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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守醉初(女尊)-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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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弥修飞桃花,露出一副“您老懂的”的模样。
弥修稳稳当当将手上的茶盏送至嘴边,轻抿几口,滴水不洒地放回茶几上,看都不看挤眉弄眼的章歌白,“世女别忙活了,老道这双眼可什么都看不到,有话还是直接说的好。”
章歌白闻言勾住弥修的脖子,压低声音故作神秘,“不然同我们透露您是怎么在双目失明的情况下,仍走得稳稳当当的?”又用扇子抬高弥修的下巴,左看右看,好奇啧声,“莫不是用这俩鼻孔看路?”
弥修淡笑,任由章歌白耍弄,只道:“修道之人总有异人之处,世女要是有兴趣,可拜入我门修习。”
就见章歌白手一抖,急忙跳开,似碰到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般,将手不停往衣上蹭,边后退边讪笑,“歌白与仙道无缘,更是愚笨无慧根,您老莫开玩笑了,您跟姑姑一路奔波想来也乏了,我就不叨扰您二位了。”
还来不及喊外头候着的侍人进来伺候,就见刘攻对她比了个手势,章歌白脚步滞了一下,后巴巴贴近她身侧作洗耳恭听状。
“在舒家公子身边侍伺的那位小倌,你可看着眼熟?”刘攻说完,扫过章歌白微僵的背脊,“洛家那位公子要能活着,想也是这岁数吧。”
也就弥修抿了一口茶的工夫,章歌白直起腰,摸摸鼻子道:“姑姑好记性,是他没错,”说到这里正了正神色,“姑姑明鉴,歌白也是前些日子才知他沦落到这花楼。”
“哦?”刘攻挑眉看着她,这一简单的动作由她做来,竟逼得人险些透不过气。
“歌白再浑,终是堂堂一大女子,又岂会违背自己立下的誓言。”
刘攻垂下眼睑,右拇指摩挲左拇指上的扳指,漫不经心问道:“小歌曾立何誓?”
“章歌白此生,绝不,求娶洛青语,若有违此誓,刘素死不瞑目,永世不得超生。”章歌白耸肩。
“难为你还记得,”刘攻满眼仁爱地望着章歌白,“可还怨恨我和你爹爹?”
章歌白抚额长叹,又连连作揖:“姑姑,往后还是别总说我是您看着长大的,就这事还拿出来问,我是什么个心思您还能不知?不知情的,还以为咱俩的交情多掉价,”还不忘拉上弥修,“上人您说是不是?”
弥修“呵呵”发笑,刘攻一脸的哭笑不得,作势踢章歌白一脚,“到成我的不是了,真该将你这嘴缝起来,整日犯浑,还不赶紧去看上人的厢房弄好没!”
待章歌白拐出厢房,刘攻轻叹一声。
“主子因何发叹?”
刘攻摇摇头,起身背手踱至窗边遥思,“当年入读太学,她二人性情不同但年纪相仿,小歌调皮捣蛋,小墨不爱说话但却是最不肯吃亏的,常在课堂上斗得太傅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地向母皇哭诉。”
“出人意料的,小墨居然同她感情最为深厚,无论老三、老四家的几个怎么去拉扰,小墨就是不买账。”
“母皇给的赏小墨宝贝得跟什么似的,谁都不让碰,唯独小歌一开口就给。闯了祸,一个将错往自身揽,一个推得一干二净,异口同声说小歌是晚辈不当罚。”刘攻转身摇头失笑,“平日里小墨来小墨去的,怎就不见她们讲究辈份了。”
弥修微笑,“您就是不开口,墨王也都将好东西给您寻来。”
刘攻似是很得意,大笑起来,让侍人进来添茶,抿了一口,同弥修谈了几句茶经,挥手让侍人退下,再次叹气:“你说这俩人明明性情差了这么多,却又怎么那么相似呢?”
“主子可是说这男女之情?”
“莫不还有别的?”刘攻苦笑,“你说情这一字,怎就如此作弄人呢?”
“小墨倒也罢,她从小认死理,那个容樱同她共过患难,”说到患难二字时,她咬得极重,颇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在里面,“又是个有心计的,小墨当年会被哄得冒天下大不讳也要娶他,到也不足为奇。”
“你再看看小歌,为保洛家的那个儿子,她这些年没少做荒唐事,顶着浪□头衔,不就是为了挡那些世家公子嫁给她么?”刘攻眯了下眼,视线落在玉扳指上,“原本该死去的人就在岱城,她的眼皮底下,几年不见,偏生托小墨的福,又见上了,弥修啊,我这侄女,端的是好心思啊。”
“或许,世女并无害墨王之意呢。”弥修不改笑意,恰巧有侍人请示,道是厢房已收拾好,上人可要移步,弥修顺势而起,同刘攻话别。
白色麻衣于暮阳下彰显出尘,仙风道骨的道人额上细碎的青丝却被染出几丝寂寞,眼瞳里是令人心畏的白茫,风流倜傥的世女倚在门框上摇着她华丽的羽扇,笑得放荡无羁,“老上人,歌白收拾的厢房,包你住得乐不思蜀,里头可有好些好东西。”
弥修回以一笑,“老道谢过世女,有劳了。”
情么,她也说不好究竟是什么,之于她,是再无法见到那个人,便不愿再睹天下一物一人。于墨王,是逆天不悔。
那么,章歌白,之于你,又是什么?




☆、43和风吟1(倒V)

当真是睡了一个好觉。
初临已许久不曾这般好眠;倒也不是说睡不着,可之前于梦里;胸口似总被压了块石头,闷得慌。而今卸下那块大石一觉到天亮;晨起时整个人都分外爽利;再看近侧正在洗漱的宋墨,心情又是一通舒畅,乐啊乐的,笑意便满满当当从心里、眼底、嘴角溢出来。
“大清早的;怎又傻上了?”
这貌似不是什么好话,但无损他的好心情,初临笑得见牙不见眼;接过布巾置于清水中揉搓两下,拧干放好,又蹲下去帮宋墨系鞋带。
“恩主,今早有您喜欢的红枣小米粥,您可要多尝点。”
宋墨淡应一声,反手招了小青过来,“让人给刘君妇送上一份。”(注:本文背景设定,尊称年逾三十的女人为某某君妇)
“恩主,刘君妇还不曾起身呢。”小青脆声回答,犹豫一会又道:“昨夜里世女领着凭栏公子侍候刘君妇去了。”
宋墨听了便皱起了眉头,小青似有所觉,“恩主放心,凭栏公子还是清倌儿。”
初临闻言有些怔然,又听宋墨薄嗔小青鬼灵精,神色复杂地打量起小青。
小青朝他眨眼,后又嘟着嘴扭着偎进宋墨的怀里告状,“恩主,初临哥哥笨死了。”
宋墨扫了一眼仍半蹲着的初临,竟如十分赞同般颔首,还不忘轻拍小青的头。
“可是小歌教他装病?”宋墨问这话时食指轻敲膝盖。
小青绘声绘色将昨日之事说出来,还着重详说一番他跌倒后章歌白幸灾乐祸的模样,再次控诉她是个坏蛋世女,这让初临对他找回了一些熟悉感。
宋墨的眼神若有似无的在他们两个身上打转,初临抿唇一笑,喊来外头的侍人将洗漱水拿去倒了,正打算亲自去厨房端晨食,就让宋墨给阻止了,初临只得劳侍人们帮他走一趟。
“真当自个好利索了?”
初临眨眨眼,还没答呢,小青就已经抢着说:“初临哥哥最逞强了,上屋的佩容不时来寻麻烦,初临哥哥明明乏得很还强撑着听他讲那些有的没的,知道初临哥哥没精力,他还总让那些哥儿塞针线活过来,做好了又挑三拣四,将初临哥哥说得一文不值。”
“那几个人又不肯插手,”小青朝顶梁和窗口呶呶嘴,“要不是有一回被青语哥哥遇上了,让坏蛋世女的人将他们赶出去,指不定他们还会怎么闹呢。”偏头想了一下,重重点头,“一定会闹到恩主回来才消停的。”
初临看到宋墨脸色微沉,忙打岔,让她先用食。
可堵不上小青的嘴啊,一桩桩一件件细细数来,何日何时哪些哥儿嘴碎了什么、动了什么歪脑筋……
初临听得双眼瞪得浑圆,再怎么愚笨,身处其间多年,他也知晓花楼里最不缺的便是这种无端的嫉恨,对那些哥儿的小手段他并不感意外。他惊讶的是小青,这孩子居然知道那么多的事,且,听他说来,竟是他一一化解了那些烦人的事。
看着面沉如水的宋墨,再看看侃侃而谈的小青,初临默然,他好像有些明白青语的话了。
与小青同期的小侍人,有几个到现在还是干净的,不遭人惦念的?看息微跟青语便能窥其一、二了,能在上堂和上屋坐安稳的,凭的不单是容貌和才情而已,而那样有心计的一群人,往日里对小青虽说不上和气,但与待其他侍人相比,却是来得宽和。
也是一同侍候恩主与小青相处久了,慢慢琢磨,细细串连,才摸出一些道道来。
单拿他们那一屋来说。他手头拮据,楼里请来的裁缝总爱趁着那时机对哥儿们动手动脚,青语便不喜添衣物,多是给小青钱两和吃食,籽露的月钱也就那么些个,他本人又是个爱吃零嘴的,他们那屋里头,真算起来,就息微对小青最为大方,衣物总是时不时赏上一些。
小青却是穿得少,总穿着他改的旧衣,欢欢喜喜蹦哒,到他们屋里说哪个侍人爱上息微赏他的衣裳,眼搀得不行,一个劲夸息微人长得好心地也好,挑得衣服也是那般出众,死活要小青让给他,说是想沾沾息微的灵气,对方求得心诚,他不好意思不给之类的,哄得息微开开心心的。其实那些衣物,都是被他卖给那些侍人了,价钱还不低呢。
那些鲜艳的衣物穿在他这种无势可仗无人可依的小侍人身上,只会惹祸而已,换了银钱傍身,不论有无跳出火炕的一天,总不会有坏处的。
他琢磨出这些时,心是极酸的,小青才几岁,便懂得这样算计了,半大的孩子,要不是被生活所迫,哪需如此?是人都想活得自在快活些吧,唯唯喏喏,小心翼翼盘算周糟的人和物,个中滋味,他想,应是没人比他更懂的了。
看着小青在恩主有意无意的娇宠下慢慢多了童真,他欣慰不已,却也担忧,若往后恩主不能护着小青了,那要如何是好?是以在小青一改从前的态度对待楼里的哥儿,大有要将他们都得罪光的意思,他急得不行,总会硬下心对小青泼上一盆冷水,可这个鬼灵精,对他的话是左耳进右耳出,想怎么胡来还是怎么胡来。
而现下看来,他的忧心,倒真是多余的呢,这孩子远比他想像的来得精明,或许,哪一步要如何走,都细算过,而那些举止,想是也有深意的吧……
初临摇摇头,眨去眼眶里的酸涩,一指横上小青的头,“小小年纪,哪来这么多弯弯绕绕,仔细想多了变成糟老头!”
小青得意扬扬的神色慢慢变得纠结,似是想到什么可怕的事,巴掌大的小脸渐渐皱成一团,最后一跺脚,同宋墨告状。
“恩主,初临哥哥谁都不欺负,净欺负小青!”
初临不客气地一掌拍过去,“有时间想东想西,还不帮恩主将粥端过来。”
见小青嘟着嘴不情不愿开门让侍人将晨食端进来,初临回首想请宋墨用食,不料对上一双含笑的眼。
如同他戳小青那般,他也被横了一指。
“就这脑袋瓜能琢磨出什么?有人帮你还不好么?”
后又被轻拍一下脑门,“操闲心的糟老头。”
初临呆了,怔怔看着宋墨慢悠悠落座,目不斜视喝粥。
他有点纠结,真的。初临慢慢挪到宋墨身边,一边数着手指头,单两句,恩主就同他说了二十七个字,然后又主动碰了他两下,他是很高兴没错。可是,他才二十出头一点点,真的,他离糟老头还很远啊。早知道,就不拿小青开玩笑了……
恩主,不是说好女人不拿男人的年龄说事么,就算是间接的,婉转的,也有损君女风范呐!
二十出头了呢,他好像真的不年轻了说……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我被大家的留言说得愧疚死鸟,于是表示,这几天会努力更哒,呜呜,明天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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