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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贼一箩筐 蜡像馆全本麻辣烫完结出版作品收藏-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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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万里想推门而出,却被宁铁苏伸手拦住,恐怕这门上也有机关,大家原地定住,耐心地等宁小贼去破解。设计这机关的人缺德带冒烟生孩子没□,您说这好容易看到出路,高兴地一推门,然后机关发动,两门关死,水往里涌,活活把人当虾子养起来,这还能有好么。不过宁铁苏是谁,宁铁苏是缺德带冒烟那人的儿子。所以古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宁铁苏四处摸索找到墙上一块砖头,一推到底,这机关就算被关闭了。陈青口把花花绸衫别在腰间,出去的时候可别勾破了。

王万里头一个潜水出去巡视了一圈,才又顺着原路回来,领着大家出水道。小球只会狗刨,扑腾起来声音太大,被王万里像抓死狗一样抓在手里,托出水面。

来接应的展茹早就等得心急,见到他们平安逃出,脸上欢喜。从一棵树底下挖出准备好的衣衫和兵刃,大家这才换上干净的短打扮,操家伙在手就要动身。

冤家路窄,这四个字好说不好解。

你以为天衣无缝,却也有人埋伏在前头。展絮、周凉、清虚老道带着他们的小老道们,忽地围了上来,点亮手中的火把。

清虚道长十分得意:“看尔等往哪里跑,贫道早就在此设下埋伏,有命来,你们可没这个命回去!”

陈青口看到他就肩膀疼,不过这一次有主心骨的,形势不可同日而语。

陈老爷子挥掌,一个人拦住清虚,宝算盘谢敬怕老头子吃亏,也迎了上去。展茹同巧娘子一起困住展絮,陈青口点指周凉,来来来你与我比划比划,展开手中扇骨拉出了架势。至于其他人砍起小杂毛来更不在话下。

展茹已经不是一年前那个任凭展絮压制的展茹了,八八六十四路扫堂腿,小姑娘耍起来游刃有余。巧娘子一柄长剑飘忽不定,这展絮接了十五六招已经是十分吃力。再说清虚老道,对付陈青口他可以信手拈来,对付人家爷爷辈的,他也只是将将打了个平手,宝算盘诡计多端,冷不丁还要发上几支暗器。老道清高了一世,想不到在这里还真讨不上便宜。

这两边形式再严峻也不及陈掌柜这里。陈掌柜很少对旁人下毒手,他常自诩是个心慈手软的良贼,只偷东西不害命。今晚,瓷公鸡一点都没有留情,有多少看家的本事,统统都使了出来,这看起来更像是在寻仇。只有五招,真的只有五招,瓷公鸡身随扇转,比周凉快出去三四步去。到他身后毫不犹豫,对准他的后脖就是一记猛击,打得周凉脖子上开了个小洞,当场七窍出血毙命。展茹展絮同时惊诧,想不到陈青口下手这般凶狠,连一句活话都没给周凉留下。瓷公鸡对着周凉的尸身心道:你这恶棍,你可知因果循环,这全是你咎由自取。

沈之春晃过来拍了拍陈青口的肩膀,似乎是在安慰,这一拍里头还藏着许多话。只有此二人才能明白。

展絮分心,被巧娘子一剑抵住咽喉,展茹忙哀求:“可否不杀?”

陈青口恶狠狠地摇头:“一个活口都不准留。”

展茹闭眼,五官纠在一起,多少年恩怨情仇归咎在一处还是比不过手足情深。她本能地伸手抱住展絮。见茹姑娘又上当,陈掌柜心情大好,用扇骨拍了拍她的脑壳。

所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只听得展絮大喊一声,骨头与骨头碰出响动,眼白多眼黑少瞬间痛晕了过去,身子一软,一头栽在展茹怀里。展茹顾不得许多,慌忙察看,见妹妹的琵琶骨被陈青口的扇子击碎,从此以往展絮的武功就算是废了。

清虚老道急出一身冷汗,才一瞬间两个徒弟一死一伤。

陈老爷子也无心恋战,使出一招八步赶蟾。据说这一式在八步之中可以追赶月中金蟾,这自然都是讹传,不过八步赶蟾的确是轻功中最上乘的招数。陈青口之前也曾用过,但老爷子内力深厚,腿上不说有千斤,也差不离。清虚老道一拂尘走空,却不料陈老爷子一招化八招,啪啪啪,盗圣的脚尖已经快沾到清虚老道的面门,老道心说不好,身往后坐,未料想陈光远又换腿,连续四脚踢在老道的心窝。白胡子老道嘴一张,倒退数步,立即鲜血喷出,坐在地上。宝算盘也是一个急茬子,抢步跟上,手起算盘落,老道这就算交待了。

树倒猢狲散,小徒弟们哪还想丢命,哗地四散奔逃。瓷公鸡从地上捡了锭不知道谁掉的碎银子,笑眯眯揣了起来。沈之春给了一颗丹药,展茹撬开妹妹的嘴,喂了下去。这才甩干眼泪,跟了上去。

大伙儿都明白,这下面的硬骨头,定然越来越难啃。果不其然,没走出去一里,就又有伏兵,守关的正是天机真人与妙玉仙姑,杜十安排两位恩师守此桃花阵,料他们一夫当关万军莫敌。大伙儿胸有成竹自然不担心,天机真人剑拔弩张刚要往这边来,妙玉仙姑摆拂尘与师兄战在一起,这两人的功夫要想分出个上下,没有个三四百招还真难说得清。

天机真人边打边问:“师妹,你。。。你。。。”老真人恐怕一时半会儿还搞不清状况。

桃花阵,听起来很好听,却是凶险之极。阴阳五行都有定数,但这桃花阵是颠倒阴阳而设,若无人领路,只有饿死其中。有宁铁苏在,桃花阵也不在话下。更何况,巧娘子早就把这阵的生死二门告知了小宁,走出桃花阵易如反掌。

再往前,又有重兵,为首的是杜十的先锋官。这位将军急得团团转,今晚怎就找不到杜元帅。官兵怎么能拦得住这些江湖神人,瓷公鸡施展绝学,踩着一个又一个圆圆的脑袋疾步如飞。

只听得下面的小卒怨声载道:“啊呀,谁踩我肩膀,谁啊谁踩我脑门。啊呀!”

四更过,大伙儿跑得都有些乏了,停下来喘口气,摘下水囊喝口水。

杜将军跑丢了盔甲,单人独骑拍马赶到。瓷公鸡笑,扇骨开合:“余娘娘到底没能留住你。”

杜十满头是汗:“把人留下,本将军姑且放你们一条生路。”

不知道余寡妇是从那棵树后面懒懒地转出身来:“单凭你一个,还能拦得住这许多人?”

陈掌柜见了她居然好意思埋怨:“娘娘,你在白芒关也不多耗些时间,让我们走得舒坦点。”

寡妇瞪眼:“你还有脸皮说风凉话,奴家这可是使出浑身的解数。差一差就失贞了呢。”

瓷公鸡翻白眼,心中暗想:你失贞不比吃饭还容易的事情?

杜十气得火往上涌,余媚娘摆剑与他缠斗,今天寡妇算是豁出去了,拉破脸皮也要与杜将军耗下去。杜十发狠话:“媚娘你再不让开,休怪为兄无情。”

陈青口边往前走,边替余寡妇答话:“你无情又不是什么新鲜的事儿。余娘娘您保重,我等先走一步。”

后面好像有余寡妇骂骂咧咧的声音,反正走远了,听不见。

再往前走了一里多,贺字旗随风飘扬,一排排一列列,风一吹彩旗抬头,扑棱棱蔓延开去,铺天盖地的旗帜,激荡震天的鼓声。这可算是见着了贺将军埋伏的队伍,小球小包绝色,三个人像是脱了缰的野马,又仿佛入水的蛟龙。

碧草青青花盛开,历尽磨难真情在,海阔万里凭鱼跃,天高千丈任雁飞。

坐在回京的马车上,小包一连串地发问:“清风在哪里?”

绝色公子感激地叹气:“清风扮作我的样貌,替我守在书房之中。”

“那么他会不会有所不测?”包姑娘很担心。

绝色摇头:“但愿不会。”

“巧娘子沈爷爷他们都走了?”

小球插话:“高手嘛,来去无踪,当然都走了,难不成留下来喝薛小姐的喜酒?”
绝色赶忙捏紧了鼻子。

“那么陈掌柜与展茹娘呢?”包姑娘是好奇宝宝头一名。

小球神秘地眨眼:“掌柜的唠叨来唠叨去还是那白玉马金如意,谁知道他们是不是回去找那些东西去了。”

“啊回去了?找到之后呢?”

“谁知道呢。”小球再一次懒懒地伸了伸细长的脖子。

*    *     *

展茹的马追上陈青口的马,齐头并行。

茹姑娘开口:“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瓷公鸡有一句没一句地戏耍她:“猫姑娘想去哪里便去哪里。”

“皇上那儿,你不去复命?”

“你想我去?不好不好,家里头几笼子鸡恐怕小二不懂照料,吾必须回去看看。”

“我。。。我。。我算不算你的。。。”她脸红的样子,真如晚霞般好看。

陈掌柜刚要开腔,却听得后面马蹄声急。

“杀千刀的!瓷公鸡!你还不拿命来!”不用问,这才是余寡妇独有的调调。

陈青口慌忙催马,趴在马背上玩命地挥鞭子。跑掉了帽子跑掉了鞋,单手捂住胸口那些银子,还好还好,都还在。

展茹嗔怒,见他俩越跑越远,也声声催促,马儿挂着清脆的铃声,一路向西。

这小道上只留下放牛的童儿唱着儿歌:“白龙马,蹄朝西,驮着唐三藏跟着仨徒弟,西天取经上大路,一走就是几万里。什么妖魔鬼怪,什么美女画皮,什么刀山火海,什么陷阱诡计,都挡不住火眼金睛如意棒!护送师徒朝西去。。。”


(正文完结)

外传


                  
贱贼外传——抢亲——1 

天光微亮,佛笑楼掌柜的陈青口,光着膀子噼里啪啦地在做木匠活儿。修的是条烂了腿的长凳子,曾几何时这条凳子也是见过世面漆过大红色儿的,只是现在斑驳脱落,哪还有当年的雄风可寻。四年前这镇上发过一次大水,床铺被褥险些儿就被泡了个透,这凳子一马当先居功至伟,同另一条凳子一起,担当了垫高床铺的重任。

陈青口活了这十八九岁,这条板凳儿也跟了他十八九年,那是相当地有感情。再说了,这还是陈老爷子留下的宝贝,于情于理都要修的。

小球在一旁揉着眼睛打着哈欠缝衣衫,就是陈掌柜那件补丁连着补丁,绸头拼着绸头的花衫。昨天晚上可算是损失惨重,非但糟蹋了一条凳子,还连累了一件衣服。因果缘由是这样的:昨夜恰逢十五,陈掌柜擎着板凳去院子里赏月,美其名曰附庸风雅,其实就是省了屋里头那盏油灯。忽就得了密报,说隔壁村的余寡妇余媚娘被山贼给劫了去。陈掌柜赶忙连声问,究竟是山贼劫了寡妇还是寡妇劫了山贼。来人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地答,是山贼劫了寡妇!!然后掌柜的一不留神,屁股上用错力,就把不太结实的凳子腿给坐折了,外加勾破了他珍爱的绸头衫。

小球本说晚上就给陈青口补衫的,可陈掌柜无愧于他的外号“瓷公鸡”,硬是不允,非说要早上才得补。小球没想到,这个早上居然那么早,四更天公鸡才打鸣儿,这就补上了。好在这一针歪一针斜也不打紧,衣服上本就花里胡哨地看不仔细。

“球啊,小球咧!你看吾这条新腿怎样?”陈掌柜扶着那条凳子一个劲地自夸。

“等等!掌柜的你放手,你放手让它自个儿站着。”小球尖着嗓门哼哼。

果不其然,这凳子没法站,一腿高来三腿儿矮,五官不正四体不勤。小球气得嘴歪:“掌柜的,这就是你钉的好东西?”

“吾觉得好,你若不服你自己试试!”陈青口把锯子木条家伙什儿一股脑地给了小球。

甭看小球个小,年岁也才十一二,头上扎着冲天的辫子活脱脱一个娃娃,干活还真不含糊,比了比凳腿高矮,喀喀几下还真就把这凳子给修得了。

摸了摸这四平八稳的板凳,陈青口大喜,指着那件衣服言语:“吾先去沐浴,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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