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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训-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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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颐春堂出面就不同了,梦溪治好了瘟疫,无论在朝堂还是民间,威望都极高,否则换了别人,违了两道圣旨,尽管有太子周旋,怕是也被喀嚓了。
    老太君颤抖的手,紧紧的握着梦溪说道:
    “有劳溪儿了,他日我萧家能够将祖宗的基业发扬光大,一定不会忘了溪儿的大恩大德!”
    汗,不会是连你家的祖训也一起发扬光大吧。
    看着大老爷蓝哇哇的眼神,听老太君提起祖宗的基业,梦溪不仅想起萧家那个讨厌的祖训,暗暗后悔自己考虑不周,干嘛还让他们恢复祖宗的基业,真是闲着没事烧的。
    就让萧家这么败干净了好,这样,萧家的产业都在上官俊名下,上官俊就不用遵循那个破祖训了吧。
    想归想,梦溪也知道,萧家果真不能复兴,即使上官俊名下的产业再大,他们一家人也不会开心的,怕是老太君真的死不瞑目了。
    ……
    这一日,颐春堂门前张灯结彩,一片喜气洋洋……
    站在台阶上,抬头看着欧阳迪将颐春堂原来的牌匾摘下,恭恭敬敬挂上御赐金匾,上面滚烫的三个金字:
    “颐春堂。
    这可是当今万岁爷的亲笔题字,从此她的颐春堂也真沾上了皇气,有了一把地地道道的皇家保护伞……那银子,还不得像滚滚长江……正美美地想着,冷不防那面伙计见牌匾挂好,已放起了一挂爆竹,噼噼啪啪地响了起来,声音震耳欲聋。
    梦溪猛一哆嗦,知秋一步上前,伸出双手替她捂住了双耳。
    “恭喜二弟,贺喜二弟,能得父王御赐金匾,真是皇恩浩荡……”
    待声音消失,那一团烟雾也渐渐散去,一边的太子首先向梦溪道贺。
    梦溪一转身,抱拳说道:
    “有劳大哥亲自登门来贺,同喜!同喜!”
    一边的李度适时抱拳说道:
    “万岁爷既往不咎,应主人所求,同意主人辞官归隐,尤其以颐春堂一个小小的药堂,竟能得万岁御笔题字,这全是太子殿下从中斡旋之功,颐春堂上上下下对殿下感激不尽。”
    汗,别那么谦卑好不好,她治疗瘟疫也是有功的,怎么都记到了太子头上,看着太子和李度在那儿寒暄,梦溪甚为不屑;毕竟,劫后重逢,梦溪对太子终是产生了一份疏离。
    不是万岁爷既往不咎,那是因为皇家也是要脸面的!
    原来,梦溪于六月十二奉旨进宫面圣谢恩,不顾太子的反对,梦溪坦诚地向谨帝奏明她是女子和曾经的欺君之罪,她是在赌,赌万岁为了皇家的脸面,不会治她的罪。
    如果她输了,便是灭族,但她没有后路,必须去赌。
    一来,依她的判断,当初的欺君之罪,已轰动了朝野,由万岁亲手推翻懿旨,定了案,如果再翻过来,等于打了自己一个嘴巴,皇家的脸面何存,更何况,这里还牵涉了太子,燕王已经获罪,总不至于再把这个太子也下了大狱,要他们皇家一家人妻离子散的。
    二来,她妙手回春,力挽狂澜,和太子历时三个月,控制了百姓谈之色变的瘟疫,早被传为了神,在百姓当中的威望极高,南方甚至家家户户都供着他,万岁果真降罪于她,等于御磨杀驴,老百姓怎肯答应,闹不好会被骂为昏君,对社稷有害无益。
    最重要的,太子牵涉到了里面,如果这事儿不及早奏明万岁,她的生命便一直没有保障,不说一旦万岁得知,她还是一个死,但说如果哪一天,这个把柄被哪个权臣掌握,用来威胁太子,太子便会首先灭了她。
    太子会防着她一辈子,又或者哪天太子腻了,来个一劳永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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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训 第二百八十四章 故地重游
    考虑到如此种种,尽管进宫前太子千叮咛,万嘱咐,说是圣心难测,要梦溪不可莽撞行事,稳住太子后,她还是去赌了。
    她的赌资就是皇家比寻常百姓更要面子,果然她赢了。
    谨帝惊闻她的女儿身世,盛怒之下,将她绑缚午门外,但也为她面对死亡时的那份淡然所折服,梦溪毕竟立了不世之功,平心而论,也是功大于过,在太子和宰相的哀求下,想到太子早已卷入其中,此事终是无法大白于天下,无故杀了药神,更无法向大齐百姓交代。
    权衡了一番利弊后,谨帝最终默认了她的女儿身。
    毕竟大齐没有女大夫,谨帝当然不肯开这个先河,将她从午门前推回来时,异常严厉地警告她,如果她太张扬,被大齐百姓发现她是女人,奏到朝堂,他还会毫不犹豫地杀了她……
    络绎不绝的道贺声,打断了梦溪的沉思,把太子请进了屋里,梦溪又和李度、欧阳迪在门口忙忙碌碌地迎接前来道贺的客人。
    抬头望着“颐春堂”三个大字,听着身后围观的百姓纷纷的议论声,梦溪也是感慨万千。
    开业三年了,她这个主人,还是第一次,堂堂正正地站在颐春堂门前,不用再遮遮掩掩。
    想她一缕孤魂,孤单单地来到这陌生的大齐,从一个孤立无援的代嫁庶女,变成颐春堂主人,尽管依然不能用女儿身出现在颐春堂,但总算可以正大光明的站在颐春堂门口,大喊一声:
    她就是颐春堂的主人!
    这让梦溪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成就感,既满足又踏实。
    ……
    梦溪生性喜静,又有谨帝的警告,所以尽管她可以穿男装光明正大地出入颐春堂,但梦溪每月也只抽一二天去颐春堂坐堂,替人诊脉。大多时候都在沧海小筑或由欧阳迪、知秋陪着游览各地风光,好不自在,也因此,药神更在民间保持了一份神秘感。
    眼见快到乞巧节了,往年这个时候,知秋早四处淘换花样子,为几个姑娘绣荷包手帕了,出了萧府,今年倒也清闲起来,梦溪不喜欢这些,知秋也没心气做,梦溪这以后特喜欢男装出游,好摆弄个折扇玉佩之类了,知秋讨厌街头买的扇坠、香坠做工太粗,便跟海棠学起了打络子。
    坐在那打了半天,心里有事,总是不踏实,抬头看看梦溪,依然在那平心静气的写着大字,知秋索性放下了手里的活,冲梦溪说道:
    “小姐,您看外面大好的天,别总憋在屋里,奴婢陪你出去转转吧,要不,我们去药堂里看看。”
    听说二爷回平阳十多天了,却没来看过小姐,这让知秋很不是心思,她希望小姐能主动些,去见见二爷,毕竟是小姐曾经深深地伤了二爷,小姐可也怪了,平常日子还喜欢出去游山玩水,这些日子却一改习性,每日只在屋里写写字,娴静得像个淑女。
    淑女什么时候不能装,偏偏这个时候,近半年没见了,如今二爷回来了,小姐出去转转,赶巧了就能遇上。见梦溪依然低头写着,知秋忍不住暗自抱怨,叹息了一声,又接着说道:
    “小姐,您再这样下去,都该发霉了。”
    梦溪头也没抬地说道:
    “你没见这些日子借着燕王的案子,谨帝正整肃朝堂,大兴牢狱呢,燕王的那些党羽,都随他吃了官司,我身份敏感,这时候出去,被燕王党羽看到了,难说不会生出事端。”
    险些被谨帝推出午门斩首,她是真领教了什么叫伴君如伴虎,万岁爷翻脸可是比翻书还快,他整肃朝纲的时候,她还是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就好,免得被狗急跳墙的燕王党羽发现倪端,生出祸事。
    毕竟,她在燕王别院的时候,别院的奴才和侍卫都认识她。
    听了这话,知秋神色一黯,又低头打起了花络子,好半响,又不死心地说道:
    “那个……小姐,听说二爷回平阳了,我们不如去拜访一下,毕竟在南方时,二爷曾舍身救过您,没有他,我们也不能顺利摆脱太子的软禁,回到平阳,总得去道声谢谢才是……”
    听了这话,梦溪手一颤,一地浓墨滴落下来,刚写好的一个字整模糊了,一阵心烦,梦溪放下笔,随手拿起桌边的象牙折扇,摆弄起来。
    这是她前些日子淘换来的,扇骨用象牙的制成,通身镂空,里面可以随个人喜欢填充各种香料,扇动时带出淡淡的幽香,扇面是用了上好的丝绢,一面空白,一面是柳旭的真迹,他一定会喜欢,所以她只一眼就喜欢上了。
    本想淘来送给他,但回来后,才觉得“扇”和“散”谐音,实在不吉利,难道冥冥中早注定了,为什么连心血来潮第一次想给他的礼物,也选得这么晦气。
    看着手里的扇,梦溪一阵失神,他回来十多天了,竟没来看她,这让梦溪万分沮丧,即使不能成为眷属,她依然希望和他成为知己。
    可叹他是个古人,当真食古不化,竟避起了嫌疑,总不曾真像知秋说的,她去看他,又或者在街头来个偶遇什么的……
    见梦溪把手里的扇子合上了打开,打开了又合上,知秋心疼地劝道:
    “小姐快别这样,这把扇子可金贵得很,不说用料,单是那幅画,就值上千两银子,那丝绢也细薄,不经折腾的。”
    知秋说着,已站起身,走过来拿下了梦溪手里的扇子,梦溪也回过神来,看了知秋一眼,又看看那把扇子说道:
    “我昨个儿看你打的那个象眼块络子挺好看的,正配这把扇子,你就用那石青色的线打个络子,坠在下面。”
    “小姐,石青色太晦涩,不如用桃红色,也配这幅归舟图,奴婢手里这个正是为这把扇子打的,您看看。”
    知秋说着,回身拿起刚放下的活计递了上来,梦溪接过和扇子比了比说道:
    “嗯,这颜色看起来是活泼些,但却抢了画面的颜色,一个大男人拿着,很……”
    正说着,莺儿进来回话道:
    “小姐,欧阳公子来了。”
    梦溪听了,别有深意地瞟了知秋一眼说道:
    “请他进来。”
    知秋只做不见,收起来活计,转身去备菜了。
    不一会儿,莺儿领着欧阳迪走了进来,上前见礼后说道:
    “主人,燕王的案子结了,万岁已下了诏书,燕王被削去王位,终身圈禁,和他一起圈禁的还有他的嫡妃和几个儿女,其他的侧妃及女眷全部都贬为贱籍,卖身为官奴……”
    “真的!那么说张秀也被卖身为奴了?”
    不等欧阳迪说完,端茶进来的知秋听了,惊喜地问道。
    “不仅张秀,张御史一家也因党附燕王,获了罪,刑部坐实了他犯奸党罪,谗言惑君,交结朋党,紊乱朝政等几大罪状,万岁御笔亲批,张御史本人处斩,财产入官,妻子及子女发配三千里,与苦力兵为奴……”
    听到这儿,梦溪叹了口气说道:
    “按说,最该死的本应是燕王,只因他生在皇家,便免了一死,这哪还有公正可言,还妄称什么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惜了穆鲁河东线战死的5万将士……”
    “主人快别这么说,这要传出去,便是杀头的大罪,万岁这次一并下书诏告天下,为安抚东线5万将士的亡魂及其亲人,三日后将司徒森满门抄斩,并曝尸三日。”
    听到这儿,见梦溪沉吟不语,知秋问道:
    “欧阳公子没打听一下,张秀被卖到哪了?”
    “听说燕王的女眷都被买到了玲珑坊。”
    “玲珑坊?那不是当官妓了吗,不是说做官奴吗?”
    “说不准那里也有官奴,这个我也不清楚,但听萧府的人说,老太君派人打探,想将她买回,祭奠大太太。”
    听欧阳迪提到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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