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捕快春秋-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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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眼子’犹豫了一下,没说话。
他的同伴上前答道:“点子防的甚严,我们跟了许久,也没找着机会混到近前查探。”
‘瓢把子’有些恼了,伸出右手指点他们,严厉喝问起来:“四个人,八只招子,难不成都白瞎了?一个昼夜的功夫,娘儿们的娃子都生下来了,你们却连货是什么都没探出来,顶个屁用?!再去探来!探不出货,给老子死在戈壁里喂野狼,别回来了!”
也不知是否因为对韩若壁假造的鬼火心生后怕,以‘大眼子’为首的这四人俱一脸为难之色,原地踌躇着,似是不愿再去。
另有一人颤声道:“瓢把子,你不知道,那地方邪门得很,有鬼啊!。。。。。。”
‘瓢把子’上去陡然一脚,将那人踢翻在地,骂道:“亏得你有脸说!掉下片树叶,还怕打破脑壳啊。娘的,怕鬼?怕鬼别出来开山立柜,吃这枪尖挑、刀口滚的饭!”
那人倒在地上,一时间背过气去,只蜷缩着,少少地呜咽了几声。
‘瓢把子’看在眼里,更觉鄙视,就要抬腿再踩那人几脚解气,大眼子忙伸手拦住,道;“瓢把子,不用再探了,瞧骡车的速度,车上的载重必然不轻,定是红货,错不了的!”
‘红货’是黑话,指的是金银。
‘瓢把子’身后一人缓声道:“既然防得如此之严,想来定是不好吃的‘羊牯’。你们且说说看,这趟买卖象是哪路的?是‘鹰爪孙’的货,还是‘托线孙’的货?”
这人的意思是,既然防得严,来的不可能是好劫的一般商队,是以寻问那几个探子,货是官府的人押送的,还是打行的人押送的。
韩若壁在黑道上混了不少年,至此心下已是雪亮:这些人话里话外不时窜出的黑话,令得他明白,他们不是马贼,就是流寇,而且九成是自关内流窜至关外来的。
‘大眼子’又冲那人拱了拱手,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喏喏道:“二当家,他们的招牌上好像是。。。。。。什么。。。。。。什么。。。。。。行,货车上还顶着个。。。。。。我不认识的字。这样看来,应该是哪个打行押的货吧。”
二当家一挥手,便有人上来,把前个被‘瓢把子’踢倒在地的人扶过一边去。而后,他轻叹了声道:“平日里逼你几个认字,比逼你几个吃素还难,今日知道用处了吧?”
‘大眼子’不住地点头,口气讨好道:“知道了,知道了,以后一定听二当家的,好好认字。”
二当家又问道:“说说看,随货的有多少人,看模样手底硬不硬?”
‘大眼子’道:“随货的有近二十个丁,几乎个个都带了青子、片子,看他们的架势,点子极是辣手。”
丁是指人,青子、片子都指武器。
二当家“哦?”了一声,兀自沉思不语起来。
‘瓢把子’瞧向二当家,道:“最近缺‘点子’,只要够肥,纵是辣手也要拿下,否则就快没肉吃了。军师,你看怎么办?”
这么看来,这二当家还是他们的智囊。
二当家仍在思考,沉吟不语。
出去打探的四人中,另有一人道:“这趟货绝对是大买卖,若是得着了,肯定够兄弟们大半年不愁吃喝的。”
‘瓢把子’身后十几人听言都有些耐不住了,七嘴八舌地催促着。
二当家微微点头道:“货是要拿下,不过,点子如果真辣,我们便不可掉以轻心,势必要想个万全之策才可。”
‘瓢把子’急道:“怎么个万全之策,你倒是说啊。”
二当家得意洋洋地悠悠道来:“兵法上说‘先为不可胜,然后求胜’。。。。。。”
‘瓢把子’见他就似要长篇大论开来,顿生厌烦,抑住了话头道:“快撂了那‘半天云里说书’的臭毛病!都知道你一肚子的兵法、战策,可横竖兄弟们也听不懂,就别浪费吐沫星子了。直说!我们该怎么办?”
被扫了兴致,二当家很是不满,索性赌气闭起嘴,再不吐一字了。
‘瓢把子’见他闷声葫芦大发财一般,任你怎么催,就是不言语了,心下懊恼不已。他后悔不迭地拍了通脑瓜,道:“真不开口了?这不要了老子的亲命嘛。”边说边拿眼角扫二当家。
那人依旧双唇紧闭,一言不发。
知道触了那人的霉头,短时间找不到挽回的门路,‘瓢把子’索性把手一挥,道:“管他什么万全之策!格老子的,出来混,比的就是谁的命硬!兄弟们,跟老子杀进客栈,掠了钱财回来,就有肉吃,有女人睡了!”
转眼,他翻身上马,说话间就要带头冲出去。
这时,二当家一把扯住他的马缰,斥道:“自乱阵脚,有去无回!”
瞧他总算开了腔,‘瓢把子’松了口气,服软道:“这样好了,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不管听不听得懂,我和兄弟们都听你的。成不?”
二当家消了怒意,道:“我的意思是,不可莽撞下手,回去多叫上些兄弟,找一处地形有利的地方埋伏下来,然后,以逸待劳,以静制动,方是万全之策。”稍后,他又恶狠狠地补充道:“要想吃下这趟货,且不留尾巴,就定要先围牢他们,不能漏掉一个,然后一气杀光,不留活口。”
此话深得‘瓢把子’的心意。
他思索了一会儿,道:“法子是不错,可是,前头分了两个方向,各有去处,一个往‘白羊镇’去,一个往‘大树沟’去。‘白羊镇’是回人的聚集地,而‘大树沟’则是维吾尔人的聚集地。我们尚不知道那趟货走哪个方向,又要去哪里埋伏?”
二当家冷哼一声道:“你那只猎鹰莫不是白养活的?兄弟们没肉吃的时候,它还需每日鲜肉、净水地喂着。”
‘瓢把子’迷惑道:“你说的什么话,‘豆儿’怎么白养活了?前年我带着兄弟们去劫官货,差点死在戈壁上,若不是‘豆儿’及时发现我还活着,引你们来找,我就真要烂死在沙石下面了。‘豆儿’和一般猎鹰不同,灵慧得紧,加之训练得当,能耐也越来越大,”说着话,他回头扫了眼众人,道:“再过些日子,怕是比你们还要管用了。”
韩若壁听闻,心下暗笑:‘豆儿’是黑话里‘姑娘’的意思,那么,那只猎鹰想必是雌儿。
二当家笑道:“正因为它管用,此次才要驱策它前去,方便在空中遥遥监视货车,又不会引人注意。等它辨识清楚货车走了哪个方向,再飞回来通报我们知晓即可。”
须知,鹰隼的目力本就极为锐利,如果是其中的优异品种,则更是厉害非常,一旦经过特殊的训练、□后,则可凭借在空中飞旋的姿态,将探查到的对象的位置,通报给地面上的主人。
韩若壁听在耳中,暗里一面心存怀疑,一面连连称奇。他博览群书,也曾在各类典籍中读到过无数灵禽异兽,自是明白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的道理,因此这世上有象‘豆儿’一样极具灵性的猎鹰存在,原也不足为奇。但是,在书中读到,和在现实中遇见给人的感受却是完全不同的,是以当他居然听到了现实中的版本时,便忍不住惊异连连起来。
‘瓢把子’喜道:“往‘白羊镇’去的方向,有个‘二道岭’,往‘大树沟’去,则有个‘沙枣坎’,都是伏击的好地点。”
众人见来了好买卖,都兴奋不已,摩拳擦掌,恨不能马上下手。
忽而,人群中有声音道:“瓢把子,咱们能赶得上吗?怕只怕等‘豆儿’回来报信时,人家的货车早走远了。”
‘大眼子’坚决道:“不会的。货车本来就走得慢,上面装的东西又重,更是慢上加慢,哪能和我们的轻骑快马相提并论。”
‘瓢把子’道:“不错,我们的马快,抢先埋伏绰绰有余了。”
一群人又大致商量了一下,便纵身上马,飞驰而去。
见人马已经远去,韩若壁从荒丘后长身而起,掸了掸衣襟上的沙土,脸上都要笑出一朵花来了。
他如何想得到,一个时辰前,自己还在遗憾没法子不动声色地查探‘威武行’的这趟货,一个时辰后,就无端杀出一拨马贼,要劫了这趟货了。
韩若壁心中自问:莫非是老天临时编排了一出好戏,特意演来要我瞧的?
转身,他主意已定,施展轻功,投入夜色中赶奔而回。
到了客栈附近,趁人不备,韩若壁蹑手蹑脚地潜回了自己的单间,躺倒在土床上。
虽然折腾了快一整夜,他却不觉疲劳,此刻不但睡意全无,反而竖起耳朵,一门心思只监听外面的动静。
这么做并非因为睡不着,而是他不想由于贪睡,错过了‘威武行’的起程。
卯时未到,天光刚刚破晓,这间无名的客栈里便人声嘈杂了起来。
‘威武行’的人起来梳洗,准备上路了。
那十余名打手一边整理行装,一边吃干喝稀,有说有笑,显是心情不错。而孙有度、冯承钦则叫起驼子掌柜及店内伙计,令他们给大家备齐干粮,也好清算银钱。
一阵‘咚咚咚’的砸门声,搅得熟睡中的黄芩头痛不已地打开了门。
门口是一脸神秘的韩若壁。
未等黄芩开口,他已催促道:“快些收拾整理,我们一起走。过会儿,我请你看场好戏。”
以为他真要扮戏子唱戏,黄芩呆了呆,道:“你不会真想在我面前,咿咿呀呀地学女子唱戏吧?”
韩若壁不耐烦地催促道:“不是文戏,是武戏。保管精彩得紧!”
黄芩见他神神鬼鬼,越发不安,道:“昨夜的事还没同你计较,今日又发的什么癫?”
听他提起昨夜,韩若壁这才想起查探的结果还未得知。
紧张兮兮的忽然用力推了黄芩一把,韩若壁将对方逼退一步,紧跟着纵前一步,挤进屋内,反手迅速关上了房门。
他小声道:“昨夜你可探到什么?”
没防备,被他推得一个踉跄,黄芩正欲发作,听他如此一问,只得答道:“时间紧迫,我只能稍加试探。当时触手的三个箱子中,有两个奇重无比,另一个倒是寻常得紧。那两个奇重无比的箱子里有茶香飘出。我猜那个商人定是藏了黑茶在里面。”
话到此处,黄芩又皱眉道:“可令人想不通的是,若加装的只是黑茶,不至于那么重。。。。。。”
韩若壁哈哈一笑,道:“别想了,说不定今日就有人替我们把这迷题给解了。”
说着,他拉了黄芩就要出门。
黄芩挣脱了,反身携了背囊和腰袋,道:“真不知你急什么。”
韩若壁一边打开房门,一边回头甩了个飞眼给他,揶揄道:“急着和你双宿双飞,成不成?”
没等黄芩反唇相击,二人就见门口立着个冯承钦。
冯承钦本来正好打这房门口经过,无意瞥见他两个竟然从一个单间里出来,又听到韩若壁那句‘双宿双飞’,顿时呆在原地。
韩若壁拍了拍他的肩膀,嘻笑道:“晋商老爷,一大早的,你在我们门口装的什么门神?”
冯承钦象避瘟神一样,缩后一步,手指他二人,惊得嘴都合不拢了,道:“你两个。。。。。。两个大男人,竟然有断袖之瘾?”
韩若壁轻蔑一笑道:“怕得什么,纵是我瘾再大,对你也无一丝兴趣。”
黄芩则不闻不问,象是与他无关一般,一侧身让过二人,走向前堂。
韩若壁赶忙也跟了上去。
留下的冯承钦在原地恨恨道:“这契兄、契弟的,也不知羞耻。明明是睡一间屋的,偏生又夺我们的单间,真正恼人!”
待黄、韩二人结清帐目,来到院中时,姬连城和姚兰芝夫妇已站在院内,指挥打手们各伺其职去了。
韩若壁一阵风般自姚兰芝面前掠过,到马槽边牵起白马,回头冲她邪里邪气的一笑。
姚兰芝微觉有异,低头一瞧,顿时面色凝结。
只见,她衣裳的袖口处,不知何时已被粘了
枚折叠成蝴蝶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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