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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牙皇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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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想起苏轼大哥的“水调歌头”好像和明月有关来着。我平日里对古诗词不敢兴趣,唯独对苏轼情有独钟,上高中那会子把他的诗词歌赋烂熟于心。只是上大学以后忙着谈恋爱,上网等等,再也没有看过,都快十年了,我还记得多少?
    我努力回想,我使劲回想,我憋足了劲回想。书到用时方恨少,古人诚不欺我!
    恍惚之际,听到二哥轻赞:“好。”
    我迷糊:“什么好?”
    二哥场中努努嘴。我抬头,云裳郡主正欲退下,见我抬头,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我大惊:“二哥,你,你是说她的诗曲好么?”
    二哥点头。
    “比刚才的平阳郡主呢?”我问。
    “还要好。”二哥答。
    看不出来,她还挺深藏不露的。
    我仔细地把苏轼的词在脑中回想一遍,发现“水调歌头”和“念奴娇”与今晚的题目甚合,心里狂喜!只是,苏轼在这个朝代之前还是之后?
    我请问我那堪称汉语大辞典的二哥:“你知道苏轼么?”
    “酥柿?柿子可以制成酥么?”二哥惊问。
    我差点呛死。
    还是不放心,问:“那苏东坡呢?”
    “酥冻破?酥能冻破么?”韩二少爷更惊。
    我岔气。
    苏轼应该在这个朝代之后。我把那两首词在心里默念几遍,然后把“念奴娇”胡乱搭上曲子,在心里试唱几遍,虽差强人意,但也不至于丢了韩家列祖列宗的脸。
    正在苦思抿想之际,二哥推我。
    我疑惑。
    “她下了就该你了。”他指了指场中那个女子。
    “我最后一个上!”我咬牙。能拖一时就一时。
    “已经最后一个了。”二哥苦笑。
    “啥?她也上过啦?”我指着徐忆相问,我还想看看她文采是不是像传说中那么邪乎呢。
    看到我指向她,她优雅地冲我点头微笑。二哥一把打下我的手,冲她抱歉地笑笑。
    “她作得如何?”我低声问。
    “今晚魁首当之无愧。”二哥一脸惊艳。
    一个威严而不失慈祥的声音响起:“下面是不是该忠义王家了?”
    我抬眼,皇上正看着我们这边,那女子早已下场。我只得站出去。可能是京都京都的人都听说过韩家的草包小姐是个连三字经都不会的主,大家都神色兴奋地不约而同看向我。那么多注目礼,我脑子轰地一声空了,乌鸦成群结队从额前飞过。
    “韩小姐考虑得怎样了?”皇帝轻问。我一回神,见他神情戏谑,跟看大马猴似的,我气愤,元神归体了。
    我朱唇轻启:“明月几时有?把酒问苍天。不知天上宫阙,今昔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出不胜寒。起舞弄轻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继而又唱道:“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公谨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呼,累死我了!
    全场一片死寂。
    我抬头,高台上的皇上、皇后、长皇子、二皇子,还有若干不知名的皇子,下巴全掉了下来,满眼的惊艳和难以置信。
    我得意。
    皇帝最先回过神来,大赞:“好词!词用明月自喻孤高,忖托别情。构思奇特,畦径独辟。曲子则是大方豪迈,将奔腾浩瀚的大江波涛、波澜壮阔的历史风云和千古而来的风流人物酣畅淋漓地倾泻而出,歌声又如出谷黄鹂。朕只听说韩家二公子是才高八斗,没想到韩家四小姐也是文采斐然啊。”随即又哈哈大笑,如获至宝。
    能不好?几千年流传下来的作品,千年的历史考验,精华中的精华,他韩子儒也只能望其项背啊。
    “朕宣布,今年中秋诗魁为韩氏子嫣。”
    皇帝朝身后的公公道:“拿出朕的彩头来”
    我忙跪下叩首谢恩,只见那公公拿着一块黄橙橙的金牌放在我高举的手上。我反复打量,仔细翻玩,不免失落,就是一块金子。这皇家也真够小气的。
    “可知这金牌的用处?”皇帝的声音又在头上响起。
    我忙又跪下,诚惶诚恐:“民女不知,”
    “这金牌可以从朕这里换一个愿望。下次有为难之事,拿金牌来找朕,无论何事,朕都如你所愿。”
    “谢主隆恩!”我得意,早说嘛,害我腹诽了那么久。
    退下来时,遇到徐忆尹的眼神,他赞:“好诗!”
    我心虚:“缪赞!”
    韩家的马车停在宫门口,等兰姨上去后,我正准备爬上去,身后一个含笑的声音响起:“忠义王妃。”
    兰姨卷帘而出,只见上官雅亦一脸笑如温玉。我们行礼。
    上官雅亦道:“今夜月色甚好,本王在府里再另外设宴,邀请各家年轻一辈赏月作诗,才不辜负如此良辰美景。希望韩家兄妹赏脸。”
    大哥仍是像来时一样,眉头紧皱,心事重重,陪笑道:“末将一介武夫,实在等不得大雅之堂,就不扫王爷的兴了。”
    二哥也是一脸沉重:“望殿下见谅,席间不知吃了什么,胃里甚是难受,不便出席。”
    我说这书呆子怎么扮起深沉,原来是吃多了,哈哈……
    “那子嫣呢?”上官雅亦转向我。
    子嫣?谁准你叫本姑娘的芳名了?
    我肯定是不能去,待会他们要我作诗,我不就露馅了么?难登大雅之堂的借口被大哥用,身体不适得借口被二哥用。我眼珠子转来转去,苦无借口时,只听见上官雅亦乐:“谢王妃割爱,本王一定会将子嫣小姐安然送回的。”
    咦?我没说要去啊!
    回过神时,已经被上官雅亦拖上了他的马车。
    我大叫:“我不去,我不去,我不会作诗!”
    上官雅亦找茬:“中秋诗魁说不会作诗,那我们是不是连诗这个字都不配提?”
    我抱着他的胳膊撒娇:“雅亦哥哥,我什么德行你还不知道么?你心里肯定知道,那些诗词是有水分的,其实那是我二哥作得……”对不起苏大学士,盗你的诗还辱你的名。
    “哦?”上官雅亦一脸坏笑。
    我继续撒娇:“雅亦哥哥你放过我这次吧,下次有事,小妹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我拍了拍胸脯以示我的决心和诚心。
    他笑:“万死不辞倒不用,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放过你。”
    “什么条件?”我警惕。
    “我现在还没有想好,等我想好了我在告诉你”
    “那不行,这种空白支票我是不会开的,谁知道你到时开的面额会不会让我倾家荡产、万劫不复。”我可不是好骗的。张无忌不就是这样被赵敏套牢的么?
    “何谓空白支票?”某人一头雾水。
    “你说个具体条件,我现在立马就答应你。”我说完立刻就后悔了,因为我看到上官雅亦一脸坏笑。
    “真的?”他恬着脸凑过来。
    “当然!”我底气不足。
    “嫁给我作侧妃!”他还在笑,看不出是在开玩笑还是认真的。
    我却心惊肉跳。一个惊为天人的帅气多金,有权有势,有婚约在身的男子含情脉脉对我说:给我当小老婆吧。
    怎么这么搞笑!
    我故作一脸悲切:“雅亦哥哥,你是知道的,我做梦都想嫁给你,为妻为妾都无所谓。只是父亲已经为我定下二皇子了。自古儿女婚事都是全凭父母做主,我也是身不由己啊!今生注定无缘,来生请赶早。”
    我努力地憋着笑。
    “你是说,只要二皇子肯退婚你就愿意,是么?”
    “恩!!”我点头,二皇子又不傻。他会同意退婚?娶了韩子嫣就等于娶了大盛朝过半的兵权呢。
    “放心,本王会让你的梦变成现实的。”他搂过我的腰,低首轻咬我的耳垂,“为了表示你的诚意,你今晚就做本王的女人吧!”
    我急忙推开他:“这可不行!等你搞定二皇子再说。”
    马车突然一个颠簸,我一下子倒在他怀里。还没有回过神来,一个温热而柔润的唇贴在我的唇上,我大脑那个瞬间短路了。他轻轻地吻着,我想开口说不要,声音没有发出来,倒是让他的舍称空钻了进来,搅拌着,诱惑着,我感觉有股燥热在胸口,慢慢向全身扩散,喉间禁不住发出一声轻吟。他似乎受到了鼓励,受伸进我的衣服里,握在腰间,紧贴着肌肤。他手心干燥而灼热,一寸寸燃烧着我,体内的那股燥热被点燃得更甚,全身乱窜,找不到突破口。慢慢的,炙热的手握上那双丰盈,我身不由己地嘤咛一声,他的吻突然激烈起来,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揉入他的身体。
    马车又是一阵颠簸,意识一下子回到大脑,我使尽全力一下子推开他,他猝不及防,跌坐在一旁。
    我疯了么?
    他没有再过来,坐在角落里一言不发,脸上少了一贯的笑容,脸色发青,上书:求欲不得。
    马车突然停下来,小厮在外喊:“王爷,到了。”
    哎?到哪里啦?
    “下车!”上官雅亦一反常态,语气冰冷,似乎我再慢一步,他就要过来踢我下去。我察言观色,忙跳下去。一看,乐了,忠义王府!感情他只是带我兜个圈子就把我送回来了啊。
    咦?不是说去赏月的么?()
 第005节功成身退
    一进门,我发现家里似乎不太对劲,大堂灯火通明,书房门口站了好多士兵,是士兵而不是家丁。进入大堂,发现祖母坐在上座,神色严肃,兰姨陪坐在旁边,二娘三娘坐在下座,双眼都是通红,丫鬟们站了一屋子。
    不至于吧,我就是晚回了会,不用三堂会审吧?!再说兰姨同意的啊。
    可此时的情况,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赔罪是正理。坦白从宽嘛!
    我噗通一声跪在祖母的面前,嚎哭:“祖母,嫣儿错了,以后再也不敢晚上出去玩,天黑以后绝对不出门,天黑以前一定回来。就原谅嫣儿这次吧!”
    老夫人一愣,兰姨也一愣。
    兰姨道:“起来吧,没你的事。是你三哥出事了。”
    “三哥怎么啦?”我爬起来问。
    “你三哥运往大理的丝绸里,夹带着我朝的边防军事部署图。”
    啊?这还得了!叛国罪啊!
    “三哥人呢?”我问。
    “在大理寺关着呢!”兰姨一脸心疼。谁都知道大理寺是人间炼狱,进去了有罪没罪都得先脱一身皮。
    三娘忍不住低声哭泣。祖母烦躁地叹气。
    “你爹和哥哥们在书房。你去看看。帮我们打听打听到底会判什么罪。”兰姨推我出来。往书房地方向指了指。
    书房地气压比大堂还要低。空气里都是窒息地灼热。父亲在。两个哥哥在。连子然都在。还有樊副将在内地副将若干名。
    大哥一见到我。眉头一紧:“你来干嘛?去去。去祖母那里伺候着。”
    “是祖母让我来看看地”我申辩。
    “子孟到底是大意。经验不足。才遭如此陷害!总提醒他留个心眼。听过几次?”父亲大怒。
    樊副将安慰:“王爷话虽如此,但假若有人有心陷害,再精明都是防不胜防啊!”
    二哥急:“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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