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唯望三身皆有幸-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得跟你选一样。”不就是个侍卫吗?居然张狂成这个样子。
他冷笑:“反正不管是谁选,选上的肯定不是你。”
“不关你的事。”我提脚就走。
“喂,这家伙怎么办?”他在我身后问。
我冷笑,懒得理你。
活的就扔,死了就埋——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关我什么事?!
=========偶素表示预备撒狗血的分割线=======其实今晚月色正好,一弯新月如钩。
朦胧春月夜。
我在园子里跟只没头苍蝇似的乱撞。夜凉如水,月光如乳霜遍地,春还早,院子里的枝头上却结了粉粉的花苞,桃杏皆有,已经可以预见再过些日子的热闹春情,夜里霜寒露重,被凉气侵袭,鼻端上微微发凉。
来临晖除了遇见思月轩以外,真没一件好事。
若明若幽的凄清月色下传来若断若续的悲咽箫声,幽怨成调。大半夜的传来这样悲怆的音律,只让人觉得月夜更加寒凉。我顾不了那么多,寻着箫声的源头而去。
水榭之上有个人影,我走近低咳了两声。那萧声立刻停住,有人沉声问:“谁?”
原来是文珂,他四处张望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来,看到我站在那,他一笑:“原来是你。”
我也笑道:“原来是文大人。”对这人印象还算不错,大约是因为有那个叫文棠的女人作陪衬的缘故。
他道:“这么晚了还不睡?”
这人真爱说笑,他自己不也没睡么?何况我不是不想睡,是找不到路回去睡;我睡不着顶多愁我自己一个,你却在这扰人清梦。
“睡不着不妨下来走走。”
文大人您都开口的,小的莫敢不从。文珂早坐在凉亭的石凳上,此刻看着我笑:“跟做贼一样。”
还不都是你害的。
他穿的还是一身深黑色直裾,这么近看,只觉他的五官十分精致,实在是一表人才。
“文大人真是好雅兴。”我看着他手上一支羊脂白玉萧,长约一尺八寸,上有六孔,吹口状似新月,却是与素日所见不同:“此萧精致非凡,想来不是俗物。
“这支不是萧,是笛子。”
他将那形似洞箫的笛子拿了起来,指着那吹口道:“尺八的新月形吹口,比洞箫的吹口宽,加上两端通洞,与洞箫明显不同。”
“看起来也差不多。”
“如今此物少见了,我身上带的这支乃是我爹随身之物。”
突然想起应太迟和应太商所说,文珂的父亲乃是皓国人。
“令尊是……”
“承平六年贵国的和谈使。”文珂道:“他是个文人,偏偏娶了我娘。”
“想来文大人必定是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好生令人羡慕?”
“羡慕?”他不置可否,却道:“上次文棠对你们无礼,真是对不住。”
我赶紧道:“文大人言重,该是我多谢你偏帮我才是,只是不知道,文棠公主之后……”
文珂微笑:“闹也闹过了,玩也玩过了,派人好不容易才把她送回去,她偷偷跟着我出来不是一次两次,懒得理她。”
原来她还真的是耶律文棠,好在山高水远她也寻不了我麻烦。我赔笑:“文大人跟文棠公主关系真好。”
文珂看了我一眼:“是很好,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原来如此,难怪说男女同行必有奸情。
“原来文大人是未来的驸马爷,真是失敬。”
“你和应家人很熟?”他换了个话题问我。
“看起来像是很熟?”我反问。
“应家对我爹娘有恩。”
“啊?”其实这种东家长西家短的事我不是太有兴趣,不过你要说,我还是会很认真的听。
“当年朝野上有人说我爹是通敌卖国,多得应老王爷襄助。”
“哦。”应老王爷这么好一个人,怎么就生出应太迟这败类来?
“你能不能不要就用一个字来回答我?”
“恩。”
文珂面上露出挫败的表情:“当我什么都没说。”
这人也挺有意思的,我笑了一会,发现他看着我,顿时有点不自在。
“文大人?”
“恩?”他好像才回过神一样,然后道:“其实你叫我文珂就好,你又不是扶姜人。”
哦,最近大家都爱套近乎让我直呼他们名字,应太迟是,这人也是。
“文大人真客气。”
“不是客气,”他道:“每天都听人叫我文大人,总觉得被他们叫老了。”
“叫老了?”细看一下,他目光深邃,带着几分深谙人情世故的沧桑之感,再加上老爱穿得这么老气横秋的,想不让人觉得他老都难。
他惆怅地看着我:“我看起来很老吗?”
“不,我觉得文大人最多二十几岁,还很年轻啊。”
他倒抽一口凉气,继续很惆怅地看了我一眼:“我虚岁十九。”
原来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我干笑:“哈哈,最近上火,眼神也变差了,也有可能是文大人气韵非凡;反正…总之…那个…文大人真是年少有为。”
文珂笑了几声,直截了当地对我说:“浮舟,你拍马屁的本事很差。”
“不,我说您年少有为这事绝对是真的。”为了增加可信度和气势,我右手一巴掌拍在石桌上。这一巴掌让我后悔得跟什么似的——哎哟我的娘,这什么石头做的?疼死我了,我想抽人。
文珂抿着唇笑得很开心,笑够了才问:“你手没事吧?”
我甩甩手:“还好。”
他拉了我的手来看:“稍微有点红。”
“我皮糙肉厚的,不劳烦大人操心了。”我有些不自在地把手抽回来。
“看得出来。”他道。
为什么这些男人都那么爱刻薄人?临晖这皇城脚下风水不好吗?
远远地听见有打更人的声音飘过来:“三更已过,小心烛火。”
“都那么晚了。”文珂突然道。
“是啊。”找不出旁的话可以说,只能随便应和一句。
“浮舟。”
“恩?”
“你姓什么?”
风吹着凉亭四角挂的灯笼明灭不定,抬头看了下如丝绒幕布的天际,云不知几时遮去一半缺月,只露出少少的部分洒下流银满地。
他解释道:“梁清月,陈滟语,萧芸梦,我只知道你叫浮舟。”
我笑:“大人,我原本无姓,因为我是孤儿。”
他怔忪了片刻,道:“浮舟浮舟,浮世之舟,来是空言去绝踪,随波去处思悠悠。”
“大人好才情。”我笑,“不过这夜深了,霜寒露重的,我想求大人一件事。”
“啊?”
“大人你深夜出来,应该记得回去的路吧?”期待地看着他。
“所以?”
“能不能请顺便带带路,我找不着回去的路了。”
他憋笑:“没见过你这样的人。”
“大人,想笑就笑吧,这么憋着对身体不好。”
“算了算了,走吧,夜凉如水,你不是还要才选吗?要小心保重才是。”
算你是个好人。
“浮舟。”走了几步文珂突然叫我。
“大人有什么指教?”
我看他,他看我。
这一幕真是熟悉,好像最近身边的人都爱跟我对眼似的。他略一沉吟,道:“浮舟其实是个好名字。”
想不到从他口中能听到这样状似安慰的话来,我也愣了,半晌才找出一句答话:“多谢。”
 
                  才选'五'
白玉枝头, 忽看蓓蕾, 金粟珠垂。 半颗安榴, 一枝秾杏, 五色蔷薇。 何须羯鼓声催。
银釭里、春工四时。 却笑灯蛾, 学他蝴蝶, 照影频飞。
——《柳梢青?灯花》宋 张林在叶芷轩门口和文珂道了别,刚踏进去,就被一个人影给吓了一跳。
看清楚了来人,惊魂未定:“喂,你出个声行不行?吓死人了。”思月轩果真就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给我面子。他的头发都已经松开,如瀑的乌发披在肩后。
“好好的干吗非得用鼻子讲话?”这回他不哼了,转为怒视我。我回瞪他:“大晚上的不睡觉跑这做贼啊?”拜托,风吹得那屋檐下两盏四角宫灯飘来荡去,你披头散发地再往这一站,吓人得很好不好?
思月轩气得跳脚:“你才做贼,亏我还那么担心你,说,你跑哪去了?!”
“没去哪啊?”我装傻。
“没去哪文大人刚才送你回来?你当我瞎的啊?”闻言我叹了一口气:其实我真没当你是瞎的,我只当你是傻的。
但诚实有的时候只会招来麻烦,所以我继续傻笑:“你看你,都看见了人家也不出来打个招呼。”
“我——”看他那样子,别说打招呼,我保证他要是会武的话,估计要先操着刀先去把文珂砍了,然后再来收拾我。
“你什么啊?”
他好像是真的气了,怒气冲冲地往自己的房里走。
我赶紧跟上去,结果他当着我的面把门给摔上了。
我敲门:“哎,思月轩,开门。”他不说话。
继续敲:“月轩。”叫得亲密点,结果还是没用。
“小月,开门。”
他还是装死。
我怒了。你会关我难道不会开?我一脚就把那门给踹开来,思月轩的一件外衫将脱未脱,脸顿时红了一大片,半天说不出话来。我悠然地走进去,找了个位子坐下,思月轩终于回过神来,又把外衫给穿好,脸都还是红的:“你——”
一个“你”字拖得老长,后面就没声了。
我等了半天,看着他那欲言又止的踌躇样儿,觉得很好笑:“思月轩。”
他不作声。
“小~月~轩~”我扑过去摸他的头发,滑腻如丝:“你好漂亮啊。”拍马屁总没错吧?
他完全不领情,把我的手挥开。
“真生气啦?”我看着他紧蹙的眉心:“好好的突然生什么气?”
他还是不说话,我也没话可说,静坐了一阵才道:“哎,思月轩,你这里的灯花结成双蕊了。”他抬起头看了一眼,终于道:“你回屋里休息去。”
我道:“你干吗生气?”
他回我一句:“谁告诉你我生气了?”你气得话都不跟我说,还叫没生气?
“那你没生气,干吗都不说话?”
“没话好说呗。”他抵死不认。
我两只手拍他的脸:“男人最喜欢说谎了,谁信你。”
他微微地眯起眼来:“谁告诉你的?”
“婉姨,若水,待花馆的姐妹。”我想了一下,然后模仿若水的口气:“天下的男人都是骗子。”他笑了一下,然后又作恼怒的样子:“胡说八道。”
我扮鬼脸:“反正你们都不是好东西,难保将来什么时候你编个谎话来骗我,我都不知道。”
他笑:“骗你能有什么好处?”又道:“别作那么丑的样,本来就难看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说得好像非要有什么好处才能骗人似的。”
“没什么好处干吗费神编谎话来骗人?”他很鄙夷地看着我。
“那你说,你到底为了什么事说谎骗我?”
“我是因为——”他猛然重重一拍桌子:“我压根没骗过你。”
换我鄙夷他:“手疼不疼?”看他那阴晴不定的脸色,估计还是有点疼的,结果他甩了甩手:“不疼。”
我拉他的手过去看,说这小白脸皮肤好是真的,就这么一拍,手掌上红了一片:“你没骗我才怪。”
“你说我哪骗你了?”
我松开他的手,看着他:“你当我是傻的?你两年前走的时候,我不信你连和我说一声的时间都没有;你走了以后,哪怕我不知道你在哪,我在平阳待花馆你总是知道的吧?”一走就是音讯全无,难道找人送封信或是传个口讯给我都那么难?
他不说话了。
“你倒是说话啊,”我推他一把:“说话!”我没清算你就算好的,你还敢恶人先告状。
他用一种哀怨地眼神盯着我不放。
我被他看得浑身发毛:“你不说就算了,我也不想知道你那些鸡毛蒜皮的事。”
他居然长吁一口气,显然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看来压根没想说实话,这人怎么跟若水一个样,什么事情都往心里塞。其实人藏点秘密我又不是不能理解,我以前偷拿婉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