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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干骨-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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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去,打得不可开交。她要不要上去帮帮忙啊?那到底是去帮师祖把师父压倒好方便吸血,还是帮师父把师祖压倒方便ooxx?小小年纪的她陷入了巨大的天人交战中……
花千骨见白子画动作速度越来越快,仙气也越来越多的凝结周身,估计刚刚喂他喝的血应该是够用了。既然师父仙身已完全恢复,仙力应该也恢复了七七八八了。自己还是赶快溜吧,不然被他捉住,非吸成干尸不可。
一个挑灯望月,声东击西,花千骨的身子箭一般向门外射了出去。却没想到一头撞到一堵肉墙上,抬头一看是白子画拔腿便跑,却被他捉住双臂,猛的推倒在墙上,张嘴便往脖子上咬。
花千骨两只手被他牢牢禁锢扣在墙上,知道再躲不过,心里急的直嚷嚷:师父我喂你喝啊,你不要再咬我!
无奈白子画牙已到颈边,花千骨感受到他鼻息,心头陡然揪起。不可以这样,不能再和师父这样!师父是仙,自己如今连妖魔都不如,师父是失了神智,自己却是清醒的。当初是因为师父中毒不肯吸血迫不得已要逼他喝,如今明明可以不再用这种吸血的方式了。如果仅仅因为自己心中私情就放纵自己沉溺下去,只会折辱了师父。
花千骨身上突然紫光大作,将白子画震了开去。妖神之力逆封印而出,白子画身上真气陡然一弱,不由得微微弯下腰去。
“师父!你没事吧?”花千骨连忙担心的上前扶他。却没想到白子画突然就勾住了她的脖子,一口就咬了上来。
牙微微刺破肌肤,鲜血如同红色的牛奶一样滑入白子画口中。
花千骨一阵颤抖,几乎站立不稳。奋力想要推开他,却被他紧握住双手,在身后牢牢扣住。花千骨一退再退,白子画就顺势向前,牙一点也不肯松开。
幽若捂住自己双眼,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看,鼻血都快忍不住掉下来,师父和师祖怎么在房间里抱在一块跳起舞来了?
花千骨太过熟悉这种浑身酥麻的被吸血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师父刚中毒的时候。却没想到如今居然会旧事重演。可是师父已经知道自己对他心存爱慕,清醒之后,两人又情何以堪?
花千骨撇开脸拼命在他怀中挣扎,白子画却死都不肯放开。
极度混乱中,却听白子画喃喃念了一声——“小骨”。
花千骨浑身一震,顿时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仿佛瞬间坍塌在了他的怀里。傻傻的睁大了眼睛,任凭他继续埋头吸血。
白子画眸子里有了一些光亮,虽恢复了部分意识,却似乎陷入狂乱之中,动作陡然粗暴起来。
花千骨被他突然推倒在榻上,压在身下,不由得一阵恐慌。
白子画的脸贴着她的脸滑过,抬起头轻轻喘息,似乎是想要克制,又似乎是想要更多。刚刚咬下的伤口已自动愈合,于是他又换个地方,换种姿势咬了下去。片刻后再次抬起头来,再换个地方咬。鲜血流得到处都是,花千骨要疯了。
一次又一次的疼痛和酥麻不断折磨着她提醒着她,她不安的在白子画身下扭动,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痛苦。
白子画的身体开始热了起来,不再似起初的冰凉如玉。花千骨则更胜,整个人仿佛着了火一般。而白子画还不断给她加柴,她快要被烧死了。
白子画的动作越来越快,唇齿在她脖颈间不停摩挲着,却不再用力往下咬,而只是轻轻的啃舔,仿佛是变相的惩罚。手下意识的抚摸过身下小小的身体,花千骨顿时整个人绷得僵硬如冰。
师父、师父,入魔了……
花千骨从没想过一向清冷的师父,潜意识里也会有一丝魔性。如今意志薄弱下被激发出来,她该怎么办?
感觉到颈间的鼻息越来越灼热,花千骨的耳朵都酥掉了。
对师父她的确心存贪念,她喜欢这样的亲近,师父想要的一切她都可以给。可是师父如今是失了神智啊……
她迷迷糊糊想要挣扎推开,可是身子完全没有力气,只能任凭摆布。
白子画的啃咬慢慢变成粗暴的吻,吸吮过她颈间沾血的每一寸肌肤。花千骨颤抖着死死的咬住下唇,怕自己呻吟出声。
“小骨……”
她分明听见师父声音低哑的在唤她,虽如同梦呓,听上去却十分痛苦。
师父,我在这……
花千骨一面喘息一面无措起来。师父是在做梦么?
那这……这是在梦游?
师父一向冷若冰霜,至善无情,为何在梦里,会表现出这样的痛苦和难过?他心中有结解不开?有执念参不破?所以才会不小心入了魔?
花千骨不明白,手忍不住心疼的轻抚他的眉心。
师父,就算这是在做梦……你知道梦里,你面前的是谁么?你知道梦里,你自己在做什么么?
不太明白那个叫**的东西,不过她猜测此刻若是再给她淋上**池的水,她一定会很疼很疼。而师父,那种对血的饥渴逐渐转化为一种莫名的宣泄,那种压抑了千年的痛苦,没有出路。
微微仰起头,感受着师父的唇慢慢滑上面颊,花千骨的喘息更急促了。
不对!这分明就不再是吸血,跟亲热差不多。这是师父**——
师父那么讨厌自己,醒来要是知道,会恨死自己的。
眼看着白子画的唇要掠过她的唇角,花千骨的两指正好插入两人唇间,封住了他的吻。那样的记忆,此生有那么一次,她已经很满足了。
白子画牵过她的手,突然用力在指上一咬,十指连心,疼得花千骨轻哼出声。然后就眼睁睁看着白子画将她手指放在唇边吸吮起来。
那样略带几分**的景象无法想象是师父做出来的,花千骨倒抽一口凉气,有想哭的感觉,自己是不是也神智错乱了。试着微微移动身体,却被白子画压得更紧了。
在手指上咬了半天,大概是嫌血来得还不够汹涌澎湃。又埋头到花千骨颈间,张嘴咬了下去。好像今天晚上非要喝饱了不可。
花千骨只觉得眼前越来越黑越来越黑,随着血液的流出,仿佛整个人都融入了师父的身体里面。
却突然听见“咚”的一声响,身上的人应声而倒,压在自己身上不动了。
“师父!师父!你没事吧?”幽若着急的摇摇花千骨,糟糕,光顾着看好戏了,她不会进来晚了,师父失血过多挂掉了吧?
花千骨咳嗽两声,小心的推开白子画,总算能够正常的大口呼吸。
“你把尊上怎么样了?”
“我在后面点了他几处穴道都没用,只好直接拿着砚台把他敲晕了。”
花千骨满头黑线,心疼的看着白子画。扶他躺下睡好,盖上被子。
“尊上有些入魔了,不过主要是我血一时的外力作用,还没有和身体很好的融合,过段时间就好了,应该不碍事。你等天明赶快让世尊过来给他看一下。”
“是,师父,尊上的伤是不是全好了?消魂钉的也好了?”
“应该是,超出剂量那么多,就算没提升,也应该恢复的差不多了。”
幽若点点头,一脸遗憾的表情,可惜啊可惜,好不容易看见尊上居然会有这样失去理性的时刻。只差一点生米说不定就煮成熟饭了,搞不懂师父怎么没有继续下去。
花千骨瞪她一眼:“你看够了?”
幽若一脸陪笑:“哪里哪里,师父我在把风呢,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看见……”
花千骨无奈摇头,反正她喜欢师父几乎大家都知道了,也没什么可再隐瞒的。她心里面已认了这个师父帮她收的徒弟,所以也不再拿她当外人。
“记住,今天晚上的事,千万不能让尊上知道!”
幽若皱眉点头:“师父,你是要?”
就见花千骨慢慢伸出手放在白子画头顶,居然再一次用摄魂术消除了他这一晚的记忆。
毕竟白子画仙力已经恢复,她不敢保证他没有意识的状况下就一定什么也不记得,所以还是保险一点好。
幽若心疼的望着花千骨苍白的脸,本就伤得重,现在比来时更加虚弱了。
“师父,你这又是何必呢?”
花千骨摇摇头:“你不懂的。帮我好好照顾尊上,我走了。”
“师父,你要去哪?带我一起走吧!”
“傻瓜,你走了,尊上我交给谁去。这可是师父我交给你的第一个任务,你可给我办好了。”
“那、那我怎么找你?”
“不用找我,有事我会找你的。”
花千骨出了房间,倚在廊柱上又咳了几口血,只觉得半步都迈不动了。提一口气,让部分妖力慢慢在周身运转调息。等感觉稍稍好些了,正咬牙准备飞回去,突然望见自己满身的血迹,回去别把东方和糖宝吓坏了,便先到过去常去的后山小溪边清洗一下。
脱了衣服,赤脚站在雪地里,没有月亮,可是周遭仍旧一片银光闪亮。
她一点也不冷,身体还滚烫得吓人,特别是颈间一圈,虽然伤口都已复原,却依旧**辣的疼着。
凝视周身大大小小的可怕疤痕,再缓缓抬起右臂,借着水模糊的倒影看见了右腋下那个封印。
再不能有下一次,她告诫自己。以后为了师父的安危,一定要非常小心的使用妖神之力,能不用就坚决不用。还好现在师父又恢复了仙身,不然自己当初做的努力岂不是全都没了意义?
缓缓撕下脸上薄如蝉翼的面皮,呆呆望着水中倒映出的自己的脸出神。她其实有时候希望自己能够继续瞎下去,那么就可以不用看得这么清楚。
看着水中那张比鬼更恐怖的脸,突然想起清怜。
她以为自己是从不在意自己相貌的,在竹染或者东方面前也从不觉得难堪或者多作遮掩。却原来还是在乎,不想被师父看见。不单单因为丑陋,更因为那是她丧伦背德的耻辱的烙印。

'105'107。事出有因

  轻水从正殿直往里走,路上守卫重重,可是没有个人上前盘问或是拦阻。
已经是大内皇宫的常客,复杂的路线也熟得不能再熟。路上碰见烈行云,脸色不是太好。
“烈将军,轩辕陛下呢?”轻水叫住他。
“陛下正在御书房,轻水姑娘来得正好,去劝劝陛下吧,他已经几没合过眼。”
“他又把自己关在书房里?怎么会有那么多政事要处理,灾情还没缓解么?”
烈行云叹口气:“才刚刚开始……”
轻水刚推开门,就见卷轴“嗖”的向自己的脸飞过来。她抬手刚好抓住,打开一看,不由笑了。
轩辕朗看见是她微微有些尴尬:“是轻水啊,来了。”
“怎么卷轴和奏章扔的满地都是?大臣们又在逼你立后纳妃?”
轩辕朗冷哼声:“他们也就罢了,烈行云也跟着起瞎起哄。”
轻水将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捡起放好。
“画上的些子也挺好看的,年龄都不大,每个人都跟千骨有些神似之处,烈将军也真是有心。”轻水无奈的摇头。
轩辕朗心烦意乱的走到窗边,眼中闪过丝自厌的神色。
轻水看着他越发高贵伟岸的身影,不由低头落寞道:“千骨如果一辈子都在蛮荒不回来,你打算就这么一直等下去么?”
轩辕朗不语,他能怎么办?
白子画教导她,可以和千古朝夕相伴;东方彧卿同她是知己好友,一次又一次的救她于危难;杀阡陌虽是邪魔外道,却可以为她出生入死。
可是自己呢?
这么多年,他什么也没为做过,口口声声喜欢她,也就只能口上说说一下罢了。甚至连难过的时候,陪在她身边都不可以。
他不想做什么皇帝,他想抛开一切,自由自在的,哪怕跟她一块去做游仙。可是,这个王朝,百姓的命运,一切的责任都沉甸甸的压在他身上叫他喘不过气来。
他抛不开……
他唯能为她做的,就是等,一直等,等到她回来……
可是那些人,已经剥夺他选择的权力,难道连他等待的权力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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