迟疑片刻还是把遇到祁万成的事告诉了宁安国。当然;他并没有提自己向祁家通风报信的事,只说是听到动静够去打听了事情原委。

    宁安国听完后有点沉默。

    在知道自己的身世之后他也去了解过楚家;当然知道自己已故的母亲是祁家人。都说南祁北傅;祁家在南方的地位非同一般,他那两位素未谋面的哥哥就是在祁家的庇佑下成长起来的。

    乍然听到那边的消息,宁安国也明白了宁向朗一开口为什么犹豫着没开口。

    那两位哥哥和祁家都是很好的人,但他已经以生恩抵养恩,无论楚家还是宁家都与他再无关系。

    不管怎么说;如果没有养父母的话他早就活不下来了。

    这个信;他得守。

    宁安国拍拍宁向朗的肩膀说:“我有你们就够了。”

    宁向朗伸手抱住宁安国,没有说半句安慰的话。

    宁安国笑了笑,说:“你可别告诉你妈妈,她那个人最多愁善感,一听到这事儿肯定难过好几天,”

    宁向朗说:“我明白!”

    宁向朗跟宁安国聊完,又开始了忙碌的一天。等到夜深的时候他一个人站在窗边,天穹一片漆黑,四周寂静地像整个世界的人都蒸发了一样。

    自从“回来”以后,宁向朗很少让自己清闲下来,因为独处时难免会勾起一些不愉快的回忆——那噩梦一样的“记忆”像是有生命一样一点点撕开眼前的安稳和美满,猝不及防地撞进心头。

    尤其是在接触到“曾经”认识的人之后,这种感觉更为清晰。

    这样的心情,宁向朗不知道能跟谁说。在这个世界上,他并不孤独,但是在这件事情上,他注定是孤独的。

    宁向朗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神使鬼差地拿出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等他回过神来,傅徵天的声音已经在耳边响起。

    宁向朗一时说不出话来。

    在他“曾经”的记忆里,傅徵天是强悍的,强悍到无人能与他匹敌。但他认识的傅徵天,有血有肉,背负着无法辜负的期许、背负着无法推卸的责任。

    正是因为走得那么近,宁向朗才发现傅徵天的强悍其实是建立在他所遭受的痛苦之上。

    就连是他,也下意识地希望能从傅徵天身上获得一点支撑。

    那傅徵天呢?

    傅徵天久久听不见宁向朗的声音,关心地问:“小朗,怎么了?”

    宁向朗一顿,说道:“没什么”他的声音慢慢恢复了一贯的健气,“就是突击一下你有没有睡觉,没想到还真被我逮着了!别忙了,工作是做不完的,快睡吧。”

    傅徵天那边安静片刻,说道:“好。”

    宁向朗挂断电话,穿着衣服躺在床上出神。

    当固有的相处模式被打破之后,他才发现自己也已经习惯了那样的亲密,他也习惯了有什么事就跟傅徵天商量。

    习惯这东西,真是可怕。

    宁向朗沉默着躺了不知多久,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宁向朗一看,居然是傅徵天。

    他按下接听键:“还没睡?”

    傅徵天说:“还没,你也没?”

    宁向朗“嗯”地一声。

    傅徵天说:“下楼。”

    宁向朗一怔。

    傅徵天说:“我在你家楼下。”

    宁向朗跑下楼,一眼就瞧见了站在阶梯花坛前的傅徵天。

    傅徵天跟宁向朗招招手,招呼宁向朗跟自己一起坐在花坛前的阶梯上。

    夏天的夜里星光极好,连月牙儿都藏起了辉芒,把深蓝色的苍穹让给了满天星斗。四周静悄悄的,没有半点人声,只有虫鸣和蛙叫此起彼伏地相呼应和着。

    宁向朗问:“天哥,你怎么来了?”

    傅徵天说:“你情绪不对。”这是他从电话里听出来的。

    宁向朗心里有些感动,只从声音就能察觉了他的情绪的,大概也只有傅徵天一个人。

    傅徵天看着宁向朗问:“怎么了?是不是昨天跟李玉白去宝州时碰上了什么事?”

    宁向朗说:“没什么。”话一出口又觉得对不起特意赶过来的傅徵天,于是只好老老实实地把在宁安国面前交待过一次的说辞搬了出来。

    傅徵天听完后却并没有满意,他说:“肯定不止是这样。”

    宁向朗沉默下来。

    傅徵天抓起宁向朗的手,缓缓地握住。那动作很轻,但却不容拒绝。

    他说道:“你是不是听李玉白说了什么?”

    宁向朗笑着说:“他那个人口没遮拦,他说什么我都不会放在心上。”

    傅徵天盯着他的笑容,问道:“就算他说的是真的,你也不在意吗?”

    宁向朗问:“你指的是什么?”

    傅徵天说:“李家当家想把女儿嫁给我,你不在意吗?”

    宁向朗敛起笑容,静静地看着傅徵天。

    傅徵天说:“我忍耐了很久,也压抑了很久,但是我还是想要一个答案。”他望着宁向朗的眼睛,“除了不得不承担的责任之外,我其实是一个很自私的人,我从来都不想做无谓的努力——注定得不到任何回应的事情,我从来都不愿意对它付出。”

    宁向朗说:“人之常情。”

    傅徵天轻轻扣紧宁向朗的手指,问道:“那么你回答我的问题,你在意吗?”

    宁向朗对上他的目光,回答:“我不能在意。”

    傅徵天明白了。

    宁向朗跟他一样看得通、看得透,所以虽然在需要他安慰的时候第一时间找上他,接通电话后却沉默着说不出话来。

    不是不在意,而是不能在意。

    傅徵天伸手拥住了宁向朗,只是轻轻地抱了一下,马上就放开了。他站起来说:“这就够了。”

    宁向朗问:“你要回去了?”

    傅徵天点点头:“我要回去了,回头见。”

    宁向朗也站了起来,问:“是李叔送你过来的?”

    傅徵天说:“不是,太晚了我没有打扰李叔,我是走过来的。”

    宁向朗张口想让傅徵天留下来,却蓦然想到傅家的情况,也就没多说什么,目送傅徵天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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