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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春秋-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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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芩听得真切,正是猎户丘济。
他应了声,道:“就来!”
又压低了声音对肖八阵道:“我还有话说,没人时,你到外面的林子里等着,我一会儿就去和你汇合一处。”
肖八阵点点头。
黄芩转身出了小屋,来到外面。
丘济笑眯眯道:“你怎么跑进那里去了?”
他的心情不错,看来猪肚一定卖了个好价钱。
黄芩笑道:“没什么,我等得烦了,就溜达了一圈,四下瞧瞧。”
管家板着脸孔,斜眼瞧他道:“怎么能在别人家里随便溜达?真是山野粗人,好没规矩!”
黄芩也不甚在意,问丘济道:“怎么样,那个猪肚有几个钉?得了多少银子?”
丘济喜笑颜开道:“居然真有七个钉!哈哈,只这一晚上我们就赚了十两银子。”
说罢,他爽快地分出五两银子给黄芩,道:“这是你的。”
得着的多了,他也就不像先前那般耍心眼,多计较了。
管家见状撵他二人走,道:“好了好了,买卖结了,你们到外面分钱去,别矗在这里。”
黄芩结过银子,和丘济一起被管家连催带赶着出了吕财主家的大门。
出了门,丘济露出可惜的神情,道:“按说,这只猪肚应该能卖出十二、三两银子的高价,可也不知是吕财主家里买的野猪肚太多,已经不缺了,还是管家想暗里扣下几两银子入自己的腰饱,只肯给八两。我好说歹说,他才同意十两银子成交的。”
黄芩笑道:“那真是亏得有你,多出来的一两银子已够我路上尽情吃喝几顿了。”
他向丘济拱了拱手,道:“我还要赶路,不便再多逗留。”说罢,就要离开。
丘济上前想伸手拉住他,却被他下意识地躲过了。
黄芩问道:“怎么?”
见他躲闪的动作快如闪电,丘济吃了一惊,随及道:“我是想说,你那买卖赚得未必有和我一起打野猪多,不如留下来和我一起多打几头大家伙,卖野猪肚给吕财主来得实在。”
原来,他是想劝黄芩留下来和他一起打野猪挣银子。
黄芩道:“我这一趟可是‘大买卖’。”
说这句话时,他的面容有些古怪。
丘济不以为然道:“别唬我。就你单枪匹马一个人,能有什么‘大买卖’?真要是赚许多银钱的买卖,我们这穷山恶水之地,本就常有强梁出没,更何况现下大旱,他们什么都缺,更舍得出命去,你可别有命挣钱没命花啊。”
黄芩连点了几下头,‘哈’了声道:“你还别说,我这趟买卖想要做成,确是要豁出命去的。”
丘济再要追问,黄芩却摇了摇头,没再多说,和他挥手告别,往不远处的林子里去了。



☆、第28回:少年剑侠囚笼忍辱负重,金刚禅功不敌落网飞石

踏着歪歪倒倒,枯黄茂密的长草,在萎靡不振的林子里兜兜转转了好几圈,黄芩一面奔走如飞,一面四下张望,不住地轻声唤道:“肖爷。。。。。。肖爷。。。。。。”
“我在这!”
声音起处,肖八阵自一棵半黄半绿的树后显现出身形。
行至他面前,黄芩开门见山问道:“肖爷接下来有何打算?”
肖八阵神色紧张道:“‘安泰客栈’那伙贼人已追了我一路,眼下的情形,我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稳妥起见,我希望黄少侠能一道回去‘金碧山庄’搬救兵。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强,万一我遭遇不测,也还有黄少侠。可就是不知黄少侠意下如何?”
言下之意是怕贼人追来,想请黄芩护送他回去‘金碧山庄’。
黄芩听言,低头思索,好像正在考虑他的这一请求。
有顷,见黄芩仍是沉吟不语,不置可否,肖八阵以为他担心对手太过强大,不愿掺和进来,可又不好意思明说,于是惨然一笑道:“当然,如果黄少侠另有要事不便相助,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叹一声,他又道:“不过,黄少侠,常言说,忘功不忘过,忘怨不忘恩,你和韩大侠在庄上时,公冶庄主对你们可是极为看重的,临走还借了马匹与你们,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似乎像没听见他这些话一般,黄芩仍是不答,不知在想些什么。
肖八阵终于面露不耐之色,提高了嗓音,冷硬道:“那伙恶贼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追上来了,迟恐生变,还请黄少侠速速给个说法。行不行的,我也好早些上路。”
终于,黄芩抬头冲他一笑,道:“和你一道回去确是没有什么。”
听他似是答应了,肖八阵心下稍安。
黄芩又道:“只是,你回去搬救兵,为的是把公冶公子救出来,还是将那伙恶贼铲除?”
肖八阵微愣一瞬,道:“救少庄主自然是第一位的。”接着,他又道:“不过,只要能回去‘金碧山庄’,把一切向庄主言明,我以为,多的不说,庄主一声招呼,庄上的那些位受了庄主恩惠的侠义之士定会聚拢起来,合力一处。。。。。。嘿嘿,到那时,说把‘安泰客栈’夷为平地也不为过。”
黄芩‘哦’了声,道:“这么说,你还是寄望能把他们彻底铲除喽?”
肖八阵咬牙切齿道:“那是当然。我能咽得下这口恶气,庄主和少庄主怕也不能!”
黄芩摇了摇头道:“真若如此,我倒觉得你没必要回去‘金碧山庄’了。”
肖八阵疑道:“怎么说?”
黄芩摊手笑道:“何必浪费时间呢。”
他的笑容里有几分不羁的野性,让人产生了一种难以捉摸以及没法控制的感觉。
不明白他这么说的用意,肖八阵心头一个激灵,嘴巴嘟哝道:“不回去还能怎样?”
同时,他颇为不满地暗道:莫非他已认定少庄主没的救了?这人真个没道理。
黄芩语气坚定道:“不回去,还可以留下来。”
肖八阵道:“留下来能做什么?”
黄芩静静注视着他,眸子里闪烁着跃跃欲试的光茫,缓缓道:“留下来和我一起,试一试能不能把‘安泰客栈’夷为平地。”
以为自己听错了,肖八阵不由张嘴问道:“就你、我二人?”
黄芩点点头,肯定道:“就你、我二人。”
没想到对方会有如此打算,肖八阵怔住了。
他迟疑了片刻,才道:“黄少侠,你别是糊涂了吧?我先前可是说了那伙贼人里有些什么样的高手,若只有你我二人,恐怕没法子救出公子。”
黄芩平心静气道:“如果你回去只是想救出公治公子,比起搬救兵来救人,倒不如通知公冶庄主准备大笔赎金换人的机会大些。”
肖八阵横眉挑目,以不容置疑的语气怒声道:“这是什么话?!‘金碧山庄’岂会向那伙恶贼服软!?”
黄芩正色道:“既如此,请恕我直言,若合你我二人之力都无法救出公冶公子,铲除那伙贼人,你回去‘金碧山庄’搬救兵也是于事无补,而且一去一来的还要耗费不少时日。我瞧公治公子并不象是吃过苦头的,若因为身陷牢笼时日太久而熬受不住,出点什么意外的话,那却是冤枉了。”
肖八阵撇了撇嘴,道:“难道黄少侠瞧不起我们‘金碧山庄’,嫌我们不够人多势众?”
黄芩笑了笑道:“人是够多了,势也够众的,可惜并没有几个真舍得出性命的。”他顿了顿,又道:“这一点,从上次那个苗女混进庄里挟持公治庄主时诸位庄客的反应就可见一斑了。”
想到当时只有包括他在内的五名庄客舍命上前与苗女相搏,肖八阵顿觉黄芩说的不假,难免暗自泄气,但嘴上仍是不服道:“上次的事是因为庄主心怀愧疚,不愿伤那苗女,否则一声令下,我不信有庄客不肯出力。”
黄芩道:“那是,光是出力的话,只要得了点好处,大多数人都会责无旁贷,可若要他们出命,公冶庄主平日里给的好处也许还不够份量吧。”
言下之意,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金碧山庄’里那伙人少有不要命的,真遇上需要殊死搏斗的硬仗时,大部分就都变成没用的软脚虾了。
肖八阵不禁有些心灰意冷,道:“可仅凭你我二人之力,不等于飞蛾扑火吗?怕只怕少庄主没救出来,又把你我二人给搭上了。“
黄芩嘴角微扬,淡淡一笑,道:“若是不试一试,如何知道?”
他的表情十分冷静,并不像疯狂自大之人。
肖八阵心道:瞧他的样子并非孤注一掷,不管不顾,能这么说,应该还是有点儿底的。然后,他又想起那夜在船上解救苗女时,黄芩所展现出的盖世奇功,不由心头松动,向黄芩试探问道:“你觉得,真的可以一试?”
黄芩冷声道:“其实,不管有没有肖爷相助,我都打算一试。当然,有了肖爷相助更好。肖爷若信我,就留下来和我一起,若不信,尽管回去搬救兵,我决计不拦。”
他的话虽然冷冰冰的,却实实在在,没有半点浮夸,似乎有一种一不做,二不休的坚定不移的气魄,足以激起别人的心性。
肖八阵只觉热血沸腾,豪情翻涌,挺起胸膛,把心一横,道:“好!你一个局外人都愿意为少庄主舍身试险,我岂能甘于人后?你说吧,要我怎么做?我全听你的!” 
显然,有件事他说错了,黄芩之所以这么做,可不是为了‘金碧山庄’的少庄主。
黄芩点头微笑道:“如此,我们便好生计划一番吧。”
对于肖八阵的话,他并不否认。因为,到了这一刻,于他而言,为谁舍命试险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怎样才能险中求胜,达成目的。
其后,二人在林中找了块已经干裂的空地,头对头蹲□。黄芩将一根随手捡来的、毛笔粗细长短的小树枝撅成两截,递了一截给肖八阵,让他在地上画出那座大宅的位置,以及周边的地形等。肖八阵接过,一面用树枝在光秃秃的地上画了些表示位置、地形的标记和线条,一面向黄芩仔细说明。黄芩边聆听,边以手中的半截树枝在那些标记、线条上指点,时不时如此这般地说道上一番。
当他二人计划完毕,双双施展起轻功,往肖八阵来的方向而去时,已是晌午时分了。
‘田坝镇’的后山上有座大宅。大宅的后院里有间柴房。柴房唯一的一扇窗被钉上去的木板封死了,所以门关着的时候,里面黑咕隆冬的不见一丝光亮。
这时,一个面目凶狞、打手模样的汉子满是嫌厌丧气之色地走进后院。他的左手提着个破篮子,上面盖了块脏兮兮的,好像抹布一样的布片,右手的食指上勾着一把生了锈的钥匙。
几步走到柴房门口,那汉子抬脚轻踹开门,同时用衣袖捂住了自己的口鼻。
随着一股恶臭从黑暗里扑面而来,阳光也从外面照射了进去,顷刻间,将室内的一切呈现在光天华日之下。里面,飘浮于空气中的、无数细小的灰尘失去了黑暗的掩护,再也无处遁形,密密麻麻地暴露了行踪。柴房内并没有柴禾,只有一个五尺长、五尺宽的大铁笼。这铁笼锈迹斑斑,如果仔细瞧的话,还可以发现栅栏上粘连着一团团或黄或灰的毛,看起来倒象是个巨大的狗笼子。铁笼的门上挂着一只硕大的铁锁。笼子的一角蜷缩着一个人。那人衣衫褴褛,将头脸深深地埋进屈至胸前的双膝内,瞧不见面目。笼子里,离那人最远的另一处角落放着个便桶,那股令人难以忍受的恶臭正是来自那里。
等味道散发掉一些后,那汉子才放下衣袖,径直走到铁笼跟前,一边拿钥匙用力敲击栅栏,发出刺人耳鼓的‘当当当’声,一边没好气道:“喂!别装死了!”
笼子里的人迟钝地从两腿间抬起头来,只见他蓬头垢面,神思恍惚,惨白而消瘦的脸上有血痂,也有污垢,挺大的一双眼睛因为在黑暗中久了,不适应忽然到来的光亮,紧紧地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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