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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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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韩信突觉头昏目眩,身体仿佛变得像流质一样,不停变换形状。
空中忽现一个巨大黑洞,将韩信吸起吞噬了进去,俄而不见。
破落户韩信到了未来,是否如他所愿享受花花世界?还是像外星人不幸落入地球人手中被制作标本?或是被人擒住当做稀有珍禽送入园中圈养供人参观?此是后话,暂且不表。
韩淮楚折腾了一夜,也觉乏了。穿着韩信留下的那件长袍,只觉恶臭扑鼻。心想幸亏那内裤没与韩信也换了,否则小生不知将多么难堪。
于是他提起韩信留下的那把长剑,径直向淮阴城里走去。
                               
第三章 漂母馈食
“大秦朝,小生来了!”
韩淮楚一路向淮阴城里走来,天空已现出鱼肚白,慢慢开始亮了。
当他到达淮阴城门时,已是清晨。只见车水马龙,穿梭于城门,都是些老百姓要讨生活,一大早就忙碌起来。几个大秦军校,守在城门,不停地盘查来往行人。
那破路户韩信他们认识,故而韩淮楚未经盘问便进了城。
熬了一夜,他只觉肚中饥饿难忍,想起了最爱的红烧猪蹄、铁板牛肉便口水横流。看看周围饭馆不少,不过那时的铜钱韩淮楚一蚊也没有,不知如何弄些吃的,安慰自己不争气的肚皮。
韩淮楚此时方体会到韩信的苦衷:作为贵族,韩信实不如放下身段去乞食,却又无安身立命之法,成日游荡于街头,混吃混喝于亲朋,怎不叫他蒙羞?现在换了自己变成韩信,又有何良策?
“算了,看来解决吃饭问题,还要靠自己。”
韩淮楚不是那破落户韩信,他本是特种部队中佼佼者,野外存活训练经常遇到。把他放在旷野山林,他不仅不会饿死,还会收获许多战利品——野味。此时到了淮阴城中,唯一可用的办法是到那淮阴河边钓鱼。
他打听到淮阴河的位置,向河边走去。来到一座桥边,找了处钓鱼有利位置坐下,从宝囊中取出鱼线、鱼钩,折了根树枝权当鱼杆,找了条蚯蚓作鱼饵,开始钓起鱼来。
从那桥底望将上去,只见桥上人来人往,士农工商,贩夫走卒,不一而足。小桥流水,绿柳成荫,好一副江淮风景图!
也不知过了多久,眼前忽飘来一缕炊烟。
韩淮楚禁不住扭头望去。却见数十米远,有个老妪正在烧火做饭。那老妪将米饭置于蒸笼中,又卷起一堆衣物,在河水中漂洗,用木棰不停地敲打。
很不幸的是,韩淮楚钓了半天鱼,一点战利品都没有收获。而那米饭的香味却越来越浓,把他肚中的馋虫钩了出来,韩淮楚忍不住食指大动,咽了一下口水。
米饭做好了,那老妪停止了漂洗,用碗筷盛好饭,自个吃了起来。
“人家有吃的,偶却没有。”韩淮楚瞧着老妪在那吃饭,心中饥火更烈。忽觉手中一沉,知道鱼已咬钩,手一抖,一条尺余长的鲢鱼飞出水面,他连忙掩住心中欢喜,捧住兀在挣扎的鲢鱼。
那老妪望见韩淮楚钓起鱼,本也不奇怪,待见那条钩索在晨曦下闪了一闪,却把她目光吸引住了。
原来那时的钓鱼器具,逾于当时落后的生产力,做得十分粗陋,鱼线乃是麻线所制。而韩淮楚手中的那根鱼线晶莹剔亮,却非当时人力能及。其实那只不过是现在最普通的尼龙材料而已。
那老妪便生好奇之心,走了过来,欠了欠身,问道:“这位公子,可不可以让我看看你的钓具?”
韩淮楚穿的长袍虽破损良多,但仍能代表他的贵族身份,故而老妪称他一声公子。
韩淮楚将钩从鱼鳃中取出,递与老妪,说道:“请便。”
老妪看了看鱼线,又把弄了一下鱼钩,心中更是诧异。那鱼钩采用轻金属做成,表面又镀了一层铬,看上去十分平滑锃亮,,不似当时鱼钩均为铁匠手工砸的粗胚,慢慢打磨而成,不仅材质粗糙,又极易生锈,哪及得上韩淮楚手中的鱼钩?以当时的眼光,用鬼斧神工形容也不为过。  
能做出如此工具者,必为当世大匠。老妪问道:“公子,你这一套钓具,乃是何人所制?”
韩淮楚哑然失笑,“简单的一个鱼钩,竟当做宝贝,我要告诉她某某FACTORY做的,她不当我是妖怪才怪。”也不解释,问道:“这位大娘,可否用我这条鱼,换你一碗米饭?”
老妪笑道:“一条鱼换我碗米饭,那你可吃亏了。公子想必是饿了,且到我那边吃碗米饭。只是无酒无菜,怠慢公子了。”
韩淮楚也不客气,随老妪走到洗衣处。老妪盛了碗饭,取来筷子,韩淮楚便吃将起来。
他一边吃一边问道:“大娘,我这条鱼送与你做个下饭菜如何?”老妪道:“世道艰难,公子不如将鱼卖掉,换回些粮食,可多度些时日。”
原来秦末时期的百姓,日子这么艰难,难怪历史上那么多人要造皇帝的反。韩淮楚笑道:“没关系,待我明日去山林中打些野味,送与大娘去卖。”
老妪便听从韩淮楚之言,准备剖鱼,不料一时之间找不出刀具。正着急间,只见韩淮楚从囊中取出一个东东来。
那东东明晃晃,上面有刀有剪用锉,还有其它许多老妪叫不出名的工具。韩淮楚把那东东递给老妪,老妪一见,脸色顿时大变,喝道:“公子到底什么人?这物器从何处得来?”
“物器?怎这般文绉绉?”
也是韩淮楚一时大意,把瑞士军刀拿了出来。这要在现代也不稀奇,许多人搞不到正宗的就收藏一把水货。但这是大秦朝,那上面的开瓶器,螺丝刀之类的工具老妪何曾见过?遂对韩淮楚的身份起了疑心。
韩淮楚寻思,难得大娘有馈食之德,也不是奸险之徒,干脆就实话实说。遂说道:“不瞒大娘,其实我来自两千年之后。”
那老妪的反应也在韩淮楚预料之中,一听便大惊,诧道:“两千年以后!你可是来自未来?”韩淮楚点头道:“正是。”
哪知那老妪突然说出一句话来,倒把韩淮楚震住:“项少龙你可认识?”
“这老妪居然知道项少龙!”
韩淮楚此行的目的正是寻找项少龙,一闻老妪之言,惊喜交加,问道:“大娘知道项少龙的下落吗?”
老妪眼望天际,半响不答,人似乎痴了。
一个老妪怎会知道项少龙?是不是太巧了?
无巧不成书。 原来这老妪,乃是战国时期韩国贵族郑国之女。
当时秦国军力强大,韩国国力薄弱,地处秦国东出函谷关的要塞,秦国对韩国一直虎视眈眈,一直想找个理由灭掉。韩国君臣无奈之下,想出一条疲敌之计,派间谍郑国入秦。那郑国精通水利,说服当时掌权的秦国相国吕不韦,云愿替秦修建一条河渠。吕不韦非常高兴,批准了这个浩大的工程,并命名为郑国渠。不料那郑国渠修建多年,一直未能竣工,徒然耗费了秦国大量人力物力及财力。最后被老谋深算的吕不韦看出端倪,明白郑国此举,用意在于拖垮住秦国,让秦国军队无法东进。吕不韦一怒之下,欲处死郑国。
那郑国分辩道:“即便修建郑国渠让秦国消耗掉甚多物力,也只能让韩国多苟延残喘几年而已,而建河渠可使秦国富民强国,建万世之功。” 
当时秦王羸政尚且年幼,却也从善如流,不怒反喜,赦免了郑国,让他继续修渠。郑国便捡回一条性命。
后来郑国渠果如郑国所言,让秦国愈加富强起来。那渠今在泾阳、三原、高峻、临潼境内,长约150公里,灌溉面积4万公顷,与都江堰南北呼应,渠建后,关中成为天下粮仓。
当时郑国一家羁留在秦国,他的女儿郑惠,结识了同样被困在此的著名法家代表人物韩非。
韩非也是韩国人,师从当时的大家荀子,却自成一家,归本于黄老之说,继承了商殃,申不害法家思想,成为战国末年法家之集大成者,著有《内外储》、《说林》等十余万言的名作。秦王读了他的文章,对他非常赏识,想得到此人,便下令攻打韩国。韩王本来就不重用韩非,情急之下,将韩非献于秦王。
秦王见到韩非,初时非常热情,常请教问题于他,但因韩非生于敌国,终究不敢重用。那韩非在此虽不得志,因原本无心向秦,也并不在意。眼见韩国危如累卵,不日将亡,忧心忡忡。
在一次偶然的集会上,韩非遇到同是天涯伦落人的郑惠。郑惠虽是一女子,却也深为祖国的命运担忧。韩非见她深明大义,才识过人,不由产生了爱慕之情。韩非虽有口吃,但才名早已传遍天下,就连当时有名的大才女——风华绝代的纪嫣然也对他青睐有加。郑惠对韩非也非常仰慕,两人不久结为连理。
可惜不久,韩非因上书秦王先伐赵缓攻韩,遭到同是荀子徒弟李斯的谗害。他诋毁说:“韩非,韩之诸公子也。今王欲并诸侯,非终为韩不为秦,此人之情也。今王不用,久留而归之,此自遣患也,不如以过法诛之。”秦王信以为然,将韩非交由李斯。李斯赐给韩非毒药让他自尽。韩非想向秦王自陈心迹,却不能进见,唯有仰药而死。
郑惠悲愤之余,只身离开秦国,一路来到了这楚地淮阴,隐居了下来。
秦王政十四年,秦军直指韩国。郑国的疲秦之计变成了强秦之策。弱小的韩国怎敌秦军狼虎之师?一场激战,韩军大败,国遂破。
秦王政二十三年,秦将王翦攻楚,大破楚军,楚国之地淮阴,也蹂躏在秦军的铁蹄之下。
郑惠在秦国时曾听韩非说起过,秦王政有一个师傅,叫项少龙,此人高深莫测,听传言说他来自未来。
现在又冒出个未来之人,郑惠不由勾起了对丈夫的回忆,同时又深深陷入到国破家亡的痛苦回忆之中。
书归正传,且说韩淮楚见老妪低头不语,问项少龙的消息也没有回答,不由有些心急,唤了声“大娘”。
那郑惠被韩淮楚打断了思绪,脸上神色依旧凝重,说道:“年轻人,你果真从二千多年后来的?”韩淮楚笃定地点了点头。
郑惠缓缓说道:“老身冒昧的问一句,秦国是否会灭亡?”
韩淮楚回答得十分肯定:“这是当然。”
郑惠脸色一喜,追问道:“我韩国能否复兴?”
  
第四章 法学大家
韩淮楚沉思一阵,说道:“历史的车轮只会向前开,不会后退。最终秦朝亡,汉室兴,而六国诸侯虽有短暂的复国,却如昙花一现,湮灭在历史的洪流中了。”
郑惠叹了口气,说道:“多谢公子相告,请问公子尊姓大名?”韩淮楚答道:“晚辈姓韩名淮楚。”郑惠邀请道:“韩公子如不嫌弃,可否随老身到寒舍坐坐?”
韩淮楚正想打听项少龙的消息,焉有不去之理,便欣然同意。
两人沿着淮河一路走去,走了片刻,来到一间茅屋前。郑惠将门推开,说道:“这就是寒舍了,公子进来歇歇脚吧。”
韩淮楚走进茅屋,只见屋里摆设简陋,只有几张粗制的桌椅。唯有一藏青色阁柜体积巨大,占据整面墙壁,甚是瞻目。
郑惠说道:“茅屋简陋,让韩公子见笑了,公子稍坐一会儿,老身去煮些茶水。”说完,径直向厨间走去。
韩淮楚便仔细打量了一下四周,见那阁柜里摆放着许多竹简,竹简用细绳从上、中、下三处连接,按顺序卷放整齐。
韩淮楚知道这是秦朝时的书稿,便走上前打开一卷,见上面墨书秦隶,字迹苍劲有力,写道:凡说之难:非吾知之有以说之之难也,又非吾辩之能明吾意之难也,又非吾敢横失而能尽之难也。凡说之难:在知所说之心,可以吾说当之。所说出于为名高者也,而说之以厚利,则见下节而遇卑贱,必弃远矣。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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