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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第4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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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举。”
这话说得娄敬分外受用。原来那论战大会唱主角的均是儒家,道家,法家,墨家几个大的流派,他们神农门被斥为下九流,一直以来在这论战大会上都不受重视。大儒孟轲就曾说过:“巨屦小屦同贾,人岂为之哉!”娄敬听韩淮楚这位当权者一赞,不由喜形于色。
“大将军贵为一国丞相,用餐怎这般简殓?”娄敬望着那桌上的几道小菜,出声问道。
“拿这些东东待客未免寒酸了点”。韩淮楚心想。
“现天下未定,百姓饱受饥寒之苦。战事一起,用度无数。韩某怎能为口腹之欲,奢靡无度。”韩淮楚说完,手一扬,吆喝道:“小二,把菜谱拿来,再点几样小菜。”
“大将军节俭之人,何必破费。这楼下现有人悬赏一桌孔府全宴。听人说大将军精擅算术,是个中高手。大将军若是有本事,何不去赢了来咱们一同大快朵颐。”娄敬说道。
“什么题这般难法?已经半个时辰,居然无人答出?”韩淮楚有点好奇地问道。
那娄敬便道:“方才小人从门外而来,看见那后生出的题,写的是篓内有十斤油,有罐七斤,葫芦三斤。却要取油五斤,无秤之下,如何做到?”
话音刚落,只听韩淮楚哈哈一笑:“韩某当是什么难题。请先生出外告诉那后生,葫芦归罐罐归篓,三倒葫芦两倒罐,此题就破解出来了。”


第三章 青青子衿
“葫芦归罐罐归篓,三倒葫芦两倒罐?”娄敬满脸的困惑,小声念叨起来。
“得了,再想下去这位仁兄脑子就要想坏了,干脆我来演示一番。”韩淮楚信手从碟中捻起十粒,分成几堆这么颠来倒去摆弄了几下。娄敬顿时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这般简单的方法为何无人想出?”娄敬说这话时,面色十分的古怪。
这方法确实简单,说穿了就那么回事,聪明的读者也会想出来。可在当时,愣是没有人答出。要不然韩信分油的传说也不会流传千古。
搞明白了其中道理,那娄敬就请韩淮楚去楼下公布答案,好去赚一桌丰盛的晚餐。这么一道小儿科的问题,占人家便宜,韩淮楚实在难为情,便笑道:“此题易耳,何以抵得一宴?还是罢了。”
大将军难为情,那娄敬可不难为情,说道:“那后生自个要悬赏,怪得谁来?大将军不去,小人就去了。”也不等韩淮楚同意,一路跑着下楼去了。韩淮楚望着他那兴冲冲的样子只是摇头。
哪知娄敬这一去,又与那出题的后生争吵起来。
韩淮楚耳朵尖,在楼上只听那娄敬得意扬扬说出答案,博得四周一片雷鸣般的掌声。那出题的后生待掌声一息,说道:“先生说的确是正解,待会小弟自会点一桌孔府全宴送给先生。但小弟有一事不解。先头见先生在此考虑好久,也未想出答案。为何进了这东岳楼,一会儿工夫就想出了?”
“为何?有高人背后指点嘛。”韩淮楚听得暗笑。
那娄敬却并不老实,壮声说道:“某走进楼中,略一思索,忽然有了灵感,这便想出来了。”
那后生“哦”了一声:“原来并不是有高人指点。小弟这里还有一题,若能答出,方证明先生确有过人之智。小弟再送先生明日一顶轿子,上山观景。”
那个时候没有汽车,上泰山除了徒步攀登,就只有坐当地人的轿子。那些山民长期上下山峰,早就练成一身铜筋铁骨,两个轿夫虽抬了人依然健步如飞,比寻常人走路还要来得快。这山道上穿梭自如的轿子也成了泰山一道风景。但花费也是不轻。
那娄敬受人一激,忍不住道:“却是何题,拿出来看看。”
韩淮楚从窗上看下去,只见那后生将摊在地上的白布卷起,又摆出一卷白布。布上用墨汁写了几行字,因距离远也看不清楚。
只见那娄敬略一寻思,说道:“只须两次足矣。”那后生连连摇头:“错也。先生再去想想。”娄敬歪着头又想了一阵,还是说道:“两次足矣。”那后生冷笑一声,倨傲道:“与尔相谈,如对牛弹琴也。还是请先生背后那位高人来解答这个问题吧。”
被人骂对牛弹琴,这一下娄敬可架不住,喝道:“兀那后生,你可是想赖账?”身边众人一起起哄,鼓噪起来。那后生哼了一声:“错即是错,对即是对。先生不用多说,请楼上那位高人下来评评道理,自然便知。”
那娄敬是极不服气,听了后生的话怒气冲冲跑上楼来,将刚才之事一说,请韩淮楚出门评理。韩淮楚便笑问:“那后生出的何题?”
娄敬说出的题目又叫韩淮楚忍俊不禁。
那题目便是:有九瓶药丸,本来该一般重量。哪知小工粗心,在一瓶药调治时少放了一味配方,致使重量轻了一两,问用一架天平称重,几次能将那瓶药挑出来?
娄敬的想法是:先随意挑三瓶药丸搁在天平一边,再挑三瓶药丸搁在天平另一边。若天平不向一边翘起,便说明这六瓶药丸没有问题。反之那有问题的药丸便在天平轻的一组。如此三下五去二就汰去了六瓶药丸。然后再用此法称上一次,就挑出了那质地轻的一瓶。
娄敬说完,犹不服气道:“两次已是最少。大将军说说看,不称两次,难道只称一次便可挑出那瓶药丸?”
韩淮楚失笑道:“那后生说得没错,确实一次便可。”
这句话一说出,娄敬极是愕然,问道:“一次如何称出?”
韩淮楚便笑着道出答案:“在第一瓶药中倒出一颗,第二瓶药中倒出两颗,以此类推。做好记号,用砝码统统一称,计算一下,便可知道是那瓶药丸出了问题。”
再看那娄敬,听了韩淮楚的答案,臊得是满脸通红,无地自容。站在那里,半响做声不得。
韩淮楚微笑道:“知错能改。先生既然错了,还不去向那后生道歉。”娄敬一听,疾步奔下楼去。
经过娄敬诚恳的道歉,这一次误会冰释。那后生也不食言,当下掏出银子,购了一桌“孔府全宴”送给娄敬,便要离去。哪知娄敬竟对那后生充满好奇,邀请后生上楼一述。真正应了那话“不打不相识”,那后生倒十分爽快,答应下来。
这些对话韩淮楚早已听到,见二人上得楼来,立起行礼。
那后生风度翩翩一阵碎步走到韩淮楚面前,却到了韩淮楚的眉宇间,笑盈盈问道:“阁下可是那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平生没有吃过一场败仗的韩信韩大将军?”
“谬赞谬赞!正是韩某。平生未吃败仗只仗侥幸也。不知公子何人?”韩淮楚问道。
“小弟乃云中人氏,姓虚名若谷。慕泰山之巍,特来游历。有幸结识韩大将军,三生有幸也。”那后生答道。
“虚若谷?虚怀若谷?这世上还有姓虚的么?看着后生虽然年轻,举手投足间却流露出一股名士风流,出的几个算术题也非同一般。怎未听说当今天下有这号人物?”韩淮楚心想。
那虚若谷款款对着韩淮楚坐下。这一边小二开始上菜。虚若谷便打开话闸,开始闲聊。
“道上听说大将军也要参加今年的论战大会。韩大将军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故要与一般学士儒者作唇舌之辩?”虚若谷扑闪着双眼,似笑非笑地问道。
韩淮楚叹口气道:“青青子衿,悠悠我心。汉军灭齐,齐地士子对我大汉怨恨重也。但能凭这场大会,与众儒生化解积怨,得良臣为辅,韩某心愿足矣。”
“好个青青子衿,悠悠我心。这诗经中的一句将军竟用在此处。”那虚若谷赞一声,说道:“将军纵有此心,只是汉军杀齐王,灭齐宗祠,稷下学士恨之入骨。恐怕这积怨难消也。”
韩淮楚剑眉一轩:“世上之事,为之则难者亦易矣,不为则易者亦难矣。不去试试,如何知道一定不行?”
虚若谷粲然一笑:“大将军这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般稷下学士也真是的,天下统一乃历史大势,何故如此冥顽不化,念念不忘他们的故主?”
“正是!”那娄敬插一句嘴:“那田广已死,田横在逃已成不了气候,齐国已成大汉天下。想田氏复国,恐怕这辈子也等不到了。还不赶紧改换门庭投到汉王麾下,也好英雄有用武之地。”
韩淮楚看了虚若谷一眼:“韩某想大多数学士不至于那般顽固,只是有少许领袖在从中挑唆,致使如今齐国士子空怀治国之才却不敢轻易出仕,怕落了个不忠的罪名。”
娄敬点了头,讥笑道:“那个什么名士安期生就是其中之一。还写了一句什么诗,叫做‘水土不识新世界,江山还念旧君王'来着。那安期生自比伯夷叔齐,枉为名士,就该学伯夷叔齐饿死首阳山。如今还活得这般滋润,可笑啊可笑!”
虚若谷面色一变,沉声问道:“娄兄这是什么话?写诗只为明志,难道自比伯夷叔齐就该饿死吗?”
“那伯夷叔齐原本耻食周栗,采薇于首阳山。却有人告诉他,首阳山上一草一木也是周室的草木,正所谓四海之内皆兄弟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也。伯夷叔齐一听大羞,只好饿死。安期生既写此诗,如何不知这段掌故?也是娄某未遇见安先生,若明日大会上遇见了,一定要拿这段掌故说他,看他有什么话说?”娄敬眉飞色舞地说道。
“原来还有这段掌故。幸而遇到这娄敬,大会上遇到那帮腐儒就多了一个帮手。”韩淮楚心中想到。
“说得好!”韩淮楚正在胡思乱想,身后传来一阵击掌之声。

回头一看,只见楼梯口多出了三人。一人手提药盒,年纪在六旬左右;一人身着杏黄八卦道袍,正当盛年,道貌岸然;一人腰间系着一口长剑,年过五旬,身材颇为高壮。
貌似娄敬认识这三人,急忙起身打招呼:“原来是逍遥公,灵丹子与关相邦大驾光临。三位可也是来赴那论战大会的么?”
那手提药盒的老者说道:“得到安大小姐邀请,我们三人来到泰山赴那论战大会,路上相遇便结伴同行。刚想在这东岳楼小酌一杯,可巧遇到你这小子。娄敬,你在与谁说话啊?”
那娄敬介绍道:“这位便是名震天下的韩信韩大将军,这位是虚若谷虚公子。咱们这一桌盛宴,吃也吃不完。三位何不过来同席而谈。”
看来又是什么天下名士驾到,韩淮楚急站起躬身行礼。三位一听他大名,齐道:“韩大将军之名如雷贯耳,今日得遇,幸会幸会。”
那娄敬见韩淮楚不识三人,便介绍道:“这位是阴阳五行门周逍遥周道长;这位是杏林圣手,灵丹子沈渭南,乃神医扁鹊第十二代传人;这位是原大秦兵造大相邦关君豪,当世冶剑大师。皆是当世名士。”
“阴阳五行门?可不是徐福的那个阴阳五行门?自那徐福东遁,阴阳五行门就成了秦廷缉拿的对象,几乎满门屠杀已经绝迹。想不到今日还能见到一个漏网之鱼。却不知这位逍遥公会不会像徐福那般,也炼什么骗人的不死仙丹。”韩淮楚心想。
再看那灵丹子沈渭南,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浓郁的药香。而那冶剑大师关君豪,虽然年迈,却是一双胳膊比常人大腿还粗的大汉,想是长年打铁的缘故。
“周道长乃方外之人,也来参加这论战大会么?”韩淮楚纳闷地问道。
“韩将军这可就孤陋寡闻了。论战大会兼纳百家,鸿儒大德奇人异士都可以参加,任何话题都可以放在会上一谈。昔日道家大师庄周,列御寇就是这论战大会的常客,坐而论道,只为传播道法也。”那虚若谷仿佛对论战大会了解颇深,笑着解释道。听得韩淮楚只是汗颜,暗悔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看来这虚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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