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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梅立雪-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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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轩配合道:“确有其事。”
赵诗韵不说话了,陈蓉冷笑道:“这宫里侍卫无数,还用她们保护你?”
正轩解释道:“太妃姨娘有所不知,当年想刺杀清妃的人至今还未查明,若是身边有人贴身保护她,朕也比较放心。”
“皇上,宫里有宫里的规矩,你这样处处护着她,只会使她越来越骄纵,甚至不把我放在眼里……”
“太妃姨娘严重了,清妃知书达理心地善良,和某些刁蛮骄躁之人不同。”
赵诗韵知道正轩在骂她,气道:“就算这两奴婢持刀是皇上特许的,可她们今天对珉王爷动手也是罪该万死!”
浩轩冷冷道:“我不追究了。”
“不行!”赵诗韵急了,她可不能放过这个赶走清儿的绝好机会:“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怎么可以就这样放过她们?她们明知你是王爷还对你行凶,就是有人给她们撑腰她们才如此放肆,一定要严惩不贷,否则,整个后宫还不是人人自危!”
陈蓉也道:“对!不能轻饶,后宫决不能有如此危险之人,否则她们哪天想弑君还不是易如反掌?”
清儿轻笑道:“是啊,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想问问皇后,当年想害我的人,差点把皇上和王爷,还有你们母女三人都烧死,是不是该好好追究一下?”
赵诗韵心里发虚道:“当然,你知道是谁想杀你吗?”
“暂时还不知道,不过要查的话也很简单。我手里有证据。”
“什么证据?”
清儿笑笑,道:“我从刺客身上找到几张银票,都是官银,只要到钱庄查查这银票是谁的票号不就真相大白了?”
赵诗韵发慌道:“那你为什么不查?”
“谁都有犯错的时候,总要给机会让他忏悔,皇后,你说是吧?”
赵诗韵冷汗淋淋,这件事,是她一手策划并安排舅父做的,连她父亲都不知道,这要是抖出去,恐怕会影响到父亲的声誉,于是不甘心道:“没想到清妃这么宽宏大度,那……今天这事也就让它过去吧。”
陈蓉不解,正要追问,赵诗韵忙拉着她离去。
屏退众人,正轩浩轩与清儿围坐桌前沉默不语,这场景,令三人都想起了一路同行的日子,只是,此时此刻却似乎有些尴尬。最后还是正轩憋不住了,起身道:“我还有些奏折要看,你们……”
“我和你一起去。”浩轩打断他,也起身离去。
走了一会儿,正轩忍不住说:“你和她这许久不见,怎么……”
“她现在是你的妃子。”浩轩依然面无表情。
浩轩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惹怒了正轩:“我和她之间……”
“我说了,她现在是你的妃子,”浩轩冷冷道:“不想害死她就装的像样些!”
正轩语塞,只得闷头走进御书房。夜已深,正轩仍在御书房看着堆得高高的折子发呆,而宫女太监们都以为他在仔细批阅。忽闻一股清幽茶香,抬头看见清儿端着一杯茶站在身边。正轩只觉如在梦中,恍惚觉得,淡定沉静的清儿,清吟绝世。
清儿轻拍正轩道:“你累了,回去歇着吧。”
正轩方回过神,觉得面红唇干,心跳如雷。避开清儿透彻如水的眼神,道:“我再看会儿,你先歇息吧。”
清儿合上正轩手里的奏折,说:“不管你是担心朝事,还是另有心事,和我说说,也许我能帮你。如果不方便,明天可以跟浩轩谈谈,他……”
正轩忽觉烦躁,不耐烦道:“我没事,不用管我。”
清儿从未见正轩这般模样,柔声道:“正轩,跟我来。”
虽然清儿声音轻柔,却有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正轩不自觉地起身随她去了后花园。走到湖边,清儿用丝巾蒙住正轩双眼,说:“正轩,你的左边是深不可测冰凉透心的湖水,走错就会掉下去;右边种着各种各样的果树,不小心就会撞上;中间还有石凳,也许会绊你一脚。而你现在什么也看不见,你只能靠自己的直觉走过去。我在前面等你,你一定要走过来。”
清儿一放手,正轩便慌了,眼前一片漆黑,似乎自己被扔在了暗无天日的深渊,天地不应,只能踉跄着一步一步往前挪。慢慢的,似乎周围一切都静了下来,只有风声和自己的心跳。而那心跳,似乎在告诉自己,往前走,往前走,那儿有光。不自觉地,正轩放大了脚步,忽觉自己充满力量,觉得即使是座山挡在眼前,也能将其踏平。猛的撞上一个人,正轩轻拥其入怀,紧紧抱着,说:“许多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孤独无助,我害怕向别人伸手,害怕被人残害,更怕害了别人。清儿,有你在,真好……”
清儿轻声安慰:“正轩,你身上的力量是无人能及的,只要你相信自己能做好,就一定可以做好。我和浩轩都会在你身边,只要你需要,我们一直都会在。”此时此刻,说着这些话的清儿绝对不会想到,伤害正轩最深的,会是自己,和浩轩。

第三十八章 放饵撒网

次日上朝,正轩一反常态任命礼部尚书韩殷为会试主考官,吏部右侍郎张金文为第二位考官,而儒派文渊阁大学士张轶只是第三位考官。
韩殷奏道:“皇上,会试主考官往年都是由赵尚书担任,微臣恐怕难以胜任,请皇上三思!”
张金文亦奏道:“赵尚书对朝廷之事一向尽职尽忠,先帝十分信任赵尚书,所以历年都任命赵尚书为主考。赵尚书选贤任能无人能及,这主考官非赵尚书莫属!”
正轩很清楚,这主考官的好差事谁也不敢与赵德相争,假意道:“韩爱卿为人正直,赵国父对你也是称赞有加。朕年少轻狂,朝中大事都需赵国父亲自操办,朕实在是不忍心再劳烦他。相信韩爱卿定能为朕选纳良才。赵国父,你说是吧?”
正轩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赵德还能怎么说?只好道:“老臣对皇上忠心耿耿,为了皇上,就算是丢掉老命也心甘情愿!”
其他吏派各臣趁机为赵德歌功颂德一番,但正轩只是不改口。韩殷、张金文是赵德的人,此事对赵德损失不大,于是赵德假惺惺说:“多谢各位大人对赵某的抬爱,赵某这几年的确为朝廷选出了一些有才之人,可老夫毕竟年事已高,这事就由韩大人主办,韩大人办事我赵某也放心,皇上就更放心了!”
众臣不再吵嚷,正轩气不打一处来,皇帝说话还不如赵德有用。
儒派则不乐意了,张轶出列道:“皇上,微臣请求您另选贤明,微臣才疏学浅,不配担任考官。”
正轩明白,张轶是嫌第三位考官无实权,激他道:“张爱卿,你可是大学士,说自己才疏学浅,你可是在骂别人哪?”
“回皇上,微臣的学识全是书上的,可其他大人的学识可是官场的,恐怕微臣选不出好官来!”
好!正轩心中大快,不愧是张轶,骂的吏派众人敢怒不敢言。正轩忍住笑劝道:“张爱卿不必推迟,朝廷命官光会做官可不行,肚子里要是没几滴墨水,官场之道懂再多也没用!举子们写的文章若是不合你的心意,你尽可以扔了,不必拘礼。此事就这么定了,谁也不要推三阻四了,否则就是违抗君命!”
朝毕,御书房。尹太傅问道:“皇上,关于会试考官之事,不知您有何对策?”
正轩笑道:“还是太傅了解我。往年会试虽然儒派派出两位考官,可主考官是赵德,最后选上的多是他的门生。这次我故意让韩殷担任主考官,为的是放饵钓鱼,既稳住赵德,又偷偷撒网。”
太傅笑道:“皇上真是深思熟虑,韩殷张金文之流都唯赵德之命是从,若得惩治此二人,既能砍去赵德的左膀右臂,又能正考场歪风,确是好主意!”
正轩信心满满,道:“还请太傅多多宽慰张学士,他为人刚直不阿,只能暂时委屈他了。”
浩轩只是沉默不语,正轩些微的变化也逃不过他的眼睛。自从清儿进宫后,原本愁闷不堪的正轩变得越来越有斗志,心情越来越愉悦,甚至有时候,有些兴奋。浩轩担心正轩从此不能自拔,而清儿,目的达成之后,终究是要离开的。浩轩与清儿在心中都有着并不曾言明的约定,若一切如愿,从头再来。
到鸾凤宫,清儿带着难以掩饰的笑容迎上前,道:“我好像找到我要的东西了,只希望皇后她们不会在这件事上为难我。”
正轩也好奇清儿所找是何宝物,便命孙公公将清妃所选之物报与皇太妃,并命其一定带回,否则提头来见。许久孙公公才回来,恐怕是哀求许久才得以完成使命。田蔺于静迫不及待的冲过去,小心翼翼的接过来递给清儿。清儿接过看了一眼,失望道:“错了,不是这样的。”
正轩接过一看,那是一件普通玉器,如碗口般大小,中间刻着一朵牡丹。问:“你想找的是什么样的?”
清儿答道:“形状和这件差不多,只是中间刻得是梅花,而不是牡丹,而且,那玉并不是普通的玉,是百年水磨而成,通体晶莹润滑,如少女肌肤,故被称为是玉女仙肌。”
正轩沉思片刻道:“我好像见过,刻着梅花的玉,只是,似乎是很多年以前,我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见过……”
清儿重拾笑容道:“你见过最好,至少这样我可以肯定那块玉在宫里。”
正轩命孙公公回去调换,清儿阻止道:“若她们得知我这么在意这样一块玉,她们定会大作文章,我们还是另想它法吧。”
正轩怒道:“我自己家的东西居然不能随便看,真是岂有此理!”
田蔺道:“清姐,这光看账本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要不晚上趁她们都睡了,我去把钥匙偷来,然后我们进宝库找。”
清儿笑道:“皇后刚放你一马你就迫不及待要惹火她了?入室偷窃我可没理由保你了。”
于静也劝道:“宫里侍卫这么多,万一被抓,岂不连累清姐?”
浩轩突然道:“我会安排。”
众人不解,正轩解释道:“浩轩曾是锦衣卫副统领,宫里许多侍卫都是他的心腹。交给他吧。”
清儿与浩轩对视一眼,虽然眼神依然冰冷,但深藏灵犀。而正轩将一切尽收眼底,无意瞥见清儿一直戴在左手无名指上的玉戒,隐隐心痛。
离会试之日不足一月,各方举子陆续集聚京城。而撒出去的网,也慢慢有了收获。正轩派出去盯着三位考官的密探每日深夜都到鸾凤宫禀报,收网之时指日可待。

第三十九章 私觅良才

清儿找来正轩浩轩,让他们换上书生装。
照了照镜子,正轩抱怨道:“我这么英气逼人的脸换上书生装岂不糟蹋了?”
清儿笑道:“我们是要去以文会友,你要是一身武夫打扮岂不把人都吓跑了?”
“现在要去哪儿?”
清儿故作神秘:“寻觅良才。”
三人出得宫去,转了几条街,清儿停下脚步,指指前方,道:“去会会孔夫子后人。”
原来是山东会馆!三人进得会馆,却觉异常冷清。再往里走,又闻得朗朗书声。穿过走廊,猛的看见一位文弱书生正摇头晃脑的背着圣贤之书:“子曰:道之以政,齐之以刑,民免而无耻;道之以德,齐之以礼,有耻且格。孟懿子问孝。子曰:无违。樊迟御,子告之曰:孟孙问孝於我,我对曰,无违。樊迟曰:何谓也?子曰:生,事之以礼;死,葬之以礼,祭之以礼。孟武伯问孝。子曰:父母唯其疾之忧……
清儿笑问:“哀公闻曰:何为则民服?”
“孔子对曰:举直错诸枉,则民服;举枉错诸直,则民不服。”那书生并未抬头随口答道,而后继续晃脑壳:“子游问孝。子曰:今之孝者,是谓能养。至於犬马,皆能有养;不敬,何以别乎……”
正轩见并不曾引起他的注意,也问:“季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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