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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门江湖-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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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而言之,便是全吃素的淡的就没事儿,否则脸上疙瘩冒出如星如麻,令人惨不忍睹。
故世人赐名曰“我愿如星君如月”,与“明月为谁好”遥相呼应,倒也贴切。
——以上,是江湖流通的版本。
实际情形是,“明月为谁好”也好,“我愿如星君如月”也好,全是大师兄、二师兄他俩搞出的一出准双簧。
以前说过,呆头鹅落大师兄手上,大师兄自然把他由里到外开发、利用得彻彻底底。大师兄认为灵丹圣药固然可买天价但成本太高,因此威胁利诱软硬手段齐上将个呆头鹅支使得团团转,硬逼着呆头鹅做出一大堆低投入高效益的美肤用品。呆头鹅以为大师兄本人用当仁不让为心上人尽心竭力,大师兄则乐呵呵地将呆头鹅献给他的定情物拿去换钱,两人求仁得仁、各得其所,日子但也过得有滋有味,而“明月为谁好”就是呆头鹅那一大堆智慧的结晶中连本人也为之津津乐道的一项。
制药原料带人工不过十吊钱,却能收到珍珠、蜂胶、燕窝都不能达到的疗效,确实绝了。
大师兄乐颠乐颠地一气炼制了上万丸,二师兄回来知道后骂了他个狗血淋头。二师兄连捎带打、棍里夹棒骂大师兄不晓得奇货可居、囤积居奇的道理,大师兄被骂得一楞一楞的。最后那俩家伙合计了一下拿出其中的九千九百颗找呆头鹅添料。
实心眼的呆头鹅不愿掇纵着大师兄糊弄人,大师兄一怒之下将自己反锁屋内闹了三天绝食,二师兄在旁帮腔,说什么他们无心害人,所做所为无非为警示世人、给爱慕皮相者一个教训,总之添上那味料后要的效果不过是只要饮食稍不注意脸上便会冒出一大堆疙瘩,那疙瘩虽然形状可怖,但只消注意饮食调养,不出三天自然平复,倒也于人体无碍。最终呆头鹅还是服了软。
大师兄和二师兄究竟在那一票中赚了多少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明月为谁好”与“我愿如星君如月”一体双生,差别只于多一味料、少一味料而已。
“明月为谁好”那特殊的香味,神仙姐姐一近身我便从她所使用的十八中薰香的混合体中嗅了出来。以神仙姐姐的身份、能力,所购得的“明月为谁好”自然是真品,所以我必须推她一把。
推她一把,把圣药变成毒。
这需要时间。
所幸我多年浸淫厨艺练就的敏锐嗅觉帮了我的忙:我不仅能于瞬间判断出她共使用了哪几种香源,同时还能推断出她对气味的好恶取向,从而在调料时尽可能地使用她所喜好的之气味以麻痹她的嗅觉,使她不知觉中吸入我为她特别准备的那一味料——说白了,就是油。
用过量的油脂来抹脸,换谁都必长一脸疙瘩。
而“明月为谁好”中,蕴有帮助皮肤吸收养分之物,如果遇上具有特强挥发效力的油,那是干柴烈火刚好绝配。
藉着点灯为名,我在油灯中注入了奶酪——那是一种象年糕一般结成块的油,携带起来方便,特浓,可惜从小鬼那儿出来后吃啊吃的吃得只剩这一丁点儿,我真怕它对付神仙姐姐那种超超超级高手没效用。本想细水长流神不知鬼不觉让神仙姐姐脸上皮肤吃油吃得透透后再和她讲条件,无奈相思、由冰都支撑不下去,只好孤注一掷把剩下的所有奶酪都扔油灯里,才爆出那个大灯花。照我估计,吸入那点儿油对神仙姐姐水嫩嫩的脸蛋儿应该影响不大,现在最多脸上有点儿痒,长出了这么三四五六颗小疙瘩而已——只能说幸好,幸好她是一位看重自己的脸胜于一切的绝世美人!
 
                  第154章
接下去的事情没什么奇的,戏文上见多了:神仙姐姐和我耍无赖,我就比她更无赖。她声色俱厉用由冰性命来威胁我,我则告诉她,反正再多死这么百把两百人她也不放在眼里,如果她以为死上十个人脸上疙瘩便能消掉一个的话她尽管放手杀。
我确实觉得我有欠由冰,但并不等于说由冰死了我必须跟着寻死觅活陪葬去,我要留着这条命,留着这条命报仇。
这把赌局,我押下了由冰的命,神仙姐姐押上了她的脸——输的绝对是神仙姐姐,我吃准了她必不敢拿自己的面子来开玩笑。
——天下美人都这样。
最后我们约法三章:我必须负责在十天内解决“我愿如星君如月”所带来的一切后续麻烦,同时以半年为限将“明月为谁好”的配方提供给神仙姐姐,以此为代价,换取在场所有人的性命平安及神仙姐姐不再插手相思赈灾一事的承诺。
至于孔方门损失的那五十万两,我大包大揽,保证弄上三个美容秘方给神仙姐姐作为补偿。
——有空去呆头鹅书房里撬撬,随便捡两张废纸都能换钱。
神仙姐姐精打细算的,她懂得我这一提案背后所隐含的有形、无形价值,只是她不怎么信任我的能耐,于是准备逼我吞下了一颗据说半年内得不到解药便会四肢浮肿、七窍流血、全身发黑、死状可怖的丸子。
吃就吃呗,相思在我身上到底下过多少药我都数不清了,不在乎多这一颗两颗的。
我一边接那药,一边不满地扫相思一眼:你家全这毛病!
相思假装没看见,眼睛转到一边去。
我正待把药接到手中时,忽听到一声呻吟:“……大……用……”
“由冰?”赶紧撇下药三蹦两跳跑到由冰跟前小心翼翼地抱起了他:“由冰你怎么样?由冰你痛不痛?”
“他怎么可能不受‘草堂’的影响?”神仙姐姐一时也有几分诧异,相思在旁淡淡地道:“你刚才不给他吃了颗‘长生’?”
神仙姐姐点头,忽眼色阴冷起来:“那他听到了多少?”
一时我也紧张起来——神仙姐姐特意用“草堂”使这么多人处于昏睡状态可不是没事试试“草堂”药性当耍子的,何况还涉及到神仙姐姐脸上那几颗她目前生命中说不出的痛,一个不好就足以构成由冰被杀人灭口的理由,我慌得直摇由冰:“由冰你到底听到多少?用你的名誉起誓,你听到了多……”
我说不出话了,因为由冰定定凝视着我。
那种目光我见过,当师伯凝视师父的时候,当呆头鹅凝视大师兄的时候,当山大王凝视官老爷的时候,当相思偶尔凝视我的时候……
任谁看了都不愿意去怀疑的一双眼睛,清澈、坚定、美丽,叫人觉出自己身上的丑和脏。
……你为什么要用这双眼睛来看我?
一时间,我恍惚了。
恍惚中听到神仙姐姐笑咪咪地道:“多多,这就是你买回来的人心吗?这就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卖给了你的人心吗?”
胸口大大一跳,“格登!”——我情不自禁扭头去看相思,衣襟却被由冰攥得老紧,连带脖子梗着动不了,只好又低头看由冰。由冰十指关节攥得发白,嘴唇蠕动不已,可我什么都没听到。
“……什么?”我趴下去,将耳朵凑近由冰的唇。
“……明明……都已经……叫你……爱惜自己了……”
拜托,现在不爱惜自己的是谁呀,傻由冰!
“不想做……就不要……勉强自己……去做呀!”
???????——奶奶的,既然说的话别人听不懂就不要勉强自己去说呀,笨蛋由冰!
我来不及抱怨,嘴唇被一个冰凉而柔软的物事轻轻触了触,我一楞,还没从那冰凉的触感中回过神来,衣襟已被由冰双手攥住、提起,再将我往门口方向用力一甩:“大用,快逃!”
——奶、奶奶的,身子在半空中腾云驾雾,我真的好想哭!那个笨蛋由冰到底听到了什么?神仙姐姐是什么人?哪怕由冰、第二由冰、由冰全家上上下下几十口子师祖徒孙什么的全都加上也不见得能奈神仙姐姐何,现在凭重伤之后的他就这一掷之力,我能逃到哪儿去?这不给我添乱吗?由冰你是不是跟我有仇,我都想方设法给神仙姐姐下火了,你却还变着法儿给我加油、添堵……而且抛的方位又不对,你把我抛哪儿了,抛大门柱了你——“砰!”
……我的额头啊,我的鼻子啊,我哭!
颤篷篷扶着门站起来,艰难地回头看去,神仙姐姐她——“不!”
……一天当中,最痛的……可能就这次了……
……这辈子……我再也不做帮人挡剑的事儿了,再也……不做了……
那是一种穿心而过的剧痛,偏偏剧痛中还能让我清晰地感觉到全身血液迅速下降的感觉,从头部开始、到唇、到脖子忽然变得极冷,视力也一下模糊起来……是谁抱住了我?……相……思吗?
“相思,好痛……”我无意识地呢喃而出,胸口一阵阵恶心,一张口大口大口带腥味、热乎乎的液体呛涌而出,感觉上,它们把热量都带了走……哎唷,好痛,真的好痛,好痛……
“……痛啊,相……思……”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帮他挡?!难道你真的就这么爱他吗?!”
说什么呐,怪相思……帮他挡,帮他挡是因为,因为这里除了我之外没有人,没有人会救他了呀……可我,还有你会救我嘛……
我一直都相信着,相思会来救我……
不管什么处境下,都有相思会救我……
……从来没有想过死,因为,因为,有相思嘛……相思,相思啊……对了……
“相思……你,你是我的相思……”
“对,我是你的相思,是你的……”
对啊,相思……就是相思,才不是什么……多多……跟我抢,就算是……神仙姐姐,也……不行……
“相思,相思,别、别听你妈的,我、我很美的……”
“我知道,所以,我喜欢。”
是……么?呵呵……哎唷,一笑就好痛……我摸索着,捧住相思的脸,用力将唇印了上去:“我也……喜……欢……”
“吴——大——用!”
完^^ 
                  
番外之柴米油盐酱醋茶
第1章
在下免贵、鄙姓水、贱名无尘、小字冰轮,男,年方弱冠、父母双亡、师父一位、兄弟七人,现暂居无心谷,算得上家教良好、身世清白、知书达理、多才多艺,惜至今尚未婚配,意中人倒有几位……
“笃笃…”子夜叩窗知是谁?
“笃笃…”敲得挺急,我叹口气,停下手中拨拉的算盘珠子,起身。
不是门窗关得不严,恰恰相反,锁得实得紧。只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那些个选好日子夜半更三拜访的鸡鸣狗盗之流往往已替人家家的门窗决定下命运,万一门应迟了触着哪位大爷的霉头一个不合喊打喊杀起来,平白让无辜之物遭无妄之灾。
反正,铁将军从来只防君子,不防小人。
窗刚拉一条缝,立被道大力蛮横推开,一条飘忽的白影“哧溜”钻进来,身形飘渺、翩若惊鸿,倒也不负他那个“无痕”的名儿。
可惜这家伙说的话强硬得不象名儿那般风雅韵致:“无尘,今晚我住你这儿!”
倒轻巧,我睡哪儿?可……他认准的事儿,识趣的,最好别打改他主意的望。
眼见他甩鞋上床扯被蒙头大睡,鹊巢无端鸠占去,我慢吞吞收拾起桌上帐薄卷做一团:“大师兄你别闹得太出……我看云公子纯属无心,冤枉得紧……”
“我的事要你管!”头蒙在被里发出的音,低低哑哑,含混不清。
笑话,如果不是惦着你迁怒起来杯子椅子被子有可能遭池鱼之殃,你俩之间那些床头吵床尾合和狗皮倒灶的事儿,请我过眼我还懒!
不过,来得正好:“大师兄,今年支的帐,你那房占缺最多……”
被中支支吾吾“哼”几声,没了动静。
这就是天不怕地不怕连师父也不入眼的大师兄的死穴。那家伙说白了,又懒又贪,连本钱都吝啬。大家搭伙做生意,他挖消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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